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和身为联邦上将的楚修信却对此嗤之以鼻。
也就自家夫人(老妈)以为自家儿子(弟弟)是个好相与的软包子,实际上,明明就是一个黑芝麻馅的硬茬子!
这么多年,谁在楚修竹手上讨到过便宜?
也就是那张脸欺骗性十足!
总统夫人是听不到自家丈夫和大儿子的吐槽的,好在那里拉着楚修竹絮絮叨叨,颇有一种彻夜长谈的架势。
“修竹,要是遇到喜欢的女孩,也不用担心寿命问题,妈给你准备了基因药剂和异能激发药剂。”
楚修竹觉得,自家母上大人想得真远,他不觉得自己会在古代遇到喜欢的人。
不过,口头上还是得应承下来。
“好,谢谢妈。”
总统夫人欣慰一笑,仿佛看到了楚修竹找到喜欢的人开开心心地生活,竟从小儿子要和自己分离的惆怅中走了出来。
“要是是个男孩,你们想要孩子,妈也给你准备了孕子培养舱。”
楚修竹抽了抽嘴角,快要维持不住自己温润如玉的人设了。
“好了妈,不能再耽搁了,我要上时空穿梭机了。”
时空穿梭不是小事,所以的数据都是精心测算过的,耽误这几天本来就已经是让研究所的研究人员加班改数据,临时改可就要出大问题了。
总统夫人刚刚好了一点的心情又骤然回落,眼里满是不舍。
楚修竹却十分坚定地将母上大人的手从自己手上划开,深深地看了父亲母亲兄长一眼。
三人看着他这样,也知道时间到了,忍着担心,笑着告别。
“修竹,小心,我们等着你回归!”
楚修竹笑着点头,随后头也不回地走向时空穿梭机,步履从容,特质的古式长袍在他身上,没有任何违和感。
舱门在楚修竹走近时自动打开,仿佛等待已久。
时空穿梭机是一个竖立起来的长方体,内部空间很小,只能容纳一人,身高体长的楚修竹进入其中,头顶刚刚好顶在舱顶,肩膀也刚好抵住左右,两手自然垂落。
隔着透明的舱门,楚修竹最后对着亲人淡淡一笑,随后闭眸,告诉研究员,他准备好了。
研究员们见状,立马忙活开来,实验室中各种指示灯闪烁不停,最后,一个白发苍苍的研究员按下最后一个绿色按钮,大声道。
“完成了!”
其他研究员纷纷凑近,眼里全是兴奋的光芒。
“真的真的?参数都对吗?”
“我们是不是成功了?”
“时空穿梭啊!我们一定要成功!”
“对对,一定会成功的!”
……
这些研究员们的兴奋并没有感染到总统一家三口,他们想要走进时空穿梭机看看自己人怎么样了,但又担心破坏了什么仪器参数,很是忧心忡忡。
没过多久,楚修竹所在的时空穿梭机开始不停闪烁,机器连同里面的楚修竹时隐时现,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不再吵闹,注视着楚修竹。
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时空穿梭机仿佛受不住一般“嘭”的一声响,整个实验室开始闪烁起来,所有人都慌乱起来。
“怎么回事?小杨,你去看看参数。”
“是!
“所长,时间参数紊乱了,怎么办?是不是我们失败了?”
“什么?我看看!”
胡子花白的老人推开中年研究员,在操作台上开始了操作,眼里满是着急。
研究所的研究员都动了起来,唯有总统一家三口站在那里茫然无措。
突然,总统夫人一声尖叫打破忙碌。
“修竹!”
研究员们下意识循声望去,只见那原本立着一台时空穿梭机的位置,已经空无一物。
研究所,彻底乱了套。
……
此时的楚修竹,在时空穿梭机内,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危险。
可能是一早就料到了试验会出问题,楚修竹一直让自己的智脑注意着参数。
楚修竹和智脑安生其实比研究员还早一步知道时间参数出现了问题,紧急时刻,楚修竹果断舍弃时间参数,让智脑专攻空间参数。
时间和空间相比,空间是更好突破的。
至少星际中的空间纽,跨星域传送都证明,星际在空间这方面效果斐然。
既然时间参数出现误差,楚修竹也不会为了非要回到古代感受大自然的土地和植物,而去傻乎乎坚持修改时间参数,保留空间参数。
至少,被传送到其他地方,不管再远,他还能活着回来。
但要是在时间乱流中迷失,他可真就要和家人永远说再见了。
楚修竹想得很好,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为了能量足够支撑时空穿梭机穿梭时空,研究员在机器内放置了大量能量,导致他的空间传送,远了不止那么一点。
……
这一日,大景朝大白天出现一道极其闪耀的流星划过,半途消失,无人知道流星降落地点。
大景朝国师预言:天星降世,乱起之势,天命所归,民心所向!
而天星本星楚修竹,因为穿梭世界壁垒,时空穿梭机率先阵亡,随后他只能凭肉身硬扛。
虽然成功活了下来,但异能降为零阶,人也落在朝阳县的大山深处,不省人事。
第2章 重伤,不妙开端
茂密的大山深处,两个人有说有笑,眼神却是十分警惕,注意着周围的环境。
“老梁啊!你说小七彩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汉子,怎么给他抓来这么多他都没一个满意的?”
被唤作老梁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脸色褶皱很深,显然没少受岁月的摧残。
“谁说不是呢!那小子,说喜欢他爹那样斯斯文文温、温啥来着的读书人……”
老周听到老梁磕巴,顿时笑了起来,脸上因为辛苦而起的皱纹挤成一堆。
“是温润如鱼,老梁,你不行啊!这么个词都记不住!言老弟知道了非敲你不可!”
老梁脸涨得通红,同时他也感觉老周那词有哪里不对,但又想不起来。
“那啥,我是个大老粗,记这些干啥?咳咳,不说这个了,继续说咱们小七彩的事。”
老周也不介意老梁拙劣的转移话题,脸上尽是得意,心中盘算着要怎么利用老梁这次的忘词,讨要老梁的私货,但他面上一点不显,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
“小七彩的婚事啊?我们是帮不了忙哦!找多少他都不满意。”
说起这个,老梁立马来了精神。
“可不是嘛!上次,上上次,给他找来的不都他爹那样的读书人嘛!怎么就就没一个满意的!小七彩可是快十八的大哥儿了啊!”
老梁抬手,用有些旧的麻布衣裳擦了擦脸上滚落的汗珠。
老周见他用衣服擦汗,顾不得和他一起感叹小七彩的婚事,心疼得不行地开口。
“难怪你衣服总是坏,知不知道咱们全寨子里就你最废衣服!”
老梁闻言,讪讪放下手,黝黑的脸上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那、那不是太热了嘛!顺手,就顺手。”
老周见老梁那黑不熘秋的脸上飘红,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你下次注意一点就是,也不怪你,这天确实磨人,老天爷这是不给我们活路。”
随着老周这话,老梁也沉默下来,两人之间一时沉寂无声。
沉重的气氛在两人周身蔓延,那是一种对现实的无奈,对未来的无望!
在这样的氛围下,前方齐腰高的草丛一众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显得格外明显。
老周老梁顿时警觉起来。
这片山因为有他们寨子在,基本上除了他们寨子里的人就没人敢来,毕竟这是个兵荒马乱的年代,闯了土匪窝,死了也没地找理。
至于是不是山鸡野兔之类的猎物,别开玩笑了好伐!有这些东西,也早被他们寨子里的人抓了吃了,所以……
到底是什么东西?
上一篇:全娱乐圈对我避如蛇蝎
下一篇:独宠夫郎 上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