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晃晃悠悠提着水桶打水去了。
无双忙对幽九魈道:“你去看着他点,别一头栽水缸里去了。”
幽九魈其实觉得没必要,但无双这么说,他便跟着乙去了。
无双摸摸下巴:“这么看来,吴回也不是单相思嘛……”
“大人。”
无双回头,看向身后的丙,一脸诧异。
毕竟,这可是丙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啊!
无双反应过来,声音比平时又温柔了一倍道:“怎么了吗,丙?”
丙有些担忧道:“乙是不是病了?”
无双:“嗯?”
丙咽了咽口水,声音比平时大了一点点:“他、他昨天晚上,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是不是不舒服?大人,要、要不要给乙也请医师看看?”
无双笑着摆摆手:“他不用他不用,他那是心病,心病得需心药医,请医师不管用。”
丙茫然:“心药……是什么?”
无双伸手拍了拍丙的肩膀,感叹道:“哎,丙,你还太小,有些事情还不太懂,没关系,慢慢来,等以后你就明白啦,至于现在——肚子好饿,看看今天有什么菜!”
无双兴冲冲去看今日送来的菜有哪些,丙站在原地,转头看了一眼自己刚才被无双拍过的肩,慢慢的,轻轻的,将自己一直手,覆了上去。
他常常能看见无双这样拍乙的肩,每次乙被拍了之后,总是会瞬间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又开心,丙每次站在一旁看着,虽然他从未体验过被拍的感觉,然而光是这么看着,内心隐隐觉得有些羡慕。
今日,他也被无双拍了肩,他才发现,原来那种感觉,又何止是让他羡慕,如果可以,他希望日后每天每天,都能像这样,被无双拍一下肩,这样即便是日后回到囚栏,他也能有信念,努力活下去了。
第91章拉拢吴回
咚咚!
房门被敲响,吴回瞬间睁开眼,一个翻身下床,打开房间,就看见了门外站着的锡。
吴回心里当即松了口气:想康果然要见他了。
面上却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对锡道:“你怎么又来了?又要给我送个探子过来吗?那你现在就可以滚了,回去告诉你家大人,我不需要!”
锡一脸赔笑道:“吴将军误会了,祟那奴才他、他不是探子,那真是我家大人怕您觉得无聊,所以才送个人过来,给您解解闷,没想到那狗东西,那么没用,非但没伺候好您,还惹得你这么不愉快,您放心,大人知道以后,已经狠狠责罚了那个奴才,这不,又让我来找将军,跟将军您解释一下,再给您配个不是。”
吴回轻哼一声,不搭理他。
锡又道:“将军这是不信?奴才知道,将军这是还没消气呢,知道将军心里还憋着气,这不我家大人当即吩咐奴才过来,说要请将军喝酒,再当面跟将军您陪个不是,还请将军您一定要给这个薄面。”
吴回看着锡道:“不会是鸿门宴吧?”
锡惊道:“这、这怎么会呢!将军这玩笑开的,可要了奴才的命了。”
吴回站着没动。
锡谄笑:“将军……”
吴回道:“你在这等着。”
说着,吴回就关了房门。
锡站在门外,脸上的笑容有点僵,心里暗骂吴回,不过就是个庶出的废子,居然还敢如此嚣张?简直不知所谓!
等过了会儿,房门被再次打开,看着吴回一身铠甲,腰间挂着宝刀,当真威风凛凛、贵气十足,跟邬吉那群人截然不同,锡不禁心中感叹:原来这才是王城里出来的将军。
显然,这样想的人不只是锡,相康在见到吴回是,也是这么想得,以至于吴回在他面前表现得有些傲慢,相康也觉得是理所当然。
“吴将军,这件事真的是个误会,”相康笑的像个弥勒佛,“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想,我真的只是让锡给你送个解闷的人过去陪你说说话而已。”
吴回端起酒杯不理会。
相康眼珠子转了转:“我明白了!肯定是那个蠢东西愚笨,说了什么让将军误会的话,这样,我现在就让锡把人带上来,任由将军处置!”
相康说着,就朝锡道:“去,把昨晚那个奴才带上来!”
锡:“是,大人。”
没过一会儿,锡拉着一个脸肿的像猪头一样人上来,吴回看了一眼,竟然没认出来。
吴回:“这是……”
锡:“回将军,这是祟啊,昨晚您刚见过的。”
吴回蹙眉:“他的脸是怎么回事?”
锡笑了笑:“他说错了话,惹了将军不高兴,我家大人命人打了他五十个嘴巴子,以儆效尤。”
五十个嘴巴?估计牙齿都得打掉吧?难怪一嘴巴的血。
吴回虽然出生贵族,但到底跟真正的贵族不一样,从小看着母亲被欺凌,对于这种惩罚人的手段十分厌恶,在他看来,如此屈辱,倒不如一刀了解了对方更好。
相康看吴回脸色不大好,人也半天没出声,以为他是觉得这惩罚还不够,果然是王城来的人,想必看不上这样的老套法子,当即便道:“吴将军要是不满意,我现在就让人直接拔了他的舌头,反正他也不会说话,留着舌头也没什么用。”
祟脸肿了,脸颊淤着血赤红一片,也看不出表情来,可一双眼睛却是惊恐至极的,当即含着泪朝相康一个劲儿磕头,嘴里跟含着萝卜似的含煳道:“发人挠命、挠命啊发人!”
吴回一看,果然是掉了几颗牙齿,说话都漏风,他一个劲儿的拿头嗑地,磕破了皮流出血还在嗑。
吴回脸色更沉了。
相康想了想:“要不那耳朵也一定割了?他不听话,耳朵留着也是多余。”
吴回听不下去了,回头对相康道:“大人不如把人交给我吧。”
相康一愣,恍然道:“明白了,将军是想亲自动手?也好也好,那这狗奴才就交给将军了,您想怎么处置都行。”
相康又对锡道:“把人先带出去,一会儿等我与将军吃完了饭,喝完了酒,再把人送给将军处置。”
“是,大人。”
锡拉着还在磕头的祟出去,祟不肯走,还跪在那哭喊求饶,锡一个人拉不动他,叫了两个仆人,最终一路将他生生拖了出去。
相康看着大殿地上落下的几滴血,厌恶地对旁边的仆人道:“快,把地板给我擦干净,这么肮脏的东西,别污了将军的眼。”
吴回看了相康一眼,心中冷笑: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比你们这种人更肮脏的吗?
可即便再嫌弃相康,吴回此刻也只能忍。
“大人,”吴回端着酒杯喝了一口,“大人找我来,应该不只是喝酒吧?想必昨日那个仆人已经将我的意思转达给大人了,大人,咱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您到底想从我这是些什么?”
相康:“将军,将军可真是误会我了,我今日请你喝酒,就是想跟将军解释清楚,我绝没有让那贱仆去套你话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将军器宇不凡、威风凛凛,乃是大将之风,可惜如今只能每日窝在这小小城主府邸,实在屈才的很,想着将军必然心中憋屈,就像找个人陪将军说说话,顺便贴身伺候着,若将军有什么需求,只管让他找我,我一定尽量满足将军的各种需求!”
吴回冷笑:“大人,我从小就明白一个到底,这天底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您这样费心劳力的讨好我这么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我思来想去,我身上唯一能让您看得上的,大概就是关于无仪侯的事情了吗?”
相康一惊:“将军这是说哪儿的话!无仪侯是伯侯,权位远远在我之上,我哪里敢跟将军打听无仪侯的事!”
吴回嗤笑:“白城虽然偏远,可每年都会有罪犯从王城被送过来,大人的消息想来不会太过闭塞,无仪侯是什么样的人,您多少应该听说过吧?就算您没听说过,这半月的相处,难道大人还看不出来吗?无仪侯根本就是个胸无大志的愚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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