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爸爸(双性)(6)
他画画的技术算不上太好,但对于儿童出版读物来说足够了,因为他画的动物非常灵动和可爱。跟松树慕的交往也不咸不淡的进展着,他刻意让自己不要那么热情,他害怕陷入在感情的漩涡中,毕竟他不敢相信,世界上会有人接受他这样怪异的体质。
时间很快到了寒假,易文柏其实有些内疚,毕竟可能易尘的同学在放假的时候都能外出游玩,大多还是出国玩,易尘却因为自己社恐的缘故没有办法带他去外面增长见识。易尘表示没有关系,又道:“你送我读书已经很好了。”
易文柏其实真的挺喜欢这个养子的,毕竟现在的孩子这么懂事的不多见,虽然性格冷淡了一些。两人都窝在家里,但除了吃饭的时间和晚上固定的送牛奶的时间外,互不相扰。这套房子足够大,大到不刻意去寻找的话,两人很难偶然碰见。
易尘一放假,易文柏就更松懈了下来,他不用再早起准备早餐,因为易尘会起的更早去准备早餐,甚至连中饭和晚饭也会主动做,这让易文柏欣慰不已,在吃晚饭的时候忍不住道:“以后嫁给你的人真有福气,你不仅会做这么多事,就连菜也做的很好吃。”
易尘听到这句话,夹菜的动作顿了顿,轻轻的“嗯”了一声。
两人的相处气氛向来是这样,易文柏习惯了也不觉得尴尬,反而还能笑出声来,“小尘到时候结婚了可要随时回来看看我哦。其实你上大学就可能会去外地,我就又要一个人了。”他想到这里心里还有些不舍,已经习惯了两个人,如果重新回到一个人的状态,大概会寂寞吧?
易尘道:“不去外地。”
“啊?是说读大学吗?可是市内没有什么好的大学啊,以你的成绩,可以考上重本的。”易文柏有些不明白。
易尘抿了抿唇,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易文柏吃完饭上楼,又收到了松树慕发来的一段语音,点开一听,却不是什么诗或者故事,而是普通闲聊的语气——“前辈,你那里下雪了吗?”
易文柏走到窗户旁,看着外面银装素裹,还有纷纷扬扬漂亮的雪花,眼睛亮了一下。他很喜欢下雪,其实下雨也很喜欢,总觉得这样的天气非常有意境,大概是太过沉浸在童话当中了。但他又不喜欢冬天,童话故事中很多悲剧都是因为寒冷而产生,故事中也有贫穷,而他不能支援以薪火,助他们驱赶寒意,唯有一腔悲悯的情绪。
他走回电脑桌前,敲了“下了”两个字发送过去,隔了几秒钟,对方就有回复——可以语音通话吗?
易文柏犹豫了一会儿,才答应了“可以”。
他心里有些紧张,第一次跟陌生人语音通话,但对方又不算纯粹的陌生人,毕竟他们聊了快两个月了。语音接通的那一刹那他嗓子都有些抖,“喂”了一声后听到对方低沉的笑声,心中的不安瞬间平复下来。
“前辈,我是松树慕。”
易文柏问了好,又小声道:“可以可以不用叫前辈。”
“那我该怎么称呼前辈?”
易文柏咬了咬嘴唇,“我的名字叫易文柏,可以叫我的名字。”
对方静了几秒钟,笑意更浓了,“好的,那我就叫你文柏。”
直接听对方的声音,易文柏还是有些紧张的,那道声线太过好听,每说一个字就像石子投入他平静的心湖,在湖面上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他们聊的内容并不多,只是说了一下最近的天气。松树慕道:“文柏,其实我以前就很喜欢你的声音,你配的每一部剧我都听过三遍以上,我没想到咱们是在一个市,那还真巧。”
易文柏听到这句话,脸色有些发红,又有些忐忑,害怕对方提出见面的要求,如果真的提出来的话,他不知道该要怎么拒绝才好。幸好松树慕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闲聊了几句就结束了通话。
易文柏放下耳机,脸上的热度还没散,心脏“砰砰”直跳,快的让他不知所措。
只是听到声音而已,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呢?
易文柏不敢去深思这个问题,他有些手忙脚乱的将电脑关掉。他呆坐了好一会儿,直到敲门声响起才回神,打开门看到易尘端着一杯牛奶站在门口。
易文柏将牛奶接了过来,又道:“小尘,每天这样太麻烦你了,还是不要热了,或者我自己可以弄。”
易尘语气平平的,带着一股沙哑,“不麻烦。”
易文柏就不再说了,一边吹凉牛奶一边喝,喝完后将杯子还回给易尘,并道了谢。
易尘将杯子洗干净,站在厨房站了近一个小时,才往楼上走。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走到了养父的房间,用特殊的技巧打开反锁的门,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靠近床上那个陷入沉睡中的男人。
第八章 乳尖上的牙印
易文柏近两个月身上没有发现过异常状况,自然早已放松了警惕,又喝了掺了迷药的牛奶,睡的又昏又沉。易尘的靠近,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易尘忍了近两个月,虽然平常努力想寻找机会跟他靠近,但终究也不能平息少年人特有的燥热欲火,所以今天竟有些忍耐不住。
他将人抱在怀里,蹭了蹭他的脸颊,闻到养父身上熟悉的清淡香味,阴茎控制不住的勃起,嘴唇也往易文柏的嘴唇上贴去。
艳红的唇瓣不断的被他吮吸的,像是亲不够一般,舌头也伸进了那火热的口腔里,吸取着里面的津液,易文柏喉咙发出一声低吟,在他舌头勾缠了几次后,乖乖的伸出了舌头迎了上来,供他亵玩。
养父无意识的迎合的动作让易尘有些疯狂,本来只是想温柔舔吮的,竟变成了激烈的深吻。他将那张嘴唇彻底堵住,不断的品尝那柔软唇瓣的味道,把他的唇珠都吸到有些发肿,又渡了些口水过去。睡梦中的易文柏乖巧的不可思议,将陌生的口水咽下肚去,似乎还觉得渴,自动的吸吮着易尘的口腔,将他的津液吸进肚子里。
口水交融这样亲密的事让易尘根本经受不住,原本只是想浅尝即止的念头,此刻恨不得直接将养父吃拆入腹,让他整个人都完全变成自己的。
睡衣扣子被他一颗一颗的解掉,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裸露了出来,易尘顺着他的脖子吻下去,双手揉捏着那软软的乳肉,把奶头揉捏的挺立起来,含进嘴里重重的吸吮。
“呜,不要”睡梦中的人似乎有点惊吓于这样的快感,从喉咙里发出呓语,手指也无意识的想推开易尘,被易尘握住了,不管不顾的继续吮他的奶尖。樱粉色的奶尖被他吮成艳红的颜色,微微的还有些肿,易文柏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胸膛挺了挺,分不清是想要挣脱开,还是想让人将他的奶尖吮的更深一点。
等易尘的欲火稍稍褪却一点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吸的太过份了,已经将两个小奶尖吸成红肿的模样,奶头上泛着银色的水光,甚至还留下了半个牙印。
易尘并没有慌张的感觉,他将养父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下,睡梦中的易文柏似乎不愿意,手指抓紧了裤子,但轻易被易尘挪开手指,把全部裤子脱下来,露出易文柏光裸的下体。
易尘不管看了多少次养父的胴体,还是觉得非常漂亮,跟他以往见到的那些散发着腥臭味的身体一点都不一样,易文柏是干净的,漂亮的,纯洁的,就连勃起的性器都那么可爱。
他发现养父的身体其实很敏感,只是被吸奶头而已,肉棒就已经硬了起来,马眼里也流着前列腺液。
易尘没有犹豫的将易文柏的阴茎含在嘴里,用舌头舔着,用炙热的口腔包裹着,甚至放松喉管给它深喉,然后将它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咽下肚去。
腥味中微微带一点甜,液体浓稠,显然易文柏很久没有发泄过。易尘将他的肉棒用唇舌清理干净,才分开他的双腿。
并不明亮的光线清楚的照出那里的景致,漂亮的阴阜上已经是水光一片,连阴毛上都沁着水珠,那道肉缝更是汩汩的冒着淫水,看起来诱人极了。
易尘根本忍耐不住,将养父的双腿分得更开一点,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唔”易文柏似乎受不了阴蒂被舔的快感,双腿蹭了蹭床单,易尘知道他这里敏感,更卖力的吸吮着那慢慢硬胀起来的阴核,将它吸的肿大,又去舔旁边的两片肉唇,将它们温柔的吸在嘴里,吸成艳红的颜色。
易文柏的肉穴开始冒出更多的汁水,将易尘的下巴都弄湿了,他将嘴巴堵住穴口,深深的一吸,里面的汁水就都吸进了嘴里。
“啊”易文柏似乎觉得舒服,双腿终于不再蹭了,还张开了一些,方便少年玩弄。易尘将手掌垫在他的屁股下面,将他的屁股完全托了起来,方便自己舔弄。肥厚的舌头滋滋有声的舔着两个湿漉漉的肉穴,不管是养父的雌穴还是他的屁眼,易尘都喜欢极了,极尽自己的技巧来伺候它们,将它们舔的松松软软的,变成穴口微微张开的模样,又将里面的媚肉用舌头好好的抚慰了一遍又一遍。
他阴茎硬的发疼,却并不打算就这样夺取养父珍贵的第一次,只是掏出阴茎,和易文柏又硬起来的性器握在一起,上下撸动起来。
易文柏脸色泛着潮红,眉头微微拧着,嘴唇微张,里面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易尘听着有些难以忍受,吻住他的嘴唇,勾缠着他滑腻的舌尖深吻,一边为两人一起发泄。
只是两根阴茎贴在一起而已,就已经比自己撸管来的舒爽百倍千倍,而且嘴里品尝到的是养父的甜美津液,易尘没有支撑多久就射了出来,易文柏也射了出来,两股精液交融在一起,全部喷在他白皙的腹部和胸膛上,甚至奶尖上也沾上了一抹,看起来非常情色。
易文柏醒来后就发现了不对劲,下身还好,胸口胀痛胀痛的,解开衣服一看,奶尖红红的,而且挺立了起来,他开始还以为只是因为衣服布料摩擦的,等眼睛注意到那个浅浅的牙印时,脑子跟被雷劈了一样,震的他一阵晕眩,等反应过来,快速的赤着脚下了床,连鞋子都忘了穿就往外跑。
他径直跑到易尘的屋子里,忘记敲门就拧开门把走了进去,易尘正坐在书桌前写作业,看到他冒失的样子愣了一下,“怎么了?”
“有人”易文柏脸色苍白,眼神里透露着惊恐,“我的房间里昨天晚上进了人”
易尘装作惊讶的样子站了起来,“我去看看。”
易文柏跟在他身后,易尘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从卧室里翻出一双拖鞋放在易文柏面前,“别受凉。”
室内虽然有暖气,但也仅仅只维持在不冷的温度上,地面上还是有些凉。易文柏没有想到他会注意到这样的细节,穿上鞋子,原本惶恐不安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他跟在养子身后,易尘已经比他高了一个头,后背已经有些宽广,看起来增添了几分可靠。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易文柏的卧室,易尘认真的找寻了一遍,自然什么都找不到,他还检查了一遍窗户,然后摇摇头,“什么都没有。”
易文柏表情呐呐的,右手捂着自己的左胸口,“但是昨天晚上真的有可能走了”
易尘静静的看着他,“窗户是锁好的。”
易文柏抿了抿唇,易尘又问他,“你为什么确信有人?”
易文柏脸皮开始发热,他自然不能告诉养子自己很有可能被人猥亵了,而那人在自己的胸口留下了半个牙印。他不可能脱掉衣服给养子看,所以就拿不出证据。
易文柏有些无助,含糊着应付了过去,等易尘离开,他又检查了一遍窗户,没有发现任何痕迹。进了浴室里他把扣子解开,看到左胸口那个痕迹,浅浅的,摸上去也不痛,事情诡异的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癔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