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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不好意思,在下冷淡(上)(45)

作者:孤注一掷 时间:2018-04-03 17:56:43 标签:强强 爽文 快穿 相爱相杀

  只不过,一个是天真可爱没什么剧情的侍君。
  以至于,姬清都没虐过他,所谓的宠幸,也只是跟他聊聊天,让他讲个适合给病娇听的悲惨故事。等他把自己讲泪了困了,就抱着他一起睡着了。
  另一个是世家名门的侍读。
  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剧情。太过有性格,属于那种将来年纪大了,就隐居深山,等着帝王宣召做官,等来后又死活不去的典型性名士。
  看证据,在那个侍君还没被抄家灭族前,两家也算是世交好友,所以很可能是真青梅竹马。
  然而,还没等他决定好怎么处置。这两个人就一个个的死了。
  呃?
  等等,剧情里难道不是被他这个暴君抓起来,当着一个人的面虐另一个人。
  什么孤才不相信有真爱,你们一定是假情人,你们一定会背叛对方的……
  如果两个人如果大难临头各自飞,就一脸病娇开心。
  看,这个世界果然不存在真爱。所以孤才会被背叛。不是孤的错,不是孤不好……
  如果两个人情比金坚,一个愿意为另一个人受苦去死。
  就蛇精病发作。大受打击,凭什么这么喜欢他,孤哪里不好?为什么每个人都背叛孤?
  姬清从在这个世界睁开眼,就在等着这一幕。
  无数个百无聊赖的养病时间,都在演练,到时候怎么说,什么表情。
  再没有比他更有职业道德的了。
  然而,怎么面都没见,人就死了?
  在紫宸宫,除了帝王,谁还能让人这样轻易死去?
  “去查。”
  文珩垂下头:“陛下,是喝了毒酒自杀的,尸体太难看了。奴已经验明正身,确认无误。”
  帝王后宫的人,自来是连自杀的权利都没有的。
  然而侍君本就是被抄家灭族的人,自杀死了,上位者又能如何?
  另一个侍读,从罪名看,与王上的人有私情,便是有罪也罪不至死。世家那里怎肯善罢甘休?
  然而,事已至此,人是太过于畏惧帝王手段自杀的,又不是王上下令处死,他们也只能领了尸体,无话可说。
  暗地里射来的目光,却是阴毒恨极。
  这件事却像是开了一个头。
  文珩带领宫内侍从查抄了一遍,竟然翻出来无数顶绿帽子。
  姬清都要笑了,原来剧情不是迟迟不来,是来得太早藏得太深,一来就集体给他一个惊喜。
  这种病娇剧情,向来都是一对一的好,有利于发挥。
  现在这样是要群戏啊。
  可又不是他现在宠爱非常的笙歌背叛他,好像无论怎么看,帝王也没必要上升到动怒的地步。
  姬清若有所思:“这么多人吗?先关起来吧。这次看好了别让他们也死了。口供证据确凿,再呈给孤。”
  这一顶一顶的绿帽,到来的太快,就跟演的一样。
  也不知道文珩是个怎么查法,搞得人人自危,到处互相检举揭发,拔出萝卜带出泥。
  于是,到了姬清面前的消息,就一言难尽了。
  这证词若确凿,能把任何一个帝王气死。
  在这些口供纸张里,几乎所有的侍君,每天不是跟宫女,就是跟侍卫,要不就是宫外同样世家里的小姐姐们,虐恋情深。
  他头上的绿帽子不仅不重样,不仅每天都是新的,简直一天能换好几顶。
  宫里见得到面的,被泼脏水尚且还有根据,最起码也能沾点边。
  跟宫外的人都能扯上,便是臆测对方心里想一下都是罪了。他这个暴君都尚且不及这网罗罪名的能力。
  姬清笑了一下,淡淡的说:“文珩,你就是这样查案子的?这检举的人倒也有趣,连人家心里想什么都知道,莫非是个能听到人心里话的妖怪?”
  文珩温顺的跪下来,却沉默了半天才道:“陛下近来有意疏远文珩,文珩不敢再自作主张,只得事无巨细全部呈上来,单凭陛下定夺。有负圣恩,请陛下责罚。”
  姬清知道他说得是什么。
  笙歌若是在的时候,别说月笙箫他们见不到姬清的面,连作为侍从的文珩都要退一射之地。一些亲身接触的服侍,笙歌不肯假手于人,文珩便渐渐边缘化了。
  虽然是情人之间理所当然的亲昵,从职场的角度看,就越俎代庖,抢了文珩的工作和帝王的信重。
  更何况,笙歌总觉得寝殿的香料熏染久了,对身体不好。这段时间只放一些时令的鲜花果香来调合。
  某种程度上,就几乎是明明白白的怀疑文珩的忠心了。
  姬清亲自扶起他:“起来吧,笙歌只是喜欢孤,小孩子有些粘人,并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孤对你并无不满,不必惶恐。就按照以往做事吧。笙歌这里,他喜欢做什么,孤都尚且无可奈何纵着他,你便也由着他吧。”
  文珩藏在袖子里的手猛地握紧,低垂的面上,眉毛眼角都是柔顺,像是雨天里被淋湿了似得,沉着一点孤寂的落寞。
  “是。”
  紫宸宫的风雨飘摇,因为还未迎来帝王最后的雷霆之怒,令众人沉浸在即将到来的惶恐猜测中,人人自危。
  这件事在朝歌城的士族眼里,便是怒意勃发了。
  虽然帝王未有定罪,但是流传出来的消息就足以点燃舆论的怒火。
  明明是犯案的侍君嘴里攀咬的其他人,涉案者互相之间的污蔑、倾轧,也未必没有因为各自家族之前就暗潮汹涌的敌意不满,搅浑水的就更多了。
  但是,在这些同仇敌忾的士族眼里,这件事的性质就不是后宫之间的阴私陷害,而是帝王昏聩,凭着一点捕风捉影、空穴来风,就要逼死世家名门的芝兰玉树。
  是的,涉及到利益一致,不管那些贵族子弟是不是祸乱后宫了,帝王总是此事的受害者,然而从这些士族嘴里说出来,帝王反倒成了一切的罪魁祸首,成了这个始作俑者。
  姬清摸着笙歌的头发,温凉的声音压着一点冷意:“本来想在你面前稍微做个好人的,就是成全了他们也不是不可以。但现在,士族欺人太甚,孤不可能退让。”
  笙歌握着他的手,眼中有忧虑却无迷茫:“这件事太古怪了,好像故意要激化王上和士族之间的矛盾。这件事如果稍有不慎,恐怕他们会借机对今年春闱实行的明经分科制横加生事。一时的退并不会如何,只怕王上太强硬,正好中了他们下怀。”
  姬清唇边掀起一点笑意,慢慢捂住他的眼睛:“这就是棋盘上的杀招,无论怎么走,都会有下一步等着你呢。明知道,也不能避开退缩。害怕吗?”
  ……
  只要军队虎符还在姬清手里,士族们的反对憎恨,就只能是暗地里的蠢蠢欲动。
  除了写点诗词骈赋,明里暗里嘲讽一下朝廷黑暗,他们还能怎么样呢?
  至少目前,还没有一个爱惜羽毛的世家大族,舍得牺牲自己明目张胆的反了。
  文珩从外面走进来,下意识先看了一眼和帝王亲昵靠在一起的笙歌,很快移开视线:“陛下,冷宫里那位说,他有重要的事亲自向您禀报。”
  姬清的下巴搁在笙歌的肩膀上,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平静的看着他:“这种事情,你不知道怎么处理吗?”
  文珩抬起头,目光温顺:“他说,那两个人没有死。奴不敢擅自做主。”
  啧,把整个紫宸宫,乃至朝歌城搞得天翻地覆、人心惶惶,始作俑者结果没有死?
  “你验的尸,世家自己领回去的人,结果跟孤说,人没有死?”
  文珩跪俯在地:“陛下息怒。两具尸体体型特征都对得上,□□又太过霸道污损了面部。只凭借身边的配饰确定的身份。然而,此时事关重大,文珩一时也不敢肯定,当初有没有出错。”
  姬清支撑起身体,漫不经心:“那就去听听他怎么说吧。”
  笙歌自然也是跟着一起来了。
  是个极为眼生的侍读,从长相上看,比一般的世家子弟五官轮廓都更为硬朗,更符合姬清的喜好。按理来说,怎么样也会在御前露过面。
  然而姬清并不认识他。
  姬清朝文珩偏了偏头:“这个人,是触犯了什么?”
  “回陛下,他叫宋彦成,丽城宋家的公子……”
  “孤问得是,他为什么关在这里。”
  文珩没有说话。
  正当姬清奇怪的时候,面前的男人却冷冷的嘲讽看向他:“因为有人检举揭发,在下和宠冠后宫的笙歌公子有染呢。”
  姬清:“……”
  站在旁边的笙歌没有丝毫慌乱,好奇的问道:“难道无凭无据就有人污蔑你了?”
  男人脸上尽是高傲嘲弄:“自然是证据确凿,怎么不问问文大人呢?”
  姬清的声音极轻,这也代表极怒:“文珩。”
  文珩犹疑不定,但这种时候,再没有交代,帝王的怒火绝对不是他想见的。
  他亲自走到身后跟着的几个小侍从那里,拿出一卷画轴。
  接过画轴的不是姬清,而是笙歌自己。
  他的眼中有一点好奇,除此之外就只有坦然平和。
  画轴松开,便自然的垂落下去,彻底在所有人面前露出真容。
  画上是林下抚琴的男子,宽袍大袖,风姿俊逸,长发未束,一派神仙人物的风流朗然。
  似是微微抬起眼笑看作画的人,眉目里流露一点熟稔含蓄的温存来。
  画中的人,和打开画卷的人,几乎是一模一样。
  但是,在场的几个人都知道,这是谁。
  这是帝王当年初识,情愫暗生的徽之公子。
  即便早知道自己和那个人像,笙歌此刻也大受冲击。
  像一顶钟猛地砸在心上,他下意识就去看姬清的脸。
  姬清这一次却是戴着面具的,什么也看不到,除了他的眼睛。
  而那眼神向来都冷冷淡淡的,读不出多少情绪。
  能看到的就是,姬清的目光一直盯着他手中的画,没有移开一点。
  笙歌的手和他的心一起颤了一下。
  作画的人极其传神,即便是姬清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原剧情说笙歌和徽之长得像了。
  这个角度看上去,还真是……
  应该说,笙歌就像七年前的徽之公子。一个十八岁,一个现在都二十五岁了。
  姬清心里想得却是,时间真是奇妙的东西,五年而已,反正他是看不出来,画中的神仙人物和见面就要喂他毒酒的将军是一个人。
  若不是旁边的题字,搞不好他还真的会以为这是画得不神似的笙歌。
  “宋,彦成?”姬清伸出手指点着那个人,目光却仍旧出神似得望着画作,“你为什么会有他的画像?”
  宋彦成从始至终都很沉得住气,似乎打从心底就没有一点畏惧,毫不担心会被帝王降罪惩罚似得。
  他的眉宇间冷冷的讥诮,此刻微带上一点恶意,直视着帝王:“就是你们说得罪名呀,在下和这画中人,是一对野鸳鸯。”
  姬清怒极,男人的话一出口,几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帝王身上散发出的怒气,瞬间跪倒一片,鸦雀无声。
  站着的除了有点魂不守舍的笙歌,就只有姬清、文珩和面前本就瘫坐在地的宋彦成。
  然而,带刀的侍卫都在殿门外守着,姬清的身边并没有一个能让他瞬间拔出刀,架在男人脖子上,再恶狠狠的逼问吃醋的道具。
  姬清沉默的这几秒,脑子里飞快的过滤了一遍周围能用的道具。
  最后,他绝望的发现,竟然只能自己走过去,手动揪住对方的衣领,用眼神杀了。
  姬清叹息了一声,似乎强行压抑着激烈的情绪。
  俯身一把将男人揪起来拉到眼前。
  这幽魅铁血的帝王,单是他的臂力和瞬间扑面而来强势的气场,就让宋彦成再也无法做出毫不在意的懒散。
  宋彦成面色冷硬,直直的看着面前的帝王,嘴角扯开,却再笑不出来:“咳咳,当着新欢的面吃旧爱的醋,陛下可要小心后院起火。”
  姬清的手慢慢收紧,语气平淡:“他在哪里?别告诉孤,你故意引孤到这里,故意叫孤发现这副画,没有别的意思。”
  男人的脸因为呼吸不畅慢慢涨红,窒息的痛苦叫他下意识去抓脖子上的手。
  不等他碰上,姬清就一把扔下了他。
  “你是现在说,还是等吃过一番苦头后……”
  喉咙的压迫并不强烈,反而像是近距离的冲击更令人窒息。一旦松开,便骤然呼吸顺畅。
  宋彦成一边喘气一边惊疑的望着男人,想想他的任务基本都达成了,也没必要再故弄玄虚。
  “陛下的心上人,朝歌赫赫有名的徽之公子,我知道他在哪里。陛下若是还想见他,就赦免宫中这一众侍君,放他们出宫自由。”
  姬清忍不住笑了,这个神转折,剧情里好像并没有吧。
  哦,想起来了,好像是有类似这样的事,一个江湖游侠,为了让禁宫中的师弟自由,绑架了主角受笙歌,威胁原主放人。
  兜兜转转,剧情竟然也能合上,也是有趣。
  “好,孤放。笙歌,你这就去拟旨……”
  “慢着”,宋彦成看向跟画中人如出一辙的少年,“这个人也要跟你一起去。”
  姬清的眼神冷了一瞬:“传孤口谕,孤有感今春风调雨顺,苍天庇佑,感怀在心,赦令凡因罪入宫者,无论男女身份,一并放还故里。满意了吗?”
  宋彦成在他的目光下竟也说不出话,不由目光闪烁了一下:“那就委屈陛下,准备出宫的车马了。”
  说是要姬清和笙歌两个人去,怕是宋彦成自己都不会信,身后必然是跟着大统领靖荣亲自带领的一众精兵。
  马车里坐着三个人都不出声。
  若有所思的姬清,从之前到现在都有些过于安静的笙歌,再有就是达成所愿的宋彦成。
  魂不守舍的笙歌,手无意识碰到帝王的,下意识竟有些想躲开。
  却被姬清默默的握住了,这一回,笙歌的手竟然比他的还冷些。
  然而慢慢的,回温似得传过来的温热,竟还是从笙歌这里到姬清手上。
  姬清戴着面具,并不看他。
  朱红锦绣的衣袍上,黑金暗绣的龙纹威严的张着利爪。
  一丝不苟的精致严谨和他挺直的脊背,在此方的沉默里,安静成让人忍不住提起呼吸的紧张。
  那种威仪尊贵的气质,只能是至高无上的九五之尊的位置才堪配。
  直到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宋彦成才发现不知不觉他竟然一直提着气。即便没有朝那边看一眼,这一路他也下意识也注意着那个人。
  好在赶车的人是一把好手,速度极快又极稳,马上就要到了。
  下马车的时候,脚步竟然都有些虚软,不知道是怕得还是坐久了。
  姬清在笙歌的搀扶下,平平的下了马车。
  他看着神色复杂的宋彦成,轻飘的说:“诏令一旦传出了紫宸宫不可再改,你的条件孤都实现了,孤要的人呢?”
  宋彦成仔细回忆着:“就在前方。承平村,不久前来了一个教书先生。看着生了怪病似得未老头白,身体也虚弱至极,谈吐却非常人,远望风神秀雅,常有人误以为是遇见了得道仙人。”
  徽之公子给自己的艹的新人设,可以说是非常苏了。
  姬清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知不觉被加了新戏份,霸道痴情帝王攻,巧取豪夺,势要追回假死逃出宫闱的竹马受。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面色有些不稳的笙歌。
  嗯,妖艳恶毒替身男配也有了呢。
  

  ☆、第86章 孤头上的绿帽每天都是新的21

  姬清心下颇为飘忽。他之所以这么大阵仗, 对方要什么都同意, 还让靖荣带着大部队跟在后面, 是以为宋彦成借口徽之公子引他出来,是埋伏在这里,和徽之公子里应外合刺杀他呢。
  从原剧情前, 似乎也该是这种走向啊。
  万万没想到,人家就只是真的单纯的要引他出来而已,本该从始至终都神隐的竹马君竟然放弃死遁,自己跳出来了。
  姬清实在是把人心想的太坏了。
  姬清点头, 不急着找人,却问了另一个问题:“那副画像你哪里得来的?”
  其实问也白问, 事到如今, 想也知道肯定是徽之公子自己“不小心”遗失的。
  姬清就是想知道, 这一段对方是打算怎么圆回来的。
  宋彦成还不知道, 面前的人早就看穿不说穿,但下意识竟然有些心虚。
  他苦于救出自己的师弟,然而禁宫深深哪里是那么好出入的。
  这时候, 偶然结识了一位惊艳绝伦的奇人, 对方与他把盏言欢, 听到他的苦恼,沉默了一夜,第二日便送上此画,并告知他一步步如何作为,最终可以成事。
  男子虽有一头白发, 双目也失明一般闭着,却是叫任何人见之忘俗,下意识就要信服顺从。
  果然,一步步按照对方所说,竟然真的如此顺利叫他达成所愿了。
  一直以来,宋彦成实不明白,对方为何要他最后将这个暴君引到这里来?
  若是因为他的愿望,叫好友自我牺牲以身饲虎,他怎么能够心安理得?
  彼时,男人脸上隐隐露出一丝苦笑:“我对不起一个人,一直以来却不知如何相见,宋兄若是真能成事,便是帮了在下的忙,感激都来不及,着实不必觉得欠了我。”
  即便如此,宋彦成在友人的相助下,顶替身份入宫,所听所见都是关于帝王不堪入目的一面,心底一直为好友不平。
  这样的暴君怎么配得上好友那般清风朗月的仙人?
  然而,现在,宋彦成却忽然有些明白好友的沉默了。
  宋彦成勉强从记忆里找出对应的说辞:“有个偷儿夜里盗了他的东西,我恰巧路过,无意间打开,才知道他的身份。”
  姬清又点头:“为什么你之前一定要笙歌也跟来?”这一句恰恰是叫他断定有埋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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