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清接过瓜子:“你小心点儿,别摔小溪里去了,天黑了,水比较凉了。”
他话音一落,只听“扑通”一声,祝映丰给踩到小溪里去了,水花溅过来,祝泽清的衣服都给浸湿了一些。
祝映晴跑过来:“映丰,你没事吧?”
祝映丰用衣袖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水:“刚才踩滑了,没事。”
李锦元向祝映丰伸手,准备拉他:“快上来。”
祝映丰摆摆手:“不用,下都下来了,我就在这下面捞,我多捞一点儿,一会儿炸出来,我留一点儿,其他的给大家当宵夜。”
就这样,一个在岸上捞,一个在小溪里捞,不一会儿就捞了一桶。
小鱼儿只有大拇指大小,这些鱼只能长这么大,现在吃是最合适的时候。
祝映丰爬上岸:“二姐,你打理一下,我去换一身衣服,一会儿过来帮你。”
“好。”祝映晴取来剪刀,在鱼腹上剪一刀,然后一挤,鱼肠等脏东西就被全部挤了出来,再在水里洗一洗,鱼儿就干净了。
这么小的鱼是没办法除腮和除鳞的,就这样打理就可以了。
把小鱼儿打理干净,祝映晴又清洗了三下,然后拿去倒入盆里,加调料和淀粉腌制起来:“映丰,烧火。”
“来了。”祝映丰从帐篷里跑出来,把灶里的火烧起来。
祝映晴洗锅,放油,然后炸小鱼:“好香啊,我觉得这小鱼也可以作为我酒楼里的特色菜。”
李锦元道:“要是有足够的货源倒是可以。”
祝映晴摇摇头,觉得不太现实:“这边本来就缺水,哪有河养这样的小鱼啊,从别的地方运的话,成本太高了。”
解决不了货源就没办法卖这种菜,没办法。
祝映丰道:“开铺子的事等回去再说,先炸小鱼。”
旁边,祝泽清和季玄默一起点篝火,明亮的火光像天际的夕阳,红红一片,大家围坐到了篝火的周围。
祝泽清道:“烤馍馍特别好吃,你们要不要尝尝?”
江子星就应道:“好啊。”
祝泽清去拿了些馍馍来,又拿了些长竹签,把馍馍串到竹签上,递给大家:“放火上烤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江一宁突发奇想:“泽清,给我一根竹签,我串一个鱼来烤烤看。”
祝泽清递给江一宁一根竹签。
江一宁去串了鱼过来,把鱼拿到火上烤。
祝映晴道:“在火上烤的鱼肯定没有炸的好吃。”
江一宁道:“我也没烤过,不知道怎么样,要不大家来猜一猜哪个好吃。”说着用腿轻轻撞了撞祝泽清的腿。
祝泽清是吃过的:“一宁,你别怪我不站在你这边,我觉得炸的好吃。”
江子星拍拍江一宁的肩膀:“我挺你。”
凌封锦不参与:“我去画画,一会儿告诉我结果。”说着走去帐篷,把画具拿出来,借着夕阳,把这一幕给画下来,值得纪念。
“我去给你们弹琴。”师冬青去抱了一把琴出来,放到腿上,给大家演奏。
季玄默看着大家展示才艺:“你们都是有备而来啊?”
在旁边帮祝映晴炸小鱼的李锦元笑着说道:“春游肯定要准备充分,不然像你这样就尴尬了。”
季玄默道:“那你准备了什么?”
李锦元愉快一笑:“什么也没准备,我是来看你们表演的。”
在大家欢乐的交谈声中,师冬青弹奏的琴音穿梭在空气中,让这周围的景物都高贵漂亮了起来。
听着琴音,烤馒头好了。
烤馒头是那种焦脆的口感,满口的麦香味,带着回甜,非常好吃。
吃着烤馒头,听着天籁琴音,这次春游野炊的氛围烘托到了最美妙的时刻。
“香酥鱼好了,大家来吃啊。”琴音停下后,祝映晴的声音响起。
李锦元直接用手拿了一个吃:“现在吃了映晴做的饭,再也吃不下别人做的了,映晴,你可以为我做一辈子的饭吗?”
祝映晴被逗笑:“做,一辈子都给你做饭,可万一哪天你腻了呢?”
李锦元拿去一个香酥鱼喂祝映晴吃:“不会,这么好吃的饭,我一辈子都不会腻。”
在旁边烧火的祝映丰被狠狠喂了把狗粮,他重重道:“下次、下次我一定要带文皓一起出来。”
“哈哈,哈哈……”
祝映晴又炸第二锅鱼了:“一宁,你的鱼烤好了吗?”
江一宁把鱼给扔到了火里,不好意思道:“那什么,那鱼被我烤煳了。”
祝映晴玩味一笑:“没关系,可以再拿一条去烤。”
“我就不浪费小鱼了,还是你炸吧,炸着好吃。”说着,江一宁给自己喂了一个香酥鱼,炸着挺好吃的,浪费了一个小鱼。
太阳落下了山坡,大地暗了起来,他们面前只有篝火的光芒了。
季玄默看着大家:“这会儿睡不着,咱们来做点儿什么呢?”
祝泽清想到一个好玩儿的游戏:“我们来考默契吧。”
季玄默问:“怎么考。”
祝泽清道:“你和师哥面对面站着,然后我在纸上写上一个词,这词给师哥看,他看了之后描述给你听,你把词猜出来,在描述的时候不能提到词上的任何一个字,可以用语言描述,也可以用动作来描述……”
季玄默兴致盎然:“我明白了,这听起来挺好玩儿,来,玩起来。”
师冬青道:“我来给玄默描述,让玄默来猜。”
季玄默事事都顺着师冬青:“行,准备一些,小师弟,你来写词。”
师冬青和季玄默面对面站,祝泽清站在季玄默的身后用写在纸上写下“夕阳”两个字,然后把纸举起来:“师哥,就这两个字。”
师冬青看了眼,然后给季玄默描述:“什么西下?”
季玄默回答:“夕阳西下,夕阳?”
祝泽清道:“对,就是夕阳。”
季玄默回头看了看纸:“猜对了,小师弟,继续。”
祝泽清在纸上写下一个字“人”:“师哥,猜吧,对了,只能描述十次,十次还没有猜对的话,就算输了。”
这个词挺难猜的,师冬青指了指自己:“我是什么?”
季玄默瞬间一头雾水:“你是我的夫郎啊。”
“不是。”师冬青指了指旁边观看地直笑的几人,“他们是什么?”
季玄默:“……”
“他们是我们的朋友的,是不是猜“朋友”两个字?”
师冬青摆摆手,急道:“不是两个字,是一个字,再猜,街道上有很多什么?”
“马?砖?水?”季玄默越猜越煳涂。
“除了你说的那些呢?街道上还有什么?”师冬青急了。
“还有小商贩?不对,是一个字,街上的东西,一个字的……”季玄默拍了拍额头,“是什么?”
围观的几人笑得不行,这个太难猜了,他们来猜很可能也猜不到。
师冬青绞尽脑汁:“这个字只有两笔,两笔……”
季玄默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儿:“我知道了,人,是不是”人”字?”
师冬青拍胸膛,松了口气,刚才那个太难了,“对,就是人。”
季玄默回头看了眼祝泽清:“你敢不敢想个更难的?”
“可以。”祝泽清笑着写下四个字“笑里藏刀”,然后展示给师冬青看。
师冬青:“……”
“四个字。”然后师冬青笑了一个给季玄默看:“我这叫什么?”
季玄默没看懂:“不知道。”
师冬青指了指围观的几人:“他们这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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