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一听眼睛都亮了,在沙发上坐下:“那我可得投一笔,这笔钱你不能不让我赚。”
说着拿起办公桌上的烟盒,叼了根烟。
陆时汀瞧着他:“放心,这笔钱肯定让你赚,还会让你当领导赚大头。”
魏明:“什么意思?”
陆时汀:“你的侦探所你在不在都能正常运行,我这边打算开个公司,你过来和我一起,我现在正在看和哪个公司合作,你也看看,选一个。”
他把那一沓名片丢给了魏明。
魏明没看名片只是看着陆时汀:“老话说的话,不要和亲戚兄弟一起开店,你就不怕以后咱俩闹翻脸?”
“因为钱?”陆时汀觉得好笑,“那就真到那一天再说,没必要贷款闹掰,先办正事。”他向那些名片指去。
魏明笑了下,对于陆时汀对他的信任心里很受用,瞧着那一张张名片:“为什么不自己完全单干?”
“成本太高,光网护盾要安置在我这个光脑配置上,而我这个光脑内部件被我改造过,全世界独一个,想要把光网护盾投入市场就要先制造我这款光脑,咱们自己单独干,根本没这个本钱。”
“所以只能和有这个实力的企业合作。”
魏明点了点头,他不太懂机械,还以为下载个安装包就能把光网护盾装到光脑上,如果是这样他们的确无法自己干,想及此……
“最近你和顾家的消息已经被扒出来了,没想过带着你的光网护盾强势回归,拿回属于你的一切?”
“顾意山找过我,他的意思是让光网护盾归属到神迹,而不是属于我。”
“什么!”魏明把手里的名片都摔了,“不是你这个爷爷也太不要……”最后一个字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算了,那种家庭你不回去也好。”他捡起名片,窝着火看着,“咱们非得把公司干起来,再用公司的钱把着陆壮大,干倒他的神迹,我就不信了!有他哭着后悔那一天!”
他嘀咕着:“你也别把顾家放心上,早就和你没关系了,现在顾家根本配不上你。”
陆时汀知道他这是在宽慰自己:“放心,我不难过。”
魏明翻名片的手顿了下,怎么可能会不难过?他可是见证过陆时汀最狼狈的时候,在那破烂的房子里,他听过身边少年的梦呓,他说他想家,他说他想回家,他说爸爸妈妈,爷爷对不起。
眼眶有些酸:“嗯。”
把那些名片分了分,可以再看看的放一边,没必要联系的直接丢了垃圾桶,陆时汀把能再看看的拿过来开始搜这些公司的资料。
两人忙活着,大橙子敲响了办公室的门:“陆哥,魏哥,雅风集团的人来找你。”
陆时汀和魏明对视了一眼:雅风!
那可真是帝国排得上号的大集团,企业涉及机械、药业、地产等等,凡是赚钱的项目就一定有雅风,而且这个企业一向风评良好。
陆时汀:“请。”
*
晚22:30
陆时汀最后一个离开店,虽然神色疲惫但难掩兴奋,真是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雅风旗下的风械子公司居然会找上来。
而且给出的条件也非常不错,他和魏明都很满意。
看来这次老天都站在他这边,锁上店门刚转过身就见一个人影扑了过来,还没等看清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挡住对方,手肘已经准备往对方身上撞了。
“时汀哥!”
陆时汀硬生生停下攻击动作,瞧着十分狼狈的江月白,向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
“时汀哥,你能让徐图之放过我吗?”江月白楚楚可怜的哭着,“我承认我不该得罪他,我已经为此付出代价了。”
他抬手摸向留有巴掌印的脸颊:“难道他非要我死了才行吗?”
只可惜他这番说辞,这幅模样并没打动陆时汀,冷淡回道:“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很忙,再见。”
江月白可怜的表情僵了一瞬,连忙抓住要走的陆时汀:“时汀哥,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你真就要对我见死不救吗?”
陆时汀眉头烦躁的蹙起,回身强势的把江月白的手扯了下去:“不要试图道德绑架我。”
“第一,在我们认识的那些年里我对你没有任何亏欠。”
“第二,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系,现在充其量算是认识的人。”
“第三,这是你和徐医生的事情,我没有任何权利和资格要求他做什么。”
“第四,我觉得我们的性格不大合的来,作为成年人合则来不合则散,所以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过来找我。”
陆时汀很平静的说完这一番话,但是他越平静越让江月白惊心动魄直到心死,这和判他死刑没有区别。
又一件超乎他预料的事情。
第一件是徐图之的后台居然是徐静雅。
第二件是韩泽川居然对他放手了。
第三件是时汀哥竟然和他说出了这样绝交的一番话。
在他怔住时陆时汀已经大步离开了,江月白身形摇晃的向后退了两步,忽然笑了出来,然后恨恨的一脚踢上着陆的店门。
又痛的蹲了下来,痛哭流涕,都是坏人!都是坏人!
一个温暖的怀抱将他抱住,他抬头泪眼婆娑,只是脸上的狰狞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顾威霆深情款款:“别哭,你还有我。”
*
陆时汀回到家,沙发上穿着他衣服的徐图之立即转头看了过来,笑盈盈:“回来啦,好晚啊,先去洗澡吧。”
灯光明亮,有人等他,见到他是开心的。
那一瞬间,陆时汀一身的疲惫和被某人引起的烦躁全消失了。
等他洗完澡出来,徐图之端着一个玻璃碗过来:“居然忙到这么晚,陆老板辛苦啦,今晚的夜宵,补充维生素的水果捞,多吃点。”
他在陆时汀身边坐下,俏皮的:“有没有什么别的想吃的?别客气,图之哥哥给你安排~”
陆时汀挑眉:图之哥哥?
虽然他比自己大两个月,但是自己绝对不会这么叫他。
“不用麻烦,这个就很好,清凉解腻。”陆时汀舀了一勺,酸奶味道浓郁,水果新鲜。
“解腻?晚上吃什么了?”
“只是刚刚看了一场很假的戏。”关于江月白的那一番话,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还是徐医生欺负他,却丝毫不提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只做出一副委屈模样。
真当他听不懂,会像个傻子一样被他当枪使。
舀了勺水果捞向徐图之送去。
徐图之连忙把脑袋凑过去,吃掉后把下巴颏垫在了陆时汀结实的花臂上,可可爱爱的嚼嚼嚼,腮帮一鼓一鼓的,“什么很假的戏?”
“江月白来找我了,想让我为他说话让你放过他。”
徐图之一听,就想起那个奇怪的韩泽川,看来看了视频后是不打算管江月白了,不然江月白也不会揭穿这件事,求到陆老板这儿。
狐狸眼瞧着陆时汀:“那你怎么想的?”
陆时汀用勺子刮走徐图之唇上的酸奶,而后将勺子放进嘴里抿了抿:“我说我不管,说我们合不来让他以后别再来找我。”
这个回答明显让徐图之开心了,下巴颏又往前挪了挪,脸快要贴到了陆时汀脸上:“所以你真的不打算为他求情?”
“因为他搞事丢掉工作的是你,受到委屈的是你,我凭什么替你大方原谅他。”即使他们是现在的关系,这是尊重的问题。
他应该尊重徐医生。
脸颊突然落了一个吻,徐图之真是爱死这个男人了。
“我也有件事要告诉你,韩泽川来找我了,我给他看了江月白找你的……”
陆时汀瞧着手臂上这个可爱的小脑袋瓜,臂上的蔷薇刺青好似落在他的脸颊,很漂亮,没听完他说什么就情不自禁的亲了上去。
该怎么说呢?
有一种给自己充电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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