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拉弗远远的就看见斯科特了,他看着斯科特脸上失落的神情就感觉有点大事不妙了,他轻快的走到斯科特的面前,面露关切的问道:“斯科特,你没事吧?难道是希拉尔那群贫民为难你了吗?”
在他们这群以瑟拉弗为首的贵族雌虫之中,希拉尔早就已经是他们的共同敌虫,听见瑟拉弗说起希拉尔,纷纷同仇敌忾道。
“那群雌虫那么粗鲁,不会对你动粗了吧?”
“真是虫屎,希拉尔这只该死的虫,在认识格兰登之前就已经格外的嚣张跋扈了,现在有了格兰登在他的背后撑腰,更是无法无天了,真是不知道格兰登喜欢他什么!竟然为了他愿意做这么多的事情,真是让虫想不到!希拉尔到底是给格兰登下了什么迷药!”
“就是,格兰登之前不是对瑟拉弗更感兴趣的吗?我都听说过好几次格兰登有在打探瑟拉弗了,只是他一直都没有直接的问就是了。”
“真是的,之前的格兰登也一点都不显眼吧?他虽然是a级的雄虫,但是我们学校里面a级的雄虫也不少,更不要说还有格里菲斯冕下珠玉之前,瑟拉弗没有看见格兰登也正常吧?要是之前格兰登也表现的跟现在一样……”
优雅,迷人,沉稳。
那哪里还轮得到希拉尔来跟格兰登接触呢?就算是瑟拉弗没有看上格兰登,他们这些从小就跟格兰登一起长大的贵族雌虫,早就已经把格兰登给瓜分干净了。
不至于像是现在这样只能干看着生气。
瑟拉弗也沉默了一瞬间,像是他这样的雌虫,出身如此高贵,跟那些必须要讨得雄虫喜欢的雌虫是不一样的,瑟拉弗是那种少见的会被雄虫主动追求的雌虫。
他如此的优秀,在他的身后追求者不知凡几,只要是比格里菲斯弱势一点的雄虫,都进不了瑟拉弗的眼睛,此前瑟拉弗早就已经知道格兰登喜欢他,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去在意,而现在,想起格兰登优雅迷人的脸,还有那双看着希拉尔的时候,好像是盛满了温柔的眼眸,瑟拉弗就恨得牙痒痒。
——这一切,如果说他回头了的话,明明应该是他的才对。
偏偏希拉尔在他还没有注意的时候,就把他的东西抢走了,希拉尔一直都是这样的,不管是学校第一的位置还是什么,他就好像是一个小偷一样,从瑟拉弗的手中抢走了。
瑟拉弗心里恨得要死,嘴上却说:“嘛,可能格兰登冕下,更喜欢希拉尔一些吧。”
他脸上的笑意很浅,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谁都可以看得出瑟拉弗的落寞,他们齐齐涌上去去安慰瑟拉弗,七嘴八舌的。
斯科特站在旁边,看着被簇拥着的瑟拉弗,内心却涌起一种格外荒谬的预感。
……就算是瑟拉弗对着希拉尔下了战书,就算是在之前的四年全部都是瑟拉弗担任段长,他也觉得,这一次的竞选瑟拉弗可能会输。
毕竟这样一群沉溺在情爱里面的虫,拿什么去跟锋芒毕露的就好像是一把刀刃一样的希拉尔去作比较?
*
范多夫真是被希拉尔给震惊到了,他凑到了希拉尔的身边,小小声的对希拉尔说:“不是,学长,你什么时候的气派这么足了?”
希拉尔身上的锐气很重这件事情范多夫是知道的,从前遇见这样的事情,希拉尔从来都是能动手绝对不动嘴的,不管对错,只管输赢,导致希拉尔虽然一次亏都没有吃,但是希拉尔在学校里面的风评特别的差。
但是这一次,在格兰登率先开口以后,希拉尔竟然跟上了格兰登,选择了一种委婉的但是绝对对希拉尔有利的方式,范多夫真的是觉得不可思议,这件事情就绝对不像是希拉尔会做的。
希拉尔眨了眨眼睛,他纤长的眼睫就好像是蝴蝶的翅膀。
“……有虫教我的。”
曾经在珠宝店内,希拉尔对着梅拉夫动手,险些又落人口舌的时候,格兰登及时的赶到,轻轻松松的就帮他打压了梅拉夫,在梅拉夫走后,又细细的为希拉尔分析,生怕希拉尔听不懂似的。
他如此认真,希拉尔想。
我总该学会点什么。
第49章 密谈
那只虫到底是谁这件事情绝对不言而喻。
范多夫有点心疼自己,怎么好端端的又吃了一嘴的狗粮,明明他是一只这么骄傲的雌虫来着,但是内心却格兰登的警惕却是又加重了一分。
一只善于玩弄舆论的虫,跟一只在贵族世家里面浸泡出来善于玩弄舆论的虫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生物,后者的杀伤力起码是前者的百倍。
——怪不得阿多尼斯长官在那么久之前,就说过,格兰登绝对不是一只简单的虫,希拉尔跟格兰登在一起,假设格兰登拥有什么其他的心思的话,希拉尔绝对逃不过的。
范多夫觉得哪里是学长逃不过,就算是他对上格兰登也很难能说的出全身而退这种话,只能说,格兰登喜欢学长,这真的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真是,范多夫忍不住啧啧称奇,像是格兰登这样的雄虫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早就已经表现出他的天赋才是,怎么到现在才显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呢?
难道是故意的?
到现在才显露出自己真面目的心机虫郁拂然在听见希拉尔的话以后,下意识的想要去摸摸希拉尔的头,但是意识到这里是在外面以后,郁拂然克制住了自己的手。
在家里怎么闹是一回事,在外面希拉尔可就并不仅仅只是他的小猫了,可是要面子的,在大庭广众下去摸希拉尔的头发的影响不好,但是,郁拂然摩梭了一下自己有点痒的手指想道,这也不是他的错吧?
谁叫希拉尔说出了这样的话。
过去的记忆在郁拂然的脑海中流转了一圈,那些平凡的不经意的日常,与希拉尔挂钩就无端端的品出了一点甜来,郁拂然唇角忍不住的笑了一下,到底还是没忍住,他笑意盈盈道:“是谁教你的?”
与格兰等呆久了,希拉尔的脸皮也自然而然的厚起来了,再也不是之前一逗就脸红耳朵尖红的虫了,他绷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说:“……是您。”
莫名其妙的又吃了一嘴狗粮的范多夫真想立马转身就走。
想他还在思考什么阴谋诡计,他们两个就又在这里亲亲密密起来了,范多夫现在合理的怀疑格兰登之所以不装了的原因就是因为想要给学长撑腰,虽然这个理由看起来很无稽之谈。
但是放在外面谁能想得到身为近千年来第一个拉动“射日弓”的希拉尔少校,跟运筹帷幄的格兰登冕下在私底下是这副幼稚的样子呢?
世界上再矜贵的东西对于格兰登来说都是唾手可得,可是——
格兰登却只想要得到希拉尔口中承认的只字片语。
范多夫忍了又忍,还是觉得,好吧,虽然说是狗粮,但是他其实,吃的还蛮开心的。
郁拂然可不知道范多夫的心理活动,他的视线落在了希拉尔手中的信封上面:“打开看看吗?”
希拉尔直接就把信封递给了格兰登,对郁拂然说:“我大概的知道他里面想要说点什么,不过在这里不方便,我,我带去你一个方便的地方。”
郁拂然的眼睛里面带着清透的笑意,明明希拉尔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在看见他眼底清透的笑意的时候,原本很努力绷住的脸还是泄露出一点点不为虫道的情绪,他低声说:“……是去会议室。”
不是什么不正经的地方!
郁拂然莞尔道:“谈事情自然是要去会议室的,你特意的提起,是有什么另外的去处吗?”
明明是为了让格兰登不要误会所以才特别加上的话,在此时突然间就变了味道,变成了一种异样的邀请一样,他总是这样,喜欢在这种时候促狭。
希拉尔手指微微的收紧,他微微偏过头去拉近了与郁拂然的距离,漂亮的脖颈牵扯出一道优雅的弧度,在斯科特面前还格外的冷傲的希拉尔,在郁拂然的面前瞬间变成了柔软的猫咪,在所有虫都听不见的角落,希拉尔轻声的与他讨饶道:“……您放过我吧。”
红发金瞳的美人求饶似的看着他,郁拂然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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