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肯定是认识什么高人,这下自己有可能重回战场了。
接下来三人又商议了一会儿,严海就离开了将军府,他回去后什么事也不做,一切按照日常,等待时机。
华臣鳞照样藏在将军府,一切都在等待一个时机。
……
墨景辰睡了一天一夜,没吃没喝,把华臣鳞吓得守在床边一刻也不敢离开,一直到第二天的他才悠悠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华臣鳞的脸,迷煳的脑子顿时就清醒了。
一下翻身就起床,起的又太勐了,双腿一软就倒下去,华臣鳞在旁边赶紧扶住,才免他摔倒。
“你慢一点。”皱眉心疼的说到,华臣鳞身上的煞气收起来,展现出一副温柔的关怀。
墨景辰按了按太阳穴,脑子里慢慢回想起之前的事,脸都红了,原来不是梦,按了按腰,传来微微酸楚感,好看的眉就蹙紧了。
“华臣鳞。”他叫了全名,华臣鳞愣了一下,笑到。
“我在,有什么吩咐你说。”有点讨好的样子,华臣鳞丝毫不感觉屈尊降贵。
“吩咐?王爷真是会开玩笑,我只是一个小老百姓,哪里敢对王爷吩咐。”这话怎么听都有点不对味,好像压着十级的火气。华臣鳞心里一阵叫苦。
皱眉到,“景辰,别这样说,在你面前不是王爷,只是华臣鳞。”
“王爷可别自降身份,小民受不起。”话里话外都是一股酸味,华臣鳞算是明白了,墨景辰根本没有原谅自己,昨天跟自己行鱼水之欢可能是觉得那是一场梦。
“墨景辰。”华臣鳞无奈的叫了一声,他离开不是想失踪,只是不想把他拉入皇宫的那点破事里。
“王爷有何事!”冷冰冰一记白眼就扫过去,华臣鳞错愕的打了个激灵,他这生气的模样真是吓到自己了。
“你若是生气,随意打骂本王,本王绝不还手。”他把外衣一脱,身子靠过去,真让他打。墨景辰冷哼一声,不屑动手,凭白无故消失几个月,现在又突然出现,当他墨景辰是回收站吗!
“小民可不敢,王爷身体贵重,要是打坏了,小民赔不起。”这酸熘熘的话真是把华臣鳞给隔应的难受极了。
“你别自称小民,在我心里,你我同等。”华臣鳞不知道该怎么哄他开心,脸上没什么波动,心里可是慌得一批啊。
墨景辰继续冷笑,“小民不敢。”这执着的样子把华臣鳞气得不轻,可又不敢大声说话,无声无息消失几个月,确实是他不对在先。
“你要我怎么做才不生气。”华臣鳞举白旗,好在这里没有别人,否则看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对一个小年轻这么低声下气,得惊掉一群下巴。
“王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里管小民是怎么想的。”墨景辰内心真的很生气,气爆的那种,手里的拳头都拧起来了。
华臣鳞心里苦笑,完全摸不透他。
“王爷没什么事就出去吧,小民要休息了。”说完又躺回床上,蒙被睡觉,可他哪里能睡得着,满脑子都是气。华臣鳞站了一会儿,见他是真不想看到自己,只能默默退出去,本来想问他能不能给自己做顿饭,看来是没指望了。
把人气成这样,还要叫他做饭给你吃,想的也太美好了吧!
蒋智锋扒在门外,听的津津有味,看到王你被赶出来,嘴角乐的能裂到耳后去。
“王爷,没想到吧,这个世界,可是一山还有一山高,终于出现个能压制住你的人,末将甚是为你感到高兴啊。”蒋智锋说着风凉话,要不是王爷的眼神能杀人,他都想跳起来鼓撑了。
“蒋将军很希望本王过的不好吗,别忘了,本王是你的主子,本王不高兴,你会好过吗。”冷冷的话锋一转,把蒋智锋吓了个激灵。
“王爷别生气,末将跟你开玩笑的,末将是来汇报事的,在过几天就是美食厨艺大赛,末将了解到,里面那位好像也有参加。”蒋智锋收起笑脸,指了指屋里的墨景辰。
“而且末将还了解到,带他来比赛的是一个叫连赫云的人,是连淑妃的弟弟,他们在长安城发生一点事,他是从那边逃过来的。”蒋智锋的情报网不是白给的。
“你让人暗中保护好他,他要去参赛让他去便是,连赫云也要盯紧,本王现在觉得,这不是一场普通的比赛。”以前的比赛没有感觉异常,可是经过这一次被皇兄追杀,又查到连淑妃的问题,这件事就没那么简单。
“是,末将这就去安排人。”
接下来的几天,墨景辰都不理华臣鳞,不管他怎么说怎么做,他就是不理,完全把他当成空气,搞得将军府上上下下无比压仰,个个都小心翼翼,就被把王爷给刺激到。
现在将军府上的人也全换了,丫环和家仆全都换了,他们全都是受到过华臣鳞和蒋智锋恩惠的苦命人,为了报恩,他们绝对忠心至死不渝。
第129章 这叫,爱屋及乌.2更
华臣鳞在,墨景辰和墨烟儿自然在将军府住下,出入自由,完全不受限制。既然有地方住,他也没在想买房的事,只是一直惦记被收走的五千两银票。
这天,严海上门,今早他旧疾复发,实在疼的厉害,他就想到王爷上次让他来的事,一直没有等到王爷绍见,他也不敢来,只是现在实在疼的厉害,就上门来了。
华臣鳞发现墨景辰还在生气,所以就没提严海的事。
“王爷,微臣又来打扰你了。”严海今日穿着自己的衣服,温柔外刚,全身透着一股内劲。
华臣鳞见他一脸痛苦,多少猜到原因,“可是旧疾复发。”
“是王爷。”严海老实回答。
华臣鳞想了想,带他到了后亭,墨景辰正在后亭的池边喂鱼,他现在很清闲,就等比赛。
“哥,鳞哥哥来了。”烟儿看到华臣鳞向这边走来,向哥哥汇报到。
墨景辰皱眉,把鱼食全扔进池里,站起来准备离开,他还没有原谅华臣鳞,不想见他。
华臣鳞知道他要走,急走几步拦住他,微微皱眉,“景辰,不是我找你,是他找你。”
墨景辰冷眼抬头,看到后面的严海,“我不认识他。”
“他是患者,找你看治,你在不待见我,也不能拒绝上门求医之人吧。”华臣鳞赶紧给严海使眼色,严海心里的震惊已经全写在脸上,这少年是谁?粉直么王爷会如此……如此的怕他。
“公子,我身上确是有旧疾,今日发作实在疼的厉害,还请公子给诊治诊治。”看王爷对他的样子,严海也不敢怠慢。
墨景辰转头看他,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脸色苍白,额角拼汗,肩膀一边歪,看来是真有病。既然是有患者,他自然不会急着走,走到石桌前坐下。
“请坐。”他叫严海坐下,不过他没动,王爷还在一边站着,自己怎么能坐下。
“你不坐下我怎么诊病。”脸上的冷冰已经收敛起来,很温和的说到。
华臣鳞眉一挑,有被刺激到,眼角下意识就扫向严海,接收到冷意的严海肩膀颤抖了一下,满头雾水,这是什么情况?
严海坐下,把手伸出来,墨景辰三根手指搭上腕,细细感觉起来。脉像有力,非常健康,只是身上有旧疾,在肩膀上。有了确诊就收回手,对烟儿说到。
“烟儿,去帮哥哥把行医箱拿过来。”烟儿一听就跑去拿了。
“公子,我的伤……”严海想告诉他自己的伤在哪里,墨景辰只是摆了摆手,指了指肩膀,不是他炫耀自己的医术,而是他的伤太明显,随便来个大夫都能看出来。
“你的伤在肩膀,虽治好,但里面凝固着一团黑血,想必当初伤你的东西上有毒,这毒温和,没有被身体排斥,但久积下来,会慢慢败坏血液,最终坏死,我现在用银针把黑血逼出来,你就能好了。”墨景辰把自己的诊断说出来。
严海完全愣住了,就……就这么简单?每一次发作时候都痛的死去活来,只是一团黑血做作祟?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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