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别折腾哥哥了。换我吧…嗯……我保证把你伺候舒服了…把你操射,操到天亮,这次就一笔勾销……唔!”
陈钺抽出微微泛黏的中指食指,撬开alpha的犬齿,捉住闻辛那条该死的舌头夹牢,往外拖。
混了新旧血丝的两种体液,顺着闻辛的锋利到割手的下颌色情地滴淌。
婚房这张新床是刚搬进门的。
床头柜里有闻辛身背陈钺往庄园来时,就特意准备好的“半瓶润滑剂”和安全套。
陈钺通知闻辛:“我本来想给你好好扩张。”
与此同时,陈钺蕴满怒火的性器又一次轰开了alpha防守严密的要塞。
enigma胯下的凶物猛然榨出许多鲜血和少许肠液,淋湿了交合处的床单。
比什么止咬器润滑剂,口枷和鞭子都有效。
闻辛要一笔勾销,陈钺会双管齐下。
陈钺前后齐齐发力,闻辛就只能像条怕热的大型犬一样哧哧地倒气,再痛苦的惨叫也只能变成暧昧的鼻音。
辛热的信息素躁动起来,撩人的红晕从闻辛腰窝游窜到陈钺胸口。
enigma抗住令他头晕目眩的极致快感,强迫贪婪的性器抽离毫微,拖出一点血肉。
拖出闻辛喑哑的喘叫之后,陈钺又全力推进,全部锤入,惩罚性地对准关联闻辛快感的腺体冲击着,夯实着,誓要将这只坏透了的alpha干透了,反反复复、完完整整地撞死在自己身下。
陈钺耸身顶得闻辛的头不停地撞到床栏,又被陈钺强行扯住电击脚环,插回性器根部。
陈钺的汗颗撒了闻辛满背,enigma玩弄着闻辛的舌头,逼他干呕,逼他窒息,逼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犯过多少错误的alpha服软。
从这个腺体到脊椎,从那个腺体到脑神经,都被灭顶的痛苦焚烧着。新生的、微弱的异常快感和真正的电流一道,正在闻辛体内滋滋作响。
男人沉甸甸的精囊啪啪地撞击着豁开的臀瓣。神智恍惚,暂时失去语言功能的闻辛像一烈马那样被人类驾驭,被鞭子抽得汗流浃背,肌肉战栗,被陈钺骑得发出绵长嘶叫。
虽事已至此,但张着嘴敞着穴,浑身突突地发麻发软发酥的闻辛灵光一闪,决定要扳回一城……至少一成,至少别再被人操得昏过去了。
alpha肩背肌肉爆发式隆起,牵引同腹内器官一样扭曲、一样痛苦的皮带。克涞音蓝
熬到现在的床尾横栏轰然倒塌,波及了半幅帷幔和两侧沉重的床柱。
诡异的默契配合,陈钺动作自然地挡开坠物,迅速拆解绑扣。
床头一沉,他抓住闻辛湿透的黑发,把贴着自己胸膛,穿在自己性器上,新伤累累的alpha拽回自己怀里,继续一刻不停地操干。
默契改换,背后骑乘体位使得埋在闻辛肚子里的性器达到可怕的深度,这也使得alpha摆脱重力压迫,呼吸和身体重新占据上风。
alpha按照对待第一个一次性炮友,而非固定床伴的方式,处置将他禁锢在怀中的enigma。
闻辛勉强搜刮残余的意识,一边用并拢的手抚慰自己的阴茎,一边侧过脸,谨慎地避开陈钺红润的嘴唇。
死对头就此变更部分肉搏方式。
睨着陈钺,闻辛眉梢一挑:“小公主,我偶尔会允许我前男友们……我操你轻点…允许他们自己动…也挺爽的…”
闻辛大口咽下呻吟。alpha屏住一股气,双膝蹬床,提高被撑出难堪形状的腰腹。
“你就更不一样了…嗯…只有你一个人出力……怎么行…陈钺,我知道你最喜欢什么样的…”
感受到悬停在腹中的阴茎越来越胀,背抵的胸膛越来越热。收紧大腿和腹肌的闻辛盯着陈钺唇边的痣,舔了舔犬齿,“只是骑着我操,压着我打,多无聊啊。”
“陈钺,我也想看着你的眼睛。”
【真有彻底撕破脸的那一天,我也绝不会在陈钺背后放黑枪。】
【我一定会看着闻辛的眼睛,亲手杀了他。】
被插入者亦可是掌控者。
自己把自己哄好,估摸着能把陈钺心情哄好1%的闻辛放松心态,操纵每一块尚且听从他命令的肌肉。肠腔黏膜和褶皱裹住陈钺的性器小幅套弄,降落的血和水嗒嗒地响着。
环境适应力极强,适应某人的能力也很强的闻辛迅速调整身体状态和呼吸节奏:
“阴沟翻船,就这一次。”
“陈钺,你今晚给我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让我用屁股把你操射。”
响着,想着,陈钺低头舔了舔闻辛的腺体,松开快要勒断alpha肋骨的双手,把插透了的闻辛拔下来:“给。”
闻辛笑了一声。
他信守承诺,坦然转身,正对陈钺。
“陈钺你操人的时候原来是这样的吗?”
像第一次见到试穿纯白婚纱的新娘,闻辛顶着陈钺,把他推倒,背靠床头。
闻辛久久地注视着眉眼飞红,美艳煞人的陈钺,“特别润,特别……艹,真的太漂亮了吧。”
面对闻辛第无数次真心假意各半的调戏性称赞,陈钺起初没说话。
他硬得厉害,脸也热,表情却极平淡。
enigma又看了闻辛一眼,伸手从闻辛那条被他撕坏,被体液污染的裤子里摸出烟与打火机。
——enigma信息素新添“烟草”一型。
但陈钺其实不太会抽。他垂着仿佛淋过雨的眼睫,吐出的丝缕白雾很快消散在情欲沸腾的二人之间。
辨别了真伪的陈钺视线回拢,将含得稍稍湿润的烟递进闻辛主动张启的唇中:“嗯。”
赤身裸体的alpha叼过烟深吸一口。
他笑着抬起受缚成“环”或者“缰绳”的双臂,套住陈钺融雪般的脖子,勒紧了勒近了。
他们胸膛相贴。火星偏移,闻辛硬挺的阴茎在陈钺腹肌上刮出一道泥泞痕迹。
闻辛抬头,双膝跨立,骑在陈钺身上。利用鲜血和持续交合制造出的体液,他痛快地咬住enigma的龟头,小口小口,恨恨地吞吃着陈钺手中握着的可怖性器。
闻辛甚至不满意陈钺这次破开他屁股的动作过于和缓,进入得非常轻慢,像是为了让他记住他的体温和形状。
陈钺就听,闻辛咬着烟,暴躁地色情地喘:
“…陈钺…天快亮了……操都操了。你还有什么德行我是不知道的…艹…跟我…跟我…还搞…良心发现这套…假惺惺的…嗯……”
陈钺一边撸动闻辛的阴茎,一边摸上闻辛的胸,捏起alpha深红色的乳头:“明天周六。我休假。”
“哦,结婚一周年。”
隔着烟雾,眼神凌厉的alpha腰臀发力,粗暴地往下坐,坐实,坐到底,几乎要将陈钺的手和精囊全吃进胃中,消化吸收,“操,真没想到,还有这种带你找乐子的方式。”
肉体撕裂的声音和辛辣刺激的木质香哗地泼了陈钺满身。
“嘶,我的胃…难受。”
开干前腹部挨了陈钺一脚的闻辛声音忽然含含糊糊。
陈钺抽走那支没剩几口的烟捻灭。
闻辛故作痛苦地皱眉一秒,随即朝着陈钺大笑,他咬住陈钺掰开他齿关检查的手指,卷进舌头里,吸了一口。
“宝贝儿,我好着呢,是你全捅进去了。”
闻辛以全新的方式挺动着他备受好评的“公狗腰”。他们再度展开你来我往,你死我活的肉体较量,要什么清醒,要什么明天。
alpha搂住enigma红晕上涌的脖子,近近地,远远地飞了个吻:
“那我就开动了。”
泼洒的热汗沿着闻辛额头流到发红昂扬的眼尾,流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有力的腰肢。
令拥着如此鲜活的他的陈钺联想到蜂蜜,香槟,岩浆,火焰,滚滚麦浪和漫天烟花。
万事万物总有湮灭成灰的时日。
情人会分手,夫妻会离婚。
朋友会疏远,仇敌会和解。
岩浆会冷,烟花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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