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白月光(快穿)(90)
啊,一声轻叫,低头望着一脸兴致的男人,将手中书放下,秀眉微皱,有些不满意地将他的手拨开。
男人不依,突然转身,夺去了眼前视线,不依不饶地浅浅吻着,慢慢深入,口舌交融。
呼吸被夺,浑身无力,男人越发放肆,用力搂着身子,将其缓缓下压,直至低落靠在盖着薄垫的船背上,一片冰凉凉的触觉袭来,低头一看,腰间衣带散乱,露出半边。
刚想说声几句,却重新被吻住。
男人一边吻着,一边卸下身前人的薄菱纱衣,掀开上衣,左手扶住那红豆儿,上下捻磨。
时不时小心轻挑,刺的身前人身躯微微一动。
手指环上腰尖,缓缓向下,覆上那物,握入手中。
看的眼前人那冷清的神色早已带了几分迷茫,遂上下循环,见得那秀白的脸间浮起红霞,茫茫一片雪山便也融化,成了雪水,缓缓下流。
乘着喘息间,抬起他的腿,环在自己腰间,又将那人身子撑起了少许,看向那人,衣衫散乱,锁骨半露,汗迹润湿了纱衣,黏在洁白如玉的肤质上,通透至极,那温和冷清的眼带着几分隐忍,又似有晕沉,却平生出了一股诱惑,清而艳,冷而媚。
又向下,满目一片雪白白嫩而鲜美,胸口两点,如雪中樱桃,甚是可口,不禁倾身,舔了上去,左右噬咬。
只觉一阵酥痒,渐渐进入其中,无法自拔。突觉后面得了几分涩意,湿润润,清凉凉,那手指在穴口细细抚摸打探。
一时不察,突然插了进去,一声窟窿,搅了起来,先是干涩,后是粘稠,果子香涩涩的,浑身也多了几分酥麻。
腿脚无力,遂上前静静靠在那人肩上,卧在他身上,露出半边身子,两半雪白翘臀,伏在那人腿上,身前人突然握住半边浑圆,手中捏了捏,啪的一声轻拍,又轻笑了声。
“你说,看书哪有这般来的自在。”
刚想反驳,突然体内又伸进了根手指,往那小穴深处又进了几分,几下轻插,突得猛地撞击,让他语不成声,直至便进了那销魂地,刺的身子一颤,娇软无力挣扎,便闭上了眼,不管身前人。腿部突然便被拉的大开,被扣在那人肩上,靠在凉垫上,雪白的身子也有了几分汗意,热的心发慌,不禁夹紧了几分。轻声道:“不要!”
男人一笑,也不反驳,只是解下衣服,握住其腰部,移了移姿势,对准后,便冲了进去,先是捻磨,后得了趣,见身前人娇喘地哼了几声,便改了方式,换成抽插,突得整根灌入,然后抽出,再插入,十几个回合下来,一插入,身上人便轻叫了一句,越深入,那声音便越发的俏,低低的,婉转悠扬,娓娓动听。
那灵秀出尘貌,早已眼角微湿,带着几分娇气,微黑的眸子,也转开了视线,如寒冰遇热火,交融成水,额间几抹汗珠,濡湿了乌发。
突然又转了身子,让那人趴下,托着腰,顶撞着,见得两片雪白之中,显出几番红痕。便靠了上去,极尽贴合。
滚烫的呢喃声浮在耳尖,热浪滚滚,恍恍惚惚,不知身在何处。
待半分时辰后,懒散地躺在舟上,闭着眼,任由男人手持轻纱,为其擦身。
不一会儿,男人的手便不规矩了些,遂打断,哼了一声,以作警示。
男人一笑,又弯下腰,靠前,望着眼前睫毛微湿,轻眉淡扫,轻轻抿着唇的人,望着望着,眼中便带了几分痴意,遂不禁贴了上去,感受这人的存在。
他好生害怕,怕有一天,这人就这样不见了。
“别闹了。”眼前人沙哑的声音响起,总是带着几分无可奈何。
他便一笑,也躺了下去,又将他搂在怀里,听着舟下静静流水之音,远处水中藻荇交横,斜角处照进一束暖光,掀起粼粼波光,忽见飞燕掠水,便悠悠吟起一首词来。
柳阴庭院占风光,呢喃清昼长。碧波新涨小池塘,双双蹴水忙。
萍散漫,絮飘飏,轻盈体态狂。为怜流去落红香,衔将归画梁。
81、第三个世界19
“你告诉我, 我该怎么做?”他不在压着自己,而是立在身前, 堵住了进来时的入口, 两道剑眉紧锁,五官英俊锐利,屋檐间射入的月色泛着一股冷意, 映得他的面孔越发的严峻,只听得他断断续续出声道。
“我又该拿你怎么办?”
何安起初未出声,只见他眸间的神色迅速的衰败了下来。
他退了几步,又笑了笑, 满目的遗憾和失落。
“不如何, 不过相识一场……”何安低声道。
“够了, 不要再说了。”萧灵隐身子隐隐一颤, 大声喊道,立刻打断了面前这人的话语。
“为何不说,我偏偏要说。萧灵隐,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何安向后移了几步,遂笑着一字一句解释道。
“这世间,终是容不得, 你我都要娶妻生子。你我二人,若退一步,便是良友,难不成不是一场佳话。情情爱爱,皆是小道耳。你欲科举为官, 我亦有所求,我们本就不应该走在一条路上。我并不想再和你有所交集。”何安直言道。
“我不信。”萧灵隐又退了几步,挣扎着道。
“你不信就不信,真的便是真的,做不得半分假,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还有要紧事,你让开,我要出去。”何安身前挡着的人,又看着狭窄,仅仅容两人一人通过的巷口,便道。
萧灵隐失落的让出了空间,身子贴在墙壁上,微微低着头,看着眼前人轻侧身,打算离开,衣襟飘飘扬扬,似一阵风拂过,来无影,去无踪,好似这个人便从未出现过自己身边过似的。
自己又在抱有着什么样的幻想,明明他说的半分不错,明明就不是一路人。
皇家,沾上了这个皇字,似乎曾经所有的一切设想,都击碎地彻彻底底。
他又有何德何能要求些什么?他什么都不能给他,他也并不需要自己的任何东西。
只是,终究还是不甘心呀。
“等等。”急促地一声叫喊从耳边传来,何安并未转身,直望向视线前方的街道,街角的灯笼朦晕晕,散着低低的光影。
他快步走过,面无表情。
萧灵隐低着头,感受着行动带过的风,突然用力搂住了身前人的腰。
“别走!”犹带着湿润的手紧紧地裹着,挣扎着,而他嘴里的话却还是那样无力而卑微。
心下一颤,脚步微停,终究还是出声道:“够了。”
腰间的手缓缓放下了,何安暗暗松了口气,但又生出了一丝丝古怪的涩涩感觉。
是呀,他也许真的就是那人吧。
能够放下的,又有什么放不下。
就像上一世,他们也不是放下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那样自欺欺人,当个熟悉的认识的朋友。
他们有着自己的事业,自己也同样有。
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领域,互不相交,游历诸国时,也少有联系。
“楚宴,别在骗他了。”突然,身后传来一句冷静无比的话。
何安停步,下意识的脑中一片空茫。
抬头看天空,并未过午夜。
“也不要在骗我了。”背后的男人低声缓缓道。
很显然,这不是之前和他说话的人。
何安怔怔然,眼前失去了视线的焦点。
背后这人,老谋深算,他没想骗过这人多久的。
前些时候,激怒他,只不过,想拖延些时辰。
“你放心,我不会找你,也不会让他再去烦扰你。”萧子瑜承诺道,看着身前人单薄瘦弱的身躯,突然又意识到一种新的生机涌现。
他是不同与以往他所遇到的,他很清晰地意识到。
面前这人在为自己考虑,考虑着自己的未来。
帝位之争,永远都是牵扯众多,就算晋朝多加制约,也依旧发生过不少残酷的关于皇权争夺的事件。
权力,总是伴随着血腥。
站在顶峰,总是尸骨累累。
很少有人能不染半分鲜血,便扶摇直上。有成功者,便有失败者。
皇子和臣子之间的亲密并不是件好事情。
就算自己如今不过一介书生,但他很清楚,自己的目标。
萧子瑜并不否认,自己对权力的向往。
只有拥有权力,他才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他的那些设想,才有可能会实现。
只是,他突然有些不太懂面前这人。
他是怎样的人,萧子瑜大抵是清楚的,他对于权力全无任何欲望,甚至也是甘于寂寞的。
可是,自己却把他拖到这个漩涡之中。
虽然,自己知道,这种事情是无法避免的。
可是,冷了那么多年的心却又热了少许,这许是多年都未曾领会过的。
那些本来是能够掌握自己的东西,那些弱点,然而他放弃了。
他的心太软了。
萧子瑜默默感叹了声。
“那就好。”身前传来淡淡的话语。
那人欲走,萧子瑜快步将那人拦下,从背后重重的压下,去寻找那人仅存的半分温度,低低贴靠着背脊,徐徐出声道。
“他刚刚放弃了身体的控制权,你可知道?”
何安一愣,默然不语。
“他不想面对这一切既定的事实,所以他放弃了。你好生会骗人。”他突然紧紧埋在自己肩前,有些孩子气地愤愤道。
“偏要把我气死,你才舒服了。”
“幸亏我明白,回过神来了。”
“他很苦恼,我清楚。”那人滚烫的呼吸声萦绕在耳尖,带着少许的迷茫感。
这着实少见,多数情况下,他永远都是冷静沉着,很少出错,甚至表露自己真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