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煜丰出手很阔绰,直接丢了锭银子过去,“嗯,拿去分吧。”
“谢谢陆公子,谢谢世子爷。”
只要陆煜丰过来,宝味楼的伙计们都免不了争上一争,毕竟是有赏银的,陆煜丰在家里待不住,来的勤,宝味楼的伙计们便轮流着过来伺候。
伙计们退了出来将门轻轻关上,一个个笑容满面。
傅屿唯也笑着打趣:“陆公子可知自己私下有个外号叫散财童子。”
陆煜丰谦虚道:“什么散财童子,左不过我母家是做生意的,我外公每年都会给我些银票。”
“咱们都这么熟了,你别总是陆公子陆公子的叫,听着太见外了,叫我阿丰就是。”
谢灼凌:“?”
傅屿唯整日叫他世子,他说什么了?傅屿唯还没叫他阿凌呢!
谢灼凌朝傅屿唯投过去一个暗含警告的目光,敢叫一个试试?
那就试试?
傅屿唯含笑道:“我年长了陆公子几岁,陆公子若是不嫌弃的话,我叫你一声丰弟吧。”
谢灼凌:“。”
某人表面上不屑一顾,实际上在心里恨不得将丰弟二字嚼碎了。
陆煜丰高兴极了:“不嫌弃不嫌弃,我娘就生了我这么个儿子,我打小就羡慕他们有姊妹的!”
谢灼凌打断道:“吃饭!”
傅屿唯:“快些吃饭吧,一会菜该凉了。”
陆煜丰热情招呼着:“唯儿你快吃菜,这些都是招牌,这个荷叶鸡独他们家做的最好吃,这个桂鱼刺少肉嫩,还有这个鲜着呢。”
傅屿唯:“我自己来就好。”
陆煜丰用长筷一一给他夹了些放在碟中。
谢灼凌捏着酒盅仰头一饮而尽,傅屿唯见状同陆煜丰说道:“你与世子饮酒吧,不必招待我。”
陆煜丰才想起来今日的目的,忙给谢灼凌碰杯,“来来来,喝。”
谢灼凌面无表情和他碰了一杯。
傅屿唯挑拣些自己喜欢的,慢慢吃着,时不时给谢灼凌夹些,他给谢灼凌夹菜时,没用桌上的长筷,而是直接用自己的筷子。
陆煜丰在一旁瞧着,见谢灼凌虽然臭着脸,竟什么都没说,傅屿唯夹什么他吃什么,最后不知怎地,脸色又好些了。
真是奇了。
谢灼凌大爷做派:“愣着作甚?满上。”
陆煜丰简直服了,但为了把他喝趴下,还是忍了,给他斟满。
宝味楼的饭菜确实不错,再加上菜品多,傅屿唯慢慢挑着吃,比平日里吃的多些,谢灼凌虽在和陆煜丰喝酒,但余光一直在关注他。
自然看出这顿饭菜和他胃口。
陆煜丰的酒量其实也没有多好,和谢灼凌八斤八两,而且他喝酒还上脸,面颊泛红,都这样了还嚷嚷着继续。
简直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傅屿唯:“今日就喝到这里,别喝了吧。”
陆煜丰已经有些醉意了:“还没喝好!”
傅屿唯:“听话。”
谢灼凌本来撑着下巴不言语,听到傅屿唯让陆煜丰听话,顿时不满。
傅屿唯看他喝的也有些微醺,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哄道:“世子最乖,最听话。”
谢灼凌冷哼了一声:“回去!”
说着起身,瞧着步子倒是挺稳的。
傅屿唯:“陆公子,你还能走吗?”
陆煜丰摆摆手,含糊道:“我还要继续喝。”
以为是个王者,没想到是个青铜,就这还说灌醉谢灼凌让他看酒后吐真言呢。
傅屿唯很是无奈,但是又不能不管他,谢灼凌都走到门口了,见傅屿唯没跟上,气呼呼地转身攥住他的手腕,强调:“回去!”
“好好好,回,马上回。”
陆煜丰酒意上头了,于是起身步子有些晃,轻车熟路地走到屏风后面歇脚的榻上。
傅屿唯被谢灼凌大力攥出了门,最后同楼下的伙计交代,叫他们好生照料楼上的陆煜丰。
傅屿唯由着谢灼凌牵着,宝味楼离他的宅子脚程不远。
这一路上谢灼凌都没做声,等到回了宅子,进了卧房,谢灼凌便把傅屿唯推到了屏风上,亲了上去。
谢灼凌喝了酒,嘴里带了点辛辣酒味,并不难闻。
只是他亲的有些不客气,没什么章法,很是强势霸道,乱搅合一通。
傅屿唯可不想和一个喝醉的小酒鬼亲,很快将他的唇舌扌氐了出来。
谢灼凌不高兴地贴着他的脸,鼻尖擦着鼻尖,“还要亲。”
傅屿唯捧着他的脸,看着他:“世子又想酒后失德了?”
谢灼凌只是脑袋迟钝了些,酒意上头,并没有醉的神志不清,世子今日憋着气呢,醉了还不忘捻酸:“丰弟叫着可亲热……”
“不准这么叫他!”
傅屿唯知他有几分醉意,调笑道:“还好吧,没有夫君亲热,还是夫君想听我也叫你?”
谢灼凌想了想:“叫我什么?”
傅屿唯柔声道:“看夫君喜欢听我叫什么?阿凌?”
谢灼凌倒是诚实:“喜欢听夫君。”
傅屿唯意味深长:“哦,原来是喜欢听我叫夫君。”
谢灼凌:“喜欢。”
傅屿唯:“那喜欢我吗?”
喝醉酒的世子比较坦诚,闻言点头:“嗯,喜欢你。”
傅屿唯乐了:“夫君好乖,给你亲亲好不好?”
谢灼凌眼睛都亮了,傅屿唯:“不准乱来。”
很快傅屿唯又被按在了屏风上,谢灼凌的手下意识在他月匈前上扌莫了扌莫,世子潜意识里还惦记着此事。
傅屿唯被放开,“怎么了?”
就看到谢灼凌在床头的屉子里翻东西,似乎是找到了,高兴地走过来。
傅屿唯瞧见他手里的药瓶,很快脑海里有个不妙的念头,下一秒就见世子开始扯他的衣裳。
“帮你扌柔扌柔。”
傅屿唯:“……”
第28章
玩这么大吗?
要只是扌柔这个,傅屿唯也不觉得有什么,他对这些事,羞耻感一向少之又少。
由着对方开心,他自己也能享受就是了,但此时的谢灼凌是个小醉鬼。
还是个对他极其惦记,平日里又吃不着的小醉鬼。
扒了上衣扌柔完,指不定还要做其他的,玩脱了就不好了。
谢灼凌手中握着瓷瓶,一点都不晃,若不是他眸子有些不清明,实在看不出他已经醉了。
“脱衣服!”
世子喝醉酒了,依旧霸道,不满地看着站着一动不动的傅屿唯。
傅屿唯:“不行,我要是不愿,世子难不成还要借酒乱来不成。”
谢灼凌这会脑袋迟钝,酒后吐真言:“太平了。”
傅屿唯心说他要是不平才奇怪吧。
“哦,世子是喜欢大的?”
谢灼凌这会儿理解话都是个问题,闻言后点头哼哼道:“喜欢,喜欢你。”
傅屿唯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柔声哄道:“喜欢我那现在要听我的,把这个瓶子放回去好不好?”
“以后想怎么扌柔就怎么扌柔,都依你如何?”
呵气如兰,柔情似水。
小灼凌又开始探头探脑。
谢灼凌呼吸都变重了。
傅屿唯故意道:“不可以。”
谢灼凌委屈巴巴:“好难受。”
傅屿唯无奈:“就你难受。”
一回生二回熟,世子已经开始熟练地拉傅屿唯的手。
傅屿唯:“……”
不是很想帮。
“世子不愿意娶老婆,那就要学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也不管小醉鬼听不听得懂,傅屿唯不给他。
谢灼凌恼了,于是欺身上前。
于是傅屿唯和身后山水墨画的巨型屏风贴的严丝合缝。
嘴唇被蛮横地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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