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现在又激动又兴奋,灵气少的时候,大家差距拉的不大,以后大家各凭本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天道为什么突然复苏?我现在有些害怕,天道不会再有事吧?”
“嘶,不说了,现在就去打坐!能多存一点灵气是一点!”
……
虚空中,刚刚复苏的天道缓慢运转,金色一望无际,远眺苍茫人间。
虚空之下,厚厚的云层聚集,异像从生,霞光流转。
时不时看向天空,希望还能再看到龙的人们忽然发现黑暗的天空中不时有金芒闪过,像云中装了彩灯似的变换光芒。
“轰——”
一道鸣雷响起,哗啦啦的雨倾泻。
“灵雨?”
于山头打坐的佝偻女人伸出手,接了一捧雨,目光渐渐残忍。
天道如此轻易复苏,那当年阿悦为何赴死!既然阴阳双鱼是天道复苏的钥匙,那当年为何她们不出现!
这人间喜乐,万盛江山是阿悦拿命换来,可现在,还有几人记得她!
可笑!
可恨!
“啪。”
女人一把握紧拳,清凌凌的水珠
从她指缝炸开,灵气幽幽飘散。
黑色帷帽下,女人看不到她的眼睛红色一闪而过,仍然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
“且行,且看,呵。”
“咚。”
灵首观点观门合上,撑起的结界清楚告知众人不方便打扰。
天机门门主负手而立,站在雨中。
灵雨大肆飘落,是天道在为它的重生庆贺。灵雨中,不时有人笑着笑着忽然原地坐下,天空中顿时雷云突至,此修士原地突破。
“我看过你的信。”天机门门主对景辰说,“此次交手,足见那人心思叵测,她真身未至,自知此行有异,留下后手。”
但天道死而后生打断一切,那人丢下棋子匆忙离开。
“天道没落时,她多次尝试复活龙女,恐怕修为受创,不然我们难逃其手。”景辰说。
天机门门主点头,“不错,但今日不同以往,灵气复苏,利于天地,何况你我,她修为之高,借天下大势潜龙入海,待她全盛而出,你我如何相抗?”
景辰不语,握住手中剑,“唯战而已,为战而死。”
天机门门主笑起来,点头,“乖徒儿,当年放你出山,只因你修为受天地所限,如今普天同庆,你与我归山,好好修炼。”
“是!”
景辰回答,转身向灵首观行礼,向杜悠然温辞告别,而天机门门主抬手,观门前顿时落下几个礼盒。
等他们走后,杜嗯嗯从门缝里冒出头,呼嗯唤鼠,把礼盒往家里拉。
灵首观,雕花大床内,两个盘腿坐着的人脑中哪有什么天道重生灵气复苏,僵硬地看着毯子里动来动去的团子。
“嗯,哇……”
团子哭了两声,又停下来,大眼睛要睁不睁,手指像是不听使唤,各有各的想法,蜷的蜷,握的握。
“……杜悠然!”温辞压低声音喊杜悠然,“怎么办呀!”
她们两已经盯着崽看了十分钟,一开始给她穿上纸尿裤和小衣服,然后就像被定住一样。
茫然,且无措。
杜悠然:“……”
“喝奶?”她往温辞身上看,脸有些红。
温辞:“是得喂奶吧……”
同样红着脸的温辞小声说:“我……我有奶吗?”
“……”
沉默在两人中间蔓延,看了很多育儿书的杜悠然和温辞真的见到宝宝后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跟她们看到的不一样啊?
她怎么不是皱皱巴巴的小猴子,反而一出生滑滑溜溜干干净净……不是要给小宝宝洗澡还要打针什么的?
诶……就因为她们不是人所以宝宝不按人类宝宝的生产流程走吗?
半晌后温辞忽然转过身,抬手检查。
“咳!”
杜悠然注意到温辞的动作,头嗡嗡响,忽然跳下床,直直走出去,“我去给她弄奶粉。”
她大步流星绕过屏风,走到饮水台,红着脸从储物戒中拿出奶瓶,奶粉。杜悠然在脑海中翻找刚出生小婴儿的食量,嘴角慢慢勾起。
崽崽。
床上,温辞半趴下来,对这个从自己肚子里飞出来的孩子还没有实感。
她记得当时金光熠熠,浓郁的力量从天空灌入她的身体,她精神一松,感觉体内那团勃发的力量从她身体剥离,还未睁开眼,忽然听到杜悠然温柔地声音。
“乖乖?”温辞弯起眼睛,伸出手贴在小宝宝的脸侧。
“我是妈妈呀。”
毯子里的小宝宝胎发又黑又密,小脸下巴尖尖,听到温辞的声音后她动了动身体,视线茫然,低低地哭。
“乖哦~”
温辞食指在宝宝脸上轻轻描动,被软软的手指捏住,她惊讶地睁大眼,一时间屏住呼吸。
拿着小奶瓶走进的杜悠然眼中柔色更浓,坐在床边,将温度正好的奶瓶递给温辞。
“妈妈来喂。”
刚出生的婴儿吃不了多少奶水,温辞对着杜悠然一笑,将奶嘴凑到孩子嘴边。
“会吃吗?”杜悠然问,凑过来看了眼。温辞感受到奶瓶一动一动的,忍不住笑道:“我们会吃。”
语气听起来很骄傲。
两个人低着头,用一种神奇的目光盯着小朋友喝奶,这时杜悠然指尖放出一点灵气,宝宝喝奶的动作一顿,那抹灵气立刻飘向她。
温辞跟着放出一抹魔气,被宝宝毫不犹豫吸走的样子笑
到了。
嗯,不挑食。
“我们给她起个名字吧?”温辞说,“跟你姓跟我姓?”
杜悠然想了想说,“只起名不起姓,待她长大,随她想姓什么,如何?”
“可以呀!”温辞说,抬手把奶嘴从宝宝嘴里抽出来,看她闭上眼睛,嘴巴一动一动的要睡觉,低下声音,“好乖。”
要给宝宝起名字,杜悠然大手一挥,顿时无数本古籍从空中落下,整整齐齐摆在床边。
两给人放下床帘,坐在地毯上,开始翻唐诗宋词,翻字典,翻诗经……
三个小时后,杜悠然皱眉起身,给睡得香香的崽崽喂奶,被吵醒的崽崽可委屈了,瘪着嘴哭,就算有奶奶喝,睡觉的时候还一抽一抽的哭。
这个崽崽怎么跟书里的不一样?
杜悠然和温辞面面相觑,靠在床头的杜悠然看着满地翻开的书本,和写了画画了勾的宣纸,眉头微动,“你之前给杜三岁起的什么名字?”
温辞想到去年的杜三岁,连忙说:“杜欢鲤。”
杜悠然不喜欢理人的谐音。
她见杜悠然摸着下巴思索的模样,笑道:“你想让宝宝叫这个名字?”
杜悠然反问,“当初,你向外人介绍杜欢鲤是你女儿。”
温辞:是……是有这样,但是为了打发那个钟坳口!她后来跟大家解释了呀!
“因你而来,由衷欢喜。”杜悠然忍不住捏起一缕崽崽的发,温声说,“愿你有朝一日如鲤跃龙门,从此海高天阔,任你畅游。”
温辞:“啊……好啊!”
“就叫欢鲤!”她走过来,搂住杜悠然,用身体压着她,开心道,“阴阳双鱼,生了一只小鲤鱼。”
“嗯。”
杜悠然微笑。
初为人母的两人靠在一起,温柔地看着宝宝,心中的新奇难以散去。
一分钟后,杜悠然忽然想到什么,把手放到小欢鲤肚子上,释放灵气。
熟睡的小欢鲤闭着眼,双手举起来,握成小拳头放在脑袋两边儿,杜悠然释放的灵气被她一点一点吸收。
“这种食谱,以后肯定饿不到她。”温辞说,她没忍住,跟着释放魔气。
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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