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身后,我踹掉了渣攻(66)
化完妆,严峤又去换了服装,服装近似于女装,外衫是一件薄纱。
妆容与服装的变化同时也显示了敌国之君对于少年将军的禁锢与调/教。
若是换成刚入敌国的少年将军是绝对不可能自然地用这副形象示人的,因而严峤必须演出对于这副形象的麻木、习惯。
化妆师与服装师有自己专属的休息室,工作完成后,便出去了。
余汐到了严峤面前,挑起严峤的下颌:“美人,要不要跟爷回家?”
严峤配合地道:“要,要,要,美人我今天就跟爷回家,为爷暖床。”
余汐忍着笑道:“美人你也太不矜持了吧?”
严峤理所当然地道:“面对汐汐,用不着矜持。”
余汐看时间差不多了,正色道:“走吧。”
严峤点点头,与余汐一起回到了片场。
严峤的长相本来就出类拔萃,这一身装扮让在场所有人都惊艳了。
严峤得意洋洋地朝着余汐无声地道:“快看美人我颠倒众生。”
余汐听不见严峤的声音,但能读懂唇语,不由笑了。
“action。”随着齐导的声音响起,第二场床戏正式开拍了。
少年将军被敌国之君压在了身下,薄纱委地。
他装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发出欢愉的气声,手指却摸索着从御榻的暗格之中,取出了一把匕首。
手起刀落,血溅三尺。
然后,他一脚将敌国之君踹到了地上,敌国之君尚未断气,欲要大声呼救。
他低下身去,利落地割断了敌国之君的喉咙。
血液飞溅,污染了他如玉的面孔,他伸手抹去了,冷笑一声,不紧不慢地出了寝宫。
外头的侍卫早已被他下了迷魂药,无人能阻挡他。
出了寝宫后,他躲在暗处,伺机出逃。
他并不担心自己乃是凶手一事暴露,以致连累故国。
敌国政斗正盛,各方斗法,互有胜负,想来敌国之君一死,要耗费不少年岁政局才能稳定下来。
他只消尽快赶回故国,夺得军权,处置了通敌叛国的丞相,推翻了愚昧昏庸的君主,他便有足够的时间令这教他受尽了屈辱的敌国俯首称臣。
暗夜中,他的双眼较天上的明月都要亮上几分。
这一场戏总共拍了三遍才过,严峤卸妆、化妆、换装后,接着去拍了另一场戏。
一直到午夜十二点半才收工。
严峤卸了妆,换回自己的衣服后,与余汐,以及其他演员一起乘坐大巴车回了酒店。
他是四点钟起床的,拍了将近二十个小时的戏,已然疲倦了。
回到房间后,他一把拥住了余汐,汲取着余汐的气息,痴汉地道:“汐汐好香哦。”
余汐催促道:“快去洗澡,洗完澡就可以睡觉了。”
“洗不动,我必须先补充能量。”严峤将余汐抵在墙上,辗转亲吻着。
亲吻了好久,他才牵着余汐的手道:“我们一起去洗澡吧。”
俩人一起洗澡当然不可避免地又做了一次。
余汐因为严峤的手指而颤抖着,努力地冷静了下来:“你今天……已经是昨天了,你昨天表现得很好,尤其是第二场床戏,你脸上的微表情控制得特别好,情绪变化一目了然。”
严峤一本正经地道:“我认为自己的演技还是不够内敛,少年将军的隐忍表现得不够好。”
“少年将军毕竟还是少年,太过内敛或许缺乏真实感。”余汐跪坐着抱住了严峤,下颌抵在严峤的左肩上。
严峤思忖着道:“你说得对。”
为余汐清理干净后,他将余汐抱到了床上,害羞地道:“晚安,我的恋人。”
“晚安,我的恋人。”余汐也害羞了,明明是很正直的称呼,却令他回忆起了不久前的灼热。
第49章
又拍了将近一个月的文戏,便到了农历的十二月二十八。
齐导给剧组所有人都放了假,当天,余汐与严峤一起坐飞机回了A市。
对于余汐而言,除了第一次坐飞机,并没有再那么难受过,但他依然不习惯。
在飞机上升与下降的时候,他总是会在耳鸣中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耳朵,生怕自己会失去这一双健康的耳朵。
每次,严峤都会握他的手,这一次也不例外。
他望着严峤担忧的双眼,冲着严峤笑了笑:“我没事。”
“我知道你没事。”严峤将余汐的手握得更紧了些,“但我还是很担心你。”
飞机成功降落后,出了机舱,余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一回到家,他便将严峤抵在门上接吻。
严峤回应着余汐毫无章法的亲吻,同时轻拍着余汐的后背。
唇齿交织间,余汐磨蹭着严峤,同时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望向严峤。
唇齿分开后,严峤幽深的双眼擒住了余汐,暗哑着嗓子问道:“不累么?”
“很累,但是想要。”余汐主动跪下了身去。
严峤揉着余汐的头发,俯视着余汐,并没有反对。
等余汐咽下去,又吐出来后,他才将余汐抱了起来。
余汐满脸通红,遗憾地道:“还是只有一半。”
严峤自豪地道:“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余汐含笑道:“你说得对。”
严峤将余汐抱到了床上,细细地亲吻着。
为了能空出一个星期的假期,剧组最近在赶进度,每天的睡眠时间不超过六个小时,因而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属于恋人之间的事情了。
严峤将余汐浑身上下都亲吻了一遍后,又让余汐坐在了他的腰身上。
余汐从来没有这么做过,抿了抿唇瓣,瞧着严峤道:“我可能会让你不舒服,如果不舒服的话,一定要说出来。”
严峤期待地道:“不会的,只要对象是你,我肯定不会觉得不舒服。”
余汐凝了凝神,低下头去亲了亲严峤,好久之后,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更为硌手了些,应该是由于自身体重的缘故吧?
严峤紧张地问余汐:“你还好么?会不会太勉强了?会不会难受?”
余汐答道:“我还好,你呢?”
“我很好。”严峤意味深长地道,“我正在欣赏美景。”
余汐害羞地道:“我才不是什么美景。”
严峤反驳道:“对我而言,你就是世间所有美好事物的集合体。”
余汐怔了怔,更加害羞了。
他不再说话,聚精会神地取悦着自己与严峤。
许久后,他软乎乎地趴在严峤身上,气喘吁吁地道:“我没力气了。”
“我抱你去洗澡吧。”严峤正要起身,却被余汐阻止了:“不许动。”
余汐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我要睡觉了,你不许动,等我睡醒再继续。”
严峤哄道:“洗完澡才能更好地睡觉。”
余汐矢口拒绝:“不想洗。”
严峤无奈地道:“好吧。”
余汐比他大六岁,平常的时候,余汐比他成熟许多,但在这个时候,余汐却变得幼稚了。
他抚摸着余汐汗湿的头发,疼爱地亲吻着余汐紧阖的眼帘,在心里道:汐汐,好好睡吧。
五个多小时后,余汐才醒过来。
他首先感受到了充实,而后睁开眼睛去看严峤,发现严峤还睡着。
他用指尖描摹了一会儿严峤的眉眼,又坏心地用最为刺激的方式闹醒了严峤。
严峤被迫清醒了,促狭地道:“我的汐汐真是太热情了。”
余汐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严峤:“你喜欢我这么热情么?”
“当然喜欢。”严峤用双手分别掐住了余汐的侧腰,将余汐一提,又将余汐放下了。
“嗯……”余汐瞪了严峤一眼,“你是故意的。”
严峤无辜地道:“汐哥哥,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