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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运剪刀(63)

作者:谷草转氨酸 时间:2023-03-13 10:41:54 标签:治愈 奇幻 年下

  邵含祯立刻再次受不了了,两手捧着他的脸痛苦道:“念念,你长了张天使一样纯洁的脸啊。”

  “有吗?”宿砚又亲他眼皮,起身开始胡说八道,“感觉我硬不起来了,说不定被哥骑断了,要对我负责啊。”

  他说着抓起邵含祯的手握住自己又半硬起来的性器,邵含祯脑袋里的那团浆糊还没完全凝回思绪呢,晕晕乎乎被他抓着、感到很快就又完全硬挺的性器往自己掌心里送了十来下。再度插入的肉柱把邵含祯根本没找回来的思绪又插散了,他蜷缩着脚趾,腰被整个架了起来,无处着力,只能牢牢钉在越进越深的性器上。

  跟自己骑的感受不一样,失去了本就不多的掌控,邵含祯的视线被泪水糊成了一片,隐隐约约看见宿砚低着头在看他的脸,好像在刺激感官的不是交合的身体、在穴口进进出出的性器,而是邵含祯的脸。是在观察自己呢,邵含祯很想做点什么能让宿砚爽到的表情,但他控制不住自己拧起的眉心。飞快进出的性器榨干了最后的思绪,从喉咙里榨出发腻的喘息和带着哭腔的呻吟。哪里舒服,哪里没感觉,哪里碰一下就要哼哼唧唧乱扭,他觉得自己变成了宿砚手下的一个发声玩具,被用那种研究新玩具的专注探究钻研。宿砚说到做到,能擦着他最要命的位置顶到头再整个退出来。烤箱里的面糊会随着时间鼓胀,邵含祯随着皮肤的升温被填满,他喊了宿砚,忘了自己喊的是名字还是念念,总之宿砚俯身把头埋在了他颈间,脖子传来了一小点锐痛——

  性器拔出来时邵含祯能感觉到精液淌出来,但感觉不到自己的大腿根。以至于他有点惶恐,搂着宿砚的脖子小声道:“念念……明天要上班的,刚放暑假最近店里忙……”

  邵含祯闭着眼睛,听见宿砚在他耳边说:“要下楼睡吗?床单湿了。”

  “塞洗衣机里明天再说吧,”邵含祯口齿不清道,“我累得头晕。”

  有那么一两分钟邵含祯觉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年龄大了,做爱好累好麻烦。要换床单,要清理干净,内射要弄出来。地板上似乎还扔了一个安全套……他俯身去捡,宿砚满地找不知道被他随手扔哪儿的皮筋,边找边道:“哥,背你下去。”

  “真懂事……”邵含祯笑道。

  夜深了,楼下的狗都懒得理人。邵含祯被宿砚重新套了衣服,他侧身躺着,上衣扣子还扣岔了。宿砚也侧身和他面对面,两人合着眼睛,空调才刚启动,耳畔有些微弱的噪音,冷空气在身上慢慢铺开。

  他突然轻声道:“要多念念,一直有人惦念、才能留住我。所以叫念念。”

  邵含祯怔了须臾,伸手搂住他,“念念。”

  “嗯。”宿砚微微点了下头。

 

第九十章 ·疤痕

  夏季天亮得早,有时从深色变浅好似只是一眨眼的事。邵含祯躺着、侧头看房间里的黑暗随时间的推移一点点褪去,被荧蓝色填满。宿砚在旁边睡得很熟,受伤的左手搭在他身上,右手藏在被子下面。从敞开的领口能看见那道起伏不平的疤,邵含祯往被子里缩了缩,忍不住翻身轻轻摸了摸那道锁骨上的疤痕。他摸了几下,宿砚倏地睁开眼,冲他扬起嘴角,也不说话。

  邵含祯收回手躺平。两人安静了几秒钟,邵含祯盯着天花板,突然脱口而出道:“念念,不剪线了好不好?”

  说罢他一下子紧张到极点,手不知不觉攥住了被单。好久邵含祯才听到旁边传来睡衣和床单摩擦的窸窸窣窣,宿砚半坐起来,轻声说:“你知道了啊……”

  邵含祯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愣神了须臾微微点头道:“嗯。”

  片刻,宿砚重新躺了下来,挨得很近、胳膊紧紧搂着他。空调开了一整夜,落在脖颈上的吐息有些热,邵含祯不由推了推他脑袋。宿砚道:“为什么?你不用承担后果的。”

  他的声音带着些笑意,邵含祯听着,莫名有点恼火。他蹙眉道:“你知道为什么的。我承担不起,我也不愿意。”他说着腾地坐起来,看也不看宿砚一股脑道:“那天我差一点点就把线剪了,现在想想真的后怕。”邵含祯边说边蹬上拖鞋下床,宿砚从背后一把抓住了他手腕,“你说,又不是谁离了谁就活不下去。”

  “我后悔了。”邵含祯毫不犹豫道,他回身把宿砚的手拽下来,宿砚腾地又用左手拉着他衣角,“我——”

  “念念。”邵含祯干脆攥住他的手俯身把旁边的椅子勾过来,坐在床边。他看着他道:“那你现在又在抓着我干什么呢?你说你的小名是要有人一直惦念才能留住你,不止是我,你的亲人也都在惦念你。”邵含祯说罢哽了下,一下子觉得自己有点残忍。他抿了抿嘴,“我不但不会帮你剪断手腕上的命线,而且,你如果去拜托别的解厄人帮你,我也会阻止。七年对你来说太长了,我知道——”

  邵含祯说着再次哽住,蓦地没话说了,只是鼻子有点酸。他抓着宿砚的手,低头道:“念念,对不起……”

  他低着头,看见宿砚掀开被子改成盘腿坐在床沿,没有开口。邵含祯想叹气,心却把那口气拧住了,叹都叹不出来。他松开宿砚的手,宿砚两手搭在身前,慢慢说:“七年确实很长,哪怕我不是系厄人,七年也够长了。”

  邵含祯两手捂住脸,咬了咬下嘴唇。他下意识地想站起来赶紧出去,腿刚一动,宿砚撑着床往前挪,两腿腾地一下卡住了他的腿,让人动不了。邵含祯抬头,宿砚盯着他,难得没笑眯眯的,他两手抓着邵含祯的手腕道:“你别离开我,七年就七年。”

  邵含祯怔住,有点没反应过来。他睁大眼睛望着宿砚,宿砚说着微微拧起眉心,看上去有点难过,“你要一直惦念我,才能留住我。”

  “你要我一辈子惦念你都可以,”邵含祯声音抖了一下,也往前挪了挪,用手指攥住他手腕上的黑线,“我们不剪线了好不好。”

  黑线蛰伏在手腕上,仿佛那本就是皮肤的一部分,是摸不到的。他说完整个卧室里安静了须臾,连空调不易察觉的启动声都消失了。宿砚伸手道:“抱抱。”

  邵含祯也不犹豫,倾身把他搂进怀里。宿砚侧头贴了贴他脑袋,“嗯。”

  伴随着这声“嗯”,邵含祯心里如释重负,他没松开手。视线中有宿砚垂在颈子后面的黑发,邵含祯阖眼,他觉得宿砚其实很好哄、确实像个小孩一样。可他自己不是小孩,说到就要做到,一直惦念就一直惦念。时间的枷锁在七年内仍然无法从宿砚的手腕上取下,无数个日出日落要是有人愿意惦念,至少宿砚在此刻确实愿意留下来。

  “我们去吃小笼包吧。”邵含祯想也不想道。

  两人分开了,宿砚好像有点懵,邵含祯把他拉起来,“好吃,还有脆馄炖。”

  宿砚缓缓点了下头,他小声道:“但是还没遛狗……”

  “带着狗去。”邵含祯说着过去开卧室的门,东海不知道从哪儿蹿进来。他蹲下来摸着狗脑袋回头,见宿砚举起手道:“还有就是,好像崩开了,有点疼——”

  不是好像,是就是崩开了,旁边都渗血了!邵含祯果断抛弃了东海托着他的手低头看,估计是刚才宿砚拉住他时掌心一握扯开了。他吹了两下,“再抹点药吧。”

  宿砚刚点了下头,邵含祯忽然抬头说:“你其实根本就没那么怕疼吧——”

  宿砚眼神躲躲闪闪,“好疼啊……”

  总之药还是要涂的。那只消炎药膏不知不觉就快用完了,时间的推移总是会在一些不引人注意的小事物上展现。东海埋头吃饭,两人洗漱完了给它套上牵引绳出去吃早餐。邵含祯说的那家小笼包在真理巷外不远,开了很多年,他小时候就在。味道很多年也没有变,不涨价也不偷工减料。味道本身凭借个人口味,但因为喜欢才想分享给宿砚。

  东海在前面吐着舌头闷头往前,天色刚刚大亮,真理巷绿化很好,空气中有股淡淡的露水气息。邵含祯走着走着,侧头看身旁延绵向前的蔷薇叶子。花再开三次他就不是解厄人了,再开七次,宿砚也就不是系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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