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郢在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得看见自己的肉棒在詹殊鹤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每次坐下都完全吃进去,抬起又勾住龟头,肠肉是粉红色的,就这样被翻出来又捅进去,活像呼吸时鱼类的鳃。詹殊鹤被他肏得舒服了,性器勃起,高高地翘起来,前端后穴一起在流水。
詹殊鹤边抽插边伸手去抚慰自己的阴茎,却被崔郢不轻不重地挥开。他一愣,就听见崔郢说道:“不准用手摸,就用后面射。”
詹殊鹤瘪瘪嘴,乖乖地收回了手。
崔郢心里有一种别样的快感。以前他操的是詹殊鹤,现在得知骑在自己身上取悦自己的人是杀人如麻、人人敬畏的七爷,心理上的征服欲让他更加性致勃勃。
“七爷。”崔郢故意这样叫他,“你真骚。”
詹殊鹤伸手要去捂他的嘴,崔郢又说:“七爷是我一个人的小骚货。”说罢胯上一用力,往上狠狠地顶弄了一下。
詹殊鹤始料未及,被那凶器完全贯穿,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呜呜啊啊地乱叫,后穴用力夹紧,把崔郢咬得死死的,温软的甬道完全包裹住他的阴茎,火热而潮湿。
詹殊鹤感觉体内那肉棒更硬更粗了,把他后穴插得连褶皱都被抚平,似乎要从他的小腹钻出来,把他开膛破肚。他纵情地呻吟着,扭动屁股时交合处传来水声,“噗嗤噗嗤”地响在偌大的卧室里。
崔郢望着他漂亮艳丽的脸,沉浸在情欲里时又诱人又淫荡,被他操得狠了的时候,只会无助得掉眼泪,但下身却不逃,乖乖地含着他的阴茎让他爽。
这是我的七爷啊。独属于我的,谁也看不到。崔郢这样想。
他伸出手,用力抽打詹殊鹤的屁股,声音冷静但言语粗鲁:“大不大?爽不爽?”
“大……啊啊……嗯……”詹殊鹤喘着粗气,目光游离,“操得我好爽……嗯啊……呃……”
詹殊鹤射出来,粘稠的精液滴在崔郢的小腹上,他卸了力气,倒在崔郢身上,眼睛眨得很快,平复着呼吸。
崔郢用手指点了一点他射出来的白浊,放进嘴里舔了一下说:“甜的。”詹殊鹤红着脸仰头看他,崔郢慢慢笑起来,补了一句,“跟你一样。”
崔郢牵着詹殊鹤的手去摸两人交合连接的地方,完全无间的亲密贴合。崔郢的手指从臀缝滑过去,点出一片火,顺着脊柱一点点往上摸,带着安抚的意味。他冷不丁说了一句:“冯燃喜欢你。”
詹殊鹤一怔,连忙解释道:“没有,我和他……”
“我知道你们之间没有什么,但不妨碍我看得出他喜欢你。”崔郢平静地看着他,“我甚至想当着他的面操你。”
“……之前你那些床伴。”詹殊鹤坐起来,头微微垂着,眼神没有焦点,“我看着他们被男人操,操完就想杀了他们。我一想到他们在你身底下,被你的阴茎插入,甚至享受你的抚摸和亲吻,我就……我就忍不住杀意。连清道夫那种人都觉得我可怕,劝我算了,会引起你的怀疑,我才作罢。”
“七爷。”崔郢笑笑,又顶弄了一下胯下,詹殊鹤被颠起来,身体又开始变软变粉,“现在我只有你一个,只操你一个人,鸡巴只喂给你。”
詹殊鹤的性器又巍颤颤地抬头,他放松了身体,容纳那根硬物在体内肆虐,低声说:“好,如果你没做到……”
“没做到你阉了我?”崔郢失笑,这大概是七爷的行事风格。
詹殊鹤俯下身,嘴边的呻吟甜腻妩媚,他啄着崔郢的嘴唇,轻声说:“我舍不得……我只能杀了那些人,有一个杀一个,杀到你只能回头来找我。”
崔郢许久没和他做爱,这一次的性爱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射出来,詹殊鹤累得浑身是汗。他在床上躺下来,却没把崔郢的性器从已经磨得发红的后穴里抽出去,就着这个姿势把小腿缠在崔郢身上,紧紧抱着他。
“等我好了。”崔郢低头亲他,詹殊鹤闭起眼睛承受他舌头的侵入,“我就抱着你在钢琴上性交,操你的时候让你把整首肖邦夜曲op9no2弹完。”
詹殊鹤眼眶红红的,说好。
后续应该还有一章,收个尾。谢谢大家评论、点赞和打赏,笔芯
第十一章
1
崔郢在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的性器被湿热温暖包裹住。
他醒过来,果然发现旁边的人不见了,被子下面却鼓鼓囊囊。
崔郢把被子掀了,正看见詹殊鹤赤身裸体地跪坐着,俯下身含着他的阴茎。詹殊鹤边舔弄边抬头,和他目光对个正着,露出一个乖巧的笑。
崔郢本来就晨勃,被他这么舔来舔去自然是硬得不行,很快就肿胀得发紫,粗得詹殊鹤快含不住,呜呜地叫了几声。
“你做什么?”崔郢问他。
“你不喜欢吗?”詹殊鹤动作一顿,握着那根肉棒抬起头,眼神有些不安。
崔郢没回答,一用力把他拉起来抱进怀里,嗓音却有些喑哑:“再舔下去我就要操你了。”
“那就做呗。”詹殊鹤靠在他怀里,声音又柔又轻,“我就想和你一直做爱。”
“我现在身体还没好,只能让你出力。”崔郢把手伸到他后面,按摩詹殊鹤的腰肢,“昨天你没说我也看出来了,腿酸?”
“……嗯。”詹殊鹤本来想否认,但想了想还是趁机撒娇,环着他的脖子,一副很娇弱可怜的样子,“崔爷我腿好酸,你帮我揉一揉。”
崔郢低低地笑,纵容地抱紧了他。
2
自从两人说开之后,崔郢发现詹殊鹤在他面前自在了很多。
以前重重顾虑,一方面要掩饰身份,另一方面还要迎合崔郢的喜好,装得乖巧懂事,现在渐渐露出张牙舞爪的一面来。
詹殊鹤从前从不打扰他工作,不会踏入书房一步。现在十点刚过,詹殊鹤就会推开房间门,叫他去休息。崔郢忙得厉害了,有时候头也不抬让他出去,詹殊鹤便径直在他腿上坐下来,仰着头去亲他,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宽大的浴袍下面往往连内裤都没穿。
詹殊鹤故意扭着屁股蹭着他胯下蛰伏的性器,崔郢还没碰他自己就嗯嗯啊啊的,搞得崔郢啼笑皆非。他放下笔,把人往上搂了搂,防止他掉下去,眼睛却还看着桌上的材料。
詹殊鹤得寸进尺伸出手去解崔郢的纽扣,把吻印在滚动的喉结和敞开的胸膛上。他挪动着屁股,感觉崔郢胯下硬了,便从他怀里溜下去,跪在他脚边去拉裤子拉链,舔弄时发出吸吮的声音。
崔郢被他撺掇得欲火中烧,往往就这样着了他的道,一把把詹殊鹤抱起来往卧室走。
很快,卧室里就传来身体碰撞的啪啪声和詹殊鹤绵长又急促的呻吟。
3
崔郢身体痊愈的时候,冯燃、魏子越和赵洁芮都收到了七爷的短信。
七爷要见他们。
魏子越惊得手机差点摔在地上,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最近有没有哪里做的不好的,唯恐赴了鸿门宴就没命回来。赵洁芮也六神无主,她听过不少有关七爷的恐怖传说,对这次突如其来的见面感到无比恐慌。
两人准备得人仰马翻,冯燃和崔郢就平静多了。
地点定在晌欢,顶层的大包厢,装修得极为奢华,外人预定要提前两三个月。七爷要用,任他是天皇老子都得往后排,刘有贵知道要款待的人是七爷,吓得整宿整宿睡不着,担心一个不慎被送去见阎王。
崔郢来晌欢的时候,刘有贵擦着汗小心地问道:“崔爷,七爷有没有什么忌讳?我怕我准备得不周到。”
崔郢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笑了笑说:“七爷人很随和,你不用太紧张,正常准备就好了。”
刘有贵欲哭无泪。
晌欢一开始就是他负责经营的,当年隼还是七个人,个个都是狠角儿。其他六个人刘有贵都见过,一个比一个狠毒阴冷,每次刘有贵都觉得自己在和吐着信子的蛇说话。谁知道斗来斗去,六个爷全死了,死法各不相同,留下七爷一个人独揽大权。刘有贵对这位素未谋面的七爷已经有了某种具体的想象,他总觉得自己当天会忍不住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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