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书好笑地看着他,“接吻就能喘过气了?”
白糖站起来往alpha身上跳,“你渡点气给我嘛。”
新房院子是标配,里边全是还没松的泥土,一片狼藉。两人有些惆怅地看着,不知从何下手,倒是黑糖快乐了,在里面疯狂地打滚。
院子的外围是比较宽的栏杆,白糖侧着身子都可以穿过去,要不是看在这小区安保非常严的情况下,蒋云书都想拆了弄一个水泥墙。
黑糖已经从一只黑狗变成了灰狗,而且满jio泥巴地就要往家里干净的瓷白地砖冲,好在白糖一个眼疾手快,几乎是整个人挂上去了才勉强压住一只将近60斤的大狗,然后两人合力给黑糖洗了个澡,水甩得哪里都是,又要拖一遍地。
蒋云书休息时的生活,一切都如往常。
早上睡到自然醒,趿拉着拖鞋去煮饭,晚上胡闹到半夜。
“嘶……啊,”脸被摁在窗上,omega觉得自己的膝盖可能已经跪青了,他竭力空出一只手反过来去推蒋云书的胯骨,“慢……嗯!慢点。”
忽然窗外传来一声什么东西倒塌的声音。
“等一下!”白糖躬起腰来,“外面有什么……”
alpha没停。
白糖只能哑着声音甩出杀手锏:“天使……蒋天使!”
蒋云书终于一顿,他呼出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说:“没萎。”
omega震惊,蒋医生的接受程度又又又提高了!
但为了以防万一,蒋云书还是顺手拿过一条领带,强硬地绕过白糖的嘴,在后脑勺打了个结。
omega:“呜!呜嗯!”
第二天毫不意外的,两人直接睡到十二点,一觉醒来脑袋昏昏沉沉,白糖难受地揉了揉额角,接着手摸进了alpha的衣服里,揉了揉,停在胸口处不动了。
继续睡。
再次醒来已经快下午2点了,白糖艰难地掀开红肿的眼皮,看到旁边没有人。
他随意地套上扔在床被上的宽大衣服下楼,看到alpha又在洗狗,“怎么咳、回事?”
蒋云书抬头和omega接了个吻,说:“晚上黑糖应该又跑出去院子玩了,浑身泥。”
很快,蒋医生就上班去了。
周末独自一人的白糖穿着alpha的衣服,盘腿坐在alpha的书房里备课件,黑糖就乖乖地趴在地上睡觉。
突然,黑糖整个狗原地竖起,耳朵跟雷达探测器似的转了转,紧接“嗖”地一下往外跑。
白糖原本还没在意,直到楼下传来黑糖兴奋的叫声,他才疑惑地下楼,看到院子里,除了一个黑色的狗影在跨栏以外,竟还有另一个!
那应该是一只流浪大黄狗,很瘦,此时此刻却和黑糖玩得很欢。
白糖的母爱立刻泛滥了,连忙勺了几勺狗粮放在台阶上,“狗狗,狗狗来吃。”
大黄狗还没靠近,黑狗头先凑了过来,omega推它:“去去去,要乐于分享,忘了蒋爸爸是怎么教你的了?”
从那以后,大黄狗几乎天天都来找黑糖玩。
白糖和蒋云书说了这件事,说感觉现在像多养了一条狗,给它吃给他喝给它驱虫给它做窝,连拉粑粑都要在自家院子的土里拉。
蒋云书还没见过这只狗,“是吗?我去外边看看它有没有来。”
“它来了就不是你去外边看了,是黑糖冲出去了!”白糖大喊,“诶!诶那有一坨狗屎你别踩了啊!”
蒋云书的脚步一个踉跄。
直到3.14号情人节这天,omega逮住脏兮兮的大黄狗洗澡。他突然发现,对方的肚子实在是有点大了,圆鼓鼓地垂了下来。
白糖一个激灵,这才去看大黄狗的屁股,没有蛋蛋,是个女孩子!他大惊失色,转头就朝在种草的alpha说:“蒋医生!黑糖好像把大黄的肚子搞大了!”
蒋云书放下铁揪,走过来,蹲下去摸大黄的肚子。
“蒋医生你还会摸有没有怀孕……?”白糖问。
蒋云书答:“之前跟妇产科的医生学了下。”
“好厉害!”白糖立刻双眼放光,一脸崇拜,他每天都能多发现一点蒋医生的优秀之处!
蒋云书面色严肃地摸了很久。
omega问:“怎么样?”
短暂的沉默,蒋云书一本正经道:“摸不出来。”
白糖也短暂地愣了下,随即比alpha还慌,生怕挫伤了alpha的自尊心,“没事的,刚怀孕嘛!可能连兽医都摸不出来要b超呢是不是?而且你又不是专门摸宝宝的医生,对不对?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嘛。”
没有在omega面前装逼成功的蒋云书暗觉丢脸,但表面仍旧云淡风轻,“嗯。”
两人带着大黄去了宠物医院,医生说的确怀孕了,一胎8个!
回来的时候白糖激动地揪着黑糖的脸蛋肉,说:“8个!看来咱黑糖很行嘛哈哈哈。”
“行了你。”蒋云书无奈道。
过了一会,还是没忍住笑了笑,用气音说了声:“小色鬼。”
当晚白糖就让蒋云书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色鬼,还是大色鬼那种。
第二天被闹得不行的alpha难得觉得腰痛,他的危机感上来了,怎么说都是一个快奔四的男人!而自己的老婆还是貌美一枝花!
蒋医生连夜吃了甲鱼和生蚝,并警告omega以后不能往自己身上骑了。
讲回黑糖的老婆,大黄正式被收编了,改名“黄糖”。
怀孕后的日子,黄糖的伙食可谓是全家最好的了。每天大鱼大肉,蛋白质羊奶补充,无聊了就和黑糖打闹,累了就惬意地趴在院子里晒太阳,原本瘦巴巴的黄狗一个多月下来,足足圆了一圈。
临近预产期,书糖两人班都不加了,天天早早回家,紧张兮兮的。
黄糖也很给力,一切顺利。
只是,看到狗宝宝的那一瞬,两人沉默了。
三黄五白,就是没有一只黑的。
一阵风吹过,没有人动。
许久,白糖才开口,语气艰涩:“那个……蒋医生,额,有没有可能是隐性基因……”
蒋云书沉思:“有可能。”但也不应该一只黑的都没有啊?
黑糖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尾巴高兴得都快摇出残影了,哼哧哼哧地绕着产房转。
原本俩人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一个星期后,在院子里晒衣服的白糖忽然看到外边来了只纯白狗,它进不来,就在院子外围晃荡。
而黄糖立起耳朵看了一会,熟练地从栏杆缝隙钻出去了,两狗亲热地你闻闻我我闻闻你。
围观了一切的白糖:“……”
一转头,看到还在奶孩子的黑糖:“……”
糟心。
等到小狗会走路时,黑糖似乎终于发现了它们之间的不同。
黑糖静止了一会,抬头和主人对视。
白糖无话可说,只慈爱地摸了摸黑糖的狗头。
蒋云书回到家,发现大黑狗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过来迎接他,疑惑道:“黑糖呢?”
白糖用下巴点了点在窗帘里自闭的大冤种狗,“它好像知道了。”
蒋云书“嗯”了一声,走过来亲了亲omega的嘴唇。
白糖叹了一口气,说道:“真的以为黑糖要当爸爸了呢。”
蒋云书也跟着转头去看黯然神伤的狗影。
omega莫名觉得那眼神里全是怜悯,他还以为是多想了。正想去安慰一下大冤种狗,下一秒,就听见alpha道——
“好可怜啊,没有老婆。”
不像他,还能和老婆生活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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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篇文到这里就全部结束啦~感谢各位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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