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狼探舌饮血,alpha侧过头,吻他裙摆之下尚且光裸的小腿:“恨嫁的小公主,那我不摸了?不碰你裙子了?可以像这样给你亲一亲吗?”
“…只有一点。不摸了吗?”陈钺迅速偷看过闻辛的脸和胸腹,又垂下眼,喃喃道:“我是不是太娇气了。糟了。都怪你。我控制不住……你怎么这么帅。”
虽然在陈钺的日记里,非常英俊是闻辛最不值一提的特点。但他曾经,正在,即将无数次诚恳描述,称赞alpha的脸,笑容和身材,以及他带给自己的奇妙感觉。
闻辛撑开系着蓝色丝带的柔软袜口,从陈钺脚尖开始,一点点套进去,慢慢拖拽到膝盖附近。
“嗯。必须怪我。不这么帅,光盖一座城堡是绝对不可能把老婆叼回家的。而且你只会在我面前偷偷撒娇,有什么不好的?多可爱啊。我喜欢,我乐意,就是我惯出来的。”
周身萦绕辛热香气的alpha轻轻抽出裹在袜筒里的两根手指,一把托起陈钺,抱着他举高,转过半圈,让enigma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时至今日,住在城堡里的陈钺一听闻辛故意拿以前的失败告白逗他,或者无意讲出“城堡”两个字还是会害羞、会生闷气。
急于转移闻辛注意力的陈钺晃了晃小腿,双臂搂住闻辛赤裸的肩膀,低头,交叉在他胸口的蓝色领巾尾随之搔过alpha高挺的鼻梁:“那确实很好…我们应该接吻了。”
热爱接吻的enigma这一下几乎戳到alpha喉底,陈钺熟练地捕获闻辛全身最硬也最软的一块肉,卷,勾,缠,绞,誓要打个死结,将闻辛的一切都同他亲密关联。
闻辛扣住陈钺双颊,沿唇缝舔了几个来回。他坚实修长的手臂环着陈钺的腰,要他面对面紧贴在自己怀里。
造物主偏爱陈钺。而有配偶相伴的易感期——情绪波动,体温升高,信息素溢散,毛细血管扩张,心跳加速,则让enigma更加动人心魄。
不止如此,每当闻辛呼吸一次,用力一些,靠近一分,便有玫瑰色的光辉降诞于陈钺的脸颊,眉眼间,脖颈与锁骨的交界处。
闻辛觉得陈钺就是他情爱宇宙里的正义天使,蛊惑他,制裁他,教他死去活来,无比的快乐。
闻辛仰头注视着这样的陈钺,另一只手又挑开裙摆,拨乱内衬,在enigma腿根深处流连。
alpha灵活的舌绕着陈钺的唇珠打圈儿,灵活的手指拢握enigma勃起的性器,嗓音沙哑:
“该穿的不穿……我家宝贝儿在哪学坏的?学校里教这些?那你一定一直是校花了?长得漂亮,学习好。”
“评委是你,我肯定愿意去当校花。而且向特定对象表达色情欲望,这需要学习吗?一部分是天生的。我本来就坏。”
陈钺同闻辛额头相抵:“一部分是跟你学的。”
“闻辛,你要对我变得更坏,负主要责任。”
“比如现在。”陈钺舔着alpha滚烫的耳根,鼻梁,唇角:“哥哥,我发情了……渴。”
闻辛笑了起来。
“我们家校花是发情了吗?”他的吻烙在陈钺唇边:“我看你这个娇气包是被我烧糊涂了。”
alpha俯首,叼起金鱼尾巴似的领巾扯开,让enigma微微敞露他藏着一个雪白色幻梦的胸膛:
“不急,小月亮,抱紧我,这就弄湿你和你的小裙子。”
第75章 完结番外·狂恋苦艾 (三)
一簇簇暖流连续不断地自陈钺的嘴唇蔓延。
他的大脑,他的心脏,他的肢体都随之充盈,浮涌,温度攀升,如同沐浴在春夏之夜的阳光中。
enigma缠紧散发着粉红胡椒与豆蔻香气的alpha,一点一点抚摸着闻辛轮廓分明的侧脸。
陈钺放任那些锐利刺激的热量反复渗透他的皮肤,修复他的陈年冻疮,激烈而亲密地爱抚这身骨里另一个阴郁的灵魂。
陈钺双臂搭住闻辛肩膀,张口追咬。enigma顶开alpha锋利的犬齿,送入新鲜的氧气冲散淡淡的血腥味。
闻辛单手捧起陈钺的脸,把他的嘴唇当作珍贵的肉食品尝,嚼弄,咂摸,挤压,enigma溢流的每一丝每一毫汁液都被alpha赤热韧滑的舌榨干了,卷走了,吃尽了。
闻辛兑现承诺:只要他们身处于同一时空,他都会这样亲吻陈钺,滋润陈钺,索取陈钺,聆听陈钺。
“哥哥…嗯…老公…可以再多亲…亲我…很多吗…”
欣赏着耳边陈钺羞耻隐忍的轻唤低喘,露出酒窝的闻辛用掀起的裙摆和袜筒擦掉手心的腺液,又急不可待地登门寻衅。
闻辛抱起陈钺,转身将眼尾醺红,满口狼藉淋漓,神情恍惚的enigma压回床里。
alpha舔断牵扯两人的唾液,吃净陈钺的脸,再像两只相依为命,打滚嬉闹的猫狗那样,同enigma贴几回唇,蹭几下鼻尖。
肩背两侧,尤其是“满月”附近布满抓痕的闻辛伏在陈钺身上,叼住短裙侧面的拉链,慢慢地,慢慢地拽了下来。
闻辛松口,用兽类的姿势啮咬、舔吻陈钺肌理漂亮的腰腹,嗓音沙哑:“宝贝儿,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喝酒了?怎么像叫春的猫一样。真要命,我的月亮连易感期都这么可爱。”
“只有你会觉得我可爱。那我叫床好听吗?应该比omega和beta都好听吧。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欢,也喜欢在和我做爱的时候,亲我,牵我的手。”
裙摆微微滑落。陈钺边说,边抬起双腿,夹牢闻辛充满力量感的腰胯:“小狼,过来,到我身上来。”
异色眼瞳的enigma望着他的alpha,勾着alpha的臀腿,呼吸微重,像高山湖泊泛起阵阵涟漪:
“闻辛,做你喜欢做的事。我想你亲口告诉我。”
“幸亏只有我敢夸你可爱,夸你好听。”闻辛靠近他,笑着咬开润滑剂包装,再度掀起陈钺的裙摆:“那我来了,你可别逃。”
时值春夏交际,W国天气晴朗。陈钺和闻辛经常住在城堡北面的那间主卧,距离图书馆和观星台都比较近。
新月高悬,落地长窗朝向仿佛绵延至天边的红白玫瑰。
alpha相信,哪怕科技进步神速,哪怕再过几万万年,世界上所有的玫瑰,都远远不如沉浸在欲望中,沉浸在闻辛中的陈钺更能代表闻辛想要的爱情。
暴烈的,怪异的,狠戾的,血腥的,痴迷的,疯狂的,执着的,寂寞的,绝望的,美丽的,动人的。
不可估量,不想拒绝,不能形容,不计后果,不再回头的。
不回头的箭矢穿透了敞开身心迎击它的alpha。
性感的剧烈的电流自交合处分股。
enigma甫一闯入他亲手开拓的战场,alpha便凶狠地咬住他,拧腰摆臀,拖着他向上,向里,向自己的核心,一寸一寸地进,直达只对陈钺开放的深渊。
不知在这滚烫的、狭隘的深渊里翻卷起多少层波浪,又痛又爽,无比快乐的alpha握住enigma忽然按兵不动的胯骨,加重力度,加快速度:
“…老婆…今天好乖…不够疯啊…嗯…你的enigma易感期呢?去哪了?”
听见enigma叹息似的轻柔喘息,感受到他的眼神,他的抚摸,他的动作,他的体温,他的信息素,头脑发热的闻辛觉得自己大概是被不知道还能怎么向陈钺表达爱意的“我”给逼疯了。
戒烟戒酒,无论如何都戒不掉陈钺的闻辛故意撩拨他:
“陈钺…你跟我…跟你自己的alpha…啊…自己的老公客气什么……嗯…烟味…酒味…都是我喜欢的…那么香…”
易感期enigma眼角升起玫瑰色薄雾。他闹脾气似的撞了alpha数十次:“一点都不想做…enigma…哥哥明明知道…不喜欢…眼睛也变得不漂亮…”
陈钺的欲望变作成群的,扑棱棱的白鸽,一圈一圈环绕飞行。
快要被enigma撑破了,搅乱了的闻辛又爱又坏地咬住陈钺湿润透白的脖颈,伸手撕坏了他的裙摆:
“怎么不喜欢?哪里不漂亮?我都喜欢死了。以后不许胡思乱想了,omega和beta,都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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