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看着他鼓励的眼神道:“给我的?”
“当然。”原非白笑道,“别害羞,男人至死是少年,玩摔炮不丢人。”
“嗯。”沈醇略有沉吟,接过的时候原非白神思动了一下,按住了他的手腕笑道,“别的小朋友从我这里要都要叫一声的,小男友,你呢?”
“这是我买的。”沈醇说道。
“那我不管。”原非白开始耍赖,“不叫我不给你,不准不玩。”
沈醇看着他,唇轻轻打开:“哥哥。”
虽然刻意压低了音量,原非白听见的时候还是心热的不行,甚至想起了这人醉酒的那晚贴着他的耳朵喊另外一个称呼时的感觉:“男朋友,叫老公。”
沈醇看向了他,缩回了手道:“我不玩。”
“好了,给你玩。”原非白将一盒炮放在了他的手上道,“那就欠着下一次叫。”
521只觉得白白屁股又痒了。
沈醇拆开了盒子,一年的沉闷都好像随着远处的欢笑和轻轻的噼啪声消散远去了。
沈醇初六上班,要在家里住到初三,原非白自然也跟着住在这里。
沈母热情,沈父的性格则跟沈醇有些像,有些不爱说话,平时除了喝茶遛弯,就是在小区里找人打打麻将,下下棋,沈母则在夜晚跟着人去跳广场舞了。
年节下闲暇跳舞的人反而更多,小区的小广场上年轻的老的聚集的不少,会与不会的都会跟着去凑个热闹。
“儿子,广场上有不少人跳舞,一起去转转呗。”沈母穿上衣服时邀约道。
“我不去。”沈醇直接拒绝。
原非白都做好准备起身了,闻言在他的后腰处掐了一下。
沈醇看向了他道:“你想去?”
“小白想去啊,那你跟我去呗,人可多,热闹的很。”沈母邀请道。
原非白瞬间感觉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阿姨,我……”
“走吧,那里小姑娘可多,说不定还能认识个对象。”沈母热切道,“老在家里待着不认识人,这媳妇可不好找。”
“我也去。”沈醇起身道。
放着人在外面招蜂引蝶是不可能的。
沈母错愕道:“你不是不去么?你这有对象的就别乱看别的小姑娘了。”
“我不看。”沈醇说道。
“行吧。”沈母穿着鞋絮叨着,“小白你可得盯着他,这男人讲究个责任心,不能在外面乱来。”
“嗯,阿姨,我一定看好他。”原非白走了过去,手背擦过了沈醇的手,走在了沈母的旁边,“其实沈醇平时还是很乖的,从来不乱看。”
“他这点随他爸。”沈母说道,“就是性格有点儿闷,年轻人像你这么欢欢笑笑的多好,一看就亲。”
“其实沈醇这样的看起来更可靠。”原非白笑道。
为人父母损自己孩子两句,可不是让旁人也跟着损的。
“就可靠了。”沈母状似无奈的笑道。
【宿主,他们看起来更像母子哎。】521说道。
【谁的错?】沈醇问道。
521:【……我的。】
都怪它给的人设,让宿主不能成为一个人见人爱的乖宝。
现在真是一讲话就碰宿主的雷区,不能好了。
广场上亮着彩灯,放着音乐,已经有人在跳了,沈母拉着原非白跟了进去,像模像样的跳着。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沈醇看着那整齐扭胯,肢体柔软的动作道。
直男对于这样的舞蹈是誓死不从的,而逼迫他叫老公的那位即使红着耳垂也得跟着跳。
沈醇看了一会儿察觉到了手机的震动,掏出时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喂。”
“沈先生,有兴趣聊一聊么?”对面传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沉稳的声音。
“稍等。”沈醇下了小广场的台阶,走到了一处略显安静的地方站定道,“刘先生想在哪儿聊?”
“让助理对接一下,过年这几天大家都挺忙的。”对面笑道。
“好。”沈醇应道。
第229章 你经得住诱惑么(24)
车子开进了高楼的下方,车门打开,已经有人在旁边迎接了:“沈先生,我们刘总在楼上等您,请跟我来。”
沈醇下车看向了他,对方穿着浓黑的西装和皮鞋,穿着是白领,但周身却带着难以掩盖的匪气:“谢谢。”
电梯上行,开门的时候这里有几分空荡,沈醇跟随前往,在对方推开一扇门时走了进去。
“不好意思,这件事情我们刘总想单独跟沈先生谈。”站在门口的男人拦住了跟随沈醇来的人。
沈醇回头道:“你先在这里等着。”
常烨后退了一步道:“好的,沈总。”
身后的门关上时,沈醇也看到了那坐在红木沙发上的人。
这里的布置跟这座极具现代设计感的大楼有些不同,茶香袅袅,一步的距离,像是从一个时代跨越到了另外一个时代。
坐在那里的中年男人发丝漆黑,穿着唐装,手上戴着佛珠,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小的多,透着成年男性的稳重,他抬头看见沈醇时笑道:“沈先生真是一表人才啊,请坐,不用客气。”
沈醇走了过去,在他的对面落座道:“刘先生跟我想象中的也不太一样。”
“外面的人都喜欢乱传。”刘成斟着茶道,“其实我这个人还是很好相处的。”
沈醇端过了茶盏笑道:“看的出来。”
“您既然来了,我也不打马虎眼。”刘成看着对面年轻人品茗的动作,眸中闪过了一抹精光,他一生看透过很多人,却很难看清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即使年少有为,很多人身上也难免会有几分浮躁感,比如崇鑫的祁磊,没有经历过岁月的沉淀,也照样会有轻狂的举动,可眼前的年轻人身上没有,有不少年轻人在他的面前会装稳重,可面前的人不是装的。
“您说。”沈醇放下了茶盏笑道。
“崇鑫这块肉您想怎么分?”刘成问道。
沈醇眸色微敛道:“三七。”
“崇鑫虽然比不上成瀚,但太大的份额吞下去可是会卡喉咙的。”刘成说道。
“那是我的事。”沈醇笑道,“至少您一开始垂涎欲滴却无从下手。”
“能商量么?”刘成问道,“吞下那么多对你现在来说害大于利。”
“可以。”沈醇说道。
“条件。”刘成并不意外他的宽松,对方能够在他介绍自己前就知道他是谁,很明显对成瀚一直有关注。
会来到这里,说明有所求。
“一个人。”沈醇看着他道,“我不想国内再看到他的身影。”
刘成摩挲了一下手上的佛珠道:“他是我兄弟的儿子。”
“自己的儿子为非作歹太过也会处理的,更何况别人的儿子。”沈醇说道,“这么多年前后脚的收尾,于情于理都仁至义尽了。”
“话是这么说,但道上的人要怎么看我刘老五?”刘成靠在了椅背上看着沈醇道,“造成的损失,一个崇鑫恐怕都填补不回来。”
“我动手的话,他的下场就没得选了。”沈醇看着他说道。
刘成笑了一声:“年轻人,初生牛犊不怕虎,有成瀚护着,你动不了他,你调查成瀚,应该也知道成瀚不像你想的那样只有钱。”
想要立在高处,钱,权,力量缺一不可。
沈醇捻着手上的茶盏,刘成打量着他,叹了一口气道:“换个……”条件。
话音尚未出口,一件东西从他的眼前闪过,笃的一声,刘成下意识闪身转头,在看到红木沙发上嵌住的东西时眼睛有一瞬间的放大。
他原本对沈醇虚张声势的评估在一瞬间推翻,面色复杂的看向了面前的年轻人:“功夫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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