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声音”很可能就是这个信号,它曾试图引导和控制池畔!
沈斯年继续道:“当然,我们也不准备坐以待毙。根据我们的研究发现,那道不明信号,似乎是通过这四个融合物进行传播的。”
投影仪上的画面再次变化,地图上的四个地区被着重放大,而这些地区的中心点上,都有一片巨大的阴影。
沈斯年介绍说:“这些黑色的阴影,就是拍到的那四个融合物的卫星成像。”
“嘶——”大熊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太大了。”
胖子也啧啧感叹:“博士,我要是没看错,第一张图片是我国最大的草原吧?那融合物都占了大半个草原了,那得是多大个东西?”
沈斯年点头:“这确实是凡达河草原,但这里的融合物并不是单体就占这么大面积,它是由很多单体融合物构成的图像。”
“那意思是这东西可能不太大,但数量多,是这意思吧?”胖子问道。
沈斯年点头:“没错。给大家看这个,是想告诉大家,如果确定了那道信号真的是一切的起源,那我们就必须切断它。”
“就是清剿这些融合物?”解玉楼问。
沈斯年:“对。”
解玉楼点头:“以后直接告诉我任务就行,这些原因我都听困了。”
沈斯年:“......你还记得你是队长吗?”
众人都笑起来。
胖子也伸了个懒腰,道:“确实哈,我这一个小时动脑子动的,比我之前一年废的脑容量都多。”
大熊也跟着打了个哈欠,不好意思道:“那啥,我刚才差点睡着,一直忍着来的。”
“老师歇会儿。”童和给沈斯年递了水杯,之后看向众人道:“你们一个个能不能认真点,做这个PPT足足花了我老师五分钟时间!”
范荆抬眼看他,道:“找表情包找了三分钟?”
童和:“多了,也就两分钟。”
“噗。”池畔笑喷,急忙喝水掩饰。
解玉楼终于从池畔身上挪开,他抬手一边给池畔揉肩,一边道:“行了,博士说完了的话我再说两句。”
“明天开始正式集训。池畔和游松桉要练习格斗,我和范荆一人带一个,包戎负责其他队员的日常练习。童和再负责对我们所有人的异能进行一下检测,实时矫正训练方向。”
被点到名的全都应道:“是!”
解玉楼看了下手表,道:“大熊和白巷等会儿离队,但去了雾安也别忘了继续训练,尤其白巷,大熊你多看着他一点。”
言外之意,别让孩子闯祸。
白巷惊喜道:“我也算队员吗?”
“算啊。”解玉楼淡声道:“队长夫人帮你走后门了。”
白巷没听懂,但很开心!他和王是队友了!
其他听懂的人全都憋着笑,纷纷暗骂解队不做人,大庭广众之下还调戏男朋友。
池畔把头深深低了下去,耳根红彤彤一片。
“还有问题吗?”解玉楼问大家。
众人全都摇头。
沈斯年道:“我和童和要研究一下刚带回来的实验体,小一也要继续配合研究,他情绪刚刚稳定下来,你们暂时先别去看他。”
池畔又想起了小一哇哇大哭的样子,清秀的少年哭起来倒是挺奔放的。
——
出了会议室,几人慢悠悠走到停机坪,把大熊和白巷送上了直升机。
两人都很不舍,但没办法,他们必须回去。
“小池,你一定要去看我哦。”白巷眼巴巴地扒着直升机的门。
池畔点头,认真许诺:“肯定会去的!”
白巷红了眼眶,大眼睛里注满了水盈盈的泪,似乎马上就要流下来。
小赵适时把直升机门关上了,还笑呵呵冲池畔等人行礼,道:“领导们放心,我一定安全把这俩孩子送到雾安。”
“哈哈哈哈。”胖子大笑,说:“长成大熊那样还能被叫孩子,他都乐死了吧!”
大熊被气得一点离情别绪都没了,大喊道:“小赵你给我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小赵立刻怂了,一边求饶一边驱动了直升机。
其他人立刻走远,目送着飞机渐渐远去。
剩下的五人都没什么事干,就一起回了宿舍。
池畔和解玉楼进了一间屋子,还被胖子和游松桉起哄,范荆也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池畔红着脸,砰地把门关上了,还落了锁。
他松了口气,刚一回身,就撞进了解玉楼怀里。
解玉楼垂眼看他,勾唇:“这么迫不及待啊,小队长?”
池畔当着别人的面被调戏会脸红,但和解玉楼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多了。
他抬头看着解玉楼,横道:“你走开。”
解玉楼扬眉:“哪有洞房花烛赶男朋友走的?”
池畔懵住了,有点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说什么呢?什么洞房?”
这也太快了,他想都没想过!
解玉楼往前迈了一步,池畔吓得后退,后背顿时顶在了门上,退无可退。
“结婚第一天,不是洞房是什么?”解玉楼抬手撑着门,将池畔困在自己怀里。
池畔感觉自己被整个困住了,鼻尖是属于解玉楼特有的硝烟味,他抬起眼,解玉楼帅气的脸就近在咫尺。
池畔心脏砰砰直跳,他无措地抬手,攥住了解玉楼的衣摆。
他什么都不懂,只能无助地看着解玉楼,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我太笨了,什么都不懂。你、你别欺负我,好吗?”
解玉楼眸色一沉,墨黑的瞳孔像深不见底的深渊,引诱着池畔沦陷。
清剿者低下头,轻吻小丧尸王的唇,温柔回应:“好。”
第27章 陆博士
室内点亮了昏黄的夜灯,微微洒进浴室,水声断断续续,从浴缸内荡漾出来,砸在地上。
池畔半躺在浴缸里,无措地抬手抓着身上人的衬衣。
清水漫过他的半身,头发湿漉漉地耷着,一双眼在昏黄的光线里尤其的亮。
“队长。”池畔无助地喃喃着,下一刻,声音就被堵了回去。
温凉的唇瓣相贴,带来令人心悸的酥麻,池畔感觉自己心跳得都要出来了,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本能地感觉到畏惧。
解玉楼的呼吸有些重,他单臂环住池畔的腰,另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池畔的脸看着就软,摸上去更比解玉楼想象中的手感还要好。
池畔瑟缩了一下,他感觉到解玉楼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划过他的眉眼,让他不住地颤栗。
解玉楼微微起身,终于放过了池畔饱受蹂/躏的唇。
他借着昏黄的光线,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人,神情专注又深情。
“怕吗?”他低声问。
池畔的手都在抖,他小心地看着解玉楼,很诚实地点了头。
然后,他就看到解玉楼牵起唇角,很轻地笑了下。
“别怕,不欺负你。”解玉楼轻柔地吻过池畔的唇角。
他没有停下,而是慢慢向下,吻过池畔的脖颈、喉结,再到他的锁骨,又重新回到他的唇边。
池畔闭着眼,抬手抓着他的肩,有力的肌肉线条让池畔心如擂鼓,感觉自己似乎正在被某种野兽舔舐。
忽然,池畔耳根处传来异样的触感,是解玉楼的舌尖!
“队长,别......”池畔想挣扎,可解玉楼却将他更紧地拥进怀里。
解玉楼重新吻上他的唇,轻声说:“别人舔你的时候,你拒绝了吗?”
他说的是当时还是将军的白巷!
池畔眼眶都是红的,他颤声道:“我那时候都晕过去了,再说,那又不一样。”
别说白巷就是个孩子,就算他是成年人,他当时也就是被池畔的血液味道吸引了,根本没有理智,就像猫猫见到猫薄荷是一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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