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屿唯夸道:“阿凌最厉害,最是英勇,箭法超群。”
谢灼凌哼哼。
傅屿唯知道他爱听什么:“太厉害了,好生崇拜。”
谢灼凌压了压唇角:“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
傅屿唯对拉弓射箭不感兴趣:“有世子在,我就不用学这个了,遇到危险,世子自然会保护我的。”
是了,傅屿唯皮那么嫩,弓弦会割伤他的,而且拉弓射箭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辛苦不说,时间久了还会生茧子,世子可不忍心让那么漂亮的一双手伤痕累累。
谢灼凌:“不必学,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受伤的。”
傅屿唯:“世子受伤,我也会心疼的。”
谢灼凌:“这不是情况紧急嘛,下次不会了。”
傅屿唯想到慧净大师的话,叮嘱道:“万事记得安危最重要,不管在任何时候。”
谢灼凌:“知道了。”
傅屿唯:“伤口疼不疼?”
谢灼凌正要说不疼的,转念一想,顿时改口,哼哼:“疼死了。”
他一说疼,傅屿唯就心疼他,低头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唇,“要不要让太医过来看看?”
谢灼凌:“你多亲我几下,比太医管用多了。”
傅屿唯笑道:“这么管用?”
谢灼凌:“昂!”
傅屿唯:“那我可要多亲亲世子。”
说着低头在谢灼凌的唇上落了个轻柔的吻,也不离开,而是慢慢含.吮着,话语从碾.磨的唇瓣中缓缓溢出。
“先亲世子的嘴唇,世子的唇色最近都苍白了,多亲几下,这样就有血色了。”
“再亲亲世子的鼻子,世子鼻梁真高,据不科学表示鼻梁高,喉结大的,都很持.久,世子一看就是个中翘楚。”
“……”
谢灼凌被他说的的耳朵尖泛红。
傅屿唯揉了一把他的耳朵,笑道:“害羞了?”
谢灼凌闭上眼睛不看他眸中的打趣。
傅屿唯又在他薄薄的眼皮上落了个吻,“世子眼睛也好看,怎么会有世子这么英隽的人啊。”
谢灼凌被夸的唇都要压不住了,从喉咙里溢出舒服的哼哼。
傅屿唯把他脸蛋都亲完后,总算是哄的他心花怒放了,“世子现在还疼不疼了?”
谢灼凌装模作样道:“好多了。”
傅屿唯笑了起来。
第68章
傍晚,谢常威亲自将谢乐宁送回来。
大将军显然是过来瞧看谢灼凌,应当是还有话要说,傅屿唯没留在内室,而是牵着谢乐宁去了堂厅。
谢乐宁主动认错:“爹地对不起,宝宝又说错话了。”
傅屿唯无奈地点了一下他的鼻尖,“你呀,怎么什么都往外头倒。”
谢乐宁眨巴着眼睛:“爹爹问宝宝,爹地是更只要爸爸还是他,宝宝按爹地说的哄爹爹开心,说觉得爹地更喜欢爹爹。”
“但是爹爹不信呀,说不讲实话就是坏宝宝!然后宝宝才说出来的。”
他是个好宝宝!
傅屿唯听着谢乐宁奶声奶气的话,笑着将他抱到腿上,“不怪宝宝,是爹爹太狡猾了。”
谢乐宁很是赞同重重点头:“就是嘛,而且爹爹真的很难哄!”
傅屿唯:“爹爹都和宝宝说什么了?”
谢乐宁忙像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将他和爹爹的对话交代的一干二净。
傅屿唯听了直乐,某人可真是小心眼。
“那宝宝去祖母院里玩,祖母有没有说什么?”
谢乐宁摇摇头:“祖母累着了在休息。”
长公主去了崇隐寺为谢灼凌烧香祈福,一来一回折腾乏了,都没怎么陪谢乐宁玩。
傅屿唯也就是随口一问,知道长公主也是心疼世子。
谢乐宁吃了块点心:“祖父在和爹爹说什么呢?怎么还没出来呀?”
应该是说秋猎发生意外这件事,不知道结果如何了。
傅屿唯:“出来了。”
谢乐宁闻言从傅屿唯腿上滑了下来,父子俩走到院子。
“祖父。”
“将军。”
谢常威嗯道:“我先回去了。”
傅屿唯牵着谢乐宁将谢常威送出院子,目送着那挺拔魁梧的背影走出一段距离后,二人才转身进去。
“爹爹。”
谢乐宁走到床旁趴着,“祖父都和你说什么啦?”
谢灼凌半趴和平躺都累了,此刻正靠坐在床头,背后堆叠着软枕,见他玩了一圈回来跟没事人一般。
“咱们和好了吗?”
谢乐宁眨眨眼有些懵:“……”没有嘛?
傅屿唯坐在床旁的凳子上:“好了,别逗他了,宝宝该当真了。”
谢乐宁听了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小手摸在谢灼凌手上,笑嘻嘻道:“爹爹吓我一跳。”
谢灼凌瞧他没心没肺的劲,哼了哼。
“我爹刚刚说已经查出来就是猎场马夫里出了奸细。”
猎场里的马夫都是干了好多年的,从未出过状况的,谁也不会想着他们中有人和端摇扯上关系,被买通做了手脚。
谢乐宁听不懂:“什么是奸细呀?”
谢灼凌给他简单解释:“坏蛋的意思,那日失心疯的野牛就是坏蛋弄出来的。”
谢乐宁惊讶“啊”了一声,“那这坏蛋抓住了吗?”
谢灼凌:“自然抓住了,没怎么拷问就招了。”
谢乐宁也听不懂,重新趴在床旁,听爹爹们对话。
傅屿唯:“是端摇的人指使的?”
谢灼凌:“是了,陛下已经下令搜查京城中有没有可疑之人。”
傅屿唯:“有问出什么吗?”
谢灼凌:“就是想制造一些恐慌罢了。”
傅屿唯对这些事也不清楚,便没再多问。
夜里照旧是傅屿唯先陪着谢乐宁,将他哄睡以后,再回世子这屋。
谢灼凌:“想沐浴。”
世子喜洁,每日晨练后洗一次,睡前还要再洗一次,一直就这么躺着多少有些受不了。
傅屿唯:“我给你擦擦,太医说伤口不能见水。”
谢灼凌立即拒绝:“不用。”
傅屿唯:“和我还这么客气?”
谢灼凌:“……”
傅屿唯已经沐浴过了,墨发除了发尾还带了些潮气,整个人身上都透着澡豆的香味。
只可惜世子只能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下人送进来洗漱器具。
傅屿唯亲力亲为。
谢灼凌上身还缠着布条,不能碰,傅屿唯掀开被子,解开他的小裤,给他擦身。
傅屿唯笑道:“世子先前不也给我擦过,怎么到自己了就这么害羞?”
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都是世子受折磨。
世子都能感受到傅屿唯把小灼凌拿起来,擦了个全身以及头部。
“。”
内心很蠢蠢欲动,可惜伤势太严重了。
等给谢灼凌换上干净的小裤,傅屿唯也累着了,下床喝了杯水。
谢灼凌:“我也想喝——”
“算了不喝了。”
傅屿唯:“那到底喝还是不喝?”
谢灼凌:“不喝了,早点歇息。”
傅屿唯:“行。”
仅留了一盏灯火,剪短了烛芯,使得烛光没那么晃。
傅屿唯从床尾跨到床里面,躺下前在谢灼凌的唇上落了一吻。
“睡吧,夜里觉得哪里不舒服要叫我。”
“嗯。”
……
谢灼凌养伤期间,只能躺在床上,傅屿唯就给他讲了不少关于现代的东西来解闷。
落在世子爷耳中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谢灼凌虽然不想显得自己很没见识,可听到那天上飞的飞机,地上跑的轿车,还有那能在千里之外视频聊天的手机,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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