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炤俯身,在他耳畔说:“没有就好,乖乖,给你奖励。”
荀濛被秦炤拉进一间单独的更衣室,并锁上门。
他被压在柜子上,被秦炤的气息完全笼罩住,那是秦炤独有的味道,令人迷醉。
秦炤一手握紧荀濛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另外一只手则撩起他的衣服下摆,在他颤颤巍巍的腰间抚摸,低头亲吻荀濛颤抖不已的眼睫,轻啄他的眉心、鼻梁,最后是红润的唇。
荀濛被迫张开嘴接纳,被秦炤的呼吸完全占据。
唇舌被纠缠,唾液吞咽不及溢出嘴角,又被秦炤温柔舔舐而去。
好半晌,秦炤才退离些许,缱绻地与荀濛抵着额头,眼眸幽深,仿佛默默温情。
但他的手却是丝毫没有停顿,由背部滑落至腰间,揪起衣摆递到荀濛嘴边,嗓音沙哑道:“乖,咬住。”
荀濛委屈地咬住衣服。
这是奖励?这明明是惩罚。
不过,嘻嘻,再多来点。
下一刻,牛仔裤拉链被拉下的声音响起,按扣也被解开。
荀濛睁大眼睛,呜咽出声:“别、别脱。”
他一张嘴,衣摆瞬间掉落下去,遮盖住秦炤伸进去的手,衣服隆起一个弧度。
荀濛的牛仔裤掉落在脚边。
秦炤低声笑道:“这里是更衣室。”
所以是更衣室就该脱衣服的意思吗?
荀濛暗自骂骂咧咧,那你怎么不脱,混蛋。
秦炤一手慢条斯理地为荀濛服务,他穿着整齐,连领带都没有乱一点,牛仔裤掉落在他昂贵的黑色皮鞋上,两边则是荀濛努力踮起脚的白球鞋,他的小腿在微微抖着,直到最后,荀濛忍耐不住哭出声。
秦炤舔去他脸上的泪水,单看他淡然的神色,完全无法察觉到他勃发的激动。
他看着荀濛流泪的模样,已经快要抑制不住。
荀濛的腰都软了,双腿支撑不住,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往下滑落。
秦炤松开束缚住他双腕的手,一把揽过荀濛的腰身,胳膊有力地抱着他,另一只手则牵引荀濛的指尖去触摸。
“还没有结束……”秦炤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荀濛哭哭唧唧地任由他带领着揉捏。
但就在这时,更衣室外面蓦然传来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荀濛一紧张,手底下用力。
秦炤立即闷哼一声,双眸又深邃几分,道:“宝贝,你太用力了。”
荀濛嗓音颤抖:“有、有人。”
秦炤勾起嘴角:“他们进不来。”
“但有声音……”
“这样就没有了。”秦炤俯身又吻了下去。
荀濛:诡计多端的臭男人。
直到更衣室外面再度恢复安静,荀濛才脚步发软、踉跄地走出来。
他的牛仔裤皱皱巴巴,眼角红红的,也有胆子敢耍小脾气,甩开秦炤要扶他的手。
秦炤:“今天在外面玩够了吗?回去吧。”
荀濛:我玩了吗?狗男人。
秦炤:“要我抱你吗?”
“不要,我自己走。”荀濛赌气哼哼。
他连游泳比赛都没有看完。
接下来是什么剧情?
哦,校园舞会。
第12章 (12)
荀濛能够出门第一次,就想出门第二次。
但秦炤这人虽然外在优雅淡漠,实则占有欲十足,他可以很温柔、体贴,当然也可以很冷漠、无情,叫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而放在荀濛身上时,他更是有着十分的控制欲,仿佛不许荀濛一刻离开他的视线范围、身边。
但他之前却又答应了荀濛不会限制他的自由……
所以,让人无法出门的最好办法就是做,做到下不了床就乖了。
荀濛:很好,这很阿炤。
当天晚上回去,秦炤就将人抱进浴室继续白天在更衣室内没有彻底完成的事情。
荀濛被抱进房间,门刚一被关上,他就被秦炤按着脑袋亲得迷迷糊糊。
秦炤骨节修长的手指一寸一点地脱下他身上的衣服,吻落在脖颈处,又在胸前绽放出斑斑点点的花朵。
屋内的浴室很大,还修建了豪华浴池,浴池里早已放好热水。
秦炤抱着脱个干净的荀濛来到浴室,温暖的光线下,荀濛全身泛着柔和的光亮,白到反光一般,又泛着粉和红。
他被放入浴池内,然后被秦炤涂抹上泡沫,秦炤看起来似乎要专心致志地给他洗澡。
但荀濛哆哆嗦嗦地说了一句:“你、你不脱吗?”
他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点布料,但秦炤却还穿着马甲衬衣,人模人样,只是袖子挽上去了而已。
他的衣襟被水浸湿,贴在胸前,露出肌肉的轮廓,西装长裤也被打湿,而最为显眼的地方,则是不可说的位置明显鼓起了一团,单看秦炤的神色那般淡定,荀濛还以为他没什么反应呢。
呵,男人,装什么装,就知道你忍耐得辛苦。
荀濛的脸因为热气熏红了不少,耳朵也泛着粉,红唇紧张地抿了抿,颜色更艳,还透着一层水润的光泽。
他由脖颈往下,肩头圆润,皮肤白皙且光滑,泡沫在水面上浮动,却又无法完全遮盖住那点好看的颜色。
他这样是热的,才不是因为男/色/诱惑。
在荀濛说出那句话以后,秦炤的手一顿,双眸幽深,嘴角挑起些许笑意,嗓音低沉道:“想要我和你一起洗?”
荀濛睁大眼睛:胡说八道,我就是随便一说。
嘻嘻没错,快来呀~
他是随便一说,但秦炤不是随便一听。
既然看重的宝贝邀请,他怎么能不应约。
秦炤站起身,双手放在腰间,皮带一响,荀濛一抖。
紧接着,在荀濛背过身体逃避不看时,秦炤已经脱掉全身衣物,迈步跨进浴池,坐在荀濛的后面。
他比荀濛高,肩膀又宽阔,一条大长腿屈起,挨靠在浴池壁上。
尽管这样,在秦炤进来以后,这浴池里也显然变得拥挤不少。
随后,秦炤竟是抱起荀濛,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
荀濛惊呼一声,下意识挣扎,但他很快又停止动作,脸庞倏地更红,浑身僵硬。
不用说,问就是有东西杵到他了。
啊啊啊这玩意就不能看,太可怕啦。
不愧是能够打马赛克程度的存在。
荀濛一直都很疑惑,他难不成天赋异禀?不然怎么容纳的?
秦炤双臂搁放在荀濛的腰间,在他耳边低笑:“我本来没有想在这里,但既然宝贝急不可耐……”
荀濛:谁急了谁急了,你不要平白污蔑人!
“我没有。”他小声辩驳道,努力直起背,尽量不去挨着秦炤的胸膛。
可惜,秦炤的手臂稍稍用力,荀濛就不可避免地倒了下去。
秦炤抱着他,侧头,在荀濛的脖颈上烙印一吻。
荀濛浑身微颤一下,心里升起一个念头:自作孽不可活。
秦炤不着急,开始慢条斯理地为荀濛清洗身体,不放过身上的任何一处位置。
他的手指陷入白色的泡沫里,由脖颈滑落,仔仔细细。
荀濛在他的腿上几乎快要坐不住,哪怕有泡沫覆盖,他的皮肤也越来越红。
秦炤则神情专注,像是完全没有发现荀濛的反应。
他犹如在触摸一件非常珍贵的艺术品,细细雕琢,然后,他要看着他亲手擦拭的艺术品在他的身下破碎哭泣。
浴室内,泡沫流淌了一地。
直到荀濛的肌肤被洗得水嫩光滑,他才被抱出来放在床上,但战况仍未停歇。
显然,秦炤的精力无限。
荀濛:混蛋,那澡不是白洗了吗?!
这一整晚,荀濛都被折腾来折腾去,变换好几个姿势,搁这儿测试他柔韧性呢?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过去。
第二天,荀濛先在自己的意识空间内醒来。
他趴在小床上蛄蛹两下,伸手去戳也瘫在窝里睡觉的系统。
荀濛小声呼唤:“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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