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身后,我踹掉了渣攻(57)
他的右手胡乱地抓住了自己的钢笔,而左手则摸索着揪住了严峤的头发。
我想要你,严峤在心里这么说着,心满意足地看着余汐变得无比艳丽的脸庞,咽了下去,并舔舐干净了,又从余汐的右手中抽出了那支钢笔,用钢笔在余汐身上无规则地乱划着。
钢笔冰凉,身体滚烫,余汐在冰火两重天中,气喘吁吁地哀求道:“别欺负我。”
“我倒不认为这是欺负。”严峤指了指,“你明明很喜欢。”
余汐羞耻地捂住了脸:“对不起。”
严峤疑惑地道:“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紧接着,他再次低下了头去。
他发现自己似乎很擅长做这件事,第二次做得比第一次好了许多,而且一点都不难受了。
他一边侍弄着,一边观察着余汐的神情。
余汐抿紧了唇瓣,但应该是舒服的。
严峤将右手食指抵在了余汐唇上,破开唇瓣,稍微钻进去了一些,使得被余汐隐忍在喉间的吟哦有了突破口。
余汐慌忙捂住了嘴巴,却被严峤拨开了手。
他不敢挣扎,惊慌失措地向严峤求饶道:“别欺负我。”
严峤严肃地道:“我没有欺负你,我只是想听你的声音。”
对于余汐而言,他所发出的声音是陌生的,令他感到羞耻,羞耻得近乎于难堪。
为什么严峤想听?
他不懂,但既然严峤想听,他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严峤欣然地巡睃着余汐,余汐一身名贵的西装,打着领带,十足的精英模样,但余汐的身体却因为他而发软,变红了。
余汐感受着严峤的视线以及严峤所赐予他的欢愉,不由失神了。
他好不容易才找回意识,继而发觉自己被严峤抱在了怀里,一切都已经被严峤处理妥当了,连掉落在地上的文件都已经摆放整齐了,惟有空气中可疑的气味提醒着他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红着脸问严峤:“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严峤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那么做?”
余汐理所当然地道:“因为你不需要那么做。”
严峤不解地道:“我为什么不需要?而你需要?”
余汐不假思索地道:“因为你想要我那么做,而我并不想要你那么做。”
严峤无奈地道:“你不是说你是自愿的么?我也是自愿的,而且你的身体想要我这么做。”
余汐脑中灵光一现:“所以你是礼尚往来么?”
严峤摇头道:“算不上礼尚往来,我只是想做而已。”
想做?难道严峤其实是同性恋?仔细回想,严峤的动作未免过于熟练了。
严峤恐怕曾经为其他男性那么做过。
严峤目前没有男朋友,所以才会对他那么做。
严峤应该早已习惯听男性的声音了。
怪不得严峤会想听他的声音,他并不是女性,所发出的声音明明不好听。
这个结论让他又开心又伤心,开心的是他也许有机会,伤心的是他不是严峤第一次那么做的对象。
余汐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你快去漱口,然后我们就可以出发去看电影了。”
严峤却道:“你刚才为什么要向我道歉?你还没有回答我。”
“因为……”余汐咬了咬唇瓣,“因为我的身体太容易被撩拨了。”
“这是什么不好的事么?”严峤顿了顿,“我并不这么认为。”
如果严峤是自己的恋人,余汐不会道歉,可惜并不是。
严峤眨巴着眼睛道:“你不是应该表扬我么?我比你厉害多了,你只有一半,但我是全部。”
余汐满心苦涩,微笑道:“你很厉害,比我厉害多了。”
严峤又自豪地道:“可能是我太大了吧。”
“对。你快去漱口。”余汐刚想从严峤怀里站起来,竟然发现自己的双腿有些酸软。
严峤并没有去漱口,而是在余汐脸上亲了一口:“我也咽下去了哦,果然,就像你所说的,要咽下去并不难。”
余汐还以为严峤吐掉了,听到严峤这么说,苦涩瞬间散去了,至少他成为了严峤第一个咽下去的对象。
严峤将余汐打横抱到了办公室附带的休息室,放在床上,伸手解开了余汐的领带,又去解余汐的西装扣子。
余汐并没有反抗,反而配合地让严峤脱掉了他的西装。
因为对方是严峤,无论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忐忑地阖上了眼睛,任凭严峤解他的衬衫扣子。
严峤为了让余汐休息得舒服些,为余汐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后,又为余汐脱去了皮鞋。
他看见余汐阖上了眼睛,眼帘却不住颤动着,期待地问道:“可以接吻么?”
余汐点了点头:“可以。”
话音还没有落地,他便被严峤吻住了。
严峤的吻技好得过分,显然拥有丰富的接吻经验。
他登时尝到了嫉妒的滋味,然而,嫉妒并没有什么用。
严峤无师自通地亲吻着余汐,引导着余汐青涩的舌头与自己共舞。
他喜欢余汐的青涩,这代表余汐并没有什么接吻经验。
或许……或许他是余汐初吻的对象。
他喜欢这个猜测,但因为怕自己失望,并不想向余汐求证。
好一会儿,他松开了喘不过气来的余汐,毫不餍足地啄吻着余汐的下颌、脖颈。
余汐被啄吻着,难耐地揉着严峤的头发,又发出了令自己难堪的声音。
等呼吸平静后,他不好意思地道:“我的味道也不好。”
严峤脑中的黄色废料一时间暴涨,情不自禁地道:“我并不觉得你的味道不好,我可以天天吃。”
余汐先是羞耻,而后吐槽道:“你要把我的当成一日三餐么?”
“你这个建议我采纳了。”严峤正色道,“一日三餐不够,还要加宵夜。”
余汐认定严峤是在开玩笑,便也玩笑着应下了。
严峤去漱了口,又倒了一杯水来,供余汐漱口。
随后,他上了床去,心满意足地搂着余汐道:“齐导的电影是九点开场,我改成九点半的场次了,从这里到电影院大约需要一刻钟,现在是七点三十五,你休息半个小时,然后,我们出发去吃晚餐,看电影。”
“好。”余汐其实并不觉得疲惫,尤其是一颗心脏,正活跃着,但他喜欢这样类似于温存的时刻。
他将下颌抵在严峤的左肩上,想起了之前没有讲完的话:“关于你演皇帝,许瑾然演你弟弟的剧本……”
这个世界上严峤第一讨厌的人是梁旻辉,第二讨厌的人就是许瑾然。
他打断道:“不许提到许瑾然。”
余汐为许瑾然辩解道:“许瑾然是个好孩子,你不要无缘无故地针对他,他很不容易,他是被奶奶带大的,他奶奶最近……”
严峤气恼地道:“哼,我就是针对他,你能拿我怎么办?从今天起,非工作时间不许提到许瑾然。”
严峤与许瑾然目前为止并没有什么接触,余汐不知道为什么严峤会这么讨厌许瑾然。
但他并不想惹严峤生气,于是道:“好吧,从今天起,非工作时间我不会再提到许瑾然了。”
他继续道:“你有空的时候把三本剧本都看一遍,从中选出你喜欢的,如果没有你喜欢的,你告诉我,我再请其他编剧重新写剧本。”
严峤恃宠而骄地道:“你亲我一下,我明天就开始看剧本。”
余汐在严峤额头上亲了一下,却听到严峤道:“额头不够,要亲嘴巴。”
他便又在严峤唇瓣上亲了一下。
他并不习惯亲吻严峤的唇瓣,这让他感到惶恐。
紧接着,他猝然想起这一双唇瓣不久前曾含住了他,心跳当即失序了。
八点零五分,严峤为余汐穿上西装,扣上衬衫扣子,系上皮带,又蹲下身来,帮余汐穿上了皮鞋,才笑着道:“我们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