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见过最长的就是大货车,它的斗有9米多!”
“哇,我见过的最长的就是成子的货车了。”
“不然我们凌晨过来看看吧?”
“好啊好啊!”
刘犇:……
刘犇没想到村民们这么喜欢凑热闹,这可让他有点麻爪了。
刘犇一边看着村民们吭哧吭哧干活,一边让脑子极速运转,想着这波怎么解。
“系统系统,这怎么搞?你为什么不像其他系统一样能自动合理化运输问题?”
【本系统都已经给宿主一个合理的研究所设定啦,其他的你就不能自己动动那小脑瓜子吗喵?】
臭猫子!刘犇想,太坑了。
刘犇走到一边,开始用手机搜索拖车运输……
啧。
桂香松种完,种树累了一天的村民就散了,各回各家休息,倒是其他没事的村民一个个地跑来,看村口新种的树。
桂香松树干是白色偏黄的,树叶金黄,远远地一看似乎有点像银杏。不过银杏的叶子是扇形的,而且银杏的叶子从生到枯有一个随季节从绿变黄的过程,到了寒冷的冬天,银杏的叶子就几乎掉光了。
而桂香松的本质是松树,松树是一种常绿树,而换在桂香松上,因为桂香松天生叶子是黄色的,就成了常黄树了。桂香松的树叶类似松针,一簇一簇,又比普通松树茂密,所以恍惚让人会觉得,树上的长的不是叶子,而是一大团一大团的金色花朵。
“这是什么树?真漂亮啊!”
“确实,这是族长给村里做的绿化吗?”
“不是,是阿犇把山都包下来了,准备全种上这种树,说是会长松子。”
“原来这是松树啊!太漂亮了吧?”
“嘿,之前看那些荒山也没觉得怎么,现在一对比,种了这黄金树的地方漂亮太多了,俩边放在一起,就像是山鸡与凤凰。”
“确实,希望种快点,到过年时我儿子女儿一回来,就能看到漫山的金黄,多好啊!”
村民们热烈地讨论着,刘犇也很满意,他本来以为桂香松10米以下都是光秃秃的树干会显得单薄,但因为这山的高低差比较大,所以前面的树冠正好可以遮住后面树的树干,而前面的树干也不是很丑,反而显得整体干干净净,这样一排排上去,外形还是很不错的。
到了晚边快要吃晚饭时,刘柱家终于把萝卜给收齐了。
村民们听到消息比刘犇还快,等刘犇到了刘柱家时,刘柱家里已经挨挨挤挤地站了好多看热闹的人。
“阿犇来了,快让他进去!”
“快快!看看柱子家这一次赚多少钱?”
村民们纷纷让出路来,刘犇和刘一彪他们这才能从人群外走进去。
“都已经弄干净了。”刘柱笑呵呵地对刘犇说,他家里其他人也期待地看着刘犇。
刘犇招呼了人,把他特意带的磅秤拖了进来。
白玉萝圆滚滚,所以秤的时候还用网袋包着,刘犇一眼就能看出,这些白玉萝一个大概有那么7到9斤左右,而且刘柱家很诚实,每个萝卜都被清洗得干干净净并擦过,所以上面并没有沾上任何水滴或泥土。
刘犇的视线从刘柱他们几人放在腿边还不停抖的手上划过,看向爷爷调整好的磅秤。
“这一袋是96.8斤,记一下。”
“这一袋83.3斤,记。”……
每秤一袋,刘犇就在手机上记录一下,旁边的村民们也默默在心里记着,想知道刘柱家这次能赚多少钱。
就这么一袋一袋的,刘一彪称完了所以打包好的萝卜,最后在手机上把数字都加上。
“一共1864.9斤,10元一斤,所以是18649元。”
“哇!”
“赚这么多啦!”
村民们都沸腾起来,羡慕的有之,期待的有之,遗憾后悔的也有之。
“嘿嘿我也种了好多,到时候也能赚。”
“可惜了,当时我没回来,不然我也能种。”
“早知道我就种了,你看这个天天浇个水,到了最后费点力气,就能赚一万八!”
“明年我也种,今年是家里没男人,这挖萝卜还是有点累的。”
可不是,大冬天的天气本来就冷,大家手都很僵,刘柱家的人不过挖了一天的萝卜,现在每人手上都磨出了不少水泡,也有人虎口裂开了,血水都流了出来,浸在破裂的水泡上。
“我给你转钱还是?”
“转给柱子就行。”柱子爸笑着说。
“好。”刘犇扫了柱子的收款码,凑了个整,给柱子转了18650。
转完钱,刘犇就把萝卜一袋一袋地搬上了车,刘柱家还想帮忙装,被刘犇拒绝了。
“你们手上还有水泡呢,注意点吧。”
“嗨,”柱子爸看了眼手上的几个水泡,甩甩手,不在意地说:“就是最近种田少了,以前年轻那会,这都是小事。”
“对,几天就长好了。”柱子妈也笑呵呵地说,他们一家就忙了一天,平常勤快浇水,赚了近两万,一点点水泡算什么。
刘犇点点头,也没多寒暄耽误人家吃晚饭的时间,开着车走了。
他走后,刘柱问他妈:“咱今晚吃啥?”
“随便弄点吃吧,我手现在抖得不行,没力气做饭。”
“嗯,冰箱里还有几个馒头。”
“去我家凑合一口,”刘柱家邻居说:“我早就想到你们今天肯定没力气做饭了,给你留了饭。”
“这多不好意思……”
“客气啥,咱都老邻居了,嘿嘿,那什么,我家也快收了,到时候能不能……”
“到时候你家就到我家吃!”
“好嘞!走,吃饭去!”
————
苟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脸上原本有的老人斑和皱纹都淡了不少,整个人仿佛年轻了十岁,但他的眉头却依旧皱着,似乎一点也不开心。
“亲爱的,你带回来的护肤品真好用,我的皮肤好了许多!”他的夫人黛布拉摸着自己的脸,看着手持镜中的自己,满意地说:“没想到你们国家也有这种好东西。”
“不过这个果妍优品真是个傻的,产品有这么好的效果,如果我是老板,我肯定会卖上百万、千万的价格,而且还得是那些高层人士过来求着我卖!”
“那些没用的平民就该用和他们一样没用的护肤品,果妍优品的老板居然还会放一部分到商场、甚至网店,让那些穷人抢购……唔,可能她是天主教的。”黛布拉自顾自地分析。
“黛布拉,现在的情况是,他们这个产品抢占了我们的市场。”苟闻终于开了口,语气却并不好。
黛布拉抬眼看向自己的丈夫:“既然如此,我们应该把他们的配方弄到手,然后变成我们的产品。”
“不,黛布拉,你不知道游家在我们国家是一个多么大的家族,在商业方面,他们才是地头蛇,我们没办法和他们抢。”苟闻摇头。
“那也要试试。”黛布拉胆子显然比苟闻大。
黛布拉对这个国家并没有什么归属,如果她得到了那个很好的配方,她完全可以离开这里,回到她自己的国家,然后用这个配方赚一大笔钱,才不用管这边的游家怎样。
但苟闻不这样认为,站在他的角度上来说,如果去了黛布拉的国家,那就是史密斯家族的主场,即使他还是名义上的当家之主,但地位上苟闻却永远会低于黛布拉。作为一个传统的大男子主义者,苟闻不能接受这个结果,这也是他要回到这个国家的唯一理由。
至于苟奇,说实话,苟闻这种利益至上的人,早就把发妻和她生的没有经历过精心教导的儿子抛到一边了,找苟奇回来,也不过是想把他当成与黛布拉的家庭地位对抗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虽然苟奇只是个平庸之辈,却也能刺激苟闻与黛布拉的儿子女儿产生危机,让儿子女儿为了争夺地位而更亲近苟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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