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烛光渲染成昏黄的白色轻纱摇晃在内室的外围,遮住了这令人脸红心跳的“探讨”。
骨架娇小的青年垂着头,背着身任由华衔青将他团吧抱在怀里。
从华衔青身后看去,几乎瞧不见李映池的窈窕身姿。
丰/润的腿/肉漾着雪波被人伸手卡在膝间抬起,娇/嫩的腿/心被肤色偏深的手掌遮盖住,叫人窥不见其中景色。
分不清是小先生哽咽着融化在了华衔青的怀中,还是华衔青的手指快要被青年绞得越陷越深,无法挣脱。
交颈鸳鸯般的,此刻彼此眼中都只剩下对方的存在。
“会太快了吗?”口吻关切,手中的动作却始终没停。
柔/软/湿/润的触感令他俊朗的眉目间染上痴迷,二指拢在一起,搅合出咕叽的水/声。
饱含侵略性的视线落在远处的铜镜上,华衔青爱怜地舔舐着青年艳红眼尾处虚虚悬挂着的泪珠。
努力学习的小先生逞强道:“没有、没有很快,还好……”随后下一秒立刻被男人忽然加快的动作捣出一声泣音。
华衔青着了迷似地叫他:“池池。”
一声又一声。
怀里的人已经无法回应他了,但他却毫不在意地轻/吮/着那处漂亮精致的锁骨,耐心落下一朵又一朵的红梅。
只因这全是他造成的结果。
“好漂亮。”华衔青抱着怀中的人走到铜镜的位置,热气洒在脖间,惹得李映池浑身战栗,他眼含欣赏,“池池学得好棒……第一次就能吃掉这么多。”
“是天赋好,适合与我做些这样的事。”
“还是池池真的很喜欢我?”
无论是哪一个,华衔青都只想好好的,再一次将眼前的人吞吃入腹。
最好是就这样永远永远地融在一起,没有什么事能够让他们与彼此分开,所有外界觊觎的眼神都只能被隔绝在他的府外,他会将自己的宝贝长久藏起来。
早已意识昏沉的青年艰难地抬眼,迤逦的眉眼早已氲起了薄薄的汗珠,浑身都像是化了水似的湿湿软软。
华衔青最终没能得到答案,回答他的是突然收紧的柔/软。
明明是深秋,却严阵以待得像是寒冬。
屋内的炭火烧了一个时辰,将整个屋子烘成了夏天,叫人闷出了一身的汗水。
唤了水,华衔青坐在床边抱着被他惹急的小先生哄。
“真的很难受?”他凌厉的眉眼此刻含着无尽的柔情,未褪的餍/足神色令他看上去有些邪性,“真是对不住池池,可我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难免生疏。”
小先生恹恹地耷拉着眼睫,整个人小小一只地窝在男人怀里,闻言摇了摇头,但仍有些不适地合并着双腿。
没有再穿那条已经被染了脏污的白色亵裤,青年修长莹润的小腿从毯子下冒出来一小截,所有能看见的地方,皆留有触目惊心的或淡粉、或深红的痕迹。
这场景要是换了任何一人看见,都要忍不住感叹:
这家的郎君真真是把自己的小媳妇疼个狠,春宵苦短,只怕是喜事将近,要早早地将那孩童用的小衣裳给买上了。
李映池被折腾得说不出话,动动指尖都觉得费劲,但华衔青却是兴奋过了头。
“可是。”他又去招惹小先生,伸出了刚刚将人好生折磨过一番的手,放在小先生的面前,说,“都泡皱了。”
“真的只觉得难受吗?”
狭长的眼眸微微翘起,他当着小先生的面舔了下指尖,煞有其事地点评,“难受的味道会这么香吗?”
“只是闻着,我都有些受不了了。”
李映池被他的动作吓到了,扑扇的羽睫薄如蝶翼慌乱地颤着,着急忙慌地握住他的手,“你、你怎么舔这个!”
“怎么了?”
“你刚才还用手……总之这个不能舔,很、很不干净。”
“特别喜欢也不能舔吗?”看着面前粉意越发浓重的耳垂,华衔青笑着将人抱到了内室的浴桶里,“明明是池池自己的味道,我喜欢得不得了,你自己却嫌弃。”
“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轻柔地拂开青年白皙面颊上被汗水粘连的发丝,华衔青像是开玩笑一样地开口,“现在我身上全是池池的味道,池池可一定要对我负责啊,不然我以后都嫁不出去了。”
“所以以后池池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了,好吗?你想知道的,你想得到的,我都能够给你。”
不要去见别的男人。
不要对别的男人那么好。
不要在他不在的时候笑得那么漂亮。
华衔青甚至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对方喜欢的。
他除了那些不值一提的金钱,一张还算体面的皮囊,剩下的只是满目疮痍的肮脏灵魂,卑鄙不堪的腐朽心脏,永远渴求青年为他停留的懦弱眼神。
他会是值得青年停下脚步回望的身影吗?
又或者自己只是对方闲暇时用作打发时间的笑话。
可要是自己能博他一笑,也没什么不好的。
华衔青拥有许多别人一辈子也无法得到的东西,但他从来没得到过自己想要的。
可李映池的出现与接近,第一次给了华衔青希望,所以他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拼了命地想要留住对方。
患得患失,极端自卑,情绪失控。
除了祈求他竟然找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
第134章 病弱小先生(二十)
水雾蒸腾, 花瓣荡漾。
一串湿漉的脚印从浴桶旁延伸至屏风处,又骤然消失。
“啊!”
短促的一声惊呼后,一截莹润如玉的小腿忽然腾至空中。
粉圆的脚趾尴尬地蜷缩在眼前, 晕着水光,可爱得让华衔青说不出话。
不好意思麻烦别人的小客人偷偷走动, 被主人当场抓住,单手就抱到了怀里, 竟是一步路也无需他自己走。
是常常让人怀疑他有没有好好吃饭的瘦弱身形。
脚踝处纤细得两指可握, 到小腿肚时却又鼓起喜人的软滑弧度。
只有华衔青知道他的小先生到底把肉藏在了哪里。
看似清瘦但覆着一层软/肉的嫩/粉微微鼓/起, 含咬一口便觉像是混了樱色的牛乳,香甜可口,用手轻轻地捏上,就会满满地从指缝中溢出晃眼雪色。
浑身上下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骨肉间都透着细腻。
像是豆腐做成的人, 捧在手里都能感受到坐着自己的手臂地方可可怜怜地陷了进去。
正蹙着眉间,微微泛红的眼尾。
就连抿在一处的柔软唇瓣都好似在责怪华衔青,为什么男人的身上哪哪都能磕得他生疼。
没有什么脾气,华衔青暗暗决定, 他以后要盯着小先生多吃一些。
“池池,洗好了怎么不叫我来?地上凉, 我没打算让你自己走。”
真成了最小先生最忠诚最称职的仆人, 华衔青一手抱着人,一手去给对方沾了尘土的小脚丫拍干净, 关心道:“现在会觉得身上好受一些了吗?”
什么叫没打算让他自己走呀……
李映池捏着指尖,嗫喏道:“本来也没有多难受, 你这样,倒显得我多娇贵似的。”
身体上的酸软早已被特意准备好的玫瑰浴冲走。
他浑身被泡得泛粉, 彻底放松了下来。
整个人就像是个刚和好的粉面团子,香香软软的一小只。
再加上一晚上被对方纵容的态度哄得晕乎乎的,完成变成了被人养熟的小猫,说话带着点黏糊糊的困倦。
华衔青没有说话,反而伸出手捏了一下对方纤瘦的手臂。
不疼,但很莫名其妙。
李映池不解地看向华衔青。
眼眸清凌凌的,倒映着华衔青唇角勾起一抹笑的模样。
“轻轻捏一下就红了。”看着自己被捏出印子的白嫩手臂,华衔青问,“不是娇是什么?”
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寝衣亵裤,李映池被塞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华衔青替他掖好被角,望着他懵懵懂懂的模样,轻笑了一声,“如果娇贵的意思是你永远能差使我,永远让我抱着你走路。这没什么不好的。我惯着的人再娇贵一些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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