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将军盛世宠(225)
具体聊了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反正在被秦声亲了以后,他的脑子就一直晕晕乎乎的。
秦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离开的,刘温良后来想了想,只找到秦声喝醉了这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他总不会跟一个醉鬼斤斤计较,于是他很快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但对于秦声来说,那个亲吻意义重大。
抱住刘温良是本能,亲刘温良是冲动,但他并不后悔。
尤其是在亲上刘温良的一瞬间,他仿佛找到了所有的答案。
从营帐中走出来,秦声摸着自己的胸口,一种难言的激动像是快要跳出来一样。
仅仅是亲吻还不够,他想让刘温良真正的属于他一个人。
刘温良没有生气,是不是说明刘温良不反感这种事?
他想试探一下刘温良的底线,所以在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秦声拉着刘温良来到一个树林里,刘温良听到了—阵奇怪的声响,紧接着,他看到有两个男人在树林里……做那种事。
刘温良愕然,虽然他听说在军营里这种事很正常,但亲眼看见就是另一回事了,而且这俩人还是他认识的人。
“有什么想法?”秦声观察着刘温良的反应。
刘温良窘迫不已,只想赶紧离开,“你为什么要带我来看这个?”
秦声沉默不语,悄悄拉着刘温良离开了这里,来到一片没人的荒地上。
刘温良没有任何防备,只是傻傻地跟着秦声走,想看看秦声到底想干什么。
“阿良,跟我在一起吧。”
“什么?”
刘温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声抱住了,而后发生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秦声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故而他选择了一种更直接了当的办法。
亲刘温良的时候,刘温良咬了他,将刘温良抱起来压倒在地的时候,刘温良挣扎的厉害。
直到他把手伸进刘温良的裤子里,刘温良面红耳赤,却不敢再奋力挣扎,毕竟那玩意儿在秦声的手里,万一秦声一个不小心,刘温良可能就断子绝孙了。
自这晚之后,刘温良一直像躲瘟神一样躲着秦声,做什么事都要找个人搭伙,因此秦声一直没找到机会。
秦声心里不好受,刘温良心里更不是滋味。
明明是秦声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为什么他要心虚的躲着秦声呢?
这种烦闷的心情在一次与别人喝酒的时候突然难以自控,刘温良喝了好多好多酒,迷迷糊糊中感觉被秦声抱到了什么地方,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半推半就地顺从了秦声。
醒来后的刘温良拒绝承认那是自己的意愿,依旧躲着秦声,但秦声却并没有不开心。
他知道刘温良心里有他,因为在刘温良真正属于他的那天晚上,刘温良目光迷离地紧紧抱住了他,带着哭腔说:“我好像也喜欢你……但是我害怕……”
“别怕,有我在。”
第五回 马相乐X箫应枝
得知沈玉麟要出使盛玉的时候,箫应枝还抱着一丝希望。
爱一个人爱到极致,就会想要成全他,他的愿望就是你的愿望。
起码箫应枝是这样。
飞蛾扑火甘之如饴。
他的悲哀不是沈玉麟造成的,是他难以启齿的出身,是他肮脏麻木的过往。
如果说从前的他一直徘徊在悬崖边缘的话,沈玉麟就是那个绐了他一条通往崖底的绳索之人,没握紧绳索,就会粉身碎骨。
可当箫应枝放手的时候,崖底等待他的,是一条河。
河水很温暖,给了他生的希望,又包容了他的一切,还想洗净他的伤痛。
这条河的名字,叫马相乐。
箫应枝明白,马相乐的恩情他一辈子也还不清,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马相乐沾染他这肮脏之人分毫。
当从封璃口中得知马相乐喜欢他的时候,箫应枝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苦涩?愧疚?更多的是怀疑。
他不明白马相乐为什么会喜欢他这样的人。
但他好像没资格这么问,当初为了帮沈玉麟抓封璃,他骗马相乐给他赎身住进马府的时候,他确实按照计划主动勾引过马相乐,虽然马相乐拒绝了。
现在他只当马相乐是一时兴起,故而封璃让他用身体报答马相乐的时候,他虽是一口答应,可后来越琢磨越不妥。
沈玉麟去了盛玉后,箫应枝很担心,尤其是马相乐说沈玉麟很可能是自己放弃皇位了,否则不会这么轻易妥协。
可箫应枝不相信,他所认识的沈玉麟,不是那种会轻易妥协的人,除非发生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他没在这时候离开马府,一是有点不舍,二是想知道沈玉麟的消息。
而马相乐察觉到了他想离开的心思,很慎重的跟他谈了一次。
马相乐担心箫应枝还会寻短见,箫应枝说不会,他想去建好的书院看看,以后可能会在书院附近生活。
这话当然是骗马相乐的,马相乐谨慎地提出让他等沈玉麟从盛玉回来再走也不迟,箫应枝同意了,但那段日子一直有意无意的躲着马相乐。
马相乐不想坐以待毙,便带他去了将军府一趟,想让封璃开导开导他。
也不知封璃对箫应枝说了什么,回府后箫应枝简直像变了一个人,即不再躲着他,又对他笑意盈盈的,这让马相乐有些受宠若惊。
但马相乐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就算箫应枝改变心意也不会这么快吧?
在吃晚饭的时候,马相乐给箫应枝夹了点菜,筷子刚要收回,箫应枝就用筷子夹住了他的筷子。
马相乐愣了一下,以为是不小心碰到,便没有在意,谁知道无意中一抬头,发现箫应枝轻轻的咬了一下筷子
联想到箫应枝的筷子刚刚碰过他的筷子……马相乐不由得想歪了,为了掩饰情绪,心虚地咳嗽了两声。
“大人,今晚……我能去的你房间吗?”箫应枝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马相乐差点被自己呛到,咽下口中的饭,故作镇定地问:“为什么?”
“昨夜我看书的时候,有个地方不是很懂,想请教大人。”
马相乐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竟然还有一点小小的失望。
想来也是,就算箫应枝改变了心意,接受他也需要一个慢慢适应的过程,他所期待的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发生呢?
然而当箫应枝拿着书来找他的时候,他看着书上的内容沉默了。
马相乐深吸一口气,想明白了箫应枝如此反常的原因。
不是马相乐想多了,而是箫应枝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这个。
箫应枝拿的,是一本禁书,上面详细记载了男子与男子欢好时的方法和感受。
再结合箫应枝的种种反常的行为,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马相乐得承认,箫应枝勾引人确实有一套,但他不喜欢箫应枝把这种方法用在他身上。
“你若是没什么别的事,就先回去吧,我累了。”马相乐心累地捏了捏眉心。
箫应枝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小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耍我?”马相乐没好气地说。
箫应枝抿了抿唇,局促不安地解释道:“大人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如果大人想要我……”
话还没说完,马相乐就打断了他,“我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报答我,即轻贱了你自己,又轻贱了我的感情。”
说罢,马相乐甩袖而去。
箫应枝面色一白,只记住了“轻贱”这两个字。
在遇到沈玉麟之前,箫应枝几乎没什么是非观念,他只知道用自己的身体可以换来钱,只要乖乖听话,不挨打,他就心满意足了。
但这世上总会有那些以折磨别人为乐的人,他倒在雪地里被沈玉麟带回府的时候,看着府里的下人鄙夷的目光,箫应枝才渐渐的意识到自己和常人的不同。
下人虽然卑微,却也是靠正当方式赚钱养家,而他呢?
他当时想留在府里当个下人,沈玉麟都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