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帝国都在撮合我俩(78)
“没关系,结婚的时候换新的。”海伯利安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昆特坐在他腿上,清晰感受到海伯利安身体产生的所有变化。Alpha的呼吸急促而灼热,尽管已经努力克制了,但抚摸着昆特的手仍旧在轻微颤抖。
被迫发.情的滋味绝对不好受,更何况昆特就坐在他身上,散发着清甜的信息素味道,勾引着他愈加躁动的细胞。所幸催.情气体漏进驾驶室的只是很少一部分,不然海伯利安不会直到现在还勉强保留着理智。
昆特对他为什么会这样心知肚明,握着海伯利安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海恩……”
“我可以忍住的。”海伯利安知道他什么意思,想要把手抽回来:“没事,不用担心我。”
昆特皱起眉头:“为什么要忍,反正这里就只有我们俩和利维坦。”
利维坦也配合地出声:“先生们,你们随意,请当我不存在,我什么都不会看的。”
昆特笑出声来:“抱歉了利维坦,让你一个女孩子看这些。”
利维坦彬彬有礼道:“事实上我只是用了女性的声音模式罢了,当初将军一直以为自己会像他父亲那样,找一个女性Omega当做伴侣,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对我模式的选择。”
“是啊。”昆特语气轻快,调笑道:“对海恩这种天生的军人来说,性能优秀的机甲无比重要,就像大老婆一样,当然要选取最理想的性格模式。”
利维坦连声否认:“不不不,将军有时候还会对我施展俄罗斯维修法,但从来没舍得动过您一根手指头,您才是当之无愧的大老婆。”
海伯利安被他俩愈发偏离主题的对话弄的相当无语,扶额道:“我们能暂时跳过这个话题,继续说正事吗?”
“好啊。”昆特一手捏着海伯利安下巴,一手不轻不重地摸他那里:“正事就是……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海伯利安闷哼一声,捉住他的手,低声道:“这才刚从主宰那里出来,我怕你身体受不了——”
“我什么事都没有。”昆特飞快打断了他的话,他舔了舔嘴唇,道:“既然虫族一时半会儿过不来,为什么不趁此机会把能解决的问题解决了呢,再说……我也想要你。”
昆特最后的话音非常轻,但还是被海伯利安听到了,面对如此邀约,他心中依然有着顾忌:“我们没法做任何避孕措施。”
“情况好的话,我们最迟十个小时后就可以获救,我会去吃避孕药,情况不好的话……那就更没关系了。”昆特双手按在海伯利安肩膀上,轻咬着他耳朵,吹了口气:“要想出去必须靠你,强忍着只会影响你的状态。”
昆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海伯利安岂有再拒绝的道理?他鼻尖贴在昆特侧颈,深深吸了口气,张嘴咬住细嫩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一个新鲜的痕迹,不再强忍,喃喃道:“宝宝,这可是你说的。”
昆特笑了下,搂住海伯利安脑袋,让他贴在自己身上:“嗯,你想怎样都可以,不过虽然这里暂时安全,我觉得还是尽量快一些吧。”
“我尽力。”海伯利安亲了亲昆特唇角,昆特穿着他的外套,下摆堪堪到腿根,敞着怀,露出胸腹部位大片白皙的皮肤,半遮半露的风情竟是比全然赤.裸还要引人遐想。
利维坦专心致志地注意着雷达,假装自己不存在,但就这么丁点大的地方,它就算再怎么自欺欺人也无法完全屏蔽听到的声音。它默默叹息一声,没想到三千城管战虫族太太那篇同人文里最受欢迎的利维坦Play竟然会发生在现在这时候。
它被打成现在这幅一点也不好看的模样,狼狈的不行,没能给将军和首席提供一个完美的Play场所,真的太令机甲内疚了。
昆特完全克制不住的叫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利维坦眼睛中病毒一样闪个不停,默默心想:
将军不愧是将军,好猛。
一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
昆特躺在操纵台上喘.息,这下真的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了,海伯利安怕他着凉,匆匆擦了擦,赶忙用外套把他重新裹上,才三两下套上脱到一边的军工背心。
他把昆特抱在怀里,亲吻他汗湿的额头,问:“怎么样?”
昆特小腹处微微鼓起,他蜷缩起身子,有气无力道:“我不行了,都快没知觉了。”
看到昆特被弄成这样,海伯利安内疚的同时竟然还生出种莫名的满足和安定,受到发.情的影响,他这次的确猛了不止一点,只有这样肌肤相亲才能让他心中的彷徨减轻一些,让他确信他真的已经把昆特救回来了。
被迫发.情的势头被完全终止,海伯利安又和昆特亲昵了一会儿,详细解释了他是怎样从孵化场中醒来一路找到基地的。两人吃了些东西,短暂的分别让两人更是珍惜相处的时光,甜腻的不行。
利维坦已经自行修复了所有还可以修复系统,默默研究Gought金属,试图把这个当做能源,它的能量只剩下不足30%,这是个十分危险的数字。
巢穴中地形太过狭小,很多攻击躲避不开,也很容易被自己的攻击波及,经常轰出一炮杀敌一千自损三百。防御层的毁坏消耗了大量能量,不然它也不可能只剩下这些能量。
“好好休息一会儿吧。”海伯利安把昆特裹紧,昆特轻轻嗯了一声,他从被主宰抓到的那一刻起神经就一直紧绷着,如今海伯利安在他身边,尽管还没能脱离困境,但到底放松了很多,被生生压制着疲惫感便无声无息地涌上来。
他闭上眼睛,鼻畔全是海伯利安信息素的味道,令他无比心安。海伯利安温柔注视着昆特安静的面庞,用目光一寸寸描摹他额头,睫毛,鼻梁和嘴唇的模样,过了半分钟不到,就听到怀中人的呼吸趋于平稳。
他微微笑了下,用衬衣盖上昆特的腿,接着脸上的表情彻底消失,眉头皱起,抬起头去看仪表盘。
雷达图上以利维坦为中心的一定范围内的矿区没有一只虫族,但范围之外,红点密密麻麻,已经连接成片。
情况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遭,Gought金属的确完美阻拦的虫族追来的步伐,但它们如今改变策略,在矿区附近聚集起来守株待兔,一旦他们离开矿区的保护范围,早已等待在地壳之中的虫族会立刻蜂拥而上,将他们撕成碎片。
利维坦的能量已经支撑不了太多火力压制了,他们离开的机会只有一次。
失败了,就是死。
吩咐利维坦注意情况,海伯利安将座位放平,和昆特一起躺下,也闭上眼睛休息。昆特的芯片无疑是他最大的助力,但要想完全利用起来,他需要时刻保持精神上的巅峰状态才行。
精神带依旧连接在他身上,保证只要有一点异动他可以立刻作出反应,最后检查了温度维持系统和空气循环系统,确认无误后海伯利安闭上眼,在几个呼吸间进入了沉眠。
梦境却在意想不到的时刻悄然降临。
“海恩——”
“嗯?”海伯利安猛然抬起头,看到阶梯教室里教授站在讲台上讲话,教室布局他依稀有印象,正是帝国科学院的格局,即将二十三岁的昆特正坐在他旁边,眼神里不掩笑意,小声道:“有这么无聊吗,我看你都快睡着了。”
“没有,我哪有睡。”海伯利安矢口否认,过了两秒,他舒了口气,还是实话实说:“不过无聊是真的,这教授太神奇了,他一张嘴说话我就想睡觉。”
这是关于光路理论的讲座,他俩特意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除了台上的教授之外没人会注意到,就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两人的手在桌子下牵着,昆特笑道:“你好不容易休假回来,还让你陪我听课,对不起啊。”
此时正值瓦伦星考核过去一年,两人确定关系后海伯利安第二次回来休假,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昆特黏在一起,昆特晚上有讲座,海伯利安为了和他待在一块特地申请了进入科学院的权限,跑来了和他一起听。
海伯利安嘴上说是听讲座,但昆特心里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教授讲到一半开始放视频做演示,教室的灯自动关闭,只有墙壁上的投影亮着,一片漆黑中海伯利安瞅准机会,一手搂住昆特腰,一手捏着他下巴,欺身吻上去。
昆特明白海伯利安肯定不会这么老实,一直在暗中注意着他的动静,当海伯利安吻上来时他没有躲开,微张着嘴迎合,两人十指相扣,在角落里安静地接吻。
教授在台上专心演示,并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两人。半年没见昆特,海伯利安想的不得了,他轻咬一下昆特下唇,听到他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视频接近尾声,两人分开的数秒后教室的灯重新亮起,海伯利安清楚看到昆特泛着水光的眼睛和红润的嘴唇,口中全是青柠的清香。
两人到底没能在教室里待到讲座结束,海伯利安找了个机会和昆特从后门偷偷溜走,进了鲜少有人来的楼梯间,他把昆特抱上窗台,揽着他的腰接吻。
昆特坐在窗台上,一手按着海伯利安肩膀,一手摸着他的脸。整个楼梯间里只有这一处的感应灯亮着,向上向下都是黑暗渐浓,窗外高悬着一轮巨大的月亮。
分开时昆特微微气喘,他食指戳了戳海伯利安额头,似真似假地埋怨道:“就知道给我捣乱。”
“太想你了。”海伯利安抬头看着他,将近两年的军队生活让他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更加英武凌厉了,全然不见了少年时的莽撞和浮躁。他指腹擦去昆特唇角的水痕,问:“还回去吗?”
“偷偷溜出来就已经很让人不好意思了,再回去算什么?”昆特到底害羞,他和海伯利安的关系现在只有很少人知道,除了康纳之外,他从没主动告诉过谁,而海伯利安出于保护的心态,也一直没有公布同昆特的恋情。
毕竟盯着莫尔斯家唯一的少爷的人太多了,其中不乏权贵,还有些是昆特的同学和同事,他休假结束后就不能和昆特待在一起了,在军队忙起来什么都顾不上,生怕有人会趁机难为排挤昆特。
这回答正中海伯利安下怀,他迫不及待道:“那就不回去了,咱们吃顿宵夜,然后去我家吧。”
他口中的家自然是那栋用自己钱买的,和昆特一起设计装修的房子,他第一次假期回来的最后几天里,两人都是住在那里的。
“好。”昆特小声答应,从窗台上跳下来,两人牵着手走出楼梯间。海伯利安突然想起件事,他原本打算到时候再给昆特说,无奈实在忍不住,为了营造神秘效果刻意压低的话音,但掩不住其中的兴奋:“等过一阵你过生日的时候,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昆特闻言瞪大眼睛,盯着他看了几秒,笑了:“巧了,到时候我也有一个惊喜要给你。”
梦中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但关于这些海伯利安的记忆要深刻得多,凌乱的画面归于黑暗,他皱着眉头醒来,猛然发觉自己还在地下深处的狭小空腔中。
昆特已经醒了,正安静地看着他,对上海伯利安的目光,昆特敏锐捕捉到了他刚醒时的那一瞬间茫然,一下子笑出声,凑上来吻了吻他鼻尖。
“听到你说梦话了。”
精神带依旧连在身上,海伯利安见没有异常发生,也不急着起来,低声问:“说的什么?”
“说的含含糊糊的,没听清,但是我听到了里面有我的名字。”
海伯利安道:“做了个梦,我第二次休假回来,陪你去听讲座的那次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