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究:“我嘴角好痛,你痛不痛?”
郁南:“……”
楚究根本不理会他的冷淡,自说自话,“下次咬轻点行不行啊郁总。”
郁南心想他怎么还有脸说:“我在上班!”
楚究低低笑了声,才开始正经:“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郁南撒谎:“没有。”
“花收到了吗?”
郁南:“什么花?”
楚究:“我送的,送公司了。”
郁南:“……”
“拿回去插花瓶里。”
郁南有点想笑,这时候他还惦记着花瓶里的花椒呢,“藤椒不同意。”
那边沉默了一瞬,“那你什么时候想吃藤椒鱼?”
郁南忍俊不禁,乐不过一秒又开始唾弃自己怎么又和大尾巴狼有说有笑了,有点懊恼道,“挂了,我上班呢。”
郁南挂了电话,楚究也要登机了。
李信扬看着二十米开外的楚究终于挂了电话,才走过去叫他。
也不知道打什么电话需要跑到二十米开外打。
李信扬:“董事长,该登机了。”
楚究嘴角的笑意迟迟不收,李信扬看着,就看到了他嘴角的伤口。
李信扬:“你嘴怎么破了?”
楚究:“上火。”
难得看到楚究这么轻松愉悦,李信扬忍不住说道:“今天心情不错。”
楚究点了下头,“昨晚总算好好吃了顿饭,饭后甜点也很可口。”
李信扬并没有多想,毕竟这段时间两个人忙得连饭都吃不上,能好好吃上一顿饭确实是件好事。
李信扬:“什么饭后甜点?”
楚究想了下,该怎么形容才好呢。
一开始有点辣,后来越来越甜,总之很上头。
楚究:“辣椒味冰激凌。”
“你不是不吃辣吗?”
“是不应该吃,但没忍住,所以上火了。”
“我改天也尝尝。”
楚究不那么友善地瞟了他一眼:“那不行。”
李信扬:“?”吃个冰激凌,怎么就不行?
被当成饭后甜点的郁南挂了电话,才回过神电梯里还有一个大公子哥,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郁南不着痕迹收起上扬的嘴角。
张丘墨单刀直入问:“你在谈恋爱?”
郁南笑了下,“还不是因为你。”
张丘墨皱着眉道:“关我什么事?”
郁南也单刀直入地翻了个白眼,“对啊,关你什么事?”
张丘墨有点着急了,“是楚究哥吗?”
郁南心想男人的直觉什么时候这么准了。
正好电梯到楼层了,电梯门打开,张丘墨硬是按下关门键,冷声对郁南说:“你和楚究哥不会有结果的。”
电梯门一关上,电梯立刻又下行了。
郁南看着向下跳动的数字,再看向挡在楼层按键前面的张丘墨,十分无语道:“我是万万没想到张公子原来喜欢乘电梯。”
张丘墨:“我再跟你说一遍,周阿姨再喜欢你,你和楚究哥都没有结果。”
郁南如果把他和楚究的事说出来,张丘墨估计当场高血压,但他现在乘电梯乘得有点头晕,没心思再怼这位大公子了。
“张大公子,你要抢楚究,你是不是找错对象了,我给你指条正确的道路,直接把左星河干下去,再跑到楚究爷爷那里表现一翻,你就能上位了。你来针对我,是不是中了什么调虎离山之计啊?”
张丘墨也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理解。
郁南按了楼层,电梯到了之后郁南走出了门,留张丘墨在电梯里思考人生。
郁南回到办公室跟周亚兰交差,说申请单已经交上去了,半个小时后后勤部的同事会来给他安装电脑。
江伟光看到小实习生没有跟上来,就问郁南:“小郁总,他名字是哪三个字?”
“弓长张,山丘的丘,墨水的墨。”
“小郁总肚子里也有两滴墨水的哦!”
郁南其实他听懂了张丘墨东拼西凑的古诗词,但他必须要把读书少素质差的人设贯彻到底,他扬了扬手中的单子,笑呵呵地指着张丘墨的名字,“江总谬赞。”
江伟光也乐了,“说那么复杂做什么?”
郁南吐槽:“不知道,可能在M国TOP1的大学里学汉语言文学吧。”
江伟光没控制住,喷了一脸屏幕的茶叶水。
江伟光在擦屏幕,郁南电话响了,说是有个快递必须他亲自签收。
郁南下去了,外卖小哥给了他一个宝蓝色的正方体大盒子,盒子还用丝带贴心地绑了个蝴蝶结。
郁南抱过箱子,搬到办公室时,江伟光说:“好家伙,你这是订了个三层婚庆用大蛋糕吗?”
郁南干笑两声:“不是。”
“那是什么?”
“花。”
江伟光:“哇哦,是哪位爱慕者送的?该不会是董……”
郁南打断他:“他这么闲吗?”
江伟光心想应该不忙吧,巧克力都亲手做过了呢。
郁南胡扯:“没有,是一朋友,家里种花的,我不是搬家了嘛,说是祝贺我乔迁之喜。”
搪塞过江伟光,郁南在想这个大盒子怎么放。
放在办公桌上,占了一半的桌面,放在地上挡道,放在会议桌上又特显眼,路过的人都得问一嘴这是啥玩意。
当然,他自己也没出息地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花。
郁南忍无可忍,发短信问。
【你买了几朵?什么花?】
一个包子:【就一朵。】
郁南拍了那么大的一个盒子发给他。
【你管这个叫一朵?】
一个包子:【真一朵。】
一般只有米其林餐厅摆盘时候才会用一个很大很大的盘子装一点点菜,这米其林摆盘艺术都渗透到鲜花界了,这么大一个箱子就放一枝花。
郁南搞不清楚有钱人的思维,既然只有一枝花,那么他就拆开这个碍眼的箱子,把这只米其林花拿出来插在会议桌的花瓶上,再把纸箱踩扁,正好那条丝带可以捆起来,提走就能论斤卖。
想法变成行动,郁南走过去解带子,江伟光探头问:“我能不能欣赏欣赏?”
郁南:“可以。”
丝带滑落,郁南掀开盖子,顿时瞠目结舌。
粉粉的一大束花,散发着人民币的味道。
一向沉稳懂得控制情绪的江伟光也忍不住爆国骂:“卧槽!你这朋友好创意,乔迁随这么多礼,你该不会是要搬到月球去吧。”
正好张丘墨拿着一杯咖啡走进办公室,正好也看到了,惊讶顿在原地,随后不屑翻了个白眼,不轻不重地嘲讽:“哟,二奶花。”
郁南看向他,不冷不热道:“嫉妒吗?”
张丘墨嗤了声,回到了工位,“我嫉妒你?笑死人。”
郁南懒得跟他争执。
郁南把盒子盖了回去,江伟光:“等等,我拍个照发个朋友圈,中间这朵花是君子兰吧?董事长办公室里有好几盆。”
撕拉一声,章丘墨打开咖啡盖,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怎么,哗啦一声咖啡洒了半边办公桌。
顿时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咖啡的焦香味。
郁南和江伟光桌上都有纸,但他们当做没看见,心照不宣地该干嘛干嘛,连多余的停顿都没有。
张丘墨刚搬来,桌上还没抽纸,他黑着脸去洗漱台拿抹布,路过楚究办公室时,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看到了那一整个架子的君子兰。
张丘墨嗤了声,“巧合罢了。”
张丘墨取来抹布擦桌子,江伟光还在对着花拍照。
江伟光虽然年过四十,但特别喜欢分享生活,朋友圈的字里行间透露着一股中年男人的诚恳。
郁南:“请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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