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二郎如此有钱(34)
“今天不能拒绝朕了!”李玄宁趴在王元宝耳边轻声说。
“你先起来!”王元宝脸一红。
“你别动就好,朕不用起来。”李玄宁嘴角一扬。
“你什么意思!”王元宝眯着眼睛说。
“就这个意思,你要是觉得不舒服,趴下也行!”李玄宁说。
“你别冲动,不要乱来!”王元宝说着就伸手去推李玄宁的肩膀。
李玄宁见王元宝反抗,赶紧抓住王元宝的胳膊推到头顶,两手交握,又用膝盖死死地摁住王元宝乱动的双腿。空下一手伸手扯下床幔上的挂绳顺着王元宝的手腕捆了上去,同时说着:“冲动是不能控制的,但朕一定不会乱来,会让你舒服的!”
王元宝惊恐地望着李玄宁,一边挣扎一边说:“你冷静点!看来在这方面我们有些不同意见,不如你先放开我,咱们再聊聊!”
“不要,朕忍不了!”李玄宁说罢不再理会他,低头吻了上去……
“你这个……王八蛋……!!”
正月十二晨起,常武急匆匆进了宫。
李玄宁正在寝宫整理着衣着,精神抖擞着准备带王元宝出去走走。
“皇上,常武大人有要事禀报,在殿外侯着呢!”冯德顺走了进来说,看见王元宝正手拿环佩,仔细戴在李玄宁腰间。
“让他进来吧!”李玄宁心情颇好的说道。
不一会就看见常武一身锦衣走了进来,行了个礼,刚要说话,就听李玄宁说:“阿武,大过节的也不让我消停,你看我这身怎么样??”
“皇上乃九五之尊,本就天姿龙相,无论穿什么都是轩然霞举、风度翩翩。”常武躬腰说道。
“嗯,这倒是真的,说吧,什么事儿?”李玄宁撇了撇嘴,问道。
王元宝低垂着眼睛强忍着笑意,这俩人一个敢夸,一个敢认!
“皇上,有动静了!”常武一步上前,轻声说道。
“嗯,等一下。” 李玄宁闻言屏退左右,王元宝本也准备走,李玄宁却说二郎留下吧,于是王元宝也坐到了旁边。
“说吧!”李玄宁朝常武说。
“昨夜南诏人在天牢外徘徊,似在勘察,臣觉得……怕是想劫牢。”常武说。
“终于忍不住了啊,等的就是他们,天牢哪是那么容易劫的。”李玄宁眯着眼睛笑着说道:“阿武,元宵佳节,贤王怎能在牢里度过,派人把他接进宫吧,一路小心。”
常武会意,立即说: “臣遵旨,那无事臣就退下了,现在就去。”
“去吧!”李玄宁说罢,在原地转了转,朝王元宝走过来,“朕带你在宫里转转吧?玉锦命人在宫里挂了花灯,这丫头就是爱折腾。”
“嗯,南诏人要劫谁?”王元宝好奇的问。
“晚上就知道了。”李玄宁神秘地说。
阿山站在天牢门口,这些日子,虽不能见到安辰和佳文,但阿山也是每日都来送些饭菜,让守卫帮忙递进去。今日提了两个食盒,大过节的,不仅给里面的二人送点元宵,也给守卫和牢头带了些,感谢他们的照顾。
刚往守卫手里塞了点银钱,就见几个官兵,驾着马车来到了天牢门口。守卫急忙挥手让阿山赶紧走。
阿山见状,也匆匆往旁边退下,生怕冲撞了这些大人。正欲离去,就见为首的那官兵厉声厉色地说道:“圣上有旨,带安辰进宫面圣,速速提人。”
不一会,就见安辰走了出来,四个官兵马上上前,围着安辰上了马车。
看样子,安辰似乎并未受伤,精神还挺好。那就好,程大人果然没有说谎。
阿山看着安辰上了马车,就扭身离去,反正自己现在也是无能为力。
马车内,李玄安皱着眉头看着常武说道:“阿武,他叫我进宫干嘛?该不会要扣下我吧?”
“贤王,别问了,问了我也不会说。”常武说。
“你说说么,我在牢里憋了这么多天,都没想明白他想干嘛,就算调查当年淄州的事,也该调查完了,还不放了我。”李玄安说道。
常武一脸复杂地望着贤王,也不知道这李玄安是故意装不知道,还是真的不知情,昨夜那南诏人可是在天牢外徘徊了许久,不是为了他,还能是为了谁?
“你这种眼神看我做什么?我可不似那王元宝,我不喜男人的!”李玄宁挑着一边眉毛,往后避了一下,严肃地看着他。
常武听了一脸黑线,满是无语的扭过了头,专心听着外面的动静,不予理睬他。
行至半路,突然一只羽箭咻的飞了过来,直钉在车厢上。
“有刺客!”外面一声大吼随之而出,常武急忙说道:“坐着别动。”然后飞身出了马车,只见十几个锦衣蒙面人,包围了马车,正与官兵厮杀。
常武正准备召唤自己的人,没想到自另一边又冲出一伙人黑衣人加入了混战。常武有些混乱,又来一拨?
“还有其他人?”其中一个蒙面人说。
“不知道,救人要紧!别管其他!”另一个蒙面人说。
那伙黑衣人目标明确,直攻车厢,剑剑狠毒,李玄安也从车厢跳出,随手拿起车上的马鞭抵挡。
常武顾不得其他,眼下形式混乱,赶紧伸手放在嘴边,霎时一声清亮的口哨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随后从四周围闪出一众身着常服的人,在最外面又围了一圈。
那一众黑衣人顿时有些慌张,不知谁说:“有埋伏,怎么办?”
“先撤!”黑衣人顿时聚集在一起,准备突围。
而蒙面人则是相互以眼神交流,最后也摆起阵势朝李玄安冲了过来。
常武马上号令自己的人捉拿这些刺客!于是停顿了几秒钟的打斗又进入下一轮的恶战!
“撤离!”一道女声突兀的传了出来。于是,蒙面人便马上调整战术,准备冲出包围。
常武则冷冷一笑,一边出手厮打阻拦,一边大声说道:“晚了,赶紧放下兵器,免的受无谓之伤。”
李玄安则一脚踢开身前的人,马上跑到那女人身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吼道:“常武,蒙面的人先不要管,自己人,先抓那黑衣人!”
常武听到李玄安的话也马上吼道:“活捉黑衣人,留活口!”
仁玲珑见形势改变,也一声令下:“先助辰哥哥捉人!”
一时间风向转变,蒙面人变成了盟友,一起攻向黑衣人,黑衣人本就进退维谷,这下又多了一拨对手,没多长时间就有些抵抗不住,最终败了下来,但是却也没有给常武捉拿的机会,全部服毒自尽。
常武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十分的烦躁,又无可奈何……
李玄安站在一边,皱着眉头看向那蒙面人说道:“玲珑,你胡闹什么?你怎么还没有回去!”
仁玲珑把面纱一摘,厉声说道:“辰哥哥,我要是走了,谁来救你,那皇帝竟敢捉你!还关进牢里,让我找了好久!”
李玄安怒道:“放肆,注意你的言辞,你身份特殊,不可胡言。”
常武也走了过来,低声说道:“贤王,这些人全部要押进宫,先回马车,进宫再说吧。”
李玄安看了看常武,叹了口气扭头与仁玲珑说:“玲珑,把兵器交给常武,带上你的人,随我进宫吧,我保你们无事。”
“辰哥哥!”仁玲珑嘴巴一撅,生气的跺着脚。
“还要抵抗吗?马上交兵器,如果你不想你父亲被你连累!”李玄安说。
“好吧,我听你的。”仁玲珑丧气地摆了摆手,让手下都卸下兵器与暗器,交给了常武。
宣政殿,李玄宁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一众人,还有地上躺着一排。心情大好,没白关他,终于把鱼儿钓了上来!
“贤王,说说吧?这怎么回事?”李玄宁说。
“皇兄,仁玲珑本是南诏公主,臣弟之前在南诏住过一段时间,也是偶然结识,臣弟后来离开南诏,在半路才发现她一直跟着。”李玄安耐着性子娓娓道来, “后来臣弟谴她回去,她也答应了,原以为她早已回了南诏,并不知道她一路随我回了上京,更不知她会劫了马车,实在意外。想她可能是见臣弟被关天牢,一时情急才劫了马车,还望皇兄念及她是南诏公主,且并无恶意,放了她吧!”
李玄宁似乎明白了什么,但还是仔细询问:“那她为何随你回上京呢?”
李玄安面露尴尬,不知该怎么开口,这时仁玲珑倒瞪着大眼睛抢着说道:“皇上,玲珑并不是无故跟随他的,玲珑可是安辰未过门的妻子!安辰被皇上关了,玲珑岂能弃自己的夫君不救?”
这一番话可震惊了李玄宁和常武等人,贤王和南诏公主订婚了吗?
李玄宁扭头看向李玄安,说道:“她说的可是实情?”
李玄安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皱着眉头,见皇上问话,连忙答道:“皇兄,这个,是个误会,我并没有与她定亲。”说完又扭头朝玲珑说道:“玲珑,不可胡言,此事不都说清楚了吗!”
玲珑却说:“我不管,我说是就是!”
李玄安:“你,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玲珑:“怎么了,堂堂贤王难道要悔婚不成!正好让皇上评评理!”一句说罢又朝着李玄宁接着说道:“皇上,当日我父王许下承诺,摆下擂台,若能过得三关,最后又能入了我的眼,就将那人许为我夫君。后来安辰闯了擂台,得了头筹,却又不认了,哪有如此道理!”
原来是这样!李玄宁一脸笑意地看着李玄安说道:“是啊,哪有如此道理?”
李玄安苦笑着说:“皇兄,当日我刚入城,并不知此事,见人摆擂台,台上那人都快被打死了,才出手相救,后来也与南诏王说清楚此事,南诏王也放臣弟离开了!并非是臣弟不守承诺啊!”
“行了,这件事暂时放一放,你们的私事私下里解决。只是有一事,朕不太明白,两月多前,朕随那王元宝出城办事,玲珑啊,你为何要杀朕!”李玄宁眼中划过一丝冷意,悠悠的问着仁玲珑。
李玄安很是震惊,看向仁玲珑,刺杀皇上?
“两月前?出城办事?”仁玲珑愣了一下,随即跪下磕了个响头,说道:“皇上,玲珑不是要杀皇上,玲珑根本不知道那是皇上,玲珑是受骗了!”这刺杀皇上可是死罪,真是冤枉。
“是吗?那羽箭可是直冲朕来的,还敢狡辩!”李玄宁提高了声音吼道。
“是真的,皇上,玲珑从未见过皇上,怎么会刺杀皇上呢?那几日玲珑带着十几人跟丢了安辰,一时找不到他,于是自己来了上京,想着来了再找找,后来遇到了几人,他们说认识安辰,就在那辆马车上,被王元宝抓了去,于是让我们在城外等着,放了落石,拦住马车。后来见马车来了,我就想冲上去看看,谁知你们扭头就跑,我只能追啊,然后就是这位大哥来与我们厮打,根本就没有杀人,然后我们就赶紧跑了,事后觉察不对劲,所以我们就没有再进城,一直住在城外,前些日子感觉安全了,才进城寻找,刚得了点消息,还没来得及与他见面,他就被抓进了天牢,我们又等了几日,还不见他出来,玲珑才有了劫牢房的打算!”仁玲珑一边张牙舞爪地比划着,生怕自己说不清楚,期间还指了指常武,一边细细地解释着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