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七爷不敢的事儿?”崔郢咬了他一口,“刚刚还摆脸色给我看呢。”
“……我是害怕。”詹殊鹤手下用力,把人搂紧了,“怕你玩儿腻了。以后还会遇到好多比我年轻又好看的男孩子,我……我有点儿怕。这次被我拦下来了,可下次呢?我也不能总跟着你。”
“你能不能有点儿自知之明?”崔郢额头抵着他的,鼻尖碰在一起,“王堃找了个极品自己不要,非要送给我,闲的?还不是觉得你更好看。”
“别乱想。”崔郢掐着他的下巴吻上去,声音低沉温柔,“有你一个就够了,宝贝。”
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年。詹殊鹤这样想道。他闭上眼睛,分开唇瓣让崔郢侵略进来,心跳加快,快到失控。
我回来啦,补个番外,准备开新文了
第十三章 番外3:《Aphrodisiac》(平行世界:ABO、生子、失禁)
“嘭——”
听到动静的时候周遇正在包间里玩得正开心。今天是他的18岁生日,由于家里生意不太干净,基本都是他哥哥周尧在帮忙打理,父母都不是很想让他沾手那些事情。
也正因为此,周遇从小被管的就严,公子哥那些奢侈糜烂的娱乐方式愣是没能让他碰一下。也就是今天是成人礼,他反复哀求他哥哥,才换来在全市最豪华的俱乐部“晌欢”的一个放纵的晚上。
周遇听见那声音吓了一跳,周围的朋友也面面相觑,一脸茫然。他下意识想站起身去看看外面发生什么了,可还没站直就被周尧按着肩膀压下去了。
周尧紧皱眉头,随手把衣架上的大衣披上,命令道:“都坐着别动。”
周遇一向听他哥的话,点点头,又坐下来,只是双手不知所措地握在一起,有些慌神。
周尧打开门,正看见一个漂亮的omega狼狈地坐在地上。那男生穿着侍应生的服装,白衬衫黑裤子,年纪不大,看着不过十八九岁。他领口有酒渍,白净的脸上有个清楚的巴掌印,力道不小,半边脸都肿起来。
周尧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情况,走廊尽头就跑过来几个人,看样子是管事的经理,走近了周尧才看清楚,走在最前面的人他认识,是晌欢的负责人刘有贵。他满头大汗,神色慌张,声音都带着颤抖,压低声音问旁边的人:“碎月厅里确定是崔爷吗?”
那人也在擦汗,连连点头。
周尧心下一沉。
周家生意见不得光,他主事有些年头了,自然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隼”盘踞在本省,像一个严密的网,几乎所有不法交易都被牢牢罩进去。周家不过是攀上线跟着分了一点蛋糕渣,就已经是本市富得流油的权贵了,可以想象,背后那个庞大的组织拥有着多么可怕的势力。刘有贵口中的“崔爷”,周尧也略有耳闻,是位颇受器重的核心成员,圈儿里几乎都知道这位年轻有为的掌权者。
好奇心最要不得,周尧明白这个道理,自然不想掺和进什么八卦里。他转身回了包间,沉声道:“收拾一下,今晚不太平,我们先走。”
周遇有点儿失落,辩解道:“哥,可是……”
“听话。”周尧很疼这个弟弟,知道这种突发情况发生在生日当天多么令人扫兴,但事情有轻重缓急,若是得罪了不得了的人物他没有把握护住周遇,“跟我回去,哥给你买你看中的那辆重机车。”
闻言有再大的不满也只能咽下去,周遇和朋友们把各自的东西都拿好,还没出门就有侍应生来敲门。
周尧开的门,问道:“什么事?”
侍应生低声道:“周先生,抱歉,今晚晌欢清场,麻烦您现在离开。为了表示歉意,今晚的酒水全部免费,下一次您过来给您优先安排。”
周尧心道事情果然不简单,面上却不动声色:“好,正巧我们要走了。”
那侍应生鞠了个躬离开了。
周尧带着周遇往外走,拍了拍他的背,在他耳边嘱咐道:“待会儿别乱看。”
周遇点头,跟在周尧身后。到楼下的时候他看见了几辆黑车,门口乌压压站了几十个人,竟然全部是人高马大的alpha,基本都穿着黑色的正装,气势惊人,让人喘不过气来。为首的几个人看起来神情严肃,其中一个在打电话,表情恭敬。
“快上车。”周尧推了一把周遇,压低了声音,“别出声。”
周遇被推搡着上了车,周尧松了口气,绕了一圈转身上了驾驶座。车开出晌欢停车场的时候正迎上一辆速度极快的黑色揽胜,他连忙减慢速度避让过去,擦肩而过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
是omega的味道。
车里的人是谁不言而喻,周尧心脏跳漏了一拍,咽了口唾沫,不敢再乱想,用力踩了一脚油门,车子在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飞驰而去。
魏子越焦躁地踱步,问旁边的人:“还要多久?”
冯燃脸色也不太好看,把手机收进口袋里:“杨德说七爷刚进院子了。”
两人正说话间,车已经驶入视野。冯燃率先快步迎上去,魏子越紧跟其后,车子刚停稳,冯燃就弯腰把后座车门打开,一手护在车门上,低眉顺目唤了句“七爷”。
栀子花味飘出来,若有若无地弥漫在空气中。那信息素明明是甜腻诱人的,但谁也不敢有什么旖旎念头,站着的几十个人均是心中一凛,挺了挺腰杆,站直了。
下车的人上身是一件长袖衬衫,下身是牛仔背带裤,裤脚卷起来,露出纤细的脚踝,脚上蹬着一双白色板鞋。脸蛋是极为精致俊俏的,配着这一身装束看起来像个乳臭未干的大学生,眼睛兜着一汪池水,明亮多情。他皮肤很白,衬得睫毛浓黑、双颊微红,说话的时候露出一点粉嫩的舌尖。
“崔郢在哪儿?”
冯燃低声说道:“爷,崔子还在碎月厅里。那药性烈,他意识不太清楚,我们没敢让他出来。”
“带我上去。”詹殊鹤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下颌却崩得很紧,从背带裤胸前的口袋里摸出一把瑞士军刀,迷彩色的皮质刀鞘,很小巧,“那个小朋友呢?”
魏子越是第一个到的,人是他处理的,闻言连忙快步跟在他身侧说道:“没您的话儿我们没敢动人,绑在楼上了,七爷现在过去吗?”
“嗯。”詹殊鹤敷衍地应了一声,疾步往里走,两人不敢落后,亦步亦趋。看着詹殊鹤急匆匆的背影,右手把玩着军刀,嘴唇紧抿,魏子越大气都不敢出,侧过头去看冯燃,对方正好也转过头,两人视线撞上,魏子越用口型无声说了句“惨了”。
冯燃微微摇头。
去年,詹殊鹤生了一对alpha龙凤胎,生活重心就转移到了两个孩子身上,组织里的事情尽数交给了他们去做,只把控大体方向,每月例行检查。当了妈妈之后,詹殊鹤性格又温柔了许多,身上那股子煞气消退不少,连带着对待错误纰漏,惩罚都仁慈了一些。距离他们上一次见到这样疾言厉色的七爷,已经有一年有余了,谁都清楚,那双白皙修长的双手今晚必定是要沾血了。
冯燃叹口气。
不怪詹殊鹤这么生气。接到刘有贵惊慌失措的电话时,饶是冯燃都吃了一惊。
两个月前晌欢里招了个侍应生,是个极其美貌的omega,有不少客人看上了,连着许多日过来点他。那omega偏偏见过崔郢一次就失了魂,使了点心机往他身边凑,本以为崔郢会多看他一眼,不想到对方根本不为所动。崔郢觉得他心术不正想把他解聘,但这人确实正红,没必要因为这点事影响晌欢的生意,就作罢了。没想到那个omega胆大包天弄了点药,下在崔郢的酒里让他喝了,等崔郢发觉不对时已经被迫发情了。
Alpha发情并不比omega发情轻松,如果不及时纾解欲望,很可能有生命危险。何况是被迫发情,那药极烈,后果谁也说不好。
晌欢是自家地盘,这么低劣的手段竟然发生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说出去都是打整个组织的脸。别说是那个omega,追究起责任来,刘有贵能不能活都看七爷心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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