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偏不听[穿书](52)
他在内心反反复复地安慰自己,自己放弃反抗是因为自己并不介意多一个人服侍洗浴,他还是一只纯洁的小凤凰。
付锐修瞧着他的表情,帮他掀了上衣,上一刻还含笑道:“我不动你。”
下一秒,宁仪就发觉空气似乎安静了一刻,静谧的就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
湿润的水汽还氤氲在身周,付锐修微微地挑起眼尾。
他记得以前小可爱的身材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恰到好处的少年感,清透好看,ru晕泛着粉色。
但现在由于月份渐渐大了,又一直懒怠在家里,肌肉被撑起的肚皮替换,圆鼓鼓的,竟十分可爱,身体前部增重,ru晕颜色加深,呈现更偏向于红的一种艳色。
付锐修的修长的手指落在肚皮上,逐渐向下滑去,没有迟疑地去解拉链。
宁仪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眼睛都快眨累了,终于忍不住按住他的手,两人一时四目相对。
付锐修歪了歪唇,像是猜到一定会是这个结果似的,毕竟除去唯一滚床单的那一次,宁仪似乎对这种事耻度很高。
见付锐修松开手,宁仪显而易见地呼出一口气,然而他刚刚安心不到两秒,就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温热的触感倾覆下来,贪婪地摄取他的气息。
宁仪大脑迟钝地发现,眼前的人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
他并不排斥和付锐修单纯地咬咬嘴唇,这对初涉情.事的他来说,是件很有意思、能够感受到对方爱意的事情,甚至他有兴致的时候会主动配合,但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即使之前许多次也同样带着浓重的情.欲,但这次却纯粹地让他感到有点心惊胆战。
像是预知到什么。
宁仪被这种恍恍惚惚地、肌肤相贴的暧昧氛围中混沌了好一会,等反应过来时,身子一轻,已经被付锐修横抱着放到了放好水的浴缸里,衣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除了干净。
付锐修拿着花洒调试好水温,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淡定自如地帮他冲洗。
宁仪茫然地趴在浴缸壁,手指松松地搭在边缘,盈了丰沛水汽的双眸朦朦胧胧,像是水面上模模糊糊的月亮,嘴唇红润,“你……”
“你以为什么?”付锐修揉了揉他绯色的脸颊,“我总不至于对一个怀着孩子的人下手。”
宁仪往后缩了缩。
想起什么,他又伸手越过付锐修的手臂往他身.下探去,毫不意外地碰到灼热硬.挺、尺寸可观的那一处时,又吓得差点缩回手。
明明都这样了……
付锐修动作一顿,面色微沉,“不想好了?”
宁仪没有看他,又摸了摸那一处。
付锐修捉住他的手,“宁仪!”
宁仪不为所动地直视着他,“我帮你弄?”
付锐修亲了亲他沁着水珠的鼻尖,似在忍耐,“你光溜溜地在我面前,却以为能随便糊弄过去?”
付锐修稍稍离开了一点距离,“乖乖洗好,然后出去,嗯?”
宁仪收回还残留着灼热温度的手,埋下头快速地自己扑了点热水草草洗完,扶着肚子跨出浴缸,蹬蹬蹬抱走衣服探着脑袋,“那你可以开始了,我在外面等你。”
付锐修一把将人捞回来,“水还没擦,急什么?”
宁仪:“……”
*
等付锐修重新穿的衣冠楚楚、丝毫看不出之前快要化身禽兽模样的时候,宁仪也早早准备好,由着付锐修领着他去酒店顶层的仅供少数贵客使用的餐厅。
宁仪看到门口迎来的侍者时,才知道这里被付锐修包场了。
宁仪跟在高瘦的身穿燕尾服的男侍者身后,目光落在付锐修牵着自己的那双手上。
这种独一无二的幸福感……
付锐修将他的脑袋正回去,让他直面打开的餐厅大门。
一瞬间,视野里涌进漫无边际的烂漫花朵、手工吹制的玻璃吊灯、无数染着烛火的烛台、精致费心思的各种小装饰。
宁仪记起自己似乎曾在网上看到过这种亮闪闪的瑰丽场景。
比如一些明星的结婚现场。
“这餐厅收拾地还挺别致。”宁仪四处打量,随着付锐修缓步往前走着,耳边弥漫着轻缓的音乐,鼻尖满溢着迷人的花香。
大门在身后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饭呢?”宁仪又问。
侍者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宽敞奢致的餐厅除了他们一时竟没有其他人,正中的长桌铺着华丽繁复的桌布,落着漂亮的烛台、餐具、成片的花朵,但就是没有食物。
宁仪发出疑问,他其实已经饿了。
请体谅体谅他这个承担着两个人饭量的辛苦的孕夫吧。
“晚饭得一会再吃了宁仪。”身后的男人声音醇厚,沉淀着深度,只是此刻他的心情绝不像表面那样轻松沉稳。
宁仪转身看向这个意图克扣他伙食的人,就见他不知从哪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银色的戒指盒。
付锐修含笑低头打开,露出那一枚准备了许久的戒指,他声线轻而慢,比起往常利落的风格,难得地拖了尾音,像是引诱世人吃下苹果的那条毒蛇,“喜欢吗?”
宁仪慢了好几拍,下意识地以为是这是这三五天付锐修送给他的小玩意儿,便想接过来,笑盈盈道:“喜欢。”
付锐修退回手,看着他道:“你知道这是在做什么?”
宁仪没头没脑地回答,“知道啊。”
付锐修肃起神色,“接受它等于接受我的求婚。”
宁仪迷茫地冒出问号。
看透了宁仪的懵懂,付锐修舒展眉宇,目光诚挚到近乎虔诚,说出了那句酝酿许久、无数人都必将对着心爱之人说出的一句话,“我喜欢你宁仪,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宁仪动了动嘴唇,好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他蓦然扬起一个笑,清湛湛的,像还是初见时那个骄矜纯澈的少年。
“拒绝的话我会没有晚饭吃吗?”
“或许会。”付锐修神色未变,眸中漾起笑意。
宁仪懊恼地“啊”了一声,“那只能答应咯。”
总之在他眼里,在一起本也就离结婚不远了,他当初在答应在一起的时候就有这样的觉悟,如今接受的这样快倒也令付锐修吃惊。
当然这也有宁仪父亲姐姐们的功劳在,类似于“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都是耍流氓”这种话奠定了宁仪的思想基础。
宁仪双手向前捧出,扬了扬下巴,“呐,钻戒给我看看。”
付锐修从戒指盒中拿出戒指,笑声醉人,“哪有这样要戒指的。”
他执起宁仪的左手,翻过来,将戒指放进无名指上,“不是钻戒,钻戒等办婚礼的时候再给你。”
宁仪先前因为太过吃惊所以根本没有仔细看,现在听到他的话,直到微凉的触感落在自己的指间,才发觉这确实不是一枚钻戒。
尺寸掌握的刚刚好的铂金宽指环上镶着的珠子暗蕴光华,光线折转间流光溢彩,让人挪不开眼。
宁仪排除了珍珠的选项,一时竟看不出这是个什么珠子。
宁仪疑惑,便将自己的想法问了出来。
付锐修解释:“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枚珠子,经仪器检测对人体没有任何危害。它的成分有些奇怪,有些类似夜明珠,但又全然不同……我第一眼瞧见它,就猜你会喜欢,所以就镶在了戒指上。”
宁仪听着付锐修解释来由,将左手放在适合观察的地方晃了晃,他遽然心神一滞。
这珠子……似乎有灵力波动。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g戏
尽管我在写的时候,脑子里已经飞驰过好几辆车了 _(:_」∠)_
第四十五章
大概是宁仪的凝视地太久, 疑惑的太明显,付锐修辨不出他是哪种情绪, 便问:“怎么了?不喜欢?”
宁仪回应他,热烈地笑了一下, “不是,是很喜欢。”
他不动神色地收回手,下意识地掩下手指上套着的戒指。
“所以现在可以开饭了吗?”宁仪始终关注着这个问题。
付锐修失笑, 冷峭的面容此时柔和的一塌糊涂, “我平时是亏待你、不给你吃喝了吗?”
非得反复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提吃饭?
“还有一个步骤,过了之后才是上菜的时间。”付锐修回答他的问题。
宁仪睁着眼, 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张俊脸靠近,自己则微微抬起下巴迎向他——
这个吻比起以往的任何一次, 都要来的细密绵长。
桌台烛火发出噼啪的爆裂响声, 徒添几分静谧温暖。
并不浓烈的清幽花香缓慢弥漫四散, 无尽头地拉开恣意纵情的绚丽帷幕。
*
侍者鱼贯而入,推着餐车带来了美味的餐点,宁仪正要夹起一两块垫垫肚子,却被付锐修的话问的顿了一下。
“领证?”提起有些熟悉的字眼, 宁仪喃喃着重复一遍。
付锐修朝他点了点头, “至于婚礼, 得等你生产完恢复之后再办。”
宁仪略过婚礼,却对“领证”二字有些在意,他戏谑道:“我记得,你两个多月前就说过这个问题了, 难不成,那时候就有要在一起的想法了?”
付锐修垂下眼,眸光从眼角泄出来,聚集在他脸上,“算是,但我记得你当时嫌麻烦。”
“我那会又不喜欢你……我俩连搭伙过日子都比不上,领证这种事太虚无缥缈了吧。”宁仪记起那时候的感受,对比现在自己答应的直接的反应,理直气壮地为自己开脱。
付锐修弯了弯嘴角,笑意中带着纵容,“也就只有你会认为领证这种实打实盖章的事是虚无缥缈了。”
这理应是证实自己心意的一种方法。
还有许多爱侣会为了这样一张证,闹得不可开交。
宁仪咕哝着,“此一时彼一时,现在觉得有个小红本确实要好一些,不然我跟你在一起,名称却是格物总裁的小情人,这也太憋屈了。”
两人确定关系后,宁仪不是没想过领证,但他向来喜欢水到渠成,不管是感情,还是别的什么事。
他对情爱的定义很模糊,对领证的概念更是,既然不反对,就干脆就由着付锐修安排了。
正有滋有味地吃着饭,宁仪忽然抬头,表情古怪,“果然你之前提议酒店你来定的时候,就在筹划这件事了吧?”
付锐修舔了舔下唇,在蒙昧的灯光下显出几分暧昧,“一直在想,正好赶在了这个时候而已。”
宁仪左手撑着下巴,盯着他看,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打下阴影。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