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32)
那人相貌平平,虽然是个修士,但修为却是练气期,周身气息纯正,并无异样。
然而江羲岚年轻气盛,突然说这人就是那魔修,当即就出掌要拿人性命,但好在被柯立新及时拦下。
柯立新成熟稳重,凡事讲究证据,那人并无疑点就冒然下杀手,怎么也说不过去。然而江羲岚却是拿不出证据。两人似乎为此事起了争执,最终各退一步,决定将那人先拘留下再审问。
却不料当时,那人突然直逼柯立新和江羲岚而来,一时间气势大涨,周身散发出桃花香,问:‘你们是青鸾派的人?’
之后,还不等两人作答,便祭出法器重伤二人。
柯立新和江羲岚毫无还手之力。
除却其灵气纯净外,那人的行为以及桃花特征,都十分符合每次作案的那魔修身份,身上的气息也许是因为修为高,而深隐藏了。
但奇怪的是,那魔修却并对两人下死手,反而是左手凭空生出一朵桃花。
霎时,桃花如利剑般朝柯立新、江羲岚射来,好在两人躲过才不至于丧命。
可两人躲过了这一劫,却没能躲过那魔修的同党。
柯立新下令搜查春瑞楼,抓捕掌柜和店小二,忽然感觉楼内多出股不同寻常的气息。是魔气,他立马飞身朝那魔气最浓的地方而去,江羲岚紧随其后。
他们所去的正是醉春居。
没有人知道醉春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站在一楼大厅押着那掌柜和店小二的众修士,只觉得,空气里的魔气一瞬间暴涨,仿若要将人吞噬一样。然而在这之后,他们突然感觉各自体内的真气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不断外泄。
城主道,声音略带沉重,“当时我到达春瑞楼时,就见春瑞楼里乱作一团,众人像是失了心魄般愣在原地不动。紧接着,我就看到一道身影从楼上栏杆处跌落,我细看才发现是柯立新。
而楼上突然出现桀桀桀的笑声,甚是骇人。我不做它想,立马上楼,却见江羲岚早已昏迷,被人掐住脖子。
那人蓬头垢面,只露出一只眼睛,眼里红的嗜血,面目狰狞地仿若和江羲岚有深仇大恨。他身上魔气泄露,俨然是魔修,我与他当即就斗了起来。却不想,这人只是个重看不中用的魔修,我一时失手,一刀将人劈成了两半。”
这时,家主咳嗽声响起,他道:“之后,我和犬子便到了现场。楼下但凡有点修为,但心智不够坚韧的修士,结果好一点的成了三岁痴儿,不好的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般,缺失三魂七魄。”
阮映辞他看了眼城主、家主和江羲炎后,陷入沉思,事情似乎变得愈发隐晦不明。那魔修是个很好的线索,却被城主错手杀死。
而之前那凭空结出桃花的人,只怕就是那日茶楼的说书人,或许还与那桃花海有很大的关系。
城主继续道:“其实,不瞒真君,那魔修所在的势力乃专门针对钧天四大世家。单柯家、江家就被那股势力迫害了四人,且皆是家族拔尖的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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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气
除了江羲岚和柯立新遇害, 还有其他人?
阮映辞皱眉, 看来事情远不止自己想的那般简单。
城主声音沉重, 刚想细说此事,却不想被江羲炎抢了话。他看着江羲炎, 面色不大好, 江羲炎何时像闲杂这样不懂礼数?
江羲炎突然站起身, 道:“师父,此事应当从我父亲遭人暗算那日说起。”
他暗暗握拳, 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师父, 似是做了什么决定般果断, 而说话的声音早已恢复往常的冷静。
家主依旧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咳嗽, 偶尔咳得厉害,他见阮映辞面露疑惑, 便道:“事情是这样的。咳咳……”
阮映辞捋了捋家主所交代的信息。大抵是他出关前半月左右, 家主冲击金丹后期,不料中途有人闯入, 修为晋升失败,还差一点丢了性命。当时,家主亦是闻到了那股桃花异香。
这件事江家一直未对外宣扬,城主如今也是第一次听到此事, 不禁暗惊叹江家家主平时不显山不露水, 如今修为却是比他还高了。
家主:“咳咳,那魔修修为远在我之上,但不知为何又突然离开了。也正是因为此事, 我才召回江羲炎和江羲岚。”
江羲炎补充道:“父亲晋升遭魔修打扰,但好在并无太大的影响,因此我和弟弟都只是在暗中查找那魔修的下落。却不想后来接二连三地发生命案,当时,我和弟弟调查此事稍有进展时,柯家突然有人暴毙。也是如此,柯家才会和江家合作,找出那魔修。城主有顾虑,便叫人暗中调查,而柯立新和江羲岚便是调查这件事的负责人。”
阮映辞皱眉,江羲炎所说正好解答了他的疑虑,但却又总觉得少了什么。他转而看向城主,求证。
城主许是因为自己压下消息的做法而面露惭愧,道:“我当时道听途书,江家有魔修闯入,事情颇为严重,连远在归凤山的江氏双生子都被召回了。可江家并未透露半分消息,我不知此事真假,只以为是谣言,便也没有在意。”
江家、柯家向来对立,城主当时怕是巴不得江家出事。
阮映辞对此保持沉默,听城主继续说下去。
“我也是今日才知是家主在晋升时遭魔修暗算。”城主道:“柯家出事后,我才意识到城中出现魔修一事的严重性,无计可施之下,便找了家主商议此事。距离柯家出事不过五日左右,江家江文祺又是离奇死亡,案发现场也出现了桃花。之后便是春瑞楼的事情,那魔修害了江家三人,柯家两人,三死两伤。”
城主许是对那魔修真的办法了,于是求助阮映辞,道:“就真君所言,阮家长老闭关的洞府里也有桃花,只怕长老之死就和那魔修有关。所以柯某在此恳求阮真君助我一臂之力,合力抓捕那魔修,以安钧天城民心。”
此时,江羲炎却突然插话,朝城主道:“此事何必劳烦师父,就算不为钧天城百姓,为了弟弟和江文祺,我也一定会查出那魔修的下落,将他绳之以法。”
徒弟说的铿锵有力,到让阮映辞答应城主的话不好说出口。他看着江羲炎,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道:“那魔修最大的身份特征就是桃花,我下山赶赴钧天城的途中曾与他交过手,况且他的修为远在你们之上,所以此事还是交给为师较好。而你便帮为师查出昨日死在血泊里的那掌柜来钧天城的原因。”
江羲炎握拳,隐忍着情绪,道:“师父,您来钧天城已有半月,想必师祖和掌门一定担心了。”
回去便是拜师大典收徒,天一道君和掌门催他回青鸾派倒还说得过去,可大反派的徒弟催他回去是几个意思?还把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阮映辞沉脸。季枭现在也最听不得有人叫师父回归凤山,于是扯了扯师父的袖子。而阮映辞在见到季枭委屈的表情后,面色更沉。
城主和家主却是未曾注意这师徒三人之间的气氛,反倒是十分在意阮映辞方才说得“与那魔修交过手”。
家主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一时也忘记了咳嗽,问:“真君当真与那魔修交过手?”
还不待阮映辞说话,城主便立即接话。城主则是与家主不可置信的反应完全不同,他面露喜色,道:“如此更好,那魔修狡猾得很,一直找不到他的行踪,相信有真君在,一定会将那魔修擒获的。”
此话马屁的成分居多。在场众人皆知,城主这是在拉拢阮家,在拉拢阮映辞。钧天四大世家,近年来虽有后起之秀,但阮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阮映辞颔首,面无表情地道:“既然城主信任,那本君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真君相助,我感激还来不及。真君有什么话尽管说,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就是。”
“隐瞒钧天城中有魔修一事,确实是个不明智的做法。”阮映辞看着城主脸上地笑容霎时僵硬寄来,心知此话有伤他面子,便委婉地道:“但城主所顾虑的也极有道理。不过这种做法终究是不是上策。”
城主忽然疾声道:“那不知真君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城主久居高位,几百年来还未曾被个后辈如此说过,但奈何人家修为高,又来自大门派。等他说完话,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有点冲。
阮映辞对此没什么表情,仿若丝毫不在意。他淡漠道:“那魔修神出鬼没,在钧天城世家来去自如,我们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既然对他的行为无法预测,那总归是要放出消息,才能让钧天城的百姓有所警觉。况且昨日官道上发生的事情早已瞒不住,城主还不如借此放出消息,而消息的严重性……”
阮映辞说话留一半。而江羲炎看着城主,目光不善,显然是对方才城主言语冲撞师父而感到不满。
他讽刺道:“钧天城人口流动频繁,城主是该加强管理了,以免混入像昨日掳走季枭的那种人。”
“还有,不知城主可曾注意过……”大家的目光都落在江羲炎身上,阮映辞也不例外。他继续道:“昨日阮家长老遇害,季枭差点失踪,现场都发现了桃花,由此可以判断,这两件事都与那魔修有关。
江家、柯家、阮家的长辈、后辈接连遇害,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钧天四大家族里有三大家族都遇到了同样的情况……”
此时家主突然呵斥江羲炎,厉声道:“你个孽子在说什么!!!”
然而江羲炎却是无视父亲的话,讽刺地看着城主,接着道:“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却只有邵家安然无恙。若是说有股势力针对钧天城四大世家,那这样,就怎么也说不过去了。”
他笑道,目光如炬地看着阮映辞,道:“此事,不知师父怎么看?”
大厅内气氛霎时凝重起来,城主脸色极臭。
阮映辞也皱眉,一向知分寸的江羲炎竟会说出这种不该说的话。
有些话该说不该说,想必大家心里都清楚,如今正是对付魔修的时候,却还要闹出个内乱来,阮映辞不知这三徒弟是怎么想的。
徒弟的目光紧盯着阮映辞,而城主和家主的目光亦是落在他身上,似乎确实想听听他这个局外人怎么说。然而阮映辞委实不想参与到这四大家族的内斗中来,以免惹上一身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