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血神草,其他的竟然都是常见药材。
月淮无所谓的点头,“就是这么简单,不过你知道药方也没有用,月故渊的病不是一般的病。”
钟秋灵忍不住把视线落到月淮脸上,越看越熟悉。
这张脸,还有说话的语气,怎么有点像她家的老祖宗?
不过老祖宗当时虽然很年轻,现在过了几百年,就算有灵力,也应该维持不住面容了才是。
她想了想,决定把这个念头抛掉,接着刚刚的话题,“药是你炼的?你没看故渊的病,怎么知道他的毒不简单?”
外人只知道故渊有眼疾,却不知道是因为多年中毒所致,眼前这个人连看都没看故渊一眼,怎么就知道了?
是别人告诉他的?
她忍不住看向白老爷子。
白老爷子领会了她的眼神,摇头,“我没有说过。”
钟秋灵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
月淮也没多做解释,懒懒地抬起眼皮,“人在哪呢?”
鹤凌是认识月淮的,上次白家的宴会,他是跟着一起参加的。
他望着月淮的目光有些奇异,却没有多说,指了指病房,“家主在里面。”
因为突然犯病,需要做很多检查,医生没让他们跟着。
月淮挺懒散的唔了一声,对白老爷子道:“我进去看看。”
白老爷子求之不得,赶紧对鹤凌道:“让小淮看看,他医术很好。”
鹤凌有些怀疑的望着月淮,片刻后,决定死马当活马医。
“行。”
医生恰好在此时出来了,小声地对鹤凌道:“抽了血,也做了各项检查,但是没查出来是什么病症。只怕……”
他刚刚在检查的时候,发现家主的脉博很微弱,隐隐有消失的现象。
可偏偏,他们查不出来病因,只能先打着点滴,给吊着。
鹤凌脸色微变,“怎么会这样?”
明明之前还只是晕过去。
医生摇头,“实在查不出来,听说沪市中医院那边有个神医,要不然鹤先生您试试看能不能请到。”
鹤凌直接脱口,“请不到,他人不在医院,院长说他最近都不回沪市。”
白老爷子:“……”
他忍不住捻了一下手指,表情挺奇怪的,“医生,你说的是仁爱医院的那个神医?”
医生点头,“您也知道他?”
白老爷子:“……”
能不知道吗?人就在旁边呢。
他瞥了月淮一眼,轻咳,“如果你是说他,那就不用找了。”
鹤凌皱眉,“什么意思?”
白老爷子一笑,朝旁边一指,“人就在这里呢?”
鹤凌下意识顺着白老爷子指的方向看去。
那里站着的人是刚刚报药方的人,以及一个清俊华贵的男人。
两人都是出色的相貌,但无论怎么看,都不像会医的。
他犹豫了一下,望着宴忱,“您就是神医?”
月淮:“……”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吐糟。
宴忱瞥了月淮一眼,散漫一笑,“不是我,是我家祖宗,这位。”
他下巴抬起,冲着月淮一挑。
几乎在一瞬间,整个走廊都变得安静了。
所有人都有点不可置信的望着月淮。
尤其是月意泽,他瞪着月淮,眼睛大睁,脸上是如同被雷劈过的茫然。
月……月淮是神医?
这怎么可能?
月淮已经拿了口罩,戴在脸上,面对众人的眼神,无所谓点头。
“嗯。是我。走吧,进去了。”
后面那句是对钟秋灵说的。
显得特别熟稔。
钟秋灵下意识跟着月淮往病房走,顿了顿,才反应过来。
奇怪,她为什么会这么听话?就这样就跟着进来了。
她是被催眠了吗?
不不不,应该不是催眠,而是这个少年说话的语气和命令的态度,让她很熟悉,熟悉到仿佛老祖宗还在的时候。
所以她才会下意识遵从。
眼前这个少年,不会真的是老祖宗吧?
病房里,月故渊躺在床上,双眸紧闭,脸色不像以往的苍白,而是带着死人般的灰青。
懂医的人只要一看,就能看出来,这是病入膏肓,一只脚踏棺材了。
钟秋灵心中一紧,没有多想,拿出一颗药丸,就打算往月故渊嘴里塞。
这药丸是她从拍卖会上买的,一颗一千万,据说能吊命。
她后来还验过成分,确实是救命良丹。
突地,一只白皙的手掌伸过来,抓住了她的腕。
钟秋灵抬头,看见是月淮,语气不由自主的放缓,“怎么了?”
月淮把钟秋灵的手腕拿开,又端详了一眼月故渊的脸色,语气散漫。
“这药不能给他喂,喂下去就是催命符。”
钟秋灵微怔,“你怎么知道?”
月淮瞥了钟秋灵手中的药丸一眼,淡淡,“里面也有血神草。”
“什么?”钟秋灵惊叫一声,闪电般的把手收回来,一阵后怕,“这里里面也血神草。”
检验药丸的成份时,她确实发现了有一味药很熟悉,有点像血神草,但是味道很淡,她就以为自己是弄错了。
什么神仙,往这种药丸里放血神草,‘他’知不知道血神草有多贵。
月淮把提前带来的解毒丹塞进月故渊嘴里,又拿出酒精,给银针消毒。
漫不经心的开口。
“下次别这么马虎。”
“是。”
钟秋灵下意识点头,等反应过来,神情不由又恍惚了。
又来了。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当初老祖宗教她医理的时候,也会用这种慢悠悠的语调让她别马虎。
连字眼都一模一样。
这少年,不会是她家祖宗转世吧?
第217章 直接送礼到月家
月故渊身体里的毒很难治,月淮用了一个小时,才堪堪稳住他的病情。
等他从病房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脱了力。
宴忱斜靠在墙上,正心不在焉地和白老爷子说话,眼角的余光看见,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箭步冲过去,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微垂的桃花眸,盛满了担心。
“没事吧?”
月淮透支了灵力,几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很缓的摇了一下头,“有点累,抱我回房间休息。”
白老爷子也顾不上其他,连忙道:“这里就有房间,我送你们过去。”
鹤凌则着急地去了月故渊的病房。
月意泽和白星眠愣愣地站在一边,都不知道该干什么。
事情太出乎意料了,哪怕用了一个小时,他们都没有缓过来。
最终,白星眠先回神,他看向月意泽,语气意味不明。
“月意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药是月淮炼的,人也是月淮治的,为什么月意泽竟然表现的什么都不知道。
还有之前,月意泽明明对他说过,月淮是月家的养子,可是一个养子,竟然这么厉害吗?
月意泽满心慌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我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月淮为什么知道丹药的成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救人。
白星眠望着他,声音有些冷,“月意泽,你可害死我了。”
如果不是月意泽给他献药,他就不会给月先生,不给月先生,也不会生出这么一种祸事。
等月先生醒来,他会遭受什么,一猜便知。
说完,白星眠直接撂下月意泽,去找白老爷子了。
这头。
月淮被宴忱抱回病房,躺到床上后,只喝了一口水,就睡了过去。
白老爷子担忧地问宴忱,“小淮没事吧?”
宴忱眸色有点沉,凝神,看了闭眼沉睡的月淮一眼,“没事,只是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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