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枕清感觉自己被误会了,“就算有,也是一群人,你别说的我好跟她私会一般,我们就是普通交情而已。”
突然霍风冽抬头黑眸幽幽的看着柳枕清,看得柳枕清一阵心虚。“干嘛?我没说谎。”
霍风冽却道:“当时离开的时候,大嫂问你觉得越姑娘如何,你不记得自己怎么回答的了?”
柳枕清愕然的看着霍风冽,他真的不记得,谁会记自己随口一句闲言啊。
“你说挺可爱的,是你喜欢的类型,若是跟你有婚约的是她就好了。”
柳枕清:……
他真的说过这话?
“唉,不对,这话很明显是我怼你大嫂才会说的,根本没这个意思啊。”
突然霍风冽就认真道:“那你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现在还会有……有别的想法吗?你应该知道当年她喜欢你吧,而现在也明白,她心中还有对你的念想。”
柳枕清突然反应过来,猛吸一口气,这小子,原来这么爱吃醋,死活不愿意让他知道当年的越姑娘在隔壁,原来是这么个原因,真的是……越想越可爱是怎么回事?
柳枕清真的忍不住想二狗到底是多喜欢他,才会连这种陈年飞醋都吃的津津有味,空气中都嗅出了酸味。
柳枕清心痒痒,微微眯眼,一副考虑的样子,“她既然还念着我的曲谱,我……唉,可是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接受现在的我啊。如果接受的话,我就……”
此话一出,面前的霍风冽突然僵住,神情可以说是变得有些可怕了。目光死死的锁定在柳枕清的脸上,在柳枕清看不见的地方,手缓缓抬起,手上青筋毕现。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张,在捉虫,捉完上传。大概六点半
第67章 有种再说一遍
柳枕清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只是看见霍风冽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可怕,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眼底竟然浮现了暗红。
柳枕清吓了一跳, 觉得自己玩笑开过了, 让霍风冽伤心了。
就赶紧道:“我开玩笑的,其实我跟越姑娘真的不熟, 当年也不过相处了几天, 还是众人都聚在一起的那种,若是真的有意,怎么可能离开后再无联系呢。”
一句话犹如清泉涌入心底, 让霍风冽瞬间回过神来, 这才惊觉自己的手竟然正朝着柳枕清的脖颈袭过去。
他刚刚想干嘛?想擒住柳枕清,想……
霍风冽神情变了几变,一阵愧疚之感袭了过来,声音止不住的暗哑道:“清哥, 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这话说得有进步, 柳枕清见霍风冽恢复正常,意味不明说道:“人家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啊, 逗你玩的, 你也信。”
说完, 柳枕清以为按照霍风冽的心思会顺势问他喜欢什么类型,虽然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是就想听霍风冽克制不住的问出口。
然后他就编一些答案逗他玩, 看看他会怎么做, 虽然这般恶劣的想着, 但是柳枕清还是忍不住多瞅了霍风冽两眼。
喜欢……什么类型?以前他真的没想过。
柳枕清正胡思乱想呢, 结果霍风却直接算是接受了这个答案, 压根没有顺着柳枕清的意思问,转移话题道:“那我给送去了。”
顿时让柳枕清嘴角抽搐,一脸无语,这孩子怕是真的没有追求人的情商吧。
真的是……不开窍!能让他发现二狗喜欢他,真的都靠他自己聪明,不求人,要不然等着二狗表示,估计他都要娶妻生子了。也难怪上辈子到死都不知道。
柳枕清忍不住道:“你还没说为啥不让我知道呢。”
此时霍风冽已经背过身了,所以直接含糊道:“就是觉得不合适。”说完就溜了。
霍风冽给越煦浅送去曲谱的时候,越煦浅不敢置信的看着霍风冽。
霍风冽就道:“是秦予,他以前在宫内伺候,听过清哥弹奏,他喜曲,所以留下记录,我刚刚询问,正好他有。”
越煦浅觉得这巧合的不可思议,但是也没有怀疑立马就给小姑送去。
而另一边,贺阑故作不经意的来到秦予的房门口靠着门边问道:“刚刚战渊找你干嘛?两个人关着门在里面说了这么久?”
久吗?秦予不明所以的看着贺阑,明明只是交代了一件事情,虽然他也不懂为什么霍风冽有曲谱却不直接送,但不是什么大事儿,兄弟交代了,秦予也不多问,就应下了。
所以面对贺阑的追问,秦予道:“没什么。”
“敷衍我?”贺阑似笑非笑道。
秦予不耐烦道:“跟你无关。”
贺阑脸色微变,“咱们都是兄弟,别排挤我啊。”
秦予干脆不说话,正要转身,突然就感觉身后有人逼近,等要防御的时候,贺阑已经上前一步抓住了秦予抬起的手腕,转身一压,就把人困在了桌前。
秦予受不了跟贺阑这般肢体碰撞接触,面色一寒,就要动手。
突然就听到贺阑低声质问道:“你最近几天总是心事重重,现在还跟战渊有了小秘密,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难得正经的贺阑,目光就跟太阳一般,炙热,刺人,一下子就烫到了秦予阴冷的心,他有些意外,自己表现并未异常,贺阑忙着监视人,两人这些时日已经很少碰到了,贺阑是怎么看出他心事重重的?
虽然贺阑理解的有点偏差,但是秦予也讨厌被人看透的感觉,更何况此心事也绝对不能让人看出来。
秦予轻蔑一笑道:“贺阑,你以前可不会管这么多。既然知道是兄弟,就不该有疑心。”
贺阑神情有些诡异,直白道:“我没疑心其他,我就是想要知道你们刚刚在干嘛?”
秦予觉得贺阑简直不可理喻,眼神一闪,嘲讽道:“怎么跟我睡过之后,就觉得我是你的人了,什么都想插手管一下?”
秦予太了解贺阑了,每次当他用这令贺阑尴尬的事情反击之后,贺阑都会怂下来,霍风冽没说那件事情可不可以对外说,他自然不能说,那就把人激走好了。
可是这一次贺阑却神色异常的看着秦予,突然冷嗤一声道:“不是因为跟你睡过,是你的事情,我想管就管,看我心情,不行吗?还是你觉得被我睡过了,被我管才是合理的,所以才有这么一说?”
秦予顿时被气的炸毛,“贺阑,你有种再说一遍!”
贺阑却轻佻一笑,单手挑起秦予耳侧的一缕头发,调戏良家妇女一般,道:“我有没有种,这世上还有比你更清楚的吗?”
越煦浅来感谢秦予的时候,就听到房间内传来噼里啪啦物体损坏的动静。
越煦浅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觉得还是换个时间来感谢比较好。
夜晚,霍风冽去盯梢,柳枕清坐在庭院中喝茶,越煦浅在书房办公,秦予在房间打坐,贺阑坐在台阶前用鸡蛋滚自己的熊猫眼。
庭院上空飘荡着悠扬的琴声,使得听过的人都有些诧异,因为这一次是完整的了。
优美的旋律让人心静,但是也掩盖了飞鸟的声音。
秦予打开窗户看着信鸽,脸色沉静的打开传信。
而不久后,越煦浅突然面色冷峻的快步走出书房,以极快的速度吩咐着下属进行安排。
与此同时,盯梢的霍风冽终于看到了进展,兵器已经开始装箱,侯府外陆陆续续来了几辆马车,估计是打算明日天一亮就安排出城了。
霍风冽让死士继续盯着,转身就往回赶路,但是赶到一半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他们住的别院那处燃起了大火,到处都是走水救火的声音。
霍风冽心头大颤,将轻功的速度提到了极致,却在要靠近庭院的时候,听到了贺阑的声音。
霍风冽一转头看到阴暗的巷子中有人招手,立马下去,原本受惊的心在看到贺阑正常的神态之后,也逐渐恢复冷静。
贺阑也不废话直接道:“人都没事,是我们的敌人。越煦浅提前发现了什么,转移了众人,我和死士刚刚跟一群杀手搏斗过,不过这次来的不厉害,只是用了很多火药比较麻烦,大部分都死了,留了两个。我原本去找你的,半路遇见,你速度太快估计没听到我喊你,走吧,回去审问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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