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正儿八经相亲相爱的两口子。
眼看邦德与佩达西越走越近,趴在寒栖怀里的兔兔忙将肉乎乎的小脑袋又往自家嫂嫂怀里缩了缩,两只兔爪紧张的按着寒栖单薄瘦弱的胸膛抓了抓。
虽然说这架飞碟是斯辰过16岁生日时,收到的众多礼物之一。因他刚成年还没有考驾照,今天才第一次由同样没有驾照但技术杠杠的寒栖开,完全不要担心被自家三哥认出来。但毕竟做贼心虚嘛,斯辰很害怕邦德知道自己与南风……
兔兔用爪爪勾勾寒栖的脖子,让他也低头躲起来。
寒栖坐姿板正,红唇轻抿静静的看着外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目光太过强烈,邦德脚步微停,朝着飞碟悬浮的这边看过来,与寒栖的目光交汇一瞬,又被身旁的狐狸唤走了注意力。
隔着茶色的防窥膜,寒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看邦德心情应该很不错的样子,完全没有清晨摔门而去时的疾声厉色。
“唉~指挥官您看,那个飞碟好漂亮啊~”佩达西抓着邦德的袖子,有点羡慕的问:“是不是很贵呀?”
水银色的飞碟很靓,悬浮在空大的停机坪上异常瞩目。
邦德点点头,大概说了个数。
佩达西惊讶:“为什么呀?一般的飞船都没有这么贵,就因为它小巧玲珑很好看吗?”
邦德被他的无知逗的一笑,说:
“当然不是,这种飞碟看着小,内部空间只能坐两个人,功能单一不如飞船多。但它小巧、轻便、提速快,很适合苦恼交通拥堵的上班族,也很适合你们这些爱玩、爱美的雌性。
最重要的是它的安全性很高,如果发生事故,碰撞的瞬间它会承受所有的外部冲击而解体,里面的传送机会把生命体送到几千米的安全地,这是一般飞船做不到的。”
佩达西满脸求知若渴的样子,“那为什么不在飞船上安传送机呢?”
邦德:“因为造价太高了,而且传送机能搭载的重量有限,安了也没用。”
佩达西恍然大悟状,用一种任何雄性见了都会觉得虚荣心得到满足的崇拜眼神看着邦德,满眼小星星的说:“您真的好厉害,什么都知道。”
邦德不识风情,直言不讳道:“那是因为你太笨了,但凡你多读几本机械制造方面的书,就不会问出这么无知的问题。”
邦德说话就是这个样子。说好听点没情商,说难听点就是仗势行凶,完全不担心由此引发的不良后果。能得他尊重礼遇的,这世上大概也就只有狮子父亲和垂耳兔爸爸了。
佩达西起先也无法接受邦德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待人方式,但越和他接触,就越被他那份棱角分明的性格所吸引。
那是未经任何社会毒打的本性流露,因为他是指挥官,站在权力之巅,所以他能做常人不能做之事,也敢说常人不敢说之话。而别人,却不能这样率性而为的活着。
佩达西渴望邦德的庇护,也贪慕他绝世的风华气度,摸摸肚子有些委屈的问他:“您说话真是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您和寒栖也这样说话吗?”
“……”邦德看着那架漂亮的飞碟,视线却是飘在虚空,轻声道:“他比你聪明多了,不会问这种蠢问题。”
佩达西不服气,扯着邦德袖子踮脚凑近他道:“我要是没怀孕,我比他聪明多了。”
邦德挑眉?
佩戴西嘟嘟嘴巴道:“因为一孕傻三年嘛~”
“噗~”邦德这次是真笑了。
佩达西也笑了,说:“您笑起来真好看。”
邦德不给面子:“你笑起来真丑。”
“指挥官您讨厌!”佩达西跳起来就要打他,哪想重心一个不稳,哎呀一声就要往地上倒。
他眼看就要生了,这么摔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
邦德忙扣住他腕子,扔掉手里的东西扶好他,敛眉正色道:“小心肚子!”
清晨的风吹过,高高的行道树轻轻摇摆着光秃秃的树冠,横斜的枝丫被清冷的日光投射在飞碟的前景窗上,将寒栖素白洁净的冷艳面庞整个覆盖住,像是一团漂亮又充满矛盾的乱麻。
他僵着身子坐在那里,手脚在温暖的舱室里,一点点陷入冰凉。
寒栖有点搞不清现在的情况。
兽人这是出轨了吗?
但自己和他没结婚,也没有夫妻之实,出轨这个词好像有点不适合……
那兽人这是劈腿了吗?
可自己和兽人好像都没有向彼此告过白,也没真正的确定过恋爱关系,说劈腿好像也不行……
所以兽人这种行为到底是不是正常的?
寒栖没谈过恋爱,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在他的记忆里,兽人身边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暧昧对象,连个可以发信息的雌性好友都没有。
有那么一瞬间寒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或者单纯的想多了,直到邦德体贴的扶着佩达西从飞碟前走过,进了绿化带后面的一座三层白色小楼,好久都没有出来……
寒栖闭上眼睛,好像一颗重锤砸在头顶,无力后仰。
催他赶快离开这里的斯辰吓了一跳,摇着寒栖越来越僵硬的身子有些惶急道:“寒栖?寒栖?寒栖你怎么了寒栖?”
寒栖的病情反复无常,来去无踪一点征兆都没有。
斯辰经历过寒栖突然发病时的恐怖样子,摸他双手冰凉,脸色苍白一点温度都没有,一时害怕起来,后悔自己实在不该死缠烂打非让自家嫂嫂带自己出来,寒栖本就身体不好,被自家三哥精心细养着,这怕不是受了冻,着了风,又突然犯病了。
“寒栖,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寒栖!”
“这下完了!完了!我哥一定会骂死我的!”
斯辰手忙脚乱打开保温杯,瞧寒栖双目紧闭,薄唇紧抿掰都掰不开,当即也顾不得会不会被邦德骂了,连声道:“你等等啊,你等等,我这就去叫我哥!”
斯辰说着就要下飞船,不防腕子被一握。
寒栖五指苍劲有力,拽住他道:“没事,就是有些冷。”
斯辰忙将暖风拨到最高,“这样呢?”
寒栖点头,说:“等你哥走了,我们再去找南风,免得撞上。”
斯辰也是这个意思,正想让寒栖操控飞碟换个不怎么显眼的地方等,道路尽头远远走来身高腿长一人影,把一身黑色的保安服穿的风华绝代,像个得胜归来的将军。
斯辰眼睛一亮,皱着鼻子骂他道:“这个混蛋大变态!走也不说一声,等下他不跪下和我道歉,我才不原谅他呢。”脸却是红的像滴血似的,弯着眼睛趴在全景舱上一个劲的往外看。
战南风也一眼就看到了这架十分惹眼的飞碟,恪(太)尽(过)职(无)守(聊)的走过来,敲敲舱门道:
“干什么的?麻烦把出入证拿出来检查一下。”
正巧邦德从正对着这里的房子里出来,斯辰哪里敢开门,硬着头皮不理他。
但战南风更来劲了,拉着舱门招呼注意到这边情况的邦德:“兄弟你快来!快来!这有恐怖分子!”
眼看自家三哥大步向这边走来,斯辰忙把窗户拉开一条缝,还不待开口,战南风一眼就看到了驾驶位脸色十分难看的寒栖,二话不说,直接将舱门从外暴力一扯。
斯辰吓了一跳,下一秒他被如猛兽般冲进来的战南风撞翻在地,一只柔若无骨的手被重重踩在脚下,失声痛叫道:“啊啊啊啊啊!”
可某人满心满眼只有寒栖,压根不管他的死活。
战南风越过斯辰将身体微微震颤的寒栖往怀里一抱,出了舱门刚要直奔医护室,邦德伸手道:“给我。”
也就是战南风犹豫的空挡,挺着肚子的佩达西在旁适时插话道:“指挥官,您的皮带忘了拿。”
那一刻战南风明显感觉寒栖的身体颤的更厉害了些,接着,他就听寒栖埋首在他脖颈哑声哽咽道:
“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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