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魔教教主,不当受[穿书](33)
江火一阵恶心, 但是强行压住,将那腰带拿过来, 一甩套到了老色鬼的脖子上,使劲一拽,轻声在他耳边道:“这样玩。”
接着江火将两人调换了位置。
老色鬼被勒着脖子在地上趴着,江火脚踩在他背上,使劲勒住了那带子, “您喜欢吗?”
老色鬼好像很喜欢这样,新奇,因为从来都是他这么对待别人,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竟也不反抗,满脸激动,双颊涨的通红,“喜..喜欢..太喜欢了。”
江火轻哼一声,就这这个姿势将他的双手也绑上了,“那就...玩儿点更刺激的吧。”说着一把撒开老色鬼,走向桌边,取来了老色鬼的鞭子,使劲抻了几下,抽到了地上,发出了啪啪的声音。
听了这声音老色鬼更加的激动,被绑着趴在地上仰着头往回看,就跟发了情的野狗一样在地上扭来扭去。
江火望着他的样子,眼里透出一丝诡异,慢慢的延至眼角,随后他扯了扯嘴角,笑了起来,快步走向那老色鬼。
老色鬼见他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刚想张口喊门外的人,却被他往嘴里塞了一团布。
江火冷哼一声,站起来,道:“刺不刺激?”
老色鬼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而他双手双脚也被绑住,除了在地上艰难的移动,根本没有任何求救的办法。
不待他反应,江火就一鞭子抽到了他的后背上。
抽的他闷哼一声。
“喜欢吗?”每抽一鞭,江火就问他一句,虽然他并不能回答他的问题。
营帐外守着的两人,听到屋里的闷哼声,以为是自家将军又在玩那些东西,便也没有多想,就在外面守着,等着将军玩儿够了,将江火赏给他们。
不多时,这老色鬼身上已经布满了鞭痕,整个人也瘫在地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但江火又如何会这么简单放过他,于是他把刚刚绑他的椅子搬过来,把老色鬼按了上去,拿绳子把他死死的绑在了上面。
随后他拿了把匕首出来,那是老色鬼吃烤肉时切肉的一把匕首,锋利无比。
他将匕首用绳子绑上悬在老色鬼双腿中央,下边放了一个蜡烛,弄好这些,江火一拳打在他脸上,“让你残害这么多无辜的姑娘。”
又是一拳打过去,“今日就去了你这东西,看你如何再欺辱这些姑娘。”
做完后,他找了块干净的布,将自己的手使劲擦干净,随后将布丢到了老色鬼的脸上。
接着他将烛台丢到地上,自己划开了营帐偷偷跑了出去。
他虽然跑了出来,但也没有自己走,想到那些姑娘,便又小心翼翼的折了回去,摸到了关那些姑娘的笼子。
他用刀劈开铁链,打开门对那些姑娘道:“跟我来。”
这些姑娘看到他,就如同看到天神一般,激动不已,便从笼子里出来小心翼翼的跟着他走,因为他们足够小心,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人,很容易就逃了出去。
江火自己本身有伤,被那两个人打了一拳,加上刚刚的折腾,伤势又复发了,走了一段距离,便疼的忍不住跪到了地上,满头虚汗。
这几个姑娘不知道他怎么了,一股脑的涌到了他身旁,伸出手想把他扶起来。
但这时,后边却突然响起了马蹄声。
江火心道不好,抓住之前哭喊亲姐姐的那个女孩子,对她道:“你快带着她们..带着她们躲起来..”
这女孩见他如此痛苦还在硬撑,使劲摇头,“大哥哥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他用刀撑地站起来,咬紧牙关道:“我不会有事儿的。”
“可是大哥哥..你..”
江火见她还不走,当即就压低了声音,厉声道:“你不走,就是在给我添乱,快走!”说完就轻轻推了她一把,“你不要命可以,但她们呢?快点走!”
江火都这么说了,女孩也不再多纠结,她懂了自己在这除了添乱什么用都没有,而且不光有她自己还有那几个女孩,于是咬咬牙,便带着那几个女孩走了。
走的时候她还一步三回头。
江火见她们终于走了,便松了一口气。若是这些人来抓他,就会给这些姑娘逃命多些时间,打定主意,便往她们相反的方向走去。
因身上有伤,他走的很慢,却依旧咬牙坚持了下来。
但没有用,还是被追上了。
江火已经被逼到了绝路,身后是悬崖,身前是追兵,往后一步是跳崖,往前一步是被抓回去。
这两个选择,他都不想要。
不过还好,他想的没错,这些一定会来追他而不是去追那些姑娘。
江火面色凝重的望着前面的人,粗略的数了数人数,大约有二十多个人,完全没有胜算,他没受伤时都打不过,何况现在。
江火回头望了一眼悬崖,一望望不到底。
但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想被抓回去,被凌辱事小,若是他们拿他要挟辛珹,以辛珹的性子必定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将他换回去,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江火望着前方的人,将手中的刀丢到了地上。
为首骑在马上的人见他丢了刀,以为他放弃抵抗了,刚对身后挥了挥手,要让人将他绑回去,但他话还没说出口,只见江火望着他们扯了扯嘴角,笑意渐渐蔓延。
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第 53 章
月色如洗。
林间竹屋。
一青衫男子正倚靠在在窗边, 借着月光望着床上躺着的人, 目不转睛。
床上躺着的人容颜俊秀,面容沉静,若不是他双唇毫无血色, 面色苍白,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只是睡着了而已。
这时,青衫男子动了动,他走到了床边坐下来, 伸出手,手指小心翼翼的抚上了床上人的脸颊,轻声道:“这一转眼半年都过去了, 你为何还不醒?”
这半年来,他对床上人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
竹屋的门忽地被推开了,自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一瘸一拐的端着一碗药, 就进来了。
听见声音,青衫男子皱了皱眉, 不悦道:“谁让你进来的。”
那人并未回话。
青衫男子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话语间极尽嘲弄之色:“哦,我都忘了,你不能说话。”
那人似乎对青衫男子对他的侮辱已经习惯了,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便转身带上门离开了,但他虽有些瘸,但走路时的背影,却依旧给人一种气度不凡的感觉。
青衫男子也没放在心上,转过头又继续盯着床上的人看。
过了许久,见床上的人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他深深的叹了口气。也只有这种时候,才能在他眼中看到一种名为疲惫的神色。
伸手替他将被子整了整,虽然他知道他根本不会将被子踢开,但依旧整理,仿佛这样,他就能感觉到床上的人其实是醒着的。
做完这些,他走到桌前,端起了那人刚刚送来的药一饮而尽,随后转身走出了房门。
只是他没看到,在他带上门出去的一瞬间,床上的人眼皮动了动。
...
书房
“还未找到?”
“没..没有,是..是属下无能..”这人跪在地上,说话的声音都在抖。
自从自家王爷回来,整个就像变了一个人,从温润如玉变得暴虐无常,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半年前军营里来了一个长相极为俊美的男子,但不知怎的就忽地消失了。
接着第二日,王爷就带兵前往西同,将西同一举攻打下来,并将西同王的头斩下,挂在了城墙上。
“滚。”辛珹靠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隐在阴影中,让人看不真切,手中还拿着那日江火给他的画。
下属得了令,当即就爬起来,连滚带爬的出了书房,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好王爷没有因此而降罪于他。这段日子大家都如履薄冰,生怕一个做错了,就要被拖出去打死。
那下属出去没多久,就有人推门进来了。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辛珹听到声音,下意识出声道:“滚出去。”
“你到底还想这样下去多久?”来人并未被他吓走,反倒是走到了桌前望着他,“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皇姐。”辛珹微微抬眼,轻唤一声。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皇姐?”说着将手中端着的药放到了桌上,“若是江火在,他也不想看到你这样。”
“我又把他弄丢了。”辛珹那双如同结了冰一般的眼中终于流露出了其他的神色,但也就只有听到江火二字的时候,他才会有一丝情绪的波动。
那日破城前,他将敌营里里外外搜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江火,他以为江火是被带到了西同城,结果还是没有找到,万念俱灰时有个女孩子不顾阻拦拼死也要见他。
本来她被拦着是不可能靠近一步的,但是他大喊了一声他知道那个被和她关在一起的大哥哥在哪,辛珹也不管什么危险,直接让人将她带了过来。
随后他按照那个女孩子所说,一路寻找,从她们分开的地方先找到了悬崖边,可连一丝血迹都没有,只有一把刀孤零零的在地上丢着。
这女孩看到这把刀,便大喊一声,大哥哥就是用这把刀砍断了链子。
可辛珹不光没有松一口气,心里反倒是更紧了,但有一丝希望他都不想放过,于是派人将这地方里里外外搜了一遍。
最后在崖底找到了江火常用的那把匕首。
“没找到尸体,说明他还活着。”这半年来辛持见自家弟弟性情大变,派出去的人一波又一波,可依旧没有什么用。
辛持一开始并不知道辛珹变成了这样,只是有一次,她来看他,在书房外,一个人在汇报消息。她在屋外听不真切,但还是听到了什么,没找到,没有消息。
见自己弟弟这样,她也是心疼的,她刚想推门进去,就听到辛珹对这人说,“那本王留你何用?”
接着他就随手拿起一个东西,在这人脖子间划了过去,速度之快,顿时,这人就倒在了地上,脖子间血流如注,不一会就躺在地上不动了。再看辛珹,他依旧满脸堆笑望着这人,但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辛持见到此景,猛地推开门,快步跑过去蹲在地上伸出手捂住这人还在流血的脖子,对辛珹大吼,“你在做什么?!”
辛珹瞥了一眼地上的人,将手中的东西随意一丢,缓缓拭去手指上的血,声音冷若冰霜,“这种无用的废物,我养来有何用?”
“这可是人命,活生生的人命啊!”辛持望着陌生的弟弟,声音充满了不可置信。
“那又如何?与我何干?”说话间,辛珹面上极尽嘲弄之色。似是在嘲讽地上的人,又像是在嘲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