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担心眼前的局面很可能真的是他造成的。
想到这里,柳枕清不由的郁闷叹息,突然听到霍风冽开口道:“后背下面,清哥够得着吧。”
柳枕清被转移了注意力,接过小浴巾,见霍风冽几乎立马转身要走,瞬间心痒痒起来。“懒得动,全部交给你了。”
说完将手中的浴巾沾水拧了拧,又重新丢给霍风冽。
霍风冽刚刚接住,就听到哗啦啦一声,抬头看去,只见柳枕清直接背对着他站了起来,水珠顺着他白皙的后脖颈滑落,经过被烛光晕染的背部柔韧线条,再经过起伏渐渐往下,有的滴落,有的顺着腿根融入浴桶水中,仿佛经历了一场美妙的旅程一般。
霍风冽暗暗咬牙,暗示自己,不过是帮忙搓背罢了。
可是下一秒,仿佛是为了方便霍风冽动作,柳枕清直接一下坐在了浴桶边缘。
霎时间,画面的冲击让霍风冽猛吸一口气,只见浴桶狭窄的边缘上坐着一湿哒哒的美人,能看见坐的地方肉压下去的凹痕,将后面美好的形状完美的凸显,双手也撑在旁边,背脊内陷,显出正欲振翅般的蝴蝶骨。
霍风冽就感觉鼻子一热,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似的,赶紧屏住呼吸,胡乱一顿搓,不等柳枕清咿咿呀呀刺激人,霍风冽就道:“搓完了,清哥,这里太热了,我先出去透透气了。”
结果不等柳枕清回答,已经丢下浴巾,风一般的跑了出去。
弄得柳枕清一阵无语,都这样出卖色相了,结果霍风冽还不为所动,真的是他魅力不够?
而出去的霍风冽坐在厅堂调息了好一会儿才平稳呼吸,鼻血也终于不流了。暗自懊恼一会儿,突然想起清哥进去好像没有拿换洗衣物,想了想就去房间里面给他找衣服。
结果却翻到了有些破损的画卷。
霍风冽一愣,拿出来打开看了看,仍旧是美丽的出嫁图,只是周围画卷稍微有些破损,看来得找人专门修复一下了。
看着画像上柳枕清眼下的两颗痣,霍风冽莫名一阵出神。
“这么喜欢吗?”
突然柳枕清的声音意味不明的响起,霍风冽回过神来看过去,只见柳枕清披着单薄的里衣,虚虚的系着,简单的穿法仿佛随时会从身上滑落一般,就这样侧靠着门边,歪着头,脸上神色不明的看着他,看上去有点危险。
“额……”霍风冽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柳枕清走上前,心情不爽的逼近霍风冽,路过桌面,顺手一摆,画卷就被卷了起来,仿佛眼不见心不烦似的。
霍风冽被柳枕清突然逼近的气势弄的有些紧张,正要后退,就被柳枕清抓住衣领按在桌面上。
柳枕清整个人都依靠上去,凑近问道:“以前的那副皮囊就比现在好这么多吗?”
宁愿出来看死物,都不管手边唾手可得的活物,你说气不气人。柳枕清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二狗是不是就爱以前那副皮囊了。
“都是清哥。”霍风冽还算有点眼力见,赶紧道:“一样的。”
柳枕清微微眯眼道:“我不信,证明给我看。”
“如何证明?”霍风冽问道。
柳枕清勾起一边嘴角,抬起手就捏着霍风冽的下巴,刚想调戏一番,就听到门外传来动静。
“呀,你们!不关门干什么呢!我找人找半天,原来在这里!还治不治病了!”
柳枕清被小徒弟打断好事不开心,霍风冽却仿佛获救一般爽快离开。
弄得韩晔看柳枕清的眼神都不对了,估计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师父在勉强人家霍风冽了。
柳枕清那叫一个冤枉啊。
几日后,朝廷的人终于到了,交接完犯人,众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贺阑不知道从哪里淘到了好酒,邀请大家一起放松放松,只有霍风冽得泡药浴不能参加,就连韩晔都被喊来一起喝酒。
看着韩晔举着酒杯不太淡定的样子,柳枕清笑道:“医谷的人都不善酒,不能喝就不要勉强。”
韩晔身上的反骨估计都是顶着柳枕清长的,柳枕清说什么,他就要反着来。
结果三杯下肚,其他人刚刚开始,韩晔已经咚的一声晕倒在桌面上了,笑得众人不行。
一旁贺阑不断的给秦予劝酒,宋星幕也拉着柳枕清对饮,毕竟他记得柳枕清是千杯不醉,但是现在的柳枕清可没有这个本事,所以不肯死拼。
“你也少喝点。”易川突然对着宋星幕道,随即又指了指宋星幕的手。
最近宋星幕的手正在接受韩晔的治疗,本来应该是跟他们一起去找师父的,但是多年后的阎王哭医术可不是当年可比,以前治不了的,现在能治了。所以就干脆利用霍风冽在这里稳定病情的时间,帮宋星幕治手。
治疗的过程还是十分艰难痛苦的,短期内这只手就完全不能用了,宋星幕成了独臂,易川就不得不跟进跟出的时刻帮忙,宋星幕倒是挺享受的,就是每次吃喝的时候被人严格要求挺难受的。
“好好好,我少喝点,跟个管家婆似的。”宋星幕故意调笑,却只收到易川的瞪眼。不过易川还是会帮他拿酒去温,不让他喝凉酒。
宋星幕看着易川的背影,笑眯眯。
“别看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像色狼一样。”柳枕清道。
“你好意思说我,我听说你前不久让某人给你搓背,不过看你现在的表情,那啥不满的样儿,果然还是没成?送上门的都不要?是嫌弃你这块肉不好吃呢,还是有别的原因。不如趁着今晚夜色正美,哥哥帮你……”
第98章 泡药浴呢?
柳枕清对此表示不屑一顾, “再美的夜晚都有过,你能帮我什么?”
“你可别忘记了,当初我追人可是手到擒来。”宋星幕骄傲的扬了扬头。
柳枕清还是嘴硬道:“我哪里要追人了, 我只是想要让他赶紧面对事实从了我。我都已经开始怀疑, 他是不是只钟情于过去的柳枕清了。”
“管那么多干嘛?及时行乐,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不就好了。药下在你身上没用, 下在他身上让他难以自持总可以吧。”宋星幕坏笑的挑眉。
柳枕清想想就很心动啊, 因为他已经被霍风冽的克制弄得没有耐心了。
但还是一本正经说道:“我是这种人吗?”
宋星幕切了一声,“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看看对面。”
柳枕清看过去, 只见不知何时, 贺阑的手已经搭在了秦予的肩膀上,以极为热情的姿态,恨不得给秦予灌酒,这贼心, 隔着桌子都看得分明。
让柳枕清意外的是秦予这次竟然这么配合, 没有把人踹飞,莫非真的是感情大有进展?还是已经酒劲儿上头了?不过贺阑找来的酒真的后劲挺猛的。
“男人啊, 只要上过床, 什么纠结都会想通的, 先做后爱嘛。”宋星幕大言不惭道:“就算再有什么问题,那就多来几次, 身体沦陷了, 心就快乐了。”
这话听得, 饶是柳枕清也有些不自在了, 还真不愧是海王。
柳枕清调笑道:“你是不是打算也用这一招对付易川啊, 他陪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了, 你竟然一直没有出手,我还以为你是对他上了心才把人留在身边的。”
“我是觉得他是个人才不能浪费好吗?”宋星幕立马正色道。
柳枕清眯着眼看他。
宋星幕感觉在知根知底的兄弟面前还真掩盖不住啥,“好吧,我是对他初见倾心,不夸张的说,日渐情深,但奈何人家是个厌恶男风到极点的人,你也知道原因的,这种情况真的没办法,我也不能总是逼着人家想起伤心事吧。所以连追求都没法追求,罢了罢了,能这样相伴到余生也算是不错了。”
柳枕清有些感叹,不知道算不算海王的报应,偏偏选中的是无法在一起的人,毕竟易川的哥哥曾经的遭遇给了他沉重的打击,这种心理上的问题是难以处理的,宋星幕也只能投鼠忌器,结果这般一耗竟然都过去好多年了。
“那他若是将来想要娶妻生子呢?”柳枕清好奇道。毕竟易川比宋星幕的年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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