强占爸爸(双性)(2)
易尘忍耐不住的将舌头拔出来,掏出自己早已膨胀的阴茎。他的阴茎很长很粗,大约有二十厘米左右,粗的如同婴儿的手臂一般,龟头也很大。他喘息着去吻易文柏的嘴唇,一边握着粗大的阴茎往男人的阴阜上摩擦。
“唔”睡梦中的易文柏闪躲了一下,又被霸道的少年紧紧吻住嘴唇,舌头在他的口腔里不断的舔弄着。炙热的性器磨过那娇嫩的雌穴,染上穴口冒出来的淫汁,将原本粉嫩的阴唇磨成艳红的颜色,不小心触碰到那阴核时,易文柏又呜咽了一声,听在易尘耳朵里,阴茎更兴奋了。
他吮够了易文柏的舌尖,又觉得还不够,将他的双腿抱起来放在肩膀上,让自己的阴茎在那腿根上磨蹭进出着,像是在肏干养父的肉体。
粗大的阴茎因为染上水色而变得油光华亮的,茎身不断的往那娇嫩的阴阜上研磨,易尘红着眼看着那被自己磨蹭到发红的雌穴,恨不得现在就直接捅进去把养父奸淫个彻底,用阴茎将他的肉穴完全撑开,把那处女膜顶破,让那从未让人造访过的小穴变成自己的鸡巴套子,把精液射进养父纯洁的子宫里,把他的肚子射大,让他给自己生孩子。
这些念头源源不断的冒了出来,让他的动作更为粗暴,细嫩的腿根如同丝绸一般,给他带来的快感丝毫不亚于真正的交合,易尘越来越快的抽插着,在腿根处摩擦了上百下之后,射精的念头涌了上来,易尘握住自己的阴茎,对准那艳红的雌穴射去,乳白色的黏稠精液将整个阴阜都覆盖了个严严实实,连微微张口的小穴都吞咽了一些进去。
易尘喘息着看着那一幕美景,停歇了好一会让呼吸平静下来,然后镇定的掏出手机,对着被自己亵玩了个通透的养父拍了好几十张照片,特别是那才被喷精的阴阜,换着角度拍了许多张,拍到他的阴茎又硬了起来才罢手。
易尘往那红润的嘴唇上又吻了吻,才去用温热的毛巾将养父身上的痕迹清理干净,重新帮他穿好裤子,扣好睡衣扣子,帮他掖了掖被子,控制不住的又把他的嘴唇吸吮了一遍,才走出房间,用学到的方式将房门弄回反锁的模样。
易文柏一般起床起的比较早,七点就会起来,然后做早餐给养子吃。易尘跟他不亲近,养了四年也没叫过他一声爸爸,易文柏却不介意,毕竟自己也不是他真的爸爸,而且年龄就差一轮,他本身的样貌也显得幼,说是大学生也有很多人相信,所以他从没对此抱过任何期待。
但是答应了的事,即使再难做,他也想好好做好。况且易尘除了阴郁了一点,不爱说话一点,其他方面也还好,以为会惹的麻烦根本没有发生,连成绩都不错,稳定排在学校内的前十名,这让他很是松了口气。
这天他却起晚了,闹钟响了他也没听到,等终于睡醒了,拿出手机一看,时间都已经到了上午十点了。易文柏瞬间弹跳起来,身体却突然一阵酸痛,让他又软倒在床上。
等完全清醒他才发现身体有些不对劲,胸口有些胀痛,腿根更是有些火辣辣的感觉,易文柏吓了一跳,先慌乱的看了一下窗户和门,发现还是关的好好的后,才微微松了口气。
解开睡衣扣子,易文柏看到自己两个乳尖都是红红的,还有些肿,看着像是被人吸过一般,他顿时如遭雷击,抖着手去脱裤子。
双腿间的肌肤有些发红,那个他不愿意面对的地方也是红肿的,阴唇只是贴上去就感觉有些痛楚。
易文柏冷汗都冒了下来,闭着眼睛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梦境,他被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吸了嘴唇,舔了奶头,连这个女穴都被人发现
难道不是梦境吗?
易文柏跌跌撞撞的去检查窗户和房门,都是从里面反锁上的,没有发现丝毫被撬开的痕迹,他才镇定了一点。
机械般的换上衣服,易文柏来到浴室,抬起头看到自己的面容时,顿时有些恍惚。他惊讶的瞪大了眼,贴近镜子仔细观察,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错觉。
嘴唇太肿了,像是被人狠狠吸过一样。
他想到梦境里那人对他的嘴唇又吸又舔,甚至还将舌头伸了进来,吸吮着他嘴里的津液但明明是梦境,为什么嘴唇会肿?
易文柏有些恍惚的刷牙洗脸,又神经质一般将卧室里能藏人的地方找了一遍,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才去打开房门。
他独居在这里好多年,直到易尘四年前搬来,屋子里才迎来第二个主人。易文柏性格温和内向,不爱跟人结交,屋子里向来没有客人,屋子的布置却很阳光,哪里都透着光亮,家具装饰也都是温馨的田园风格,连窗帘都带着蕾丝花边,窗台上也放着朝气蓬勃的绿植。
原本熟悉的环境却让易文柏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冒出个人来,把他的秘密拆穿。易文柏有些战战兢兢的下了楼,看到客厅里坐着的那个高大的少年时,才松了口气,又想起来今天是周六。
易尘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到养父穿着普通的家居服走了下来,心脏一阵激烈的跳动,连瞳孔都微微收缩,似乎想将这个人一举一动都烙印在心底。
易文柏走到他面前,先开了口,“抱歉,我起晚了。”
易尘低下头,装作继续在看手里的书,“没事。”
“你你吃过早餐了吗?”
“嗯。”
易文柏有些不好意思,他从未如此失职过,他走到厨房,看到锅里还热着东西,打开便看到是一小锅熬的很香的瘦肉皮蛋粥,心里有些暖意。他将粥喝了大半碗,把碗洗了,走出来看到少年还在认真的看书,犹豫了一下,才问道:“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事?”
易尘抬起头来,眼神中带一点讶异,又似乎思索了一下,然后摇头,“没有。”
“哦”易文柏有些无措,又有些迷惑。
身上的痕迹难道是自己睡梦中无意识的弄的吗?
想到那个暧昧情色的梦境,易文柏脸色发红,像是逃一般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书房,努力让心情平复下来,再继续工作。
第三章 第二次给养父下药
易文柏一直是在家里工作的,他跟一家儿童出版社签了合约,给出版的儿童读物画插图,工资算不上稳定,但能维持开销。他父母过世的早,给他留下了一笔不小的遗产,他拿去做了一份稳当的投资理财,收益比存银行利息要高一些,没有什么风险。
他的日子过得向来很惬意,从不为生活烦忧,也不为经济头疼,所以当年的邻居姐姐临死前恳求他收养易尘时,他也只是犹豫了一分钟,就答应了下来。
他没法不答应,易文柏因为自己身体的缘故鲜少跟人来往,外表一副冷淡的模样,实际上心软的一塌糊涂。邻居姐姐本来也有非常好的前途,她家境优渥,本身也长得很漂亮,性格又好,那时候总是围着易文柏身边玩,在学校里也会主动跟他打招呼,易文柏对这个姐姐一直很有好感。
但没想到,十五岁的小姑娘不知道为什么跟校外的一个混混搅在一起,还有了身孕,等父母发现时,孩子已经六个月了,打掉的话极其危险,父母只能忍耐着让她休学生下来。世事多变,孩子还没生下来,父母就破产,又出了车祸去世了,邻居姐姐只能无奈的跟着那个让她怀孕的男人走了。
易文柏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谁知道却接到了她打来的电话,让他去一间医院。
易文柏到了那里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邻居姐姐样貌变了很多,明明也才二十多岁的人,外貌却跟四五十岁一般,皮肤发黑暗沉,眼神黯淡无光,头发也都掉光了。易文柏料到她得了病,却没想到是得了那么脏的病,只是靠近而已,一股恶臭味就传入鼻子里,让人觉得难以忍受。
易尘就是这时候进入他的眼帘,十三岁的少年有些矮小,头发留的很长,有些油腻腻的垂在脑后。他脸色阴沉,手上端着一个白色的瓷杯,仿佛没有闻到那股浓郁的恶臭,毫不在意的走到母亲床边,喂她喝水。
邻居姐姐那时候连喝水都有些困难,她还是勉强喝了半口,努力露出一个微笑来,跟易文柏说她就要死了,孩子的父亲在坐牢,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出来,问他可不可以收养这个孩子。
姐姐眼中含着一股热切的希望,那种光芒太过灼热,心软如易文柏这种人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就答应了下来。
邻居姐姐当天晚上就过世了,后事是易文柏料理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弄,叫了殡仪馆的人来将她拉去火化,又买了一个很贵的骨灰盒,然后选了一块墓地。
他也不知道选什么日子,弄好后就给邻居姐姐下了葬,买了一束鲜花放在墓碑前。
十三岁的少年一滴眼泪也没有流,只是站在墓碑前沉默不语,易文柏等了一会儿就叫他,跟他去家里收拾东西。
到了那个家易文柏才知道居然有人能住在这种地方,破旧窄小的屋子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被褥破烂的都能看得到棉絮,上面还染着油渍和灰尘,空气差的让易文柏只是闻到就忍不住想咳嗽。
易尘看了他一眼,让他在外面等着,自己进去弄。他没有收拾太多东西,只带了一个破旧的书包,手上还提着一个塑料袋,装着几套衣服。
易文柏带他回了家,找关系把两人的身份弄成父子,给他改成了自己的姓氏,重新给他取名叫易尘。
易尘很听话,很好养活,几乎不用易文柏操心,相对的,两人的关系也淡淡的,连对话都很少,更遑论亲近。
易文柏也不苦恼,反正养一个小孩的钱他绰绰有余,而且自己独身一个人,以后可能也不会成家,能帮到别人的忙就很好。
易文柏很健忘,忙着忙着就把身体里的异状给忘了,到了晚上才有些小心谨慎,他检查了窗户,确定是反锁了,外面的人进不来,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外面传来敲门声,易文柏打开门,看到易尘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站在门口。易尘看他有些疑惑,平静的道:“牛奶要每天喝才有效果。”
“哦,是这样,麻烦你了。”易文柏没有丝毫怀疑的将牛奶接了过去,在易尘的注视下,小口小口喝了个干净,还舔了舔嘴角的奶渍。易尘将玻璃杯拿回来,淡淡的说了句“晚安”就离开了。
易文柏看着少年愈发高大的身材,微微有些失神,但很快又回过神来,将门反锁好,确定从外面打不开后,才怀着忐忑的心去睡觉。
一夜好眠到闹钟响起,易文柏没有发现身上有异状,狠狠的松了口气。
看来之前真的是因为自己做春梦而弄出来的痕迹呢。
想到那个梦境,他的脸难以克制的红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隐秘的欲望,明明是一直摈弃的,为什么会在梦里呈现?
易文柏不敢想下去,努力让自己忘掉那一切。
易尘还在上高二第一学期,他入学年纪比其他同学要晚一年,易文柏也没敢问为什么他会读书迟一年,他从见过邻居姐姐和易尘原本住的房子后,就不太敢问他以前的事,总怕惹他伤心,虽然易尘一脸阴郁的样子,根本看不出半分伤心的表情。
不过最近这个少年每天晚上都会给他泡一杯热腾腾的牛奶,易文柏喝习惯了,晚上都有些期待他的来临。就像现在,他明明洗过澡了,却还没有马上躺在床上,而是坐在桌子前漫不经心的翻着画册,就是等待敲门声响起。
易尘虽然不会叫他爸爸,可是他们的关系还是很好的。
易文柏心里有些暖,表情都轻快了起来,等了五分钟左右,熟悉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易文柏连忙去开门,看到易尘手上的牛奶时,小心翼翼的端了过来,边吹凉边小口小口的喝着。气氛太过安静,他开始找话题聊,“你们快要期中考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