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哥哥脚边(27)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傲娇似的把酒杯放到容石面前,让儿子给他斟酒,“我们这帮老家伙干着急也没用。”
容安山把多事亲戚的嘴堵上之后,又状似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这牛肉火候掌握得真好,好吃!”
这话一出,那些盼着容石喜事的亲戚瞬间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这桌年夜饭上,一直到席毕,有关容石的个人问题再没有人敢提起。容玉揪着他哥衣角的那只手也彻底放松下来,调皮地把手插到他哥的口袋里,隔着几层布料宣誓自己的存在感。
.
“小玉,你现在还太小——”容石企图为自己找借口开脱,他已经忍到了极致,如果容玉再不打消这个念头,一味把自己往他嘴边送的话,他可不敢保证他是不是会把容玉嚼得骨头都不剩。
可惜容石根本没有机会把话说完,跨坐在他身上的小奴隶便用手拦住了他的上下开合的唇瓣,容玉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说:“哥,你是怕我爸妈不同意,逼我在您和他们之间做选择吗?”
容石再一次用口水来湿润他被欲望烧得干痒的喉头。
“我选您。”
这一刻,容石仿佛听到了自己大脑里那根紧绷的高压线彻底断裂的声音。噼里啪啦滋出的火花,成了他眼底的星星。
.
容玉俯身吻住了容石的嘴唇,舌尖在攻城略地初期受了些许阻碍,但很快容石便大开城门,将猎物迎进了口腔。一双有力的大手变着花样地揉捏着容玉的臀肉,时而掰开那双臀瓣,蜷起手指在瑟缩的褶皱周边试探。
唇舌分开时,牵出的银丝在两人之间断开,晶莹的津液不知坠落谁身。容石依旧帮自己捧在心上的人坚守着底线,他捏了捏容玉的腰侧,说:“小玉,我们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套子。”
“有、有的。”容玉愣了一瞬,立刻从他哥身上爬下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放在最里面的就是还没有开封的润滑剂和安全套。容玉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他从容石家搬回来的路上便偷偷买好了这两样东西,就连安全套的型号都是完美吻合他哥的尺寸。
容玉把安全套拆了封,用嘴叼起一个送到容石手边,见容石呆愣着不肯动作,他便又用额头拱了拱他哥的腰侧,他说:“主人,请您进入我。”
“不。“容玉又换了个说法,他俯下身将脸埋到他哥的颈窝,说话声音有些含混不清,但容石非常清楚地听到了那两个字,“求您。”
.
容石真的忍不下去了。他像是个青春期急色的初哥,手忙脚乱地打开润滑剂,猛地一下挤出好多,急切地把东西往容玉身体里送。待冰凉滑腻的液体激了容玉一个哆嗦后,他才终于拾回了些许理智,容石偏过头轻吻着容玉的脸侧,将手里的润滑剂焐到将化不化的程度才重新到了容玉的臀缝。那处比之前每一次都要紧致,好像是要将容石的手指生生咬断一样。
他轻咬着容玉的耳垂,说话声诱惑至极:“乖,放松。小玉,相信哥哥,哥哥不会让你疼的。”
“唔……”容玉忍不住泄出一声呻吟,可是他害怕外面的鞭炮声遮不过这房间内的一室春色,于是便伸手将他哥扔到一旁的领带捞了回来,“对不起,主人。我需要借您的领带用一下,如果给您弄脏了,那您就罚我。”
这是容玉当晚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将那条深灰色的领带胡乱团起,塞在了自己嘴里。他依旧老老实实趴在容石身上,眉头紧皱着,后身却极力放松,像个贪吃的小鱼儿,羞怯又勇敢地吞吐着容石的手指。
润滑剂两人过高的体温灼成了水儿,随着手指的发出咕啾咕啾般难以入耳的淫糜之声。容石看不见容玉此时此刻的表情,但他凭着容玉此时烧成了粉红色的身体也能猜出个大概。
定是眼角都烧红了,黑眸也像浸透了水一般让人食指大动。
三根手指终于得以顺利进入那紧致的小穴儿,容石拍了拍容玉的屁股,示意这只煮熟的小猪崽起身。
“你是第一次,自己掌握速度,受不了我们就停下来。”
因为被领带堵着嘴巴,容玉只能发出一声闷哼。他右手探到身后握住他主人性器,然后就着他主人托着他屁股的力度微微起身。龟头和括约肌相遇的那一刻,后者瞬间瑟缩了起来。此时他本应该调整呼吸继续放松,可他偏偏不肯就范,握着他主人的下半身硬是往自己身体里送。
他太渴望容石了,渴望到只要能让他哥进去,是疼还是付出其他代价,对容玉来说都不值一提。
但容石不能这么放任容玉伤害自己,幸亏他及时托住容玉的肉臀,浅吻着容玉的后颈以示安抚:“我们不着急,慢慢来。”
容石的手指重新探入容玉体内,精准地寻到那处凸起的腺体,轻轻按压顶弄,如潮的快感快速蚕食着容玉仅存不多的理智。趁着这个时候,容石才又一次将性器送到那瑟缩的穴口。他慢慢引导着容玉,控制着他吞吃的速度,性器每没入一截,容石便要停下来给容玉恢复体力的时间。
进入的过程容石一句话都没说,容玉被堵着嘴更是说不出话,两人粗热的呼吸被淹没在新年的喧嚣声中。只有在性器全部没入,容玉终于如愿以偿后,容石才低头吻干了容玉眼角的泪珠,重新开口道:“我的小玉真棒。”
容玉体力几乎耗尽,他懒懒地靠在他哥怀里。容石怕他这样会被憋得喘不上气,于是抬手拿开了容玉嘴里的东西,他抚了抚小猪崽的后脑,说:“小点声叫,哥哥想听。如果忍不住,可以咬我。”
.
粗热的阴茎埋在身体里的感觉异常清晰。
不是很疼,但是容玉却体会到了巨大的分裂感,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柄钝器生生劈成了两半。只不过这个时候容玉无暇去思考这种感觉的来源到底是什么。在很久之后,他又一次跪在他主人脚边,用嘴巴服侍他主人时,他才突然意识到,会有那种感觉大概是因为他哥太大了。
容石确定容玉完全适应后才开始缓慢地动作,他双手托住容玉的肉臀,小幅度挺腰,控制龟头在容玉前列腺附近打转。隐约酥麻的快感沿着容玉的脊椎迅速上涌,但是容玉根本不敢大声呻吟,只能紧咬着自己下唇。哼哼唧唧的鼻音笼罩在容石耳边,像蚊鸣,也像小孩儿无故的啼哭。
容石抚着容玉的后脑,像未满月婴儿般将容玉紧紧护在怀里,明确容玉没有半分不舒服后才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
硬热的性器像是不要命一般,直直顶入容玉的肠道最深处,好似过了一个结,直直将他贯穿。
“唔嗯……”容玉感觉自己被绑在了过山车上,过山车的司机是他的主人。他被他主人牵着、引着,他主人掌握着他最基本的生理欲望,他所有的欢愉都是他主人赋予他的。
性器前端狠狠碾过前列腺,巨大的快感直涌颅腔,容玉一个不防,在呻吟声出口的前一秒咬住了他哥的肩膀。容石皱了皱眉,胯下的速度并没有被影响半分,反倒是容玉被顶得更加眩晕,他哥的声音裹着情欲扑入他耳朵,让他变得更加神志不清。
“我的小玉真的是伶牙俐齿。”不知道什么时候,容玉已经从跨坐在他哥身上的姿势变成了雌伏于他哥身下,这样一来,他的前后两处全部被他主人掌握在手中,“上面那张嘴是,下面这张小嘴儿也一样咬得够紧。”
“嗯啊……哥……唔唔……”
容玉整个人都被快感支配着,理智被蚕食得分毫不剩,说出的话也不清不楚。他甚至有些分不清这巨大的快感,究竟是来源于他终于把无数春梦变成了现实,还是终于得到了被主人使用的资格,实现了一个奴隶存在的意义。
“慢点我的小玉不就吃不饱了吗?”容石听懂了容玉的潜台词,他紧紧抓着容玉的脚踝,在他想要逃离自己之前就把人拽了回来。性器又一次深深顶入,容玉猛地扬起脖颈,闷叫出声。
“小玉,记得小点声。长辈们都在外面看电视呢。”容玉被顶得眼泪口水糊了满脸,他花了好长时间才明白容石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一手抓着床单,另一手去摸索着捞过一只枕头咬在嘴里,所有的呻吟又一次被迫变成了呜咽和闷哼。
容玉甚至不记得这一晚他到底有没有哭出来,他只知道自己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眼前一白,彻底失去了意识。
容石将性器从容玉身体里抽出,摘下套子,快速套弄了几下将精液射在了容玉的肛口。红艳的小穴儿和奶白色的秽物交衬着,尽显淫糜和情色。
容玉的房间没有浴室,容石更不可能把容玉抱出去清洗,只能偷偷留到卫生间用湿毛巾胡乱打理了两人身上的痕迹。然后重新躺回床上,把昏睡的小猪崽拥到怀里,容石餍足地吻了吻小猪崽额头,靠在床头看着容玉的睡颜出神。
.
傻孩子,爸妈不反对我带一个男人回家,不代表他们会同意我们兄弟俩做出这种事。
第29章
容玉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正当午。这还是他爸妈给他订的蛋糕送到了,让容石去房间里叫的他。要不然容玉可能就直接把他十九岁的第一天睡过去了。容石撑着胳膊侧躺在小懒猪身边,手指时而轻佻地扫过微微上翘的睫毛,时而顺着鼻梁滑下,探进容玉的齿缝去勾弄羞躲在里面的舌尖。容玉被他哥这些烦人的小动作闹得不得安眠,他眼皮都没抬一下,非常不满地拧着眉,一咕噜滚进容石怀里,把整张脸都埋到他哥胸前,咕哝了几句梦话又继续梦会周公。
容石被小懒猪惹得心里直痒痒,但无奈任务在身,要不他也想躺床上抱着目前还属于他的小猪崽睡一个香香甜甜的回笼觉。他把容玉从被子里挖出来,然后掐住他的鼻子,让他无法喘息。没过一会儿,容玉便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撇着嘴拿脑袋直往容石身上撞,好像这样就能发泄他美梦被吵醒的怨气一般。
撞自己身上虽然不疼,但容石也不许他的奴隶这般不经过他同意作弄自己的身体,于是抬手拦住容玉的冲势,拖着小猪崽的下巴,吻了吻他的唇角:“醒醒盹儿起来吃蛋糕了。再不起床蛋糕就要被分没了。”
容玉这小猪崽从小最看重的两样就是吃的和他哥。跟容玉抢吃的,赶上容玉心情好的时候他可能睁一眼闭一眼就放人一马;要是跟容玉抢容石,不管他心情好不好,他都能和人死磕到底,直到他哥重新属于他之后才肯罢休。平时在容石身边他是个好吃懒做爱撒娇的小猪崽,一旦容石不在身边他就立马换副样子,活像一只虎视眈眈盯着觊觎自己地盘的恶犬。
但因为此时容玉正窝在容石怀里,生日蛋糕相比他哥吸引力着实不够,容玉也只是给面子地从躺着变成坐着,背靠着他哥醒盹。容石将手探进被子,给容玉捏了捏后腰,低声问他:“身上有哪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