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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栖!好了没有啊?你快点啊!要来不及了!”
休息室的化妆间里。
斯辰火烧屁股的坐在凳子上,为他描眉点妆的寒栖刚收手,斯辰便急不可耐的趴到了镜子前。
此刻他脸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干净,连带之前的妆也被彻底洗掉,露出皙白细腻的自然肤色。
眉心处未消散的疤痕和清淤被寒栖用红色的颜料描摹成了一只穿着锦衣华服的兔子,活灵活现,细瞧,居然还能看到兔兔的眼睛和脚脚。
而那顶沉重耀眼的皇冠,也被编成漂亮小辫的头发牢牢的固定在头上。发型和妆容搭配起来,让他显得乖巧又精致,好看的不得了。
斯辰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顾影自怜觉得寒栖的手真巧,这世上也再没有比自己更漂亮的兔子了。
一人一兔出来时,狐狸正在给四只狮子默诵致辞——内容和斯辰准备的一模一样。
斯辰愣了一下,冲上去就质问佩达西:
“你故意的对不对!故意推我!故意弄坏我的衣服!让我上不了台!你代替我当着主星一众贵族的面出尽风头是不是!亏我之前一直把你当朋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坏狐狸!你这个贱人!我打死你!”
斯辰这个暴脾气,平时无礼都要讨三分利,更别提现在吃了亏,更是凶的跟只狮子似的。
只可惜他还没来得及扑上去,就被寒栖提着后领拉了开来,避免他与狡猾的狐狸有任何接触。
佩达西泪眼汪汪的捂着脸,楚楚可怜的说:“呜~我冤枉~我没有~你有证据吗?”
斯辰噎了一下:“那你为什么会背我的致辞!”
佩达西:“呜~我记性好也有错吗?”
“你!”
“好了,”狮子父亲拍了下桌子,“既然斯辰能上台,那就快点准备。”
斯辰跺脚:“父亲!他——”
“你是要裹着毯子上台吗?”父亲看他,分明是让他哑巴吞黄连的意思。
斯辰气的要死,也知现在不是纠缠这个的时候。可他的礼服已经报废,手忙脚乱在衣架上找了半天,发现佩达西身上的礼服居然比自己先前那套穿的还要好!
斯辰越发觉得佩达西不怀好意早有预谋,指着佩达西道:“把你的衣服给我脱下来!”
佩达西:“凭~凭什么?”
“就凭你吃我家的!喝我家的!用我家的!还恩将仇报!这些衣服都是我爸爸给我准备的!他心好!可怜你!才让你也从里面挑一套!你不要脸!居然挑了套比我还好的!你给我脱下来!我不给你穿!”
眼看门外又再催,他们还在小孩子吵架。
父亲刚要再次拍桌,斯辰抱着寒栖的胳膊怒道:“三嫂!你去!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下来!”
翘着二郎腿看戏的邦德忙道:“嗨嗨嗨!小兔崽子你可别太离谱了,我们寒栖才不会做扒人衣服这种没品的事儿,你少把他当枪使,我们寒栖——”
后面的话邦德没来得及说下去。
因为寒栖已经劈晕了佩达西,揪着他的狐狸尾巴拖死狗似的,把他拖到了屏风后。
第51章 双向标记
寒栖总是能给人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父子四狮万万没想到,斯辰叫了他一声三嫂,他还真就把佩达西身上的礼服扒下来,给斯辰套上了……
邦德脸上的药贴还需要一会儿才能彻底把伤痕消下去,所以致辞环节他没有出去,而是抱着寒栖躲在休息室里说悄悄话。
大部分都是他在说。
寒栖长睫低垂,偶尔眼皮微撩,也不知有没有在听。
华丽垂地的窗帘将夜色遮去,厚重的门板阻挡了热闹的喧嚣,屋里那扇环形水晶屏风将空间一分为二,隐约可见灯光照不到的暗处躺着一只狐狸,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息。
“你的病还要指望人家,就算再讨厌,也不要把关系闹僵,明白?”
“……”
邦德勾起寒栖脖子上的狮形吊坠,细细的精致链子在雌性漂亮的锁骨上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回想雌性平日里不喜饰品,多穿一件衣服都嫌麻烦,病重时忘东忘西总是丢三落四……
这根项链他倒是一直好好戴着,没丢,也从来没有摘下来过。
邦德心里莫名软了软,揉揉寒栖的头发道:
“刚才那可是我的父亲,我不用你孝敬他,但最起码的尊重要有吧?你哪来那么狠的心,上去就要废了他的手?我刚才真是……你给我好好反思,要不然我真的没法儿疼你。”
“……”寒栖抿了下唇:“他……打,你。”
“那他也是我的父亲!还有他为什么打我?还不是因为你?”
“……”寒栖推开邦德搂在自己身上的手,要走。
邦德一把揪住寒栖的腕子,扣住他的腰身将他更用力的按坐在自己膝上,“啪!”的拍了下他的屁股。
“怎么了,我说错了?明明是你出手相救,好事一桩,偏你非要当那哑巴,一个字都不说,当时那情形,谁不误会你?如果不是我相信你、护着你,今天你得多冤枉?受多少委屈?”
寒栖偏过头,又不说话了。
邦德对他这闷不吭声的性子真是毫无办法,有点烦躁的按着寒栖的后脑勺让他直视自己,压着脾气道:
“我真的不明白,说话会要了你的命吗?平时也就算了,刚才那种场合你也不说,你这嘴真不如不长。别人好歹还能用来吃饭,你就会气我!”
邦德说着又“啪啪啪~”打了几下寒栖的屁股。
寒栖闷哼了声,趴在他肩头小声道:“疼。”
邦德嗤他:“别装,根本没用力。”
“嗓,子,疼。”寒栖一字一顿,喘着气很是艰难道:“说,不出。像,刀,片……”刮在细软的肉上,从喉咙里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要他付出无比惨痛的代价。
不知情由的邦德闻言身体一僵,立马将怀里的人抱的更紧。先前有多烦躁,现在就有多心疼。
他满是疼惜的吻着寒栖的脸,一手托住他的臀抱着他起身,一手从他的后脑勺缓缓抚摸到他的尾椎骨,在原地踱步连声轻哄道:
“不说了,不说了,我们以后都不说了,再也不说了,刚才是我不知道,以后你不想说就不说,不逼你了,不逼你了……”
寒栖被兽人面对面的抱在怀里哄,脑袋软软的搭放在兽人宽阔的肩膀上。本来没觉得什么,但也不知兽人是不是温柔过度,寒栖竟真的生出了一丝委屈,抿抿唇照着兽人冰冷威严的肩章就咬了一口,还恶狠狠的磨了磨牙。
邦德一笑,指尖轻挑解开自己的军服领口和衬衫衣领,露出性感的锁骨线和一小片精悍的胸膛,扯住衣领将肌肉匀称的肩膀主动往寒栖的嘴边支了支,侧头吻住他的耳垂道:“咬这儿,不咯牙。”
寒栖正委屈着呢,一点都不客气的咬了上去。
“噗嗤~”一声,牙齿没入肉体,带出细微的血腥味儿……
邦德倒吸一口凉气,肌肉下意识紧绷一瞬,又快速地被他有意识的放松开来。
他紧紧的搂着怀里恶狠狠不留丝毫余地的雌性,将头重重埋在寒栖的肩窝里:“狠心的东西,你是真舍得。”
寒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唇角在兽人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勾起,然后认真的将牙印上的血迹细细吮吸干净,一直等破皮处不再有血液渗出,这才伸着鲜红的舌头,一点点打扫起战场。
邦德任由半边肩头都布满了雌性亮晶晶的口水,等雌性舔够了,这才和他接了个充满血腥气的舌吻,将他抵在墙上顶了顶问:“想不想这个牙印永远留在我身上?”捏捏他的臀尖:“点头或摇头就行。”
寒栖不说话,也不摇头或点头,耳尖红红的看他。
邦德脸上和唇角的伤已经完好。他撕下.药贴就要往肩头上那个破皮青肿的牙印贴去,一只素白的手猛地扣住了他的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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