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到底你陪他还是不陪,收钱还是不收,我都没有帮你做主。”
虞衡躺在床上,心思和他的姿势一样单纯,“我只希望你过得开心,所以,我还是想给你放一段时间的假,我们也当了了一位老父亲的心愿,暂时分开一下。”
卧室气氛格外沉默。
赵骋怀盯着虞衡,听着这番拿钱试探赵复利心意的计谋,只觉得虞衡反倒是中了赵复利的诡计。
他挑起眉,笑着问:“难道不是你要这七百万美金买游戏引擎?”
虞衡笑得,“如果你愿意拿钱给我买引擎,我一定不拒绝。但是你爸给我,我肯定不要。”
理直气壮,好像还很有原则,仿佛完全没有算计过这七百万。
只不过恰好七百万罢了。
赵骋怀嗤笑一声。
他清楚虞衡永不吃亏,当着虞衡的面,拨通了张玉明的电话。
“张玉明,查一下赵复利转账七百万美金的收款账户。”
昨天给他传递消息的下属,很快给了回复,“因为预约转账的对方账户,属于海外保密账户,所以没法查询到收款方。”
“嗯。”赵骋怀挂得果断,漂亮的眼睛垂眸盯着一脸真诚的案板鱼。
那是他的账户,赵复利作为西伯利亚七君主之一,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虞衡没有保密账户那种的东西。
干干净净的账户开设,所有信息都在赵骋怀眼下形同透明。
就像现在双手双脚敞开了的虞衡,毫无保留。
“你是希望赵复利把钱打给我,然后我拿钱给你?”
赵骋怀低声问他。
虞衡笑出声,“我是希望,你能感受到你爸的努力。”
感受到了。
赵复利故意预约了七百万美金的转账,目的就是要告诉他:我已经照虞衡要求的做了,请帮帮你的哥哥。
信息传递无误,只可惜过程曲折了一点。
以至于赵骋怀沉默的盯着虞衡,思考着到底该从哪里下手,才能叫这个狂妄的家伙,明白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蠢事。
可惜,他的沉默引发了虞衡的误会。
虞衡还以为他心存愧疚,被自己感动,徘徊在要不要道歉要不要放手的挣扎之中。
“解开吧。”可怜兮兮的案板鱼,晃了晃手腕的温柔丝绸,“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你非要切掉我的脚趾手指,再来后悔没人陪你玩游戏吗?”
赵骋怀视线缓缓他端详着此时弱势的虞衡。
一直以来,虞衡的傲慢、嚣张、桀骜,都因为转换了视角,变得有些……
楚楚可怜。
绝不可能在一个成年男人身上使用的词语,却无比贴合现在的虞衡。
他黑色短发凌乱得散落在枕头上,睡醒之后朦胧氤氲的眼眸,专注的凝视,带着一丝丝弱势的祈求,连带着手腕上柔韧的丝绸,都变成了一种漂亮的装饰物。
他睡觉穿着的黑色短袖,衬得浑身闲散慵懒,短裤之下的笔直长腿,被迫打开成屈辱的姿势。
赵骋怀的审视,变为了欣赏艺术品般的悠闲。
他浅浅笑意,意味深长的说道:“我舍不得解开了怎么办?”
虞衡就知道坏弟弟恶趣味不少。
他白了赵骋怀一眼,说:“虽然我是有几分姿色,但我儿子都那么大了,你才十八,找个年轻帅气的有什么不好。”
“你还挺开明。”赵骋怀走到床脚,伸手就捏住虞衡的右脚踝,“可惜,再年轻帅气的人,都没有你的脚踝让我满意。”
指尖的体温,温暖落在虞衡右脚踝。
轻轻一捉,提醒着虞衡不忍回忆的黑历史。
虞衡气到了。
这是嘲讽他打羽毛球还崴脚吗?
他没好气的蹬了蹬腿,扯得丝绸绷直了,“我没收七百万你还动手动脚,我还不如收了呢!”
“你要是敢收他的钱,我就把你宰了。”
赵骋怀回答得极快,仿佛在赌气,手指顺着虞衡不让他捉的脚踝,慢慢摸上小腿。
“昨天晚上我就考虑好了,从你的小腿开始下刀子,直接挑开你的后腿肌肉,顺着这里划出一道S线条,挖出你的大腿肉——”
他掌心微微用力,温热的掌心抚过大腿。
那一瞬间,虞衡的动静比赵骋怀戳他手腕、捉他脚踝反应都要大。
低声变调的轻哼,传进赵骋怀耳畔,使他肆无忌惮的掌心凝在了半路。
掌心紧绷的肌肉,带起了一阵强烈的颤抖。
虞衡脸颊霎时嫣红,以一种羞愤欲绝的神情,梗着脖子恶狠狠的盯着他。
然而,他眼角泛着湿意,实在是毫无威慑力。
成年男人,一觉醒来,四肢大开,还被摸到了自己都不知道的条件反射区。
他就算想克制,也没有办法止住正常的生理现象。
两个人坦然的凝视,一时气氛沉默。
虞衡大腿触感陌生发痒,牵连了他整个肢体不受控制的反应,但气势绝对不会输给十八岁的小朋友。
他挑起眉,红着脸颊眼角,抖了抖腿根,挑衅说道:“看什么看,羡慕哥哥的大啊?”
赵骋怀视线一挑,又见到了虞衡惯常的嚣张跋扈。
都这样了,还敢不示弱的挑衅。
他勾起恶劣笑意,收紧指尖,挠在虞衡不为人知的敏感点。
“嗯,我看看还能不能更大。”
“喂!”
虞衡杀人的心都有了,整个人扑腾起来,四肢绑紧了都想努力的夹紧膝盖,“赵骋怀,别摸了!”
“为什么不?”赵骋怀嗓音按捺着兴奋,此时无可奈何的虞衡,完全受到他的掌控,“你说不如收了钱让我动手动脚,那我也可以给你七百万。”
坏弟弟的眼眸漂亮得危险。
好像发现了新的玩具,多少钱都愿意花钱买下来。
虞衡是真的玩不过年轻人了,他骂道:“你给我七百万,还不如你卖给我算了!”
赵骋怀指尖落在虞衡裤腰,激烈的反抗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这一声骂却勾起了他新的兴趣。
他眼前的虞衡显然气得神志不清,红着耳根,可怜得语无伦次。
坏弟弟捏着劲瘦的腰线,作出扒光底裤的姿势,微笑问道:“虞衡,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虞衡如果实现脚部自由,现在就要踹死他,“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叮咚——叮咚——”
“放开我!快点!来人了!”
虞衡脸色由红转白,愤怒的抖脚抖手,简直想打死赵骋怀。
幸好,在疯狂的门铃声中,赵骋怀选择做人,伸手拆了死死绑住虞衡手腕的丝绸。
手上的丝绸一松,虞衡迫不及待的从床上蹦起来,当场就想把赵骋怀摁在墙上揍一顿。
但是,他温柔灿烂的弟弟,视线似笑非笑的往下一瞟,勾起兴致盎然的笑容。
草。
虞衡抓过宽松的睡裤,赶紧穿起来。
小孩子的玩法太刺激了,整个老年人都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吓得脸红脖子粗。
他穿好裤子,头也不回的往外跑。
救命的门铃,也不知道是谁按响的,虞衡心里升起感谢,发誓不管是叶少扬还是叶振南,他都要给一个救命恩人般的拥抱。
然而,门一打开。
一位金发蓝眼、神情严肃冷厉的男人站在门外,身边还跟着几位随行者。
虞衡以为自己见到了二十六岁的南宫先生,穿越时空来谴责他欺压孩童。
“虞先生,我是安德烈。格鲁斯。”
他说着流利的英语,旁边站着那位下属,还认认真真的帮他翻译成中文。
安德烈傲慢的说道:“我现在来带走我的亲生儿子南宫狰。”
虞衡抬手止住翻译员的努力,说道:“不用翻译,我听得懂。”
他英语极好,收回手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南宫狰的亲生父亲是吧?”
安德烈高傲的点点头,还没享受到虞衡的敬仰,脸颊狠狠挨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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