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太霸道了怎么破(78)
敌军手持彩弹枪进行地毯式搜索,令仁已经发现了他俩的行踪,架起了枪。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陆容一脚踹开方长,躲过令仁瞄准方长心脏的一击,将方长踹下了坡。
方长扑通扑通滚了下去:“啊!”
面对着包围他的敌军,陆容在断崖边把野战帽一掀开,眼神肆意如枭:“你们绝不可能生擒我。”说完毅然决然张开双臂、向后倒去!
在令仁小队的眼里,他就像从楼顶潇洒退场的怪盗基德!
邓特放下了枪,愣住了。
令仁:“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邓特松开了手中的枪,看着自己沾了粉的双手:“我做了什么……”
那一瞬间陆容自由、桀骜又美丽的双眼,深深地震慑了邓特的灵魂。他意识到他不能用打败他的方式占有他。
邓特朝令仁开了一枪,咆哮道:“你逼我杀了我最敬爱的人!”
令仁:“整啥玩意儿呢快去救人啊他俩掉坑里了。”
邓特:“哦。”
大家把陆容和方长拉出了柴火堆。
那其实是森林深处的一个小坑,里面都是枯枝落叶还有一些断树枝,陆容把方长踢下去以后自己也一跃而下,两个人被救起来的时候都灰头土脸。
梁闻道给了半瓶矿泉水让他们洗手洗脸,邓特清理了一截合抱粗的树枝给他们俩坐着,令仁从不知哪里捡来一根柔软的藤条,绕着他们兜圈子,用藤条啪啪抽地。
“你总算落在我手里了。”令仁一脚踩在方长双腿之间,用藤条挑起了他的下巴。
方长勇敢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让你说什么了吗?”令仁拍拍他的脸,“晚上有你受的。”
方长大义凛然:“只要我的同志能平安走出亚克夏雪山,什么样的酷刑我都受得住!”
令仁呵呵一笑:“瞧这充满希望的坚毅眼神,真是战场上开出的艳丽的花朵,只可惜——”
他手下另外二人押着李南边、颜苟还有萧逸过来。
李南边、颜苟配合地低着头,萧逸更是躺在衣服做的担架上嗷嗷乱叫,胳膊底下全是红色的彩弹粉。
方长面如死灰。
令仁愉悦道:“方班长,今天晚上就让你最珍视的人,眼睁睁看着你忍受酷刑吧!”
一旁的邓特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还在打仗吗?我可不可以加入老大那一方。”
陆容默默把邓特拉坐下,隔壁邻居家发神经不要插嘴,还有,不要在外人面前叫他老大。
就在方长和令仁不亦乐乎演着谍战片的时候,远处传来一声狼嚎。天色迅速地暗了,大家鸡皮疙瘩爬了满胳膊,这才惊觉山里的天气已经有点冷了。
方长第一个开口:“我们这是在哪儿?”
令仁:“你领的路你不知道吗?”
方长:“我只是为了躲避你的围剿一直往山里走。”
令仁心中有所不安:“那你记得原路吧?”
方长:“……”
令仁:“呵呵,你不记得了。”
方长又羞又怒:“你追着我跑我又不敢走大路,你一放枪我慌不择路往林子里躲,所以都是你的错!”
梁闻道总结陈词:“我们走丢了。”
令仁:“……”
方长:“……刚才那个是狼嚎吧,我们今晚上一定会被吃掉的!”
霁温风做了一下午的牛仔,教女生们骑马,跟赵一桓比试谁教会的人数多。
他原本对这个竞赛不怎么感兴趣,可是一想到也许陆容会来排队,争着抢着要跟他同乘一骑,他就兴奋得骑马小步快跑。他看过自己马背上的照片,真的比平常帅不止一点,如果陆容坐在他怀里,自己带着他纵马如风,他一定会喜欢得哭出来的。
可是等了一下午都没有等到陆容来排队,霁温风有点不耐烦,发微信给箫竹清问她陆容上哪儿去了。
箫竹清回他:“跟方长、令仁他们打真人cs去了。”
霁温风:“……”
为什么他们可以去玩真人cs,他要在马场做牛仔。霁温风有一点觉得自己被排挤了,说好的四角恋呢。
霁温风对着众女生打起了退堂鼓:“不好意思我要走了……”
赵一桓:“呵呵,你一定是怕被我追上所以才想退出。”
霁温风:“……”
霁温风:“我教出了27个真正的女骑手,你只带着25个花痴溜了几圈,嘲讽我根本毫无道理。”
赵一桓:“反正你一走我很快就会追上你,loser.”
霁温风:“……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loser.”
他骑在马背上走到女生们面前:“现在,进来二十个!”
赵一桓:“……?”他们都是一个一个教的。
女生也不明所以,但既然是霁温风的要求,她们当然会遵从。
女生们鱼贯而入,在霁温风面前聚成一团。
霁温风:“现在!给我绕着马场跑十圈!然后做两分钟平板支撑!强化核心力量!”
女生们:“no!”
霁温风慵懒地抽出了马鞭,居高临下道:“你们以为,我说要教会你们骑马跳火圈,只是说说而已的吗。”
女生们赶紧排成一列跑起了步。
“我是真正的马术教练。”霁温风用鞭子一顶牛仔帽,勾起了唇角,望向赵一桓的眼里满是嘲讽,“而你,只是一个拙劣的牛郎。”
第78章 (掉落二合一双更)
78、霁温风:我老婆离家出走玩起了极限求生!
令仁和方长意识到他们整个小队都走丢了以后, 开始了激烈的争吵。
令仁:“要不是你带错路,我们根本不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方长:“要不是你提出要玩真人cs,我也不会带错路啊!”
令仁:“我提出玩真人cs的时候,可没有想到某人会怂到不敢正面迎敌,搞什么农村包围城市。”
方长:“我怀疑你在侮辱国家领袖,而且我有证据。”说着拿出了手机录音。
令仁:“……你真是个阴险小人。”
两人吵得不欢而散, 各自坐在树桩两端生气。其他人也灰心丧气地四处坐下, 再也没有演戏的兴致, 只觉得前途未卜,生死不明。
陆容看时机成熟,可以进入下一个极限生存剧本, 不动声色地坐到了方长的身边:“遇到这种事,谁都不想的。”
方长之前一直被令仁指责,心里委屈得很, 气鼓鼓得像只爆炸的河豚。此时感受到陆容的安慰,满身都是尖刺的河豚立刻泄了气,灰心丧气地乖乖认错:“对不起, 令仁说的没错,都是我不好, 让大家困在这里。我真没用。”
陆容:“你要是这么想, 就中了他的奸计。”说着看了令仁一眼, “告诉我,令仁是什么人?”
方长:“……贱人?”
陆容:“……你开心就好。我想说的是,他是敌人。别忘了, 他是军统的营长,若是他能成功让你失去斗志,彻底沉沦,忘记了你手下除了萧逸几乎满员的事实,那么这场战争他就赢了。杀人诛心,他想破坏你带着颜苟、萧逸去附近找路的计划。”
方长眼前一亮:“没错,颜苟记性好,萧逸眼神好,我带着他们去附近转转,说不定能找到大路。”
陆容:“你嗓门那么大,别忘了喊救命,要是我们的同志在附近,我们就能转败为胜。”
方长用力握紧了他的手:“谢谢陆政委!——萧逸,颜苟,出列!”
颜苟扶起了半身偏袒的萧逸。
陆容吩咐颜苟:“听方班长指挥,小心走丢,随身带两颗彩蛋子弹沿途做标记,20分钟后到这里集合。”
颜苟举手:ok。
方长带着萧逸和颜苟神采奕奕地走了,临走还鄙夷地看了令仁一眼,令仁匪夷所思。
陆容拿着保温杯闲闲地走到令仁身边,呵呵一笑。
令仁看了一眼三人远去的背影,目光落在陆容身上:“有话直说。”
陆容:“令营长,你输定了。”
令仁:“现在没心情搞这些。”
陆容:“方班长现在带着手下去寻路求救,如果他成功带着我们的同志回来,而你却连一个地势高不潮湿的营地都没有找到、一堆像样的篝火都没有升起来,那恐怕你在蒋委员长手下的仕途,也到头了吧。”
令仁立刻站了起来:“梁闻道,跟我走。”
陆容吩咐:“李南边,你跟令营长一起去。”
令仁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陆容轻描淡写道:“非常时期,同舟共济。”
令仁怀疑地看了他两眼,咳嗽了两声:“……是方班长的意思吗。”
陆容:“他需要你的帮助。你是一个强有力的领导者,被你嫌弃让他很伤心。不要告诉他我说的这些话,他会羞愧致死。”
令仁忍不住淡淡一笑:“我懂。”
陆容吩咐梁闻道和李南边:“听从令营长的指挥,去捡些干燥的枯枝烂叶,再看看附近有什么地势高不潮湿的地方可以生火。不要离开我们100步远,距离控制在互相喊叫可以听到。”
梁闻道、李南边:“是!”
令仁带着他俩走出了营地,营地里坐地等死的气氛已经一扫而光。不远处,方长小队在高声喊着救命,把四周的归鸟吓得不敢进巣,尽站在树上拉屎。
令仁勾起唇角,问背后的梁闻道和李南边:“陆容一直都是这样吗?”
梁闻道:“……”
李南边调小耳机音量,在令仁背后用口型问梁闻道:“他应该不知道我也是老大的人吧?我甚至是8班的。他知道我的名字吗?一定是你露的馅。”
梁闻道用口型回道:“不清楚。”
令仁头也不回道:“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你们都愿意跟着他了。”
山谷间回荡着方长令仁的救命声,远远传出去,又远远传回来,除了鸟儿的扑翅声什么也没有惊动,估计他们已经走得离大路已经很远了。
陆容难办地拧了拧眉心。
薄底的飞跃鞋挤得脚趾微微发痛,一整天的长途跋涉也让他疲惫不堪。陆容定了定神,强行让自己清醒,现在不是他叫苦不迭的时候,他得把这帮小伙伴平平安安带回去。
陆容把他们的背包统统打开,翻出了里头的士力架、糖果、巧克力等高热量零食,统统塞到令仁的包里。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得救,先把食物收集起来统一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