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跟在戴玲珑身后的胡晔晔忽然转身一声怒吼,看到钟墨含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冷笑。
“傻狗,老子是狐狸。”
同样的对话发生在钟蕊和钟家长子的审讯中,钟家长子的反应倒和钟墨含差不多,但钟蕊表情有些奇怪,转瞬即逝,被戴玲珑捕捉。
“你知道什么?”戴玲珑立刻问。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钟蕊想也不想,到了这时,戴玲珑放在桌上的金铃猛的想起来。
“说谎!”
钟蕊倒吸一口气说:“你们是玄门中人?”她脸色惨白,以为自己拜托徐夫人暗害老爷子的事被发现了,脸色愈发苍白。
胡晔晔脸上露出了人一般的表情,显得十分妖异。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胡晔晔迈着优雅的步伐,围着钟蕊转圈,他低下头故意在钟蕊身上嗅了嗅,露出垂涎的表情让钟蕊看到,他声音阴冷:“我根本不是人,我只是一只妖怪罢了。”
“你害了我的亲人,我要让你偿命!”
他说完,一声怒吼,身体变得巨大,张开血喷大口,一咬住钟蕊的头颅。
“啊——”
尖锐的惨叫声在审讯室内回荡,钟蕊大声道:“我只是请徐家夫人帮我不知鬼不觉弄死老爷子!我没有害死你的家人,你说的什么我一点都不知情!我从来没有见过妖怪啊!”
胡晔晔收回脑袋,嫌弃地“呸呸呸”,变回原来的形态,冷冷地憋向钟蕊。
钟蕊整个人瘫软在凳子上,缓缓呼气,吓得瞪圆了眼睛,嘴里一直说:“不是我的错,我只,只是想要财产,我什么都没做……”
“你想害钟老爷子?”戴玲珑冷声道,“你竟然既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别想着撒谎,我们有千万种办法让你开口!”
胡晔晔咧开嘴笑,露出尖锐的白牙。
钟蕊见事情败露,又被那只狐狸吓破了胆子,自暴自弃地说:“他跟我妈进山后回来就变成了那副鬼样子,家里的财
产以及公司大部分股权都在我爸手里,我妈从来不管事,听说我爸早就立了遗嘱,可是谁都没见过遗嘱内容,但我在我爸没有瘫痪的时候拿到过他在白纸上签的名字,伪造了一份遗嘱,等他死后钟家大部分财产就都是我的!”
“我就只是请徐家夫人帮我,真正动手的人是徐家派出的修士,跟我没关系啊!”
戴玲珑叹了口气,拿出几张照片甩在钟蕊脚下,低声道,“你图谋钟老爷子的财产,甚至想要亲手送走他,你可知道,你和你大哥根本就不是钟益与钟梦灵的亲生子女!你是他们领养的孩子!”
“什么?!”钟蕊如遭雷劈,不敢置信地看向地上的照片。
怪不得……怪不得从小到大他总感觉和母亲隔了一层,以前她以为妈妈重男轻女,要把家里所有东西都给大哥,现在一想,她对大哥同样若即若离。
原来他们根本就不是她亲生骨肉!
望城办事处。
“我当初爱死这个女人,愿意为她付出一切,我以为她只是普通的女人,毅然决然离开玄门,想跟她好好度过百年……”病床上的钟益苦笑道,“她不喜欢我碰,我便不碰她,她不想生孩子,我便领养两个孩子,我为她神魂颠倒,没想到……”
钟益眼前闪过几十年前的场景,当时大雨滂沱,泥石流呼啸而过,巨石向二人压来,他奋不顾身撑起结界,护在她身前,原以为自己的身份会暴露,结果得到的却是女人的一掌。
“看在你一片痴心,我不杀你。”他记得女人冷漠的眉眼,记得自己灵脉俱断的痛苦。
“若我事成,便放你离开。”
他在痛苦中无法言语,无法动作,眼泪落在雨水中,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一个废人,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
“我被她骗了这么多年,她根本不是我心里爱的人!”钟益不顾伤势强撑起身体,对戴玉海说,“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连山市有灵首山,她在连山市一住多年,直到前年我看到阳鱼被她请到家里算卦。她的目标是阳鱼!”
“师兄是我看走了眼,但你一定要阻止他,与阳鱼有关的事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戴玉海见钟益怒火攻心,把他按在床上,让他好好休息,打算等他伤势平复再
将钟梦灵所做的一切告知他。
此刻戴玉海已将全部事情串联起来,钟益在京都办事处时,曾破获一起大案,找到玄门重宝山海图上交!
而龙君说山海图是钟梦灵的法宝,但是当时他们没有一个人发现山海有图有主!
灵首山,阳鱼。
龙骨,白蛇化蛟。
山海图,龙君。
像一条树上分出无数条树杈,环环相扣,钟梦灵心思竟然如此之深,她对复活龙里这件事下了多大的心血!如此执着!
戴玉海等钟益睡着走到窗边,看着沉沉的夜色,眉头皱起。
风雨欲来,华国需要双鱼,杜悠然和温辞,现在何方?
*
龙宫,公主殿内。
杜悠然抱着欢鲤,认真问温辞,“真的要这么做?”
“嗯嗯!”温辞点点头,认真地说,“谁知道秘境里面是什么样子,保险起见!”
她手里拿着自己的法器,遮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美目,故意对杜悠然笑。
正所谓美色撩人,向来爱美的杜悠然抬手,点在温辞的鼻尖。
“啊哦!”
被杜悠然捏着腋下抱着的欢鲤,顿时开心地扑棱。
“怎么会有小宝宝看到妈妈被欺负这么开心地?”温辞故意不满道,拿起面纱挡在脸前,逗欢鲤,“妈妈在哪儿呢?妈妈不见了。”
欢鲤笑得更开心了。
杜悠然举着欢鲤向温辞靠近,随口道:“谁欺负你,打她。”
“打她。”温辞立刻拉住欢鲤的小手,拍在杜悠然手上。
杜悠然立刻皱起眉,控诉,“好痛。”
“你女儿打得,跟我没关系。”
“咿呀呜哇!”欢鲤无辜背锅,还一脸笑,白白嫩嫩的手爪爪抓住黑绫,温辞立刻低下头,在欢鲤脸上“啾啾”亲了好几下。
“谁是妈妈的乖宝宝?”
旁边几个人羡慕地看她吸孩子。果然当妈妈的就是可以如此肆无忌惮!
“来吧。”杜悠然说。
温辞笑着松开手,松开黑绫,等杜悠然将欢鲤放到她身前,立刻用黑绫将欢鲤绑在身上。
不需要她动手,黑
绫自动将欢鲤系的严严实实,像一个蛹宝宝。
龙悦吟说海晏城秘境极大,进入的修士会被随即传送,她们进入时最好手牵手,争取落在一个地方。
“不如把欢鲤留给我照顾?”龙沧忍不住道,心里想等她们上岸游历,杜悠然温辞定会带上孩子,眼看他能抱孙女的日子越来越少,真是令人可惜。
“鲤鲤很黏我们,离开她太久她会伤心,要哄很久,还是让我们带着吧。”温辞说。
杜悠然点头,“孩子离不开我们,我们亦离不开孩子。”
龙沧是过来人,感叹,看向龙悦吟,心道小时候整日缠着他不放手,不抱就哭,现在却吵着要出门,时间过得太快。
被父亲慈爱目光盯着的龙悦吟有些受不住,剁了下脚,连忙道:“父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快去!”
这么多人等着你呢!
“也罢。”龙王笑道,“那便愿你们多有机缘,满载而归。”
海庆节重头戏来临,不知多少修士是为了海晏城的秘境而来,龙宫中一条巨大的银龙飞起冲向城外,一声龙啸呵退方圆万米妖兽,万妖臣服。
龙沧口中吐出一枚金珠,万丈海水在他面前分开一道结界,空间瞬间扭曲,露出秘境大门。
海晏城龙王化作人身,负手而立,声音传遍整个海域,“海晏城秘境已开,秘境之内,生死自负,望诸位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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