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拿了根烟递给刚子:“卧槽!你哭了!”
烟都吓掉了:“别哭啊,我可不会哄人。”
刚子粗糙的大手猛猛擦着眼泪:“我没哭,我就是、就是……陆哥你这烟太呛了。”
陆时汀看了眼自己的烟,总感觉今晚自己总被当成大冤种。
*
徐图之收到陆时汀发来的【局散了】的时候,已经到了他家门口。
指纹解锁。
进去后机器人滑了过去:“欢迎主人回家。”
“辛苦你今天看家了。”
徐图之换了鞋进去,把保温桶放去了餐桌,妈妈和图图的诉求是自己好久没回家了,现在自己也回了,饭也吃了,在睡觉的时间偷偷溜出来也是可以的吧~
他换了件陆时汀的衣服穿上,他的衣服舒服。
收拾了下茶几。
拿起用他的汝投当模型,昨晚用蜡液滴出来的小汝投。
脸有点红,不知道陆老板要留着这个干嘛?
放回去,就当自己没看见。
他又把自己拿来的床单被套换上,清新的天蓝色,把换下来的黑色床单被套塞进了洗衣机。
之后他又收拾起衣柜,一场秋雨一场寒,陆老板的衣柜里还都是薄衣服,他把柜子里的厚衣服拿了出来,抱去洗。
从洗衣间出来,打量了眼房间,嗯,很规整。
视线停在那扇紧关的房门上,那扇门一直没打开过,陆老板也没进去过,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的房间?
他有点好奇。
可道德告诉他,他不该随意去开一扇特意关上的门。
他移开视线,不想了,不想了。
在沙发上坐下,两分钟后他又站了起来,明明只有一个人在家,却像做贼似的,踮着脚去到那扇门前。
好吧,他是个没那么有道德的人!
就只偷偷看一眼。
徐图之想着抓住门把手,试图打开门,结果,门是锁着的。
徐图之:……
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
他站在门口前,更好奇了,自从他住到这里,陆时汀的态度就是随便,这就是你家。
而这样的态度下,偏偏有一扇关着的门。
他贴上去,听了听。
没有声音。
徐图之悻悻的回到沙发,这是他离发现陆时汀Zu身份距离最近的一次。
很可惜……
*
陆时汀送走了大家,自己这才迷糊的上了车,调出目的地开启了自动驾驶模式后,脑袋昏沉的向后靠去。
今晚真是喝太多了。
他高兴。
大家在比赛中取得了好成绩他高兴。
看清了老爷子的真面目他高兴。
有一份梨汤在等他,他高兴。
车窗外灯光绚烂,两边各式各样的街铺,路过一家花店时,他的视线一下就被吸引住了。
爸爸几乎每天都会捧一束花送给妈妈。
他也不能白喝梨汤。
陆时汀把车靠边停下,风一吹,感觉身体里的酒劲儿更加发散了,他甩了下脑袋,恨不得把衣服脱了,光膀子。
不过还是算了。
会被以影响市容警告的。
陆时汀觉得每种花都好看,就让店员给他搭配着包了一束。
店员包花的时候有些紧张,时不时的瞟他一眼,毕竟他进来的时候头都碰到门框了,又一身酒气。
很怕他耍酒疯。
陆时汀付了钱,拿起花束看着。
店员一动不动,以为他要挑毛病,他不会打自己吧?真倒霉,这凶神恶煞的大块头怎么还会买花?他会欣赏吗?
好在没发生什么,这位让他打怵的客人仔细的捧着花走了。
店员松了口气,一直目送他开门,然后就见对方望了眼天,然后居然小心翼翼地脱了外套挡在了那束花上。
店员脑袋里就一句话: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对不起,他错了,他以貌取人了。
陆时汀回到车旁,就见一辆合盖铲车准备停到他车的后侧。
看着那大家伙再看一眼自己的爱车,他忙喊了声:“师傅,等一下!”
师傅从车窗里探出头,笑得憨厚:“放心,技术杠杠的。”
“你等我一下,我这就把车开走。”陆时汀可不想拿自己的爱车赌他的技术。
师傅点着头:“行,不着急。”
陆时汀打开车门上了车,把花束放到副驾驶上将车子启动。
引擎还没燃起,就听“哐当”一声,车子一阵猛烈的摇晃好像被从后抬了起来。
他瞬间酒醒,但被酒灌沉的身体终究还是有些迟钝,第一下竟没打开车门,铲车的盖子已经盖了下来。
车子在这时起步,撞了上去。
哐噹噹
却不足以撞开那足以承担千斤的铲车头。
外面的光亮被夺走,只剩下车灯的光芒。
陆时汀迅速报警,光脑却断网了,凶戾眉眼眸色冷然,帝国的网根本不至于这种程度就连不上,看来这里是特意安装了蒙蔽设置。
十足十的有备而来。
车还在晃,他将车门最大限度的打开,拿出座椅下的工具箱,从车里挤了出来,半蹲着,头还是时不时蹭到上面的顶,有沙砾簌簌落下来。
他转到看了一圈,留给他能移动的空间不大。
突然又猛晃了下,接着开始变得平稳,估计是铲车开上路了。
刚才停车的地方,一个小男孩坐在石墩上津津有味的吃着冰激凌,等他奶奶过来后,手舞足蹈的说着:“刚刚大铲车把小轿车给吃掉了!”
“大铲车好威风!”
他奶奶给他擦着嘴,附和着:“威风威风。”
陆时汀摸上铲车上下盖合上的缝隙,手指都塞不进去,刚才的情况除非全程都被人看见,不然路人估计只会以为这辆车有什么问题,才会叫铲车给铲走。
就算有人全程看见,也不一定就会好心的管这件事。
还有可能想,或许就是自己懒得出去,折腾到铲车上,所以才没出去。
这事办的太过光明正大又自然全程又极其迅速,而且铲车带走事故车的事也常见,比起拖车,铲车这种粗暴的方式会便宜不少。
他放下手,确认了这辆铲车的型号。
铲车头是一体下来的,没有可拆卸的地方。
陆时汀坐了下来,会是谁?奔着什么来的?
自己的光网护盾?
老爷子吗?
徐图之从资料上抬起视线看了眼时间,怎么还没回来?
【到哪了?】
【要我去接你吗?】
陆时汀的光网始终没有信号,他也不是很急,车到山前必有路,反正对方也没上来直接捅死他。
他又回到车上,从座椅下掏出了一把他特制的机械棍。
浑身煞气十足。
第34章
铲车越开越偏, 霓虹灯的光芒渐渐被甩到车后,之前明明瞧着还一脸憨厚的铲车师傅此时再瞧却很是奸诈。
他接通连线:“3分钟后到,准备好。”
视线透过玻璃看向铲车头, 可惜了一位冉冉升起的天才,他还看过对方的比赛甚至为他加油助威过, 比起那个白斩鸡祁冰意,他更喜欢这个,瞧着像个男人,顺眼。
接到这笔生意时他第一反应是想拒绝的, 他还想看看陆时汀和祁冰意最后到底谁能得第一,网上关于这个第一赌的很大, 他都准备下注赌陆时汀了。
但是对方给的实在太多了。
他没能抵抗住金钱的诱惑,嘴角裂开,虽然不能亲眼见证自己喜欢的选手夺冠, 但是亲手送自己喜欢的选手去死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他想着,打开一个个复杂的链接, 去到隐藏极深的网上赌/场,投了300万压祁冰意。
根据规则, 不出场也意味着输。
再次向铲车头看去, 很可惜,陆时汀注定无法出场了。
前方出现几束灯光,两位裹得严实的人抬手向他示意, 铲车开了过去。
陆时汀坐在车上,摇晃停止,他挑眉, 好像是铲车停下来了,看了眼时间, 已经过了一小时四十分钟,前一个多小时车还是很稳的,后来开始出现颠簸摇晃且越来越厉害,这么久的时间,这种路况,他搜索着脑袋内帝都的地图又看了眼光网上的指南针确认了下方向,还好这个不需要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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