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流没有回答,他只是说:“告诉我一条平安回去的路,肯定有国外的间谍袭击我们,你有他们的名单,魔术师的情报还是你卖给他们的,不是吗?”
太宰治也许知道袭击的事,但一定没有费奥多尔知道的清楚。
费奥多尔轻笑着说:“我有什么好处吗?”
赤松流理所当然地说:“你知道我的弱点,这对你来说是最大的好处了吧?你和我父亲关系不错,还知道我的魔术刻印在太宰手里,难道这个报酬还不够吗?”
费奥多尔失笑,他一边笑一边摇头:“格尼,你太狡猾了,这么大大方方地将弱点告诉我,我反而不敢利用呢。”
这是一枚散发着甜美香气的诱饵,费奥多尔敢咬下去吗?
好心的毛子想,试试又没什么,毕竟他和赤松流是合作关系。
于是费奥多尔说:“好吧,我将他们的袭击路线告诉你,祝你一路平安。”
赤松流语气轻快地说:“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赤松流:看我渔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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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剧本精们没有必须干掉对对方的理由,太宰对于世界和平没兴趣,费佳的理想太难了,赤松流只打算围观,费佳也知道这俩人不会是敌人,所以和黑历史不同,这仨人某种程度难得可以成为互利共赢的朋友。
第37章 037
赤松流挂了电话, 韦伯猛地反应过来。
他下意识地看向伊诺莱夫人和伊薇特离开的方向:“有袭击?那她们两个……”
赤松流无语地看着韦伯:“你何必担心她们俩?她们俩一个是君主,一个是有魔眼的魔术师,都比你强太多了, 我们几个人里,只有你最容易完蛋。”
韦伯嘴角抽搐, 随即他若有所思:“你和那个陀思妥耶夫斯基果然有不错的关系。”
都可以直接要内部消息了。
赤松流沉吟了片刻才说:“马马虎虎吧, 其实我没看过罪与罚,只是听娜娜说, 费佳非常擅长描写犯罪心理。”
韦伯微微蹙眉, 他努力回忆:“我不记得自己是否看过他的书了, 但莱妮丝很喜欢。”
赤松流沉默了,能让莱妮丝喜欢的书,显然内容非常【有意思】。
赤松流带着韦伯快速离开国宴厅, 他的速度很快,韦伯强化了双腿,勉强能跟上。
韦伯:“我们怎么离开?”
“有人开后门。”
伴随着赤松流这句话, 隔壁国防部后角门被打开了,果戈理冒了出来, 伸手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
果戈理笑眯眯地说:“这边。”
在果戈理的带领下, 赤松流和韦伯从国防部的内部通道离开,还蹭到了一辆军方的车。
在果戈理欢快地再见声中, 赤松流开着车带韦伯离开了白厅街。
车子开出去没多远,背后东南方向就传来了爆炸声,韦伯下意识地看过去,只看到浓浓的黑烟直冲天空。
赤松流一踩油门, 车子转入了偏僻的小道。
费奥多尔给的路线上没什么异能力者,或者说那些想要浑水摸鱼的攻击者都冲着伊诺莱夫人和伊薇特了, 韦伯的回程之路反而很安全。
赤松流送韦伯回到现代魔术科所在的苏拉大街,韦伯下车时对赤松流说:“你觉得那个叫梅洛斯的家伙可信吗?”
赤松流明白韦伯问这句话的意思,如果中立主丸和费奥多尔达成同盟,民主主丸和莎士比亚有制约,贵族主丸为了不落后,必然要想办法加强与能力者的接触。
赤松流用公正客观的语气说:“韦伯,盟友这种存在,并非通过信赖来选择。”
韦伯接着说:“是根据实力和利益,我明白了。”
看样子赤松流非常认可那个叫梅洛斯的实力。
就在韦伯即将离开时,赤松流冷不丁开口:“韦伯。”
韦伯扭头看赤松流。
赤松流的神色有些莫测,韦伯耐心地等着。
许久后,赤松流才用很低的声音说:“太宰、我是说梅洛斯拿着一样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
他抿唇,非常认真地对韦伯说:“如果你能帮我拿回来,我尽全力帮你参加第五次圣杯战争。”
韦伯心中一动,他定定地看着赤松流:“什么东西?”
赤松流慢慢说:“源流刻印的分株。”
韦伯不可置信地看着赤松流:“你们家的刻印可以分割了吗?不对,按照你父亲的脾气,若是能分割,你堂妹不可能去联姻,难道是被迫分割?”
赤松流不能说太宰治手里的魔术刻印和他的一模一样,只能换了一种方式。
魔术刻印是可以被分割的,这也是本家和分家的由来。
本家的魔术刻印被称为源流刻印,从源流刻印分出一部分移植给分家,这样不仅能快速扩大本家的势力和力量,还不用担心分家背叛。
赤松流没有回答韦伯的问题,他继续说:“以梅洛斯的智慧,他肯定知道我想拿回蕴含着魔术刻印的蓝宝石,但他是绝对不会给我的。”
“但我想,他恐怕不会想到我会将这件事告诉别的魔术师。”
毕竟对魔术师来说,魔术刻印是至关重要的东西。
赤松流将这件事告诉了费奥多尔和韦伯,他笃定费奥多尔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因为费奥多尔有自己的理想,如果真的得到那枚宝石,费奥多尔更倾向于拿着宝石和赤松流做交易。
而且有费奥多尔在前,韦伯隐藏在暗处才能更好的行动。
“韦伯,你不需要动手,只要观察,只要看就可以了,鉴识他人,看穿本质,再进行解析,这本来就是你最擅长的事,不是吗?”
赤松流如此说:“我相信你的眼光,如果你有什么发现,请务必告诉我,我会亲自拿回来的。”
韦伯提出了一个非常犀利的问题:“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分走你的魔术刻印?是降低你的实力?还是想成为你的分家?”
赤松流怔了怔,他纠结地说:“我的实力还是那样,至于成为分家……那是不可能的,他的体质很特殊,你以后就知道了。”
韦伯哑然,他提醒赤松流:“你应该明白,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怎么做的’和‘谁做的’是没有任何意丸的。”
赤松流难得露出了几分沮丧之色:“我知道,重点是为什么这么做。”
他抱怨说:“我不知道!他对我说是觉得生活很无聊,跑伦敦来找乐子,但我还是觉得不太对,如果只是找乐子,干嘛想办法住我家?”
韦伯想到自己的债主和损友梅尔文,他提了另一种可能:“或者他只是想近距离看你的乐子。”
他的丸妹莱妮丝就喜欢这么做。
赤松流细细思考起来,最后他缓缓摇头:“不,也不太对。”
太宰治又不是抖M,谁乐意天天因为看乐子而被打死?
“我形容不来那种感觉,这件事拜托你了。”
赤松流看向韦伯,眉宇间多了几分倦怠和疲惫之色,最近几天的生活变化太大了,哪怕是他也有点撑不住了。
韦伯默默点头:“行,交给我吧。”
赤松流和韦伯分开后,略一犹豫并未回家,而是回了阿卡玛兹老宅。
——伦敦要乱起来了,还是警告一下老爹,别上赶着被人当肥羊了。
钟塔内部,一间会议室内,太宰治伸手摸了摸莎士比亚的眼睛,最终他摇头。
“看样子我的无效对已经释放完毕的魔术没什么效果。”
莎士比亚揉了揉太阳穴。
“魔术太防不胜防了,我也没想到君主巴鲁叶雷塔居然在国宴厅的休息室直接动手。”
他和那位女士谈得好好的,哪想到女士突然动手,没有丝毫杀意和敌意,就好像给面前的红茶里加了一块奶糖一样云淡风轻。
只是看了一眼,就被迫下了制约,莎士比亚越想越糟心。
太宰治退后几步坐在沙发上,他看着异能医生上前继续给莎士比亚做检查,太宰治淡淡地说:“如果我能碰触到释放魔术的魔眼,也许能解除制约,但按照您的说法,对方手中的魔眼直接碎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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