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主角受也不在,压根就没有到关键的任务点,冉暮秋就更没有顾虑了!
当下就挠得更用力,甚至连同衣服掐对方的肉。可这人也不知道是吃的什么,浑身的肌肉硬邦邦,冉暮秋掐得手疼,只换来对方不痛不痒的一道轻嗤。
宋渊觉得跟有猫爪子在自己身上挠似的,嗤笑一声,便低头瞟了他一眼。
少年似乎是真的怕摔到地上去,紧张坏了,细瘦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贴在马背上,一边将眼睛睁得大大的,还一边还使劲扯着宋渊的衣服。
宋渊一袭黑袍给他扯得乱七八糟,眼看腰带都快散开,终于像有些不耐似的,“啧”了声,伸手往下捞去。
却也不是将人的手从自己衣服上扒开,而是伸手穿过他腰下,捞住那把纤细得不足一握的腰身,将人往自己怀里扣来。
“还说不傻了?”两人挨得太近,冉暮秋能感觉到对方起伏的胸膛,声音却因为散在风里,显得有些轻飘飘的,“我看你比以前傻得多。”
“小时候,书塾里有人打架,你还知道往后我背后躲。这会儿,都快掉下去了,还不知道抱着本王的腰?”
第99章 风流小地主8
要是宋渊不提“小时候”还好, 如今,一听到这三个字,冉暮秋就来气!又怎会真的如他所愿, 乖乖的抱着他腰?
可是这千里名驹奔跑起来实在是太快了点儿, 冉暮秋又不敢再推他打他,怕真的摔下去, 想来想去, 只好隔着那上好贡缎做的外袍,一口就咬在了对方身上。
再硬邦邦的肌肉, 给这么一口咬下去, 也再不是猫抓似的痒了。
宋渊低低“嘶”了声, 似是没想到对方年龄涨了,打架的技巧却还同小时候一般无二, 被咬得眼角微抽。
半晌,他垂眸看着胸前那人, 脸蛋都挤在自己身上, 被压出点儿软绵绵的肉, 嘴巴却还啃着他不松。
真像只被逗炸了毛的猫。
宋渊:“……松嘴。”
冉暮秋不松,又咬深一点。
宋渊都气笑了, 一伸手就将人将从自己身上薅了下来。
到底是高门大户出身, 小郡王自小便是有武师教拳脚功夫的,手上的力气比寻常人又大得岂止一点?
又大约是多年没见,他差点儿忘了怀里这人皮肤有多耐不得造,下手时没能省着劲儿,春衫又薄, 就不小心掐重了。
那把薄薄的腰身,恐怕都被他掐出了几个先白后红的印子。
冉暮秋疼得眼睛一眯, 眼睛里早聚起的那点儿雾气便因为这股子痛意凝聚成了一点眼泪,嘴巴也终于跟着松开了。
宋渊将人薅开,先伸手扯了一把自己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衣衫,意识到什么,动作一顿,低头看了怀里人一眼——果然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点儿亮闪闪的水光。
张口便冷嗤一声:“娇气!”
话音刚落,眼前人的眼圈就又红一点。
脸蛋本就小,眼泪这么一汪,就好不显眼、好不可怜,像全天下人都欺负了他似的。
宋渊看得眉尖直抽——要换作是旁人,譬如京里那几个小他几岁的堂弟、表弟,磕碰了一星半点的油皮,就这般哭哭啼啼的,宋渊早有一箩筐的嘲讽的话等着说。
可这会儿不知为什么,他偏就是闭了嘴,只冷着个脸,甩着马鞭一顿狂飙。
过了一阵,小郡王到底还是没忍住,低下头去,咬了咬牙,放软了语气,不甚熟悉的哄道:“好了,本王先给你赔个不是。”
又道:“可你也要讲讲道理,你要不咬着我不松嘴,我又怎会掐你?又没用半点劲儿,你这会儿装哭吓唬我,又是什么道理?你难道是三岁小孩吗?”
冉暮秋:“……”
他是真被掐疼了,哪里是装哭?听了对方这话,就又被气得一汪眼泪涌出来。
“行了、行了!”宋渊见他睫毛根都湿透了,几乎要举手投降,一叠声的道,“不管如何,都算本王错,今日赛马的彩头全归你如何?”
对方这通歉道得还算真心实意,冉暮秋本就是疼哭了,也不是真在耍什么小性子,当下便没再同他计较,抱住他腰,闷声闷气道:“谁赢归谁,我才不要。”
宋渊却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了——他只感觉到腰上环上来一双手臂,软软细细的,下颌也被对方柔软发丝蹭着,鼻尖隐约闻到一点发水的味道。
这发水和京里王公小姐们用的不同,似乎是种新鲜花枝子的味儿,好闻得很,也不发腻,宋渊忍不住嗅了会儿,有点儿心醉神迷。
可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又陡然一哂,在心里暗道:这人早不是当年那个小傻子了,小小年纪,早早的就美妾在怀,可比自己风流快活多了,自己这又是在嗅个什么劲儿?
于是沉默半晌,又微笑道:“本王总还觉得你除了说话比以前利索,没有哪里变聪明了的样子,还是这幅动不动就淌眼抹泪的娇气样儿,你家里那位——”
说到这儿,小郡王话头状似无意的顿了一顿,瞄他一眼,“你家里那位天仙似的姑娘竟也受得了你?”
先前宋渊跟秦子修他们在盈风阁吃酒,他那句“站在一起认不出谁是新娘子”一出,众人便又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听见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儿似的。
子修看起来倒像是想要解释一二,可不知为何,宋渊就是觉着一股无名的烦躁涌上心头,一点也不想再听冉暮秋和他家娇妾的半点事儿。
小郡王脸色不虞,谁又敢多半句嘴?于是,饶是秦子修看起来憋得万般难受,也没再将后头的话说下去。
此刻,宋渊却又莫名其妙的再度好奇起来。
冉暮秋一下就愣住:“……”
一时之间,他竟然都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这位主角攻果然同他记忆里某些片段一样,还是这么爱自说自话,“你在说谁啊?”
宋渊看了眼他呆兮兮的脸,又笑了:“怎么,真傻了?枕边日日相对的小老婆也不记得了?还是说,她不是位天仙,是个貌若无盐的丑女?”
冉暮秋:“……”
确定了,这个世界里主角攻跟之前一样,也是个脑袋有问题的神经病!
宋渊看着眼前人朝自己慢慢的挨近,心中有股子不大好的预感:“你做什么,又咬我做什么?哎哎哎——好了、好了,不傻,不傻,本王不说了还不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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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郊外同乘一马,一通乱闹,连马儿究竟往什么方向跑的都没人知道。
等意识到的时候,时间早不知道过了几炷香,更不用提什么彩头了。
等到天边日暮将斜,两人这才又紧赶慢赶的调转方向往尽头去。可到了地方一看,哪里还有虞怀烨他们的身影?估摸着是左等右等,不见两人回来,又寻不到,他们只好先行回城了。
春雨惊雷说来就来,日头一黑,雨就哗啦啦的下了下来。
两人都没带伞,身边也没个小厮,这雨一浇下来就没地方躲,两人都被淋了个满头满脸。
宋渊反应倒还算快的,立时就解了外袍往冉暮秋身上一扔。
冉暮秋丝毫不客气的接了过来,又缩在他怀里,拿主角攻的脑袋给自己挡雨。
……虽然也没什么用就是了。
宋渊也觉得今天实在是过了点儿,回去的路上,终是没再口头上占冉暮秋便宜,期间只低头问了他几句“冷不冷”。
冉府离城门不算远,一进城,过不了一炷香时间就到了,宋渊刚要勒马将他送下去,冉暮秋却先拽住了他衣服,摇头道:“不要去大门。”
许先生虽说总是一副不问世事的高洁样儿,每日就只在行云斋里侍弄花草、写些字画,但约莫也偶尔有些小丫鬟怕先生无聊,在他跟前同他说笑,告诉他一些外头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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