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的谢灼凌少年感全部退散,因着身量高大,在密闭的车内让人觉得压迫感十足,眉峰凌厉,鼻梁英挺,上车前便把西装脱掉,只穿了件黑色衬衫,喉结大而突.出,肩膀宽阔,成年男人的特有的魅力在他身上就跟不要钱似的散发着。
“觉得反感吗?”
傅屿唯静静地和他对视着,轻轻摇头:“你靠的太近,有些热。”
谢灼凌低笑一声,然后坐回了椅子上,将车里的空调打开,“还热吗?”
傅屿唯:“冷。”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谢灼凌关上了空调,“饿了吧?”
傅屿唯嗯道:“有些。”
谢灼凌启动了车子,也没问他想吃什么,载着他出发,傅屿唯偏头看着谢灼凌。
等红绿灯的功夫,谢灼凌开口:“看什么呢?”
傅屿唯淡定地收回了视线:“只是随便看看。”
谢灼凌笑了笑没有追问,他没带傅屿唯去那些高档的西餐厅,而是在一家私房菜馆停下,门童接过他的车钥匙帮他去停车。
这家环境古韵,进门是小桥流水,桌椅都是紫檀木,入眼极其舒服,耳边是古筝动听声。
被侍应生带到了幽静的包厢。
谢灼凌点了菜,“看看还想吃什么?”
傅屿唯扫了一眼他点的,都是自己能吃的,“可以。”
侍应生拿着菜单离开,谢灼凌坐在傅屿唯的对面,傅屿唯一抬眼就能对上他的眼神,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自己不反感他的目光,就随他怎么看了。
谢灼凌起身走到他身旁坐下,二人都没开口。
一顿饭吃的很是舒心,谢灼凌选的菜都很合傅屿唯的口味,期间除了给傅屿唯夹了几道菜,并未有其他举动。
谢灼凌举止体贴却不过分殷勤,很能让人产生好感。
吃完后,两人也没急着离开,坐在包厢里喝茶水。
谢灼凌:“这家有我的股份,喜欢吃的话,下次可以过来,报我的名字,不过我更希望以后来吃的话,还是和我一起。”
傅屿唯点头。
谢灼凌忍了又忍,才克制住没亲他,怎么这么可爱,想按在怀里使劲亲。
“你上班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
傅屿唯:“好。”
因着今日谢灼凌开车过来接的,傅屿唯便给司机放了假,回去的时还是由谢灼凌送他。
傅屿唯平时不回老宅住,而是在公司附近买了套公寓,这样上班二十分钟的车程也不累。
谢灼凌按照傅屿唯给的地址,将人送到小区楼下。
傅屿唯没急着解安全带,而是看着谢灼凌。
谢灼凌笑着凑了过去,帮他把安全带解开,“早点休息。”
傅屿唯:“要上去坐会吗?”
谢灼凌玩笑着拒绝:“不了,上去了可保证不了,会不会做冒犯到你的事了。”
傅屿唯闻言也没问什么冒犯的事,他就算没谈过恋爱也知道邀请对自己有好感的人上楼是一种怎样的暗示。
即便他只是单纯想邀请谢灼凌上楼歇歇而已。
“哦,那我上去了。”
傅屿唯手刚拧到车门,谢灼凌压.了过来,傅屿唯眨了眨眼,往后靠到了车背上,“怎么了?”
谢灼凌和他对视着:“想亲你可以吗?”
到底是克制不住了,天知道谢灼凌从昨日看到傅屿唯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一晚上没睡,今日白天补了点觉,毕竟要以完美的精神面貌来约老婆。
傅屿唯呼吸慢了半拍,只觉得谢灼凌的眼神很灼人,呼吸也是烫的,但他一点都不反感,“会不会太快了?”
谢灼凌听他这么说,收敛了眼神,还是不能太着急,免得吓到人,“那就——”争取明晚亲,他没开玩笑,明晚说什么也要亲上老婆!
就在谢灼凌要放过他时,傅屿唯却主动亲了他一下,嘴唇贴着嘴唇,只是瞬间的事,一触即离,傅屿唯看着谢灼凌,“你的嘴唇还挺软的。”
草,一句话直接让谢灼凌激动。
谢灼凌坐回了座位上,镇定地扯了一下西服裤。
二十岁的小灼凌可不是一般的份量,好状态是遮挡不住的,傅屿唯自然也发现了,目光落了一下,很快移开。
“只是亲了一下而已。”
谢灼凌拿西装外套搭了上去,是因为太喜欢你了到嘴边改成:“下次一定注意。”
傅屿唯闻言如玉的耳朵尖有些泛红,“哦。”
谢灼凌扫到他微不可查的害羞,激动的更狠了。
这个时候还不下车就别怪他一会*性大发了!
当然这只是谢灼凌内心吹牛的想法,那还是不能这样的,第一天确实太快了,老婆现在这么纯情,可不能吓坏了他,要循序渐进。
怎么着也得一周吧?不过七天会不会太久了?
傅屿唯听到他加重的呼吸声:“你在想什么?”
还能想什么?
谢灼凌装的人模狗样的:“本来想冷静一下送你下车的,抱歉,这会实在冷静不下来。”
傅屿唯:“……你这样不好开车回去,等你冷静好了再回,我在车上陪你一会。”
谢灼凌心说你在车上我哪里冷静得了,但他又不想和傅屿唯分开,自然也想让他多留一会。
就是石更的有些发疼。
傅屿唯似乎并不知道,但能听到他改变的呼吸声,以及车内逐渐升温的气氛,这才后知后觉。
“我还是下车吧,你把空调打开。”
“嗯。”
傅屿唯下了车,走上台阶按了电梯,消失在谢灼凌炙热的视线中。
谢灼凌把空调调到最低,没过多久,傅屿唯去而复还,手里拿了瓶冰水,敲谢灼凌的驾驶座的门。
车门打开,扑面而来的凉意。
“好些了吗?”
傅屿唯将水递给他。
谢灼凌扌莫着那已经冰冻住的水,“应该不是给我喝的吧?”
既然不是给他喝的,那还能是做什么的?
傅屿唯含糊道:“给降降温。”
谢灼凌闻言既好气又好笑:“这还是不要了吧?我怕给冻坏了。”
傅屿唯似乎考虑很周全,还拿了块小方巾包住了水瓶。
谢灼凌:“……”
不过到底接过了傅屿唯手中的冰水,搁置在一旁,谢灼凌拿纸巾给傅屿唯的手指上的水意擦了擦,捏了捏他那被冻的冰凉的手指,谢灼凌的手很热,很快就给傅屿唯的手暖热了。
傅屿唯由着他牵着,并未抽回手,一个站在车外,一个坐在车内。
过了会,谢灼凌总算是缓过来了,“还邀请我上去吗?”
傅屿唯:“不了。”
谢灼凌心里有b数,他刚刚都这样了,老婆哪里敢让他上楼。
傅屿唯又道:“太快了。”
谢灼凌:“好,今日就不上去了。”
傅屿唯嗯道:“我回去了,你路上开车小心。”
谢灼凌也跟着下了车,“送你上楼,不进去。”
傅屿唯没说什么,谢灼凌一直牵着他的手,直到进了电梯,再出电梯,这边是一梯两户,另一家还未住人,四周安安静静的。
“我进去了。”
谢灼凌:“明天过来接你上班?”
傅屿唯直接拒绝:“不用,太麻烦了,不顺道,我配的有司机。”
谢灼凌:“那行,晚上接你一起去吃饭?”
傅屿唯:“明天晚上有事。”
谢灼凌:“真有事还是假有事?不会是刚刚吓到你了,你才拒绝我的吧?”
傅屿唯抬起手示意他看,两人的手还一直牵着呢,这怎么也不会是被吓到了吧?
谢灼凌当然知道他没被吓到,他这话重点是想问有什么事?下班了还能有什么事?
傅屿唯解释道:“我外甥女过生日。”
勉强算他有事吧。
谢灼凌装作大度地松开他的手,也没在步步紧逼,“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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