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刺激,夫人?”
他不再是像表面上那么善心,宛如一开始就带了极好的伪装,只不过现在才暴露出来。
他费尽心机,想方设法地回到庄园,将那位年轻的小妈玩弄于鼓掌之中。看上去是被胁迫的一方,实际上却是掌握主导权的那一位。
他在对方傲慢倨傲的表象下,剥开最脆弱的存在,然后狠狠地占|据着。
范情打了个颤。
是因为郝宿以如此神态向他说出这样的话,在那种绝对的正经下,犹如情场上最高明的浪子,轻浮又艳情,连扫过来的眼神都带了钩子般。
这本来应该是让人讨厌的,可由郝宿做出来,仿佛是天经地义。
他有那个资本,也有那个能力。
面前的人忽而呼吸发急,依旧瞧着思维钝钝。郝宿眼眸微垂,落在小夫人今日华丽非常的礼服上。
其实真正出门要穿的衣服反而还不及平时新鲜,范情不喜欢太多人注视自己。但人长得好看,便将衣服也衬得更加明艳。
他抬了抬手,由下而上,如同在极慢又细地抚|摸|着人,实际上根本就没有碰到范情半分。
手掌一直跟对方的身体保持着肉眼可见的距离,但每移一步,就能听到更加明显的呼吸声。好似磁铁能吸引金属,郝宿的手也能吸引范情发生变化。
这比直接触碰还要挑人心绪。
最终,手掌在某个位置停了下来,看起来能将那块地方完全覆盖住。
是跟锁骨离得很近的区域,悬着,视线也完全落在了同一个地方,探究似的。
范情是经不起探究的,他甚至有种郝宿的手已经落了上去的感觉。要不然,为什么人又会变得像那天晚上一样。
可那时他能以退开避免怪异,而现在即使他退开了,也还是不能改变什么,因为两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实质的接触。
“夫人,您很敏感吧?”是毫无疑问的肯定语气,他直视着他的眼睛,将人看透了。
玫瑰含露,带刺,娇艳无端。
郝宿将掌心对着自己那面,只以食指和中指的指背碰了碰人。极轻佻的亵弄,擦得人陡然坠落。
他却没有去扶人,而是又以完全的柔态低笑了两声。
“原来真的是这里啊。”
被锁链困住的那晚,尽管眼睛被蒙住了,但各方面的感官依旧存在。
郝宿清晰地捕捉到了范情后退的原因,从未有过这方面经验的小夫人生|涩|得太厉害,大脑才发觉异常,就立刻选择了远离。
“夫人,知道该怎么做吗?”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又要怎么解决。
“您有跟别人这样过吗?像现在这样,还是……更加过分的。”
手背完全地贴在了上面,抵力逐次增加,将人迫得忽而就不受|控起来。
羞|耻|感让范情又想逃,郝宿没有允许。他将玫瑰搂在怀里,衣服太长了,只能隔着布料捻戏。
高贵的夫人在皇室宴会当中,被一名看上去正直又好心的青年掳到了阴暗的角落里,反复玩|弄|着,狼|狈又可怜。
挣的劲太|大|了,衣服都皱了许多。
郝宿不肯放人,连眼眸都没有抬起,专注着手头上的事情。
“父亲有这样碰过您吗?”
他以一种拥有者的语气问道,很平常的,然而身份上的强调让人心理失衡。
范情的眼角被泪水沾湿,浓密的眼睫都被粘成一绺一绺的。
好奇怪,他整个人都变得怪极了,哪怕最轻微的力都不能再承受,可郝宿还在不依不饶。
他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他在彻底地跟教义违背。
“没……有。”人只能靠攀着郝宿才能勉强站着。
“那,这样呢?”
手背终于不再围着一处,而是欺了欺范情的脖子。
“没……”
“这样呢?”
最后是嘴巴。
还是没有,全都没有。除了郝宿以外,范情从没跟其他人亲密过,更没有允许过有谁能这样对待他。
他的身子只被郝宿亲过,只被郝宿碰过。
越是被欺负,刻在骨子里的矜傲就越明显。同时,也更引人折取。
要拢在掌心,要揉碎,要于指缝间渗出花香。
像夸奖又像鼓励,郝宿笑着。
“您醉了。”
确实醉得太厉害了,这会儿任谁看过来,都知道范情究竟是什么情形。
如果是定力稍微不坚的人,或许会对范情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但他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也根本不知道,究竟要如何才是真正在一起。
教会掌握着社会的主导权,就连市面上流通的书籍、画作、乐谱,也从来都是圣洁干净的。
任何能够污染心灵的,都不被允许存在。
范情对这方面所有的认知,仅仅来源于平时的观察。
他见过有人拥抱,有人接-吻,有人耳-鬓-厮-磨,而更多的,却没有见过了。
但在这个时候,他好像无师自通一般,熟知了很多事情。
比如,他没有醉,他想要更多。
毫无威慑力的目光,郝宿在他开口想要纠正之前,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范情的肩头。
上面被他咬出来的痕迹不知道还在不在了,但被这样按着,几乎可以想象底下的皮肤应该会立刻发红,扩散。
“您今晚可以做得更过分一点,比如……像现在这样,玩-弄-我。”
郝宿凑近范情的耳边,一字一顿地教导着对方,那些教义里不被允许的事情,同时也是世俗当中不被允许的。
每说一句,范情就激|动一分,同时陷在更浓的耻感当中。
他看上去简直是被赶到了绝境,连胳膊都搂不住人了。
郝宿在教到一半的时候发现了他的变化,言语的效果达到最关键的部分,戛然而止。
范情连感觉都说不清楚,他只知道,那些大胆的话郝宿还没说完,就结束了,以至于让他的身体有点难受。
他从来都不介意被郝宿看到什么。
“看来您的确需要休息了。”
不同于初回庄园的目不斜视,郝宿将其看了个彻底。但他始终掌着分寸,不至于让范情的兴奋抵达临界值。
等了一会儿,郝宿才将人带进了最近的休息室。胡家身为皇室,还是那种想取女王而代之的皇室,财力自然不俗。
到处都布置得富丽堂皇,充满了奢侈的气息。
“需要我在这里陪着您吗?”
一进房间,郝宿就又恢复到了平常的样子,半点都找不出刚才在角落里肆意欺负着人的影子。
身份再次调换过来了。
他还是遵守规矩,克己非常的郝家少爷,而他则是仗着辈分欺凌继子,目中无人的小夫人。
范情面庞艳光照人,仰头看着半弯着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有一种矜冷下的桀骜。
苍白美丽的手伸了出来,将郝宿的领带抓住,以强势非常的态度将人拉了下来,同他相距不过一指。
郝宿的眼睛是蓝色的,此刻里面装着谦恭,温敛。
范情的眼睛是黑色的,此刻里面装着占有,高傲。
小夫人从不知道什么叫收敛,郝宿招惹他,他亦不会退。
“晚上十一点,我会过去找你。”
他并没有恢复过来,连眼里都还带着没有消散掉的雾气。只是添在这样的强势上,反而更显得诱人。
范情要将郝宿跟他说的那些话,全部实施一遍。
“好的。”郝宿握住范情的手,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将领带解救了出来,垂眸的刹那,又叫了他一声,“小夫人。”
这是庄园的仆人私底下的称呼,被郝宿喊出来,莫名多了些调戏意味。
是被捧在手心,需要娇养着的小夫人。
他没有在这里多待,毕竟被人看到,总会传出一些不好的口风,而且郝宿这次来胡家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因此确定范情留在这里没有什么危险后,郝宿就离开了。
当然,他出去没多久,胡直山和范情留在胡家的人也先后找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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