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婊(11)
我难耐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喘息着看他。
聂文洲垂下眼睑,含着汹涌情欲的眸子格外危险地凝视着我。
射出来。
他薄唇微启,朝我无声地命令道。
就像是有什么枷锁被缓缓打开。
早已硬得发疼的分身直挺挺跳动了几下,眼看就要真的射出来——
“……然然。”
手机里忽然传出的声音让我心里一跳,分身猛地一哆嗦,白浊断断续续喷了出来。
“嗯——”我昂起头,从喉间发出声带着浓重哭音的绵软喘息,虚弱无力的手指则隔着衬衣搭到聂文洲背上,以所剩无几的力气又抓又挠来迁怒。
要是被发现了,我、我一定要弄死这王八蛋。
“然然喜欢猫,所以我在考虑要不要给他准备一只当作惊喜。”我男友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仍旧温柔极了,“猫跟人一样,听不听话……主要看它喜不喜欢你。喜欢自然会撒娇,但要是天天拿爪子挠你,也只能说明你在它眼里确实挺讨厌。从刚刚你们的互动来看,我只能劝你多有点自知之明。好了,先不聊了,我继续给然然挑猫。”
电话被挂断了。
我停下挠聂文洲背的动作,情不自禁点了点头。
不愧是我温柔体贴的男朋友,说的真是太有道理了。聂文洲这差得要死的性格哪能养什么宠物,肯定一个个都不跟他亲!
第24章
也许是被我男朋友说中了痛点,聂文洲的表情阴沉得很,眼神凌厉地盯着我看了半晌。
……然后又跟个畜生似的开始了抽送,一边往我最受不了的敏感点顶,还一边逼我说喜欢他。
呸!
我起初不肯,但等这王八蛋在我身体里射完两回,我已经被那根东西蹂躏得彻底没脾气了。
绵长悠久的欢愉过后,脑袋晕晕乎乎的,眼皮也特别沉,令我只想赶紧结束。
粘哒哒的……真讨厌……
我半眯着眼打量松松垮垮挂在脚踝处的内裤,嫌弃地蹬了几下腿,把被水渍浸透的那块棉白布料甩到地毯上。
等做完这件事,我才继续用哭音软软糯糯地哼唧,努力让自己的话语显得不那么敷衍:“喜欢你……”
“你只是被操服了。”一点都不好糊弄的这王八蛋将我安置回柔软舒适的床榻上,薄唇勾起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在我面前最好别口是心非。”
爱听不听!
我现在腿软得连走去浴室都做不到,又不想跟弯下腰去捡我内裤的死变态说话,干脆扯过枕头盖在脸上,非常不爽地睡了过去。
*
醒来后我惊喜地发现聂文洲已经滚了,滚之前还出于仅有的良知给我做了清理工作。
我穿着浴袍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好像没有可以拿来换的新衣服。
……穿原来的?
我皱着眉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发现虽然皱巴巴的,但好歹外表没沾上太多乱七八糟的液体,勉强能穿。
唯一的问题就是……
聂文洲那王八蛋把我的内裤拿走了。
我黑着脸把自己收拾了一遍,刚发完消息让司机过来接我,尉昊的电话就到了。
虽然觉得以我男友的迟钝程度……应该不会发觉什么,但刚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叫了半天床、还被干得高潮了好几回的我还是有点紧张,按下接听键的手指都有点抖。
“尉昊……”我深吸一口气,稳住声音软软撒娇,尽可能让话语中流露出依恋之情,“好巧,我刚好想你了。”
我男友轻轻笑了声:“是吗?我倒是……想你很久了呢。”
很久是多久?
我还没想好接下去怎么编,这人就又笑了声,声音愈发温柔起来:“然然你现在在哪儿,我想带你去一个你肯定喜欢的地方。”
“明天吧,我今晚……还有点事。”
留着满身痕迹的我不太敢在作死边缘试探,毕竟尉昊只是单纯且迟钝,又不是智商真的为负。
听到我拒绝,电话那头的人遗憾地叹了口气,随后就好脾气地同意了:“那明天早上十点,我来你家楼下接你?”
“好。”我甜甜地应了,“尉昊哥哥晚安。”
行了糊弄过去了,司机也到了,回家回家。
我来到大厅,缓慢而艰难地一步步走向酒店门口停着的黑色迈巴赫。
车型完全一致,又是这个点,我就没确认车牌号,而是直接拉开门坐进去了。
第25章
“再分神,就把你扒光衣服按车玻璃上操。让一路上的人……都看看你大张着腿、被男人干到不断高潮的表情。”
嘶哑至极的嗓音在我头顶上方响起。
语气算得上温和,话里头的内容却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尽管双眼被蒙了层不透光的黑布,但我可以确认——
这是我许久未见的Dom。
而曾经历过一轮公开调教、被极度的羞耻感逼到数次崩溃失神的我也非常清楚……
如果我没能让这位满意,他所说的一定会变成现实。
我攥紧背在身后的十指,含着泪在他胯间伏得更低,又强忍着喉口被摩擦的不适,努力将口中的硬物继续往里含了几分。
渗满冷汗的后颈被对方微凉的指腹忽轻忽重地揉着,催促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不敢怠慢,喘息着用舌尖讨好地软软舔弄,将口中满是麝香味的清液尽数咽下:“呜……”
下次……我发誓下次一定会好好看车牌号。
但这次是来不及了。
先前我被聂文洲折腾得精疲力竭,对周遭环境的感知力降得极低,以至迷迷糊糊关了门才注意到后座上还坐了个穿着黑色正装的人。
对方身姿挺拔,面容笼在阴影里看不清。
意识到上错车的我连忙道歉,侧过身去开车门。
……然后就被那人一把压到座垫上捆住手臂,连带着眼睛也被蒙了起来。
*
人倒霉起来真是无止境。
我将那东西舔硬后,认命地被捞起来坐到对方腿上。
车辆平缓行驶期间,臀缝一直被男人的性器缓慢而色情地摩擦着。直达心底的热意让我没多久就重新软成一滩,两腿不自觉地夹紧那根玩意儿磨蹭。
“这么容易发情。”
伴随着这句听不出喜怒的评价,我的下巴被指尖用力扣住,被迫昂起头来。
对方掌掴了几下我的大腿,语气仍平静得很:“我还以为你即将被陌生人强暴时,至少会象征性地反抗几下。”
还不是被你调教的。
“主人……不是陌生人……”我疼得抽气,忍住骂人的欲望委屈巴巴地为自己辩解,“因为一下子就认出主人了……所以……才很乖……”
对方笑了:“怎么认出来的?”
我弯下腰凑过去,摸索着用脸颊轻轻蹭了下记忆中那张冰冷坚硬的面具:“我也说不清……反正主人跟其他人不一样,是最特别的。”
仅用言语就让我打心底生出恐惧与服从的念头,只有这位能做到。
纵使为期六个月的调教时间已然结束,但我还是没胆子质问对方为什么要违背约定再次找过来。
至少当面不敢。
“又撒娇。”他隔着裤子轻轻揉了下我的臀肉,力道十分温和,“我的小奴隶这么可爱,真想再领回去调教一段时间来让你明白……轮番跟不同的人上床,然后又衣衫不整地坐上我的车会有什么结果。”
回去?
我才不要回去,尝过鲜后我就确认自己不适合那个圈子了。
但这话是在监视我的意思吗?
寒意顺着脊背向上攀,令情欲消减不少。我抿了抿唇试探着小声道:“主人……一直在关注着我?”
他意味深长地回应:“屁股凉吗?”
!
我头皮发麻,僵着身体不知该怎么回应。
这是在酒店安了摄像头还是……
无论是哪一种猜测,都让我愈发惊惶不安,心里对我那Dom的畏惧也更深了一层。
“到了。”这人掌心贴着我细微颤抖的脊背一遍遍来回抚摸,声音淡淡的,“看在你能认出我的份上,今晚就先放了你。待会儿下车后默数六十秒再自己摘眼罩,明白吗?”
我如获大赦拼命点头,随后意识到——
他知道我的住处。
“等你落单的时候,我会再来的。”
下车前听到的这句话让我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我明白自己因之前的肆意妄为而招惹上了一个不该招惹的人,却又无计可施,只能沮丧地站在夜风里,垂着脑袋乖乖计数:“一、二、三……”
等数到六十,我一把摘下眼罩,暴躁地把那该死的玩意儿扔在地上踩了好几脚。
我回去后仔仔细细清理了下身上的痕迹,蜷在被子里一闭眼就回想起最后那句沙哑低沉的话语和被对方爱抚时体内流窜的隐秘焦灼的渴望。
……睡不着。
我看着窗外夜色辗转反侧了好久,终于忍不住拿起手机,极其任性地在凌晨时分给尉昊打了个电话。
我男友过了大约十秒才接起,声音微微沙哑,听起来还未彻底清醒:“……怎么了,我的小祖宗?”
“我、我做了个特别可怕的噩梦……现在好害怕,不敢一个人呆着。”我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将无理取闹四个字发挥到极致,“尉昊哥哥你过来陪我好不好……呜呜呜……”
我知道他一定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