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澈被他那双汪汪的眼睛看得心里又软又热,低声说:“好,我不挂了。”
岑里脚边挂了两只真的猫挂件,一只狸花,一只白猫,他不理小猫,也不知道周围来来往往的学生都有意无意都在瞄他,好几个看样子像是准备上去搭讪。
岑里低着头,看得很认真,被逗笑的时候眼角眉梢带着神采,像一片绽开的花瓣、一团柔软的云朵,任谁看到了都想走过去揉一揉,捏一捏。
岑里正看到主角小白猫急中生智摘了一张硕大的莲叶当作船划向湖心去拯救落水的小孩儿,最是惊心动魄的关头,身前覆下一片淡淡的阴影:“你也想划吗?”
岑里抬头,看到周澈漆黑的眼晴亮了几分,笑着抿嘴:“我坐不了荷叶吧。”他胖了,春节周澈每天都换着花样给他做鱼吃,红烧清蒸烧烤油炸煲汤……
“能吧,”周澈指了指湖心里的王莲,“能坐三个你。”
岑里摇头说:“不行,我会掉到水里去”。
周澈揪走脚边那两只缠着岑里的流浪猫,帮他拿起书包:“那就是莲叶长得不行。”
“……”
狸花揪住岑里的裤腿不让他走,周澈弯下腰轻轻拨掉小猫的爪子,语气抱歉地告诉它:“他要去吃饭了。”
岑里:“……”
周澈揽过他的肩膀,一起去食堂,说:“以后你在画室等我吧,我过去找你。”
“为什么?”岑里睁大眼睛,想了想,说“你是不是不想让——”
“岑里,”周澈漆黑的目光静静扫过他白皙的面庞,声音很轻地说,“你知不知道刚刚有多少人在看你。”
太招眼了,岑里什么不做都招眼。
“……”岑里张了张嘴,心尖沁出一点甜,忍住笑,板着脸说,“你不要倒打一耙,刚刚微信有好几个人找你,约你去吃饭的,去图书馆的,问你下午组会要喝什么的。”有男有女。
他用的是周澈的平板,周澈的通讯软件手机和平板同步,也不退出来,岑里比较严肃地跟他解释:“我没有点开,是消息自己弹出来我就看到了。”
周澈看着岑里那副黑眼珠子转来转去的样子,他一定以为自己现在很凶很严肃,其实很软,很灵,可爱死了,他怎么会有一只这么可爱的猫和男朋友。
周澈淡淡地说:“今天是醋蘸汤圆儿?”挺酸的。
岑里又睁着眼瞪他,周澈嘴角扬起一瞬,岑里一定是都没点开他的社交软件看过,一点开他就能看到周澈对别人的回复了。
他不看,周澈只能一桩一件亲自报备:“约饭的拒绝了,不去图书馆,组会喝你给我买的咖啡。”
岑里挑了挑眉,琥珀般的眼睛流光溢彩,他得意时压制笑意的神情很俏,很……猫。
当一个人长得很猫,就会让人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揉他。
周澈沉静地欣赏了一会儿,纵容道:“你笑吧,我都看到你尾巴翘起来了。”
猫炸毛了:“你别乱说!”
周澈顺毛:“好,我乱说的。”
岑里跟周澈说了那个动画项目招募成员的面试,周澈说:“我陪你去,你不是也在画那个关于小猫的本子吗?可以尝试一下也可以做成动画。”
岑里假期的时候写了一个以一只被人类虐待的小猫为主角的脚本,以漫画的形式在社交平台上连载,被许多公益官博和猫狗博主转发了,引起了不小的关注。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岑里惊喜道,“我想先去积累一下经验,如果条件成熟,也可以开发一个新的ip。”
“我当然知道,”周澈捏他的脸,“你皱皱鼻子我就知道你要打什么喷嚏。”
“哼!”岑里不太服气地说,“那你说我现在在想什么?”
“大概是在想周澈是个大坏蛋吧。”
“错啦,”岑里歪头,笑眼弯弯看着他,头也一晃一晃的,“我在想,周澈怎么这么好哇,怎么这么懂我啊,怎么对我这么好呀。”
周澈漆黑的目光凝着他,压住就要上扬的嘴角,按了按眉心,无奈道:“岑里,是不是有点太犯规了。”
“嘿嘿,”岑里抱着平板,手臂碰着周澈,说,“反正你猜错了。”
岑里好像真的很喜欢那部新动画,回到家了还要看,周澈从书房出来提醒他注意休息眼睛。
岑里嗯嗯嗯应了,身体丝毫不动。
周澈扫了一眼,动画片里,小猫们正围在一起吃饭,吃的鱼和胡萝卜丝,周澈走过去捏岑里的后颈的软肉,淡淡说:“你怎么不吃?”
岑里终于抬了一下头:“我吃了。”
“那是哪只小猫中午在食堂趁我去打汤把碗里的胡萝卜都挪到我碗里?”
岑里假装没有听到,又一本正经地回过头去看起了动画,一副如痴如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周澈沉静地看了他片刻,忽然把他整个人抱起来,放在自已腿上,望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没有忍住,抽走他手上的平板,俯身去亲他。
岑里已经一个下午没有围着他转儿了。
岑里真的很猫,哼哼即卿,葡萄眼睛转啊转,但哪里都是软的,甜的,就是一只从蜂蜜罐头里冒出来的猫猫头,腮肉鼓一鼓,随随便便抬个眼能把人勾死。
周澈心头燥火,忍不住索取更多,舌头舔湿了他的眼睫,岑里的睫毛抖得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可脖子一直仰着,去承受周澈不算太温柔的亲和抱。
“唔、唔……”
小猫亲人好像只会用舔,舔开周澈的嘴唇,去探他的舌头,绞紧,吮咬眸心盛满—汪水,快要溢出来了。
清明谷雨
蜂蜜猫猫头,一口一个
9.28的被锁了,要明天才能解锁了……
第47章 完全属于我
春日渐暖,岑里发情的迹象越来越明显,周澈每次都把人伺候得很舒服,但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岑里妖灵某些指标不太稳定。
“周澈,想要。”
岑里深黑的眼睛盯着他,轻声说,耳朵和尾巴争相冒出来,像—个带了道具的美少年,眼眸却赤诚。
周澈眸心幽深,呼吸变得沉重,揉他的耳根、尾骨,岑里颤着声音和他商量:“不要捏那里……吧……周澈。”
周澈鼻尖抵着他的鼻尖,面色淡淡地问:“哪里?”
“尾巴、巴。”岑里被弄得尾音也打了颤儿。
“尾巴巴?”周澈幽深的眼神盯死他,碰了碰他的脸,很缓慢地说,“岑里,你怎么这么可爱。”
岑里缠上周澈的腰,把头埋进他的颈离,鼻尖嗅来嗅去汲取他的味道。
周澈太好闻了,须后水是薄荷味的。
周澈沉声一笑:“你不是猫吧,你像一只小狗。”
岑里瓮声纠正:“我是猫啊。”
“嗯,”周澈的手指捏着他的耳根的筋脉,按了按,把他揉得细声细气地叫,“是我的猫。”
岑里毛绒绒的尾巴尖儿被揉捏得发软,扫他的腰,委屈地说:“周澈,我难受。”
周澈沉声安慰:“不怕,我帮你。”
小猫不会很久,周澈故意抹在岑里的耳朵和尾巴上,岑里也不生气,一点一点爬起来,喘着气用脸贴周澈的脸,他现在很娇气,需要大量温存。
“周澈,周澈。”他小声地喊,有气无力的。
“嗯,”周澈抱着他,哄小孩儿一样,轻轻地晃,轻声哄:“我在这里,乖。”
岑里缓过来了,尾巴顿了下,眨眨眼,翁声说:“我帮你。”
周澈声音被他摸哑:“你怎么帮我。”
岑里歪着头,眼睛那种潮湿的黑会将人的心神深深地吸进去,肿起的唇张开,巴巴地问:“尾巴要吗?还是嘴巴?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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