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线已完结[快穿] 上(82)
【……】总不能告诉他,说好的不吃醋,但我还是吃醋了吧?竺昭昭想了想【因为我只有这样才能品尝到你的味道啊。】
我的味道,就是,糖醋素鸡?!
竺昭昭表示:你没喊出来,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_→对!我不知道!
反正,季寒素是半点都没在意宫里的风云变幻,他回来就是奔着吃来的,日日与竺昭昭在精神世界里换着花样的吃,换着花样的恩恩爱爱。
等新年过去,他就立刻回到了普安园。除了正月,织造厂开门营业。
季寒素不会纺织机,但这不妨碍他这五年间找来现阶段最好的纺织机,并且交给工匠改进。重赏之下,纺织机得到了进一步的加强。至于男工,都是泰京平民人家的男子。
初期的两年确实有了不少麻烦,但有皇帝做靠山,织造厂顽强的生存了下来,并且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季寒素没有选择大踏步的扩张,商业是他非常陌生的行业,锦绣轩的成功因为这本身就不是个新鲜买卖,找几个老掌柜作为老师,从宫里带出来的部分侍人经过训练足以应付。
工厂就不一样了,这是个新兴的事物,谁都没经验。守着一个两百多人的厂子,有事了季寒素还能应付得来。要是人多了,甚至工厂遍及全国了,出问题他就应付不了了。更要紧的是,季寒素不想把所有的时间都扔在工作上,他还得陪着小猪蹄吃吃吃呢。
不过,商人们总是会闻风而动的。看着织造厂赚钱,各种相同的织造厂也在全国各地开办了起来。结果有好有坏,甚至还出现了一些打着织造厂的名号拐卖男子的恶劣事件,不过织造厂建立的脚步并没有停止下来,越来越多的男子成为了男工。
在工作、吃、玩、锻炼身体中团团转的季寒素,甚至都没注意到废后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就是这一年回宫,跟着皇帝一块来迎接他的皇后,换了个人。季寒素特意仔细看了两眼,确定不是孙飞鸾又胖了或者又瘦了,是真的换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这个故事完结~
_(:з」∠)_作者菌没有删除过评论……除非是小可爱们不小心多发了,跟我说删一下。或者是恶意负分,否则作者菌不删评论
第53章
竺昭昭【我大概知道孙飞鸾为什么生不出孩子了, 他被南宫洁这个主角身上的气运反杀了。】
季寒素【他在南宫洁其他妃嫔的身上动了手脚,不让他们怀孕,所以他自己也没法怀孕?】
【对。】
【那怎么上个世界的……那谁?】
【冬栗。】
【对,他被那谁谁那么对待, 也没让对方变得无能。还生了那么多孩子。】
【可是霜失去了他最重要的东西。】
【最重……啊!】霜不只是没了洪荒城, 他还彻底失去了东山再起的机会。一个那么骄傲的人,后来会颓败到束手待毙, 在逃亡那些年他受到的打击, 不是一般的大。他必定一次次的想着重新干出一番事业, 然后又一次次的失败。
而相比之下……没跟孙飞鸾相处太久,但看来孙飞鸾最重要的, 要么是孩子, 要么是皇后之位了。
还有第一个世界, 廖依依的男人,叫什么来着?他们一家子彻底销声匿迹,那一家人最看重的可不就是名声、权力与钱财吗?结果什么都没有了。
想明白了的季寒素, 发出一声感慨【原来如此, 主角好可怕。】
【么么哒,所以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低分段的主角, 虽有偶尔有歪的地方, 但本质上不算是坏人。比如廖依依与冬栗,像是南宫洁这样的更是四好主角了。还记得你看到的那些小说吧?尤其是那些言情校园文、纯爱渣贱文……有些主角是非常的三观不正的。】
季寒素打了个哆嗦,当初他看了他开头就被雷半死,他说不看,小猪蹄非得让他看,然后……他当然就乖乖的看完了……
【我已经彻底了解到高分段世界的危险和可怕了。】
【这个……也不用太害怕,你升到那个阶段时, 功德应该足以与他们站在同等位置上对抗了。】竺昭昭有一种吓唬了小孩子的内疚感和……爽感。所以,下次还敢。
次年,皇帝有女儿了,季寒素养的公主们失望之余也松了一口气,转而更多的专注于锦绣轩的工作——她们成年后,皇帝也就是给一个封号,每年领少到六七千,多则一两万的俸禄银子,这对于普通人家来说是一笔巨款,但是对于皇家来说,却不算多。毕竟越是有钱,要花钱的地方也就越多。还不如锦绣轩每年给的银子呢。
又过了四年,这年南边除了水灾,不算大,却有三州不闹水灾的地方闹起了饥荒。南宫洁大怒,一查之下,发现了问题,这个问题跟水灾或者任何一种天灾都无关,彻底的就是人.祸。这三州的百姓都种棉花,不种粮食。往年都是买粮吃,今年突然粮商不朝当地运粮食了,百姓有钱无粮,这才闹了饥荒。
前因后果查得挺快,朝堂上的大臣也很快分成两派开始互掐。
一派说就该禁绝织造厂,老百姓全都不种粮食了,这种事情迟早还会发生。一派说跟织造厂无关,这就是粮商无良欺行霸市,要饿死百姓!
南宫洁是个有自己决断的皇帝,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她看得很明白。第一时间便派出钦差,将三个州的大多数官员都带回来审——百姓买不到粮食不是一天两天了,事情闹到百姓外出逃荒了才让临州的官员报上来,这是渎职!
还有各地都有惠民仓,为什么不开仓放粮?
当地官员过来之后辩称,他们觉得这事不算是灾荒,因为当地没受灾,百姓没有粮食,那就不是朝廷的事情,是他们自家的事情了。
“真这么以为就是蠢!不是这么以为就是坏!或者又蠢又坏!”
近些年,能开织造厂的地方都开了。织造厂的经营范围还是不同的,有丝绸,有棉麻,还有帆布,其中棉织厂是开得最多的,毕竟这个受众的范围最广,开办这种厂子的门槛也最低,国内生产的棉麻甚至开始远销外国,海贸越发兴盛,但也造成了种棉花的与种粮食的开始争地。
不是所有的大地主都愿意弃粮种棉,也不是所有的土地都适合种棉花,还有种了棉花不善经营反而亏了钱又转头继续种粮食的,这些人看着开织造厂的大笔大笔的捞钱,这种心情可想而知。而开织造厂的,反过来又需要越来越多种棉花的土地,就用各种方法去夺取更多的土地,其中少不了一些比较下作的手段。
于是两边就结仇了,私人的、地方上的,还有朝堂上的,守旧派与织造派是打来打去。
南宫洁尽量在每件事上都就事论事,但是没想到,还是出了这么大的事。
这件事,守旧派有大错,竟然直接断了粮食的供给。但织造派也不干净,早点上报,或者开仓赈济,都不至于闹到这种地步。
这是两边都想把事情闹大,闹大了才能干掉对方,闹大了……才能让她这个皇帝彻底决定站位!但更让她愤怒的是,两边都没想过该如何解决她们弄出来的烂摊子,救济灾民的粮食从哪出,到现在还没个章程。南宫洁怀疑,那三州的惠民仓也都是空的!
南宫洁头疼欲裂,模模糊糊的想起了什么羊吃人,什么资本来到人间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她还看见了有人被推上断头台,圆睁双目的脑袋咕噜噜的滚到她脚底下,定睛一看,这却是她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